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節(jié)
舒慈瞬間轉身,整個人都警惕了起來。她也有些后悔了,怎么就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來了,還被抓了現行,如果他以此來對付自己的話…… 一雙大掌按上了她的肩膀,在她以為自己會被掐死的時候,那雙手力度適宜的為她按捏了起來。 莫不是氣傻了?舒慈狐疑的看著他。 駱顯穿著一身玄色的袍子,整個人都融入了黑暗里,溫泉旁邊的燭火搖曳,映得他那張臉有些高深莫測。 “紫嬋……”舒慈高聲喊道。選擇泡溫泉真是個錯誤,她想腳底抹油了。 沒人回答。 “紫嬋怎么了?”舒慈拉住他的手,制止了他的動作。 “只是去周圍轉轉,放心,朕不會動她。”駱顯按住她。 舒慈悄悄地松了一口氣,不想讓他看出自己的緊張。她伸手想扯過一邊的外袍披上,他卻先她一步把袍子扔出了圍擋外面。 “你這是做什么?”舒慈震驚。 他站起來解開腰帶,依次脫掉外袍內衣,全身只著一條褲衩,上身露出光滑的胸膛,跳入了溫泉里。 水花濺起來,舒慈閉上眼側頭,他的手從水里游走了過來,摟住了她的腰,瞬間就把人攬入了懷中。 肌膚相親,兩人的距離幾乎忽略不計。 她的身體線條是如此的優(yōu)美,在水里隱隱綽綽,更添了幾分神秘。他的胸膛肌rou像壁壘一樣分明,她忍不住上手摸了摸。 “感覺如何?”他嘴角含笑。 不知為何,她突然想到了白天看到的場景,熱血一下子就沸騰了起來。 她舔了舔嘴唇,說:“想咬一口?!?/br> 駱顯愣了一下,一時沒有給出反應。 說時遲那時快,她低頭,一口就咬上了那暗紅色的…… “妖精!”他全身緊繃,唯獨腦袋里的那根弦斷了。 魚水之歡,巫山云雨,這是既上次舒慈中了藥性之后兩人第一次徹底享受到了性的快感。 作者有話要說: 舒慈:你當時咽下去的話是什么? 駱顯:哪句? 舒慈:如果早些遇見我的那句。 駱顯:哦,沒什么,只是如果早些遇見你的話咱們可以解鎖新姿勢。 舒慈:全都是套路…… 第32章 避子湯 山間的時光悠長而靜謐, 晨起的鳥兒站在樹枝上嘰嘰喳喳,外間有掃帚落地的聲音傳來, 仔細一聽, 似乎還有孩童誦讀的聲音。 “天地玄黃,宇宙洪荒。日月盈昃, 辰宿列張。寒來暑往, 秋收冬藏。閏余成歲,律呂調陽。云騰致雨, 露結為霜。金生麗水,玉出昆岡……” 床上的人翻了一個身, 肩頭上的被子滑落, 露出她圓潤的肩頭。一個吻落在了上面, 肩膀顫動了一下,一雙美目睜開,帶著一絲困倦的鼻音:“干嘛?” 駱顯的伸手摟過她, 更密集地吻隨之落在了她的肩膀上、胸膛上以及腰腹上。 “你還不走?”她哼唧了兩聲,伸腿踹他。 駱顯從被窩里抬起頭, 看著她的目光柔得快要滴水,他很想把她揉在自己的心口上,隨時隨地地保存著, 那種感覺來得如此強烈,以至于他手上的動作也失了分寸。 晨間,又是一場妖精打架。 直到天色完全放明,有人才穿好衣袍起身, 準備回程。 “下個月便是朕的萬壽,你……”他坐在她的床頭,伸手撫摸過她的臉蛋兒。 舒慈撐起身子坐了起來,胸前的肚兜松松散散地掛著,胸膛上和腰腹上都是密密的吻痕,她撩了一下自己的頭發(fā),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道:“那就提前祝皇上萬壽無疆了。” 他無奈,湊過去一口咬在她的嘴唇上:“你明知道朕是想讓你回來?!?/br> 她嘻嘻笑著躲開,順手捶了他兩拳。美人嬌嗔,風景無限好,但這美人的拳頭似乎重了點兒,好像是在報復? 駱顯挨了這實打實的兩拳,并不生氣,反而湊過去攬著她的腰磨蹭,不愿意離開。 “快滾啦?!笔娲韧扑?。 人生第一次被人用“滾”來嫌棄,駱顯不知道用什么樣的心情去面對,但似乎……有點兒甜? “答不答應?”他沒有得到肯定的答案,不放棄,開始用自己的胡茬去扎她,勢必要讓她投降才行。 “啊啊啊……”舒慈嫌棄地四處躲避,但他如影隨形。 “好啦好啦,我考慮一下。”舒慈投降。 駱顯把她按在枕頭上,看著她,認真的問:“不是敷衍?” 舒慈伸手圈住他的脖子,說:“聽你的話,那我有什么好處?” 駱顯輕笑,連連啄了幾下她的臉蛋兒,問:“給你加徽號如何?” “什么徽號?”