第20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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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初一兩步跳到風(fēng)楊身邊,小聲問:“晚上密謀國家大事?” 風(fēng)楊搖頭。 殷初一立刻說:“帶我去吧?!?/br> “舍得你大侄女?”風(fēng)楊斜眼看他。 殷初一一噎,頓了頓:“什么舍得不舍得, 昕昕是大家的, 又不是我一個人的?!闭f話間把小孩還給小孩她媽。 沈綿綿笑著接過來:“晚上不做你倆的飯?” “也別等我們?!币蟪跻灰婏L(fēng)楊穿得很休閑,和自己身上差不多,便上樓拿一件薄外套,換上白色板鞋。 殷小寶拉開車門, 一見殷初一在副駕坐著, 皺眉問:“你也去?” “讓他去吧,沒什么大事?!憋L(fēng)楊不止一次聽風(fēng)笑笑說殷初一之才不亞于殷小寶, 只是這孩子有點不務(wù)正業(yè),身為學(xué)生不學(xué)習(xí), 每天搗鼓樂器。最近不太玩樂器,反而放學(xué)就抱著侄女不松手,“后面去?!?/br> “我坐后面?!币笮毨_后門,“我這段時間沒見過你們,出去住了?” 風(fēng)楊道:“市里分給我爸的房子一直沒收回去,我現(xiàn)在就住那兒,以后我爸媽也住在那邊, 離這邊不遠。笑笑和她老公住我們家以前的房子?!?/br> “風(fēng)楊哥家有好幾套房子?”殷初一問。 風(fēng)楊點頭。 “比我哥厲害, 寶兒一套房, 還只能住他和綿綿?!币蟪跻粐K一聲, “看來我還得繼續(xù)寫歌,趕明兒給我爸媽買一處大宅子?!?/br> “那你至少得寫一百首?!?/br> “這么多?累死我算了?!币蟪跻煌竺嬉惶桑置偷刈饋?,“找個像我嫂子這么有錢的老婆就不用了吧?!?/br> 風(fēng)楊點頭:“前提你得能找到。不是每個人都有你哥這么好運?!?/br> “我的運氣也不差?!币蟪跻徽f著話,突然間想到,“哥,你和綿綿姐結(jié)婚的時候,她爸陪幾套房子?” “申城兩套,帝都兩套?!币笮毱乘谎?,“爸媽的房子不需要你cao心,他們在紫騰院住膩了,想去哪兒去哪兒?!?/br> 殷初一放心了:“這還好。我不用為了錢把自己賣掉了?!?/br> 風(fēng)楊手一抖,好險笑噴,這孩子怎么比殷小寶年輕時還逗:“你哥是長子,哪用得著你cao心長輩的事?!?/br> “這你就說錯了,我和他都是我爸媽的兒子,爸媽也有我的一半,cao心應(yīng)該的。”殷初一看到周圍景色越來越陌生,“去哪兒?” “軍大院?!憋L(fēng)楊道:“煊哥的爺爺是軍人,以前就住在這里。亓伯伯可以說是在這里長大的。亓伯伯退下來之前,把他家的老房子重新翻修一下,這些年他和亓伯母一直住在這里,你不知道?” 殷小寶說:“他除了紫騰院和綿綿家哪也沒去過?!?/br> “難怪呢。”風(fēng)楊道:“這里離煊哥上班的地方太遠,他平時住丈母娘家,每周末回來一趟?!?/br> “那亓伯伯和亓伯母該多寂寞啊?!币蟪跻惑@呼,“每天早起半個小時不就好了。我們家寶兒每天六點半起來,先把我送到學(xué)校,偶爾送綿綿,就這樣到外交部都不晚?!?/br> “待會兒你好好說說你煊哥?!憋L(fēng)楊道。 殷初一連連搖頭:“我跟他不熟。他和航哥搬出去,我才剛上幼兒園,都沒講過幾句話。” “喲,咱家小少爺還知道不好意思了。”風(fēng)楊調(diào)侃道:“聽說你三不五時地就叫笑笑請你吃飯,每次還只點貴的,我還以為你沒羞恥心呢?!?/br> 殷初一白他一眼:“怎么不說我?guī)湍鉳eimei省多少廣告費?有我這個人氣作者,幫她吸引多少讀者,你想過沒?” “沒有,沒有。”