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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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嗚——” 大王一叫,那老烏龜就抬頭看了他,慢吞吞的往這邊爬。 還真是。 大王砰砰的拍車門,回去的路也不著急,獸王的馬車還跟在最后,張肅便讓車夫?qū)ⅠR車慢慢悠悠的停了下來,又將車門打開。 大王一跳下馬車就奔著空凈跑去,“你怎么在這?” “我想起一些事,特意在這等你?!?/br> “你說?!?/br> “切記切記,一定要清心寡欲,不要讓自己太熱了……你能懂吧?” 老烏龜這話說的沒頭沒尾,大王也沒聽太懂,但是他要走了,他的馬車停下來沒什么,前面皇上和端王的馬車竟也跟著停了,禮部的人已經(jīng)開始催促張肅,生怕誤了回宮的時辰。 “好,我知道了,那我走了?!?/br> 老空凈看著大王跳上馬車,那長長的車隊又齊刷刷的轉(zhuǎn)動轱轆,不由感慨,白虎一族和他們趙氏皇族可真是有緣分。 回到皇宮,趙先傲趕著去上朝,大王趕著去吃rou,誰也沒搭理誰,下了馬車就分道揚鑣了。 大王一靠近猛虎閣,一股濃郁的rou香味撲鼻而來,大王可以說是流著口水走進(jìn)去的。 “奴才參見獸王!” 大王已經(jīng)顧不得這些人了,急匆匆的往小廚房跑,被潘琪攔了下來,“獸王去屋里等吧,馬上就給你端過去,在小廚房吃不和身份?!?/br> 好吧。 潘琪很少說話,可一說話大王總是覺得有道理。 這一頓飯大王吃的那叫爽,他一口氣吃了兩大盆rou,外加一盆rou糜粥,吃的肚子圓鼓鼓的,一動都動不了。 吃飽喝足,潘琪又輕聲細(xì)語的商量著,“獸王洗個澡好不好,在清修寺已經(jīng)三天未洗過了?!?/br> 消消食也挺好的,大王欣然答允,跟著潘琪進(jìn)了浴室。 平時洗澡就是過過水,梳理一下毛,但是今天屬于大洗,好幾個人忙前忙后,當(dāng)然,貼身伺候的還是潘琪和張肅。 大王舒服的泡在溫水里,潘琪張肅一左一右的給他刷毛,本來大王是很享受的,可不知道怎么,他覺得哪里怪怪的。 潘琪道,“你別胡鬧。” 張肅便笑道,“摸摸怎么了,更親密的事又不是沒做過?!?/br> 潘琪惱羞成怒,“你住嘴?!?/br> 張肅有點委屈,“清秋寺那晚,你可不是這個態(tài)度?!?/br> 潘琪用力擊打水面,濺起的水花落在張肅的身上,“還說?!?/br> “好好好,不說?!?/br> “別摸我手。” 大王是站在水里讓他們刷背的,看不到自己背上發(fā)生了什么,但是他這一側(cè)頭,潘琪的臉紅通通的。 大王上次忘記了問,為什么人的臉不被太陽曬也會變顏色,這次他一直惦記在心里,下午的時候便在御書房中告知了趙先傲自己心中的疑惑。 趙先傲聽后,先是一愣,隨即笑了起來,“你是說,潘琪對著張肅臉紅了?” 大王不懂他笑什么,仰著腦袋瞪著坐在案后的趙先傲,“生氣了?!?/br> 然后頭一扭,撒嬌似的說道,“我走啦?!?/br> 趙先傲又被他逗笑了 ,“回來,跟你說,不想聽了?” 偌大的皇宮除了趙先傲以外大王就能和白雪聊聊天,他又不喜歡白雪那小玩意,所以根本就沒打算走,趙先傲說回來,他就立馬回來了,“那你說吧?!?/br> 還真難解釋。 趙先傲斟酌著,組織著語言,想把這種情況簡單的向大王說明,“人本性如此,遇到自己喜歡的人就會臉紅,潘琪喜歡張肅?!?/br> 喜歡? 大王雖然沒理解喜歡的含義,但是他清楚的知道,絕對不像他喜歡傻兔子的那種喜歡。 怕顯得自己太無知,大王沒有在繼續(xù)問下去。 趙先傲暗暗舒了口氣,他還真怕大王刨根問底,到時候他怎么能和一只虎解釋。 看著大王,趙先傲隨手拿起暗衛(wèi)傳回來的信件,當(dāng)著大王的面拆開。 