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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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其實(shí)一直對這個無力的時代,充滿了悲觀。 她只是一顆小小的塵埃落在這里,她多了上輩子現(xiàn)代人的記憶,反而讓她更加折磨自己,她體驗(yàn)過自由,體驗(yàn)過人權(quán)。 她拼命地麻木自己,隨波逐流,讓自己從善如流。 她不知道心里隱隱約約冒出來的那點(diǎn)期待是什么。 真的希望錢昱愛上她嗎? 笑話! 第一百二十二章永遠(yuǎn)閑不住的錢昱 “你的爺不是個無情無義的人?!彼阉龘г趹牙?,輕輕親著她的臉:“以后爺也會老,會丑,會病,會滿臉皺紋滿身雞皮,那時候襄襄心里就沒有爺了嗎?”錢昱想用逆向思維開導(dǎo)她。 姜如意從他懷里抬起頭:“那怎么能一樣。” 錢昱說:“你小小一個婦人,瞧不出性子還挺倔?!?/br> 姜如意:是不是有點(diǎn)跑題? 她自己把自己的退路都堵死了,心里大悲大愴地嚎啕痛哭了一場,還是希望錢昱說兩句甜言蜜語聽聽嘛。 甜言蜜語來了。 錢昱把她的身子扳直了:“傻姑娘,爺待你的心意全天下的人都瞧見了,不然張鄂、胡大夫,這些人怎么成天變著法兒地討好你?” 他們身份地位不是在那兒嘛,哪里是討好我哦,分明是討好你。 姜如意悶悶的,甜言蜜語一點(diǎn)都不甜。 “你給爺生了那么好的孩子,爺會給你個好名分的。”錢昱之前就給京里的喬氏寫過信,說姜氏有大功,姜氏年紀(jì)太小,這一胎生的辛苦,受了不少罪,得給她個庶妃的名分。 能排上妃位了,就不是一般的那種隨便能賣出的娘姨,也不是正房夫人想捏死就捏死的。 這在那個時候錢昱看來,已經(jīng)是很好的嘉獎了。 現(xiàn)在的話,能否回京還另說,但是錢昱說:“那就按照民間的習(xí)俗,我跟襄襄也成一回親。” 姜如意眼睛里泛了下光,錢昱拍拍她的后背:“好了乖啊,睡吧?!?/br> 吹了燈拉下帳子,破天荒的錢昱倒頭就睡,姜如意失眠到下半夜。 就算是口頭承諾,姜如意也美啊,好開心哦,她純屬興奮到睡不著,還偷偷地親了錢昱好幾下。 到第二天自然就被家里頭雞飛狗跳的事兒鬧忘了。 姜家的財(cái)力大不如從前,一個是鋪?zhàn)淤u了不少,全折現(xiàn)成了現(xiàn)銀,沒有進(jìn)數(shù),但是府里的下人一張嘴每天就要吃三餐,吃喝拉撒全是銀子,每天茅坑里拉出去倒的夜香都得給人工錢。 下人們不僅要吃還要工錢,姜元紀(jì)氏都得要錢抓藥,姜家之前賣鋪?zhàn)拥哪切╁X早就讓大姜氏娘幾個敗得差不多。 當(dāng)姜如意覺得快要撐不下去的時候,已經(jīng)開始賣奴才了,挑好人家賣出去,留在姜家沒飯吃沒銀子發(fā),姜家遲早垮掉啊。 錢昱卻很淡定,他讓姜如意派人去福生堂茶業(yè)鋪?zhàn)诱覀€姓朱的掌柜,然后白花花的銀子流水般的流進(jìn)了姜家。 這事兒還得快之前錢昱讓人幫姜元管理鋪?zhàn)?,姜元看著是個精明人,其實(shí)造詣全在寫寫畫畫上,充當(dāng)半個文化人馬馬虎虎,要真的管鋪?zhàn)幼錾饽遣畹倪h(yuǎn)啊。 錢昱對姜元的評價就是:“你父親適合當(dāng)官,去翰林院修書?!?/br> 錢昱把那些鋪?zhàn)咏唤o李福氣和張鄂去打點(diǎn),幾個月的功夫一間鋪?zhàn)幼冏鲀砷g,兩間變作四間。錢昱也是留著后手,怕太子那邊真的狗急跳墻,他倒下了姜家沒了活路,所以那七八家鋪?zhàn)用嫔隙紱]掛姜家的名號。 姜元滿腦子糊涂賬,跟他說了他轉(zhuǎn)頭就忘了,正好讓多出來的那七八家幸免于難,沒被他傻啦吧唧地賣掉。 那現(xiàn)在就成了救命錢。 姜家勉強(qiáng)立住了腳跟一時半會兒倒不了,錢昱怕姜如意被那一幫奴才們算計(jì),每天夜里還要教她怎么去對付手底下的人。 他的招數(shù)就是不忠心的打,打到他忠心就行。實(shí)在不行就賣掉。 姜如意:“深得您的真?zhèn)?。?/br> 錢昱抬高聲音哦了一聲,剛夸她幾句不錯,又開始嘆氣,說不知道她受了多少苦,終于長了些心眼子。 姜如意事先還挺得意,后來反應(yīng)過來,這到底是夸她還是罵她蠢??? 錢昱開始親自管理家里的事務(wù),看著錢昱坐在書房提筆批注賬本的模樣,姜如意內(nèi)心忍不住驚嘆可憐了那一手的好字。 錢昱要批注的都是一些,比如本月發(fā)放俸銀多少,西院趙嬤嬤因請假兩日扣除xx例銀。 或者賬本交上來,錢昱核算完有的地方不對,就會批注魚rou市價多少,何故購置價格高出多少多少。 真是殺豬用牛刀,大材小用。 本來該批注國家大事的字用來干這些婆婆mama的,每次看著這些姜如意就會加倍努力地滋補(bǔ)錢昱,每天羊rou湯伺候著,還要紅棗粳米補(bǔ)血補(bǔ)氣,沒事兒就燉豬骨頭補(bǔ)他受了寒受了傷的膝蓋骨。 補(bǔ)得錢昱氣血回到了當(dāng)初,大冬天一張臉還紅撲撲的。 姜如意給他端來一碗豬腦湯,說:“爺勞神了,補(bǔ)補(bǔ)腦?!?/br> 錢昱本來在忙不知道,端起來了喝了一口覺得味道怪就放下,事后低頭看那碗湯,嚇得一跳,他是從來不吃這些東西的,一律下水、腦髓之類稀奇古怪的他都嫌惡心。 正要發(fā)怒那個不長眼的奴才端過來的,看見姜如意在旁邊偷笑,心里的怒氣一下子煙消云散,他還是不喝,也不怪她。 姜如意說這個補(bǔ)腦子啊,錢昱笑著灌給她:“那襄襄要多喝才是?!?/br> 另一邊,姜元紀(jì)氏年紀(jì)都不算小了,骨頭脆,摔一跤別人養(yǎng)一百天就能好,他倆下半輩之都得落下病根兒。加上住了好幾個月的潮屋,筋骨里頭進(jìn)了寒氣,身子算是給敗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