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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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初是左撇子,他慣用右手,但不代表,他不善用左手,mark說過他是用的是雙槍。 月初的右手掌心有為她擋刀的傷痕,他掌心的疤痕有數(shù)道。 月初知道她有個寶貝時鐘,里頭藏著她從小到大喜歡的小東西,他第一次進她家就找準了時鐘。 月初最清楚她喜歡紅豆面包,除了江蘭,就只有月初,凌俏未必知道那么清楚,而他卻能脫口而出。 月初胃不好,他也經常犯胃病。 月初最愛聽她彈琴,他一而再地想要讓她重新拾起鋼琴。 許輕言站在十字路口,渾身都在發(fā)抖,每一次呼吸,空氣猶如銳利的刀鋒割著她的肺。 車來車往,天旋地轉。 “小姐,你沒事吧?”邊上的阿姨忍不住扶住這個看上去快要昏倒的姑娘。 許輕言慘白的臉上毫無血色,茫然地看著阿姨。 他說是他害死了月初,李槐說,沈月初的死,他也不想,但是沒辦法。 李槐還說,他不敢喜歡她,但卻不比沈月初喜歡的少,自從她出現(xiàn),他便開始怕死,她是……他的軟肋。 他每次看她時若有所思的目光,他不是無法交代沈月初的死,而是他不能交代,這個秘密,不能讓其他人知道。 他們是無法共存的兩個人啊。 月初必須要死,因為……只有他死了。 才有梁見空。 作者有話要說: 許醫(yī)生:速效救心丸來一粒。 梁二爺:我的錯,快快快,順便來顆感冒藥……馬甲要掉,天氣有點冷…… 第58章 梁二爺最近有點冷, 雖然大佛一直氣場很強,但他近兩年收了很多, 大多數(shù)時候對人淡淡的,不會誤傷到別人, 可像最近這樣眼神都很鋒利,好像很久沒有過了。 不是說應該人逢喜事精神shuangma? 怎么梁二爺談個戀愛,跟單身狗一樣怨念深重? 不過, 這個二夫人,到底是王大當家,還是許大醫(yī)生? 木子社上下最近暗搓搓設了個賭局:二夫人是誰?開賭開賭, 買定離手。 梁見空有所耳聞, 心氣正不順呢,打發(fā)了齊了梵去管管, 齊了梵也是個直男,哪里管得好這種桃色八卦。 “二爺,前段時間你碼頭那一手,好手筆啊?!毕目哌M來, 笑道。 梁見空靠在車后座上,抬起眼來:“嗯, 怎么說?” 夏葵冷哼一聲:“程狗栽了個大跟頭, 他以為在碼頭坑了我們,但沒想到我們反應那么快,立刻在他車里放了東西,他現(xiàn)在跟警察扯不清呢?!?/br> 梁見空倒是沒她興奮:“他肯定會找個替死鬼?!?/br> “但也夠他吃一壺了?!毕目箢^張望了眼, “許醫(yī)生還沒回來?” 梁見空繃著臉,冷淡道:“她不住在我這。” 夏葵曖昧地反問:“是嗎?” 梁見空抓起身邊一個靠枕就丟過去,夏葵反應敏捷地往后一躲:“哎呦,二爺,怎么最近這么容易上火,別生氣啊,我就隨口問問?!?/br> 話雖這么說,但她可不像表面這般輕松,梁見空最近有點反常,這可能真的跟許輕言突然不見有關。許輕言也是夠大膽,一下子沒影了,雖然梁見空說他放她假,搞笑,梁二爺是最講組織紀律的,一放就是十天半個月,這么好福利,真是學歷決定命運? 想著最近梁見空求娶王玦的謠言四起,梁見空的生日也近在眼前,夏葵有些吃不準,王玦的逼宮有沒有用。 那邊,梁二爺壓根沒把這個謠言放在心上,他正在刷朋友圈呢,這兩天他平均每五分鐘刷一次,刷到mark以為他手機網絡壞了,來問要不要換個wifi。 可許輕言真的沒有發(fā)任何朋友圈,她這是回國了? 萬年大佛有點喪啊,仔細想想,他那天語氣有很重嗎,他一般都不太會跟她說重話,那天也是控制了語氣,怎么就氣到離家出走了呢? 這脾氣,換了任何一個老大,能容她? 梁二爺訕訕,打算隨便去看幾個場子,突擊檢查下,找點樂趣。接連走了三個點,底下的人聽說梁二爺來了,平時抖威風的,在梁見空面前個個噤若寒蟬,點頭哈腰,梁見空跟太上皇巡視民間一般,但還是覺得無趣。 mark超后視鏡看了眼:“還繼續(xù)嗎?” 梁見空低頭揉著眉心:“去吧?!?/br> 車子駛向李家名下的最后一家娛樂會所,還沒到門口,那頭竟然已經有人在門口候著了。 “嘖,那幫兔崽子,誰泄露了消息?!绷阂娍詹惶珴M意地皺起眉頭。 賴冰迎上來恭敬道:“二爺?!?/br> 賴冰實際上距離夏葵、阿豹他們只差一個階級,他并不太看得上高級干部,此人狠,有城府,他在社里就只看得上梁見空。最近,酒哥倒臺,阿豹出事,他算得上是被培養(yǎng)的下一任高級干部,李桐很器重他,梁見空對他也不壞。 梁見空略一點頭:“別在門口站著了,不都準備好了嗎?” 賴冰也不掩飾自己提前打探到了消息,立即帶著梁見空進門。他這里是李家名下最大的娛樂會所,歌舞升平,生意好不熱鬧。一般來說,梁見空不太會親自過問這塊生意,大多是阿豹管著,阿豹出事后,就由齊了梵兼著,但那個愣頭青,好兩次差點跟巡檢的警察干起來。 