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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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元心里頭的發(fā)憷,這樣的場面打仗的時(shí)候沒少見,大街上隔個(gè)幾步路就是斷胳膊斷腿的人,上頭還有綠頭蒼蠅圍著腐爛的息rou嗡嗡地叫。 可是青天白日里,活生生把一個(gè)人打成血泥,還真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回。 他別過腦袋不敢看,卻瞧見上頭的錢昱眼皮子都沒跳一下,這樣心狠手辣的人,如果有朝一日如意不得寵了,姜元心里猛的一陣收縮,后背有憑空生出了一陣?yán)浜埂?/br> 何文富跪在下面軟綿綿地磕著頭,他已經(jīng)說不出話了,含含糊糊的,像是含著什么東西嗡嗡叫的蒼蠅。 大抵就是昨天約見秦姨娘,是要讓她在姜家飯菜里下毒,把姜元紀(jì)氏給毒死,這樣她們就能姜家的產(chǎn)業(yè)了。 張鄂在他身上搜出來一個(gè)碧色的瓷瓶,把里頭的粉末倒出來喊胡軍醫(yī)過來一聞,果然是砒霜。 錢昱點(diǎn)了下頭,何文富就被張鄂一行人又給拽著拖了出去。 屋里接著上早膳,寒暄、聊天,錢昱就像從頭到尾沒這事兒發(fā)生過似的,直到重新回了姜如意的屋子。 看到的人還睡著,昨天夜里鬧得這么晚,她現(xiàn)在月份大了不能胡來,可是兩個(gè)人并排睡在被窩里什么也不干,錢昱是真的忍不了。 而且姜如意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怎么回事,自打錢昱回來的之后,她對于那方面的需求就格外強(qiáng)烈! 好羞愧,可是真的好想要啊。 兩個(gè)人在帳子里頭接了長長的一個(gè)吻,可是這根本就不夠啊。 錢昱喘著粗氣把貼在自己身上的人硬是給,一對耳根子都是紅的,姜如意摸上去guntang。 “好了乖,等孩子生下來再說?!?/br> 姜如意貼上來,抱著他的胳膊磨啊磨,看他被子下頭升起了小旗,真是好煎熬啊。 就這么折騰了一宿,她是睡得香了,外頭敲鑼打鼓都醒不了,他到了時(shí)辰就自然醒,先去外頭打了一套拳,重新?lián)Q過了衣服進(jìn)去看她,還是幸福地打著小呼嚕。 真是沒心肝的小東西。 爺可真是為你cao碎了心。 忍不住,在她的臉上捏了一把。 姜如意:睡太死,木有感覺?。?/br> 錢昱一個(gè)人無聊地了她一會兒,就去隔壁臨時(shí)搭建的小書房看書去鳥 姜如意下午醒過來,長長地伸了個(gè)懶腰,黃丫給她梳頭的時(shí)候癟嘴說起了杏子的壞話:“虧得姑娘對她這么好?!?/br> 姜如意拿著鏡子,一面揉著臉一邊對著鏡子看,沒有紅啊,怎么覺得哪兒都有點(diǎn)紅?。柯牭竭@個(gè),她把手里的鏡子放了下來,黃丫也是嚇到了,后悔自己多嘴。 錢昱聽見動靜,從書房那邊進(jìn)來的時(shí)候瞪了一眼黃丫,黃丫身子一矮,半蹲著退了出去,就在屋子門口跪下了請罪。 錢昱坐下來就笑:“爺就沒見過你這么能睡的?!?/br> 姜如意悶悶的,氣哼哼地看了他一眼,錢昱一愣,在她鼻子上一勾:“膽子是越來越大了,都敢給你家爺臉色瞧了?!?/br> 姜如意軟綿綿地靠過來,拿手扯住他的半截袖子,一寸一寸往手心里頭卷,錢昱皺眉:“就知道耍小性子?!闭Z氣雖然嚴(yán)厲,卻也沒制止她的行為。 姜如意卷著卷著就摸到了他的手,再用自己的手指勾住他的,兩個(gè)人的手就握在了一塊兒,她說:“爺待我好,我知道的。”我就是看不得爺待別人也好。 后面那句沒說,爛在肚子里、喉嚨里,徹底地爛掉! 錢昱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一樣,拉著她的手一路給拽進(jìn)了自己的懷里,像是順毛驢似的用手摸著她的頭發(fā),從頭摸到尾:“好,好,好,爺以后只對你好,好不好?” 姜如意淚奔了,就算知道是哄她的還是好感動,這個(gè)小老婆當(dāng)?shù)模錆M了罪惡感,可是又好幸福。 能夠在他還愿意拿出這樣情意綿綿的話哄女人的時(shí)期,遇上他,并且得到他的喜歡,也算不上一件壞事吧? 她有一種豁出去的感覺了,以后的事兒誰知道呢? 她摟住他的脖子,臉湊上去,親不到,錢昱哈哈大笑,一邊笑一邊把頭低下來,她一下就親住了他的唇。 兩個(gè)人唇貼上,錢昱反而愣了一下,然后她的,來了一個(gè)好長好長好長的吻。 幸福地就像是掉進(jìn)蜜罐子里了,錢昱覺得是時(shí)候給她緊一緊了,兩個(gè)人的唇分開之后,緩了好一陣兩個(gè)人才都不喘了,屋里的炭盆地?zé)崤笱蟮乜局?,兩個(gè)人像是要被烤化了融在一起似的,又像是牛皮糖擰在一起分不開。 錢昱摟著她說:“在外頭,你使使性子,爺都由著你,可是到了府里頭”好吧,他說不下去了。 姜如意還沉浸在剛才的甜蜜里,半天沒緩過勁來,眼睛定定地看著他,里頭沒有一點(diǎn)東西。 “到了府里頭,爺還那么寵著你。”他在她腦門上親了一口,沒心肝的小東西! 這個(gè)姜氏是真的不著調(diào),連她母親都不如。 想到下午,錢昱的臉色又往下沉了沉,捏著她的腮幫子狠狠擰了一把:“你呀,連自己手底下的人都管不明白,怎么好叫我放心。” 姜如意:??? 上午剛處理完了何文富那檔子事兒,下午錢昱在看京里發(fā)過來的折子,伸手那硯臺旁邊的茶盞,手一空,然后貼上來的一只柔弱無骨的手腕。 杏子早就在屋子里站了半天,她特意換了新的香囊,是剛摘下的梅花,還有胭脂粉底都是新添置的,她等了這么久,就是這一刻了。 可是她看見爺在碰到她的手的那一刻,瞬間就把手給收了回去,像是碰見了什么臟東西似的。 她還瞧見了爺眼底里的厭惡和不耐煩。 她不信,連姑娘那樣的瘸子都能討得爺喜歡,憑什么她不能呢? 她哪一點(diǎn)不強(qiáng)過姑娘? 她輕輕一福身:“讓奴來給爺磨墨吧?”戲文里總是唱著,看多了,學(xué)也學(xué)會了,不等錢昱說話,她就上手握住了墨錠開始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