舒慈稍稍感興趣了。 駱顯用胡茬蹭了蹭她如玉的臉蛋兒,說:“你說了算,朕負責用章就可以了。” 舒慈的眼珠轉了轉,似乎是在想用什么溢美之詞來夸獎自己才合適。 這不見兔子不撒鷹。駱顯看著女人認真思索的模樣,忍不住感概,原來他的一腔感情竟比不上這華而不實的徽號,真是諷刺。 舒慈思考挖泥,抬起頭,主動親吻了一下他的臉龐,說:“成交?!?/br> 駱顯笑了起來,順手把她抱下地,說:“要不要朕伺候太妃娘娘沐浴完再走?” 她穿著白色的綢褲水紅色的肚兜,完美的腰背線條在他眼前展開,他的眼睛一下子就紅了起來。舒慈扯過外套披在身上,甩了一下頭發(fā),系好腰帶,掃了她一眼,輕輕一笑。 “笑什么?” 舒慈眨眼:“你現在這種表情像是要把我生吞了?!?/br> 駱顯眼底暗了下來,那是危險的信號。 舒慈穿著寬大的外袍,扭了扭腰肢,煙視媚行:“再不走就要露餡了哦~” 駱顯閉了閉眼,平復了一下內心的躁動。作為一個有野心有耐力的男人,他一定不能被這女人給把控在手。 “啊——” 舒慈正準備朝屏風后面的浴桶走去,突然又被人扛在了肩膀上,驚嚇過度,她忍不住尖叫了起來。 “朕粗粗估計了一下,還有半個時辰?!?/br> “什么?” “看你的本事了。”他一巴掌拍過去,發(fā)出清脆的聲音。 舒慈:變態(tài),居然打我屁股! 在浴桶里戰(zhàn)了一場,舒慈徹底沒了力氣,倒在床上,一刻也不想起來。這就好比紅燒rou雖好,但頓頓吃也很膩啊。 “紫嬋?!彼ひ敉耆珕〉袅?。 “奴婢在?!弊蠇攘瞄_帷帳進來。 舒慈歪在床上,說:“去找?guī)熃闩桓北茏拥乃幏絹??!?/br> 紫嬋答:“那上次麒去太醫(yī)院弄來的那些……” “本宮的水平自然比不了師姐的,此時有更好的在眼前,不用是傻子?!笔娲容p笑,“對了,讓師姐把駐顏的方子交出來?!?/br> “這……”紫嬋猶豫,“您之前不是不要嗎?” 舒慈伸手摸上自己的臉蛋兒,說:“我現在才發(fā)現,長得美用處多著呢。以前是我想岔了,女人光有內在可不行?!?/br> 紫嬋汗顏:“主子,您這是變相的在夸自己內外兼修?” “嘖,還不快去,廢什么話?!笔娲葥]了揮手。 紫嬋退下,舒慈滑進了被窩,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腰,眉頭皺了起來。那個粗魯的男人,恨不得把她的腰給對折一下,真是不懂憐香惜玉,下次再配合他她就是豬。 又是十天過去,皇上的鑾駕正式從行宮啟程回紫禁城。 兩人的距離更遠了,某人借故再來山上也就成了不切實際的想法。 更深露重,敬事房的總管侯在一旁,端著放得整整齊齊地綠頭牌,等著面前的主子翻一張。 駱顯側頭看了一眼,隨意挑了一張。 錢福大大地松了一口氣,太后說了,要是皇上再不去后宮,他這個敬事房總管的位置就該挪給別人了。 李江回首,錢福彎腰退了出去。 又過了半個時辰,駱顯批完了奏折,起身準備回寢宮,李江在旁邊提醒道:“皇上,您剛剛翻了紀嬪娘娘的綠頭牌,是現在就去祥福宮嗎?” 駱顯的腳步頓了一下,轉頭看李江,后者彎腰:“紀嬪娘娘準備多時了,您不去看看?” 看看大約等于睡睡。 “擺駕吧?!?/br> 李江悄悄地松了一口氣,生怕露出點兒異樣來。 祥福宮內,紀嬪已經等待多時,坐在圓桌旁拿著繡花棚,手里的銀針半天也沒有落下去,反而是時不時地朝著外面看去。 “娘娘,您放心,皇上肯定會來的?!辟N身宮女春水勸慰道。 紀嬪皺起了眉頭:“皇上已經十天沒有來后宮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政務太過繁忙的緣故……” “皇上駕到!” 春水面上一喜,攙著紀嬪就往外面迎去:“奴婢就說了,皇上肯定會來的。” 紀嬪也是笑逐顏開,一顆心七上八下,腳步半點兒不敢延緩,快速地朝門口去接駕。 “臣妾給皇上請安?!?/br> 駱顯抬手:“愛妃請起?!?/br> 駱顯進來,隨意看了一眼屋內,然后坐在了主位的榻上。 紀嬪起身上前:“臣妾這里有上好的六安瓜片,皇上可要來一杯?” “嗯?!瘪橈@淡淡的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