梁見空靠在沙發(fā)上翻看著賬本,有一搭沒一搭地問著賴冰話,突然,門外有人進來,悄悄在賴冰耳邊說了幾句。 “說什么呢?”梁見空懶懶地問了句。 進來的小鬼看了眼賴冰的臉色,慌忙說:“二爺,外頭有個女人說……說找您,我們說您不輕易見外人,她就不走,可麻煩了?!?/br> “女人?”梁見空掀起眼皮,一開始沒在意,突然想到什么,馬上問道,“長什么樣?” 小鬼回憶了下,描述道:“瘦瘦的,白白的,挺好看的……” 不等他說完,梁見空已經坐直了身體:“帶她進來?!闭f完又不放心,“mark,你去接一下?!?/br> 賴冰眸光一閃,已經反應過來了。 梁見空站了起來,拿起水杯喝了口,來回踱了幾步,又重新坐下,裝模作樣地翻著賬本,實際上一個字都沒看進去。 門打開的時候,那道身影的出現(xiàn),令周圍所有都黯然失色,她穿著一條淡米色的長袖連衣裙,外頭找了件薄薄的羊絨開衫,頭發(fā)長了些,發(fā)梢若有若無地碰到肩膀,她不緊不慢地走進來,每一步都踩著他心跳的節(jié)拍,仿佛通過長長的走廊,走到他心里。 mark正頗為高興地跟她聊天,后頭跟著的小弟一臉懵逼加震驚。 許輕言素凈安然地站在門口,看著梁見空,他坐在那,身邊圍著不少人,深灰色棉質襯衣,襯得他的眉眼越發(fā)冷峻,神色是少有的冷淡,唇邊不見一絲笑意。 這些天他的容顏都會在她腦中不斷復刻,看到他的瞬間,她的心口還是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動,隱隱作痛。 梁見空面無表情地揮了揮手:“大冰,你帶人先下去。” 賴冰意味深長地看了看許輕言,沒多啰嗦,招呼小弟全部跟他走了。一群小弟想看,又不敢正眼看許輕言,快要好奇死了。 等他們都走了,許輕言依然站在門口,梁見空依然坐在沙發(fā)上,兩人沉默不語,視線輕輕碰在一起。 還是他先起身,走到許輕言面前,低下頭,她仰起頭,清秀的面龐,纖細的脖頸,眼神清透而專注,凝視著他。 這眼神,純情得讓人無法抵抗。 他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對上這雙眼,繃著的臉漸漸放松:“怎么跑到這里?” 許輕言輕聲道:“我聽小槐說你在這里?!?/br> 他并不喜歡她到這種場所:“少來這種地方,怎么沒給我電話。” 她抿唇,看起來有點小糾結:“沒想好怎么說?!?/br> 他不由露出點笑意:“現(xiàn)在想好了?” 她看著他的微笑,心臟不受控制地劇烈收縮,是月初嗎,人近在眼前,她卻有點情怯。這么多日子,她就在他面前,他都不愿主動與她相認,或許有他不得已的理由,在他主動坦白,或者暗示之前,她不能輕易戳破,以免給他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她只能說:“我給你帶了點禮物。算嗎?” 梁見空愣了愣,接過一看,是盒巧克力,再看看許輕言,真是拿她沒辦法:“謝了,進來吧?!?/br> 兩人一前一后,梁見空到吧臺倒了杯熱水,返回時,許輕言已經背對他坐在單人沙發(fā)上。 梁見空往她面前擱下水杯,在她左手邊坐下:“什么時候回來的?” “周一?!?/br> 現(xiàn)在都周四了。 梁二爺不太滿意地微挑眉梢:“你怎么想的,說失聯(lián)就失聯(lián)。” “沒有失聯(lián),只是你沒聯(lián)系我而已。” 被反將一軍的梁二爺立馬想要找回場子:“你也沒聯(lián)系我?!?/br> 許輕言反應挺快:“我不清楚你是不是在干重要的事,不好冒然聯(lián)系。” 梁見空多日來的氣悶,被她氣笑了。 兩人都很默契地沒再談起那天爆發(fā)的事。 “最近沒出什么事吧?” “沒。”梁見空想了想,說,“程然那就說不好了?!?/br> “我問的是你?!?/br> 梁見空半直起身:“我沒事,你要不檢查一下?” 許輕言順勢道:“正好,聽說你從來不體檢,我這次回來是想說要幫你做次全身檢查,也好根據(jù)你的情況,補充些藥品?!?/br> 梁見空沒料到她會當真,只見許輕言已經一本正經地拿出醫(yī)藥包,戴上醫(yī)護手套,用眼神示意他躺平。 “等等?!绷阂娍漳檬謸踝⌒厍?,“沒必要吧?!?/br> “怎么沒必要?”許輕言拿出醫(yī)生的架勢,“你的身體是在透支,不好好調理,日后不用程然給 你兩刀,你就自己等著短命吧。” “你這么看也看不出什么?!?/br> 許輕言斜過眼:“你是在質疑我嗎?” 梁見空怎么覺得許輕言這一趟出走回來后,對他強勢了不少。他低頭指了指自己的身體,決定讓許輕言知難而退:“你是打算全部都看嗎,你確定?” 許輕言皺眉:“你身上還有哪兒是我沒看過的?” 梁二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