風(fēng)楊就是跟他開玩笑,“現(xiàn)在還寫呢?” “以前寫隋朝的王公大臣,最近寫隋朝的將軍,明年寫市井民風(fēng)?!币蟪跻坏溃骸暗任腋咧挟厴I(yè)就不寫了?!?/br> “怎么著?準備從良啊?!憋L(fēng)楊隨口一問。 豈料殷初一點頭:“爭取大學(xué)畢業(yè)就進工信部?!?/br> “好志向?!憋L(fēng)楊伸出大拇指,停好車拍拍少年的腦袋,“祝你順利考上大學(xué)。” 殷初一張了張嘴,想說謝謝,反應(yīng)過來朝他手背上一巴掌。推門下車就去開后備箱,一見空空如也,不敢相信:“風(fēng)楊,你來人家做客都不知道買點水果?!” “我和煊哥感情深,穿一條褲子都嫌肥,拿禮物多外道啊?!憋L(fēng)楊雙手插兜,“走,進去了?!?/br> “寶兒,你也沒拿?”殷初一忙問。 殷小寶遞給他一個紙袋:“羅伯特送我的兩瓶葡萄酒,你先拿著去見亓伯伯,我們?nèi)ツ沁?。”抬手一指,殷初一看到小花園里一群人,瞇著眼仔細看了看,好像有段子睿和裴航。 “那你們快點過來啊?!币蟪跻粚ω晾系挠∠竽:惶脒M去。一看風(fēng)楊空著手,他仨拿兩瓶酒,如果一塊進去,又顯得他們特別寒酸和小氣,怎么都不如一個人拎兩瓶酒好看,就大步往主樓走去。 客廳里坐著一對七八十歲的老夫妻,聽到腳步聲轉(zhuǎn)過頭,殷初一第一時間開口:“亓伯伯,伯母,叨擾了?!?/br> “你是哪家小子?”亓老有點老花眼,皺著眉頭問。 殷初一道:“小寶的弟弟初一。”看到勤務(wù)員模樣的人過來,把酒遞過去。 亓老想起來了:“怎么長這么大了?我記得你才十來歲,快坐下,你哥呢?” “和裴航哥他們在一塊?!币蟪跻蛔綄γ妗X练蛉苏姓惺郑骸斑^來我看看,小初一一眨眼都成大小伙子了?!?/br> 殷初一挨著她坐下,笑瞇瞇道:“我爸媽會養(yǎng)。” “這話說對了,以前咱們那個院里都沒你媽會吃?!必练蛉说溃骸梆I嗎?待會兒咱先吃。” 亓老道:“你別拉著他,叫他出去玩去?!?/br> “他一個小孩子,跟亓煊那幫人沒什么共同話題,有什么好玩的?!背踔猩蟪跻辉谪练蛉搜壑械拇_是小孩子,說他和殷小寶等人差一輩也不過分。亓老被她噎的無言以對。亓夫人喊勤務(wù)員,“冰箱里有蛋糕,給初一切一塊?!?/br> “伯母,我不餓?!倍亲庸緡R宦?。殷初一渾身僵住,臉刷一下通紅。亓夫人哈哈大笑,亓老忍俊不禁,勤務(wù)員忍著笑遞給他一碟蛋糕。 殷初一接過來,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吃吧,吃吧?!必练蛉藝@氣道:“這個亓煊啊,四十歲的人,辦事還是那么不靠譜。三點多才告訴我們請你哥他們來家里聚聚。菜買回來快五點了,又是洗又是燒,現(xiàn)在才做一半?!?/br> “平時大家都忙?!币蟪跻恍南?,果然是當(dāng)媽的最了解兒子,“之前估計也沒想到能聚齊。” “那總該提前說一聲,菜買回來就算沒人吃,也可以放冰箱里?!必练蛉苏f著一頓,“我聽你哥說昕昕特別可愛,你有她的照片嗎?” “有啊?!币蟪跻荒贸鍪謾C,“和我嫂子小時候一模一樣,看我嫂子的照片不用看昕昕。這些天長大一點,眉眼像我哥,其他的還是像我嫂子。” “將來是個美人胚子。”亓夫人不禁感慨,“聽說好幾家要跟你哥定親,初一,你跟說,你哥到底怎么個意思?” 殷初一搖頭:“我哥和我嫂子倒是說過,但是我爸說,誰都不準干涉昕昕的人生,包括昕昕以后從事哪一行,嫁什么人。你們也知道,我哥無論在外面多牛,到我爸跟前就是兒子。當(dāng)然啦,我也一樣?!?/br> “這話倒是像你爸說的?!必练蛉说溃骸霸疚覀兌家詾槟惆謺屇愀缟暇#l知最后還是由著你哥去外交部。還有你,聽裴航說,你家有一面墻上掛的全是你的樂器。說起來,你爸心真大?!?/br> 殷初一點頭:“我也覺得我爸心大?!碧а矍埔姴鑾咨系膰澹瑢嵲诓幌敫咸奶斓囊蟪跻坏?,“亓伯伯,我陪您老下一盤?!?/br> “你會?” 殷初一點頭:“經(jīng)常陪我媽打發(fā)時間。”關(guān)鍵從未贏過,殷初一絕不會把這事告訴外人。 “要我讓你幾子?”亓老問。 殷初一搖頭:“輸了重新開始,你別嫌我麻煩就成?!?/br> “不嫌麻煩?!必晾厦刻煊写蟀汛蟀褧r間,練練字,喝喝茶,聽聽曲兒,下下棋,可惜只有下棋最無聊。 沒有旗鼓相當(dāng)?shù)娜耸瞧湟?,其二家里這些人跟他下棋,可勁磨嘰也撐不了十分鐘。而每日被這些臭棋簍子圍著,亓老才不管殷初一圍棋水平如何,重要的是可算能換個人了。 “初一那個小家伙不會迷路了吧?”風(fēng)楊聽到腳步聲,回頭一看是肖奧運,“見著初一沒?” 肖奧運把玩著車鑰匙:“正在和亓伯伯下棋,亓伯伯快輸了,把初一給愁的抓耳撓腮?!?/br> “什么意思?”風(fēng)楊沒聽懂。 殷小寶道:“愁的怎么才能不動聲色地讓亓伯伯贏?!?/br> “不會吧?我去看看?!必领悠鹕恚拔腋野窒缕鍙臎]贏過,而且每次我爸贏了,還總用‘我怎么有你這么笨的兒子’的眼神看我。搞得我一直以為我爸的水平趕得上國際職業(yè)選手,我的智商有問題?!?/br> “亓伯伯的確不怎么厲害,但你的智商是真有問題。”裴航接道。 亓煊腳步一頓,“欠揍是不?” “今天把我們都叫過來看你們打架是不是?”殷小寶淡淡地開口。 兩人停下來。亓煊又坐回去:“說正事?!?/br> 第280章 輿論戰(zhàn)爭 段子睿接道:“其實也沒什么正事?!币笮毰つ樋催^去。段子睿笑道:“替我謝謝殷伯伯。” “看來你在邕城混得不錯啊。”肖奧運道:“跟咱們說說?!?/br> 段子睿道:“怎么說呢, 如果用一個詞概括,那就是魚入大海。” “天空海闊。”殷小寶道,“那邊受地理因素限制,想高速發(fā)展起來很困難。我爸把你安排到那里,也是其他省會城市他動不了。比如杭城、廬州,是他們幾家的人?!笨聪蜇领雍团岷降热耍把虺?、建康這兩地是明年那兩位的大本營?!?/br> “我知道?!倍巫宇Uf:“即便我能力出眾,三十六歲擔(dān)任省會城市一把手,也是近十年來第一位。放我去準一線城市, 就是把我架在火上烤。殷伯伯考慮的周到。殷伯伯今年六十八歲,還能再干一屆吧?!?/br> 殷小寶搖頭。眾人條件反射般坐直。殷小寶道:“我爸那人吧, 活得特別明白, 而且目的明確。我活兩輩子都不如他豁達。按照他的計劃五年前就該退休。明年那兩位誠心誠意挽留,我爸會再撐一屆。那兩位如果問我爸身體如何,我爸肯定會說, 人老了,不中用了。第二天就把手頭上的工作交出去?!?/br> “照你這么說, 殷叔叔是真豁達?!必领痈锌溃骸拔一钊呑庸烙嫸歼_不到他的境界?!?/br> 裴航點頭:“雖然沒有達到醒掌天下權(quán),但風(fēng)伯伯和云伯伯敬重他, 也差不多到那種地步了。這樣還能說放就放, 不得不說你們老殷家祖上積德了。” “我們家往上數(shù)三代沒出過惡人,也沒什么大善人, 都是普通人。我爸全靠他自己?!币笮氁活D, “什么時候吃飯, 我這上一天班,來到連口水都沒喝?!?/br> “在屋里還是在院子里?”亓煊問。 “院子里。”殷初一邊說邊往這邊來,“伯母說回頭亓伯伯看到你們喝酒抽煙會忍不住,叫你們在這里,他們和嫂子在屋里吃。” “贏了還是輸了?”亓煊忙問。 殷初一咧嘴道:“僥幸得勝?!?/br> “我爸怎么說?” “大意失荊州?!?/br> “噗!”亓煊笑噴,“有沒有說飯后繼續(xù)?” “我說明天得上學(xué)?!?/br> 殷小寶難得夸他:“機智!” “謝謝?!币蟪跻缓俸傩Φ溃澳銈儼炎酪伟宓史藕?,我去端菜。對了,廚房還準備一個小燒烤架,你們還打算燒烤?” 云嶺點頭:“你哥烤。我?guī)淼?。?/br> “哥,隔壁的隔壁干么呢?院子里燈火通明,熱鬧的像開聯(lián)歡會?!背虦貑柍虧伞?/br> 安家銘嗤一聲:“太子爺們開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