上面詳細(xì)寫著蓮花縣附近所有村莊及獵戶五十年間在虎頭山附近見過大王的次數(shù),一位七十歲的長壽老人說,他曾分別在壯年和遲暮之年在虎頭山上見過一只虎,而這只虎的模樣身形相差無幾,極有可能是同一只虎,附近村莊也傳說著這山上有虎妖,但這虎妖并不傷人,只是偶爾在冬季下山偷些家禽吃。 也就是說,經(jīng)過調(diào)查,大王的年齡初步估計在五十歲左右。 呵,這五十歲,真是白活了。 知道大王不是別國暗探,趙先傲才徹底放下心來。 他是一國之君,即便在喜歡大王,也不得不謹(jǐn)慎小心。 “元歡,到這來?!?/br> 大王怔了一下。 怎么回事,平時不是不讓他去書案那嗎? “來,朕教你認(rèn)字?!?/br> 認(rèn)字好?。?/br> 大王好學(xué)的精神確實值得天下學(xué)子的效仿,他湊過去,爪子搭在書案上,翹著腦袋看一桌子的奏折和筆墨紙硯,覺得新奇。 趙先傲提起毛筆,在宣紙上寫了三個大字,筆勢雄健灑脫,力透紙背,頗有氣勢,大王不認(rèn)得那龍飛鳳舞的字,卻仍覺得好看。 大王崇拜的看著趙先傲,那眼神活脫的文盲看狀元。 “這怎么讀?” “趙、先、傲?!?/br> “趙先傲……” 這還是頭一次有誰連名帶姓的叫他的名字,不知為何,趙先傲心尖一顫,不自在極了。 為了掩飾自己的不自在,他提筆在下面寫上了王元歡。 這個大王知道,一個字在他腦袋頂上,兩個字天天在脖子上掛著。 “王元歡~” 趙先傲笑著揉了揉他的頭,小胖虎喜歡這個名字了。 第23章 從清秋寺回來以后,趙先傲面對積攢三天的政務(wù)脫不開身,大部分的時間都待在御書房里,大王偶爾陪著他,卻也耐不住寂寞,待一會就要出去玩玩,趙先傲不攔著他,等他玩夠了自然會回來休息。 大王現(xiàn)在只要一在后宮轉(zhuǎn)悠,總能偶遇到各個妃嬪,比皇上還偶遇的還頻繁。 這不,他剛在御花園偶遇了德妃,沒走幾步便迎面碰上了敏嬪。 敏嬪披著煙粉色白狐貍毛的大氅,笑瞇瞇的沖他走了過來,聲音都透著一股溫婉親和的勁兒,“獸王怎么自己在這遛彎?!?/br> 一般情況下,大王會被邀請到敏嬪的宮里,吃點小點心,等趙先傲忙完了便會去找他,順便在敏嬪宮中吃午膳。 套路都是一樣的。 但今天大王已經(jīng)在德妃那吃過了,他要回猛虎閣睡一會,在御書房趙先傲隔一會就要來擾他,德妃那又有股膩人的香味,怎么也睡不好搞,所以,他沒有理會敏嬪。 面對人,這種情況非常尷尬,敏嬪或許會覺得丟臉,或許會選擇矜持,可面對大王,便沒有這種顧慮了,知道大王能聽的懂人說話,敏嬪加快腳步跟在他身后道,“獸王,我給你做了兩個兔娃娃,要不要去瞧瞧?” 作為皇上的愛寵,身份高貴的獸王,大王是被富養(yǎng)著的,上次在集市買的兔子娃娃被撕碎后,內(nèi)務(wù)府送來了十多個讓他磨牙玩,他也不稀罕敏嬪的,腳步不停,把敏嬪遠(yuǎn)遠(yuǎn)的甩在了身后。 自打長安下了雪后,猛虎閣的大殿便被掛上了一層厚簾子,能遮擋風(fēng)雪,也不會阻礙大王平時出入,大王一進(jìn)園子,幾個正在掃雪的下人便恭敬的和他打招呼,他們對大王很恭敬,從不當(dāng)趙先傲面一套背地里一套,畢竟伺候大王的活很輕巧,沒事打掃一下衛(wèi)生,修繕一下園子,便可以回屋休息,睡睡懶覺,玩玩牌九。 進(jìn)了猛虎閣,撲面而來的是一股暖意,大王抖了抖衣服上風(fēng)吹來的雪花,一抬頭,愣了。 大殿里,張肅把潘琪壓在窗邊的塌上,一手握著他的兩只纖細(xì)的手腕強硬的按在他頭頂,舔舐著潘琪的嘴巴,另一只手掌伸到了潘琪的衣襟里,潘琪似乎很難受,一直低低的喘息著,兩條腿不停的扭動。 大王歪著腦袋滿眼疑惑,感覺他們像是在打架,可趙先傲又說張肅喜歡潘琪,他有點不解,既然喜歡為什么還這樣。 是潘琪先看到大王的,他一把推開張肅,狠狠的踢了他一腳,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臉還紅著,也沒和大王問好,有點落荒而逃的意思,被推被踢的張肅撓了撓頭,傻兮兮的笑了,這才把注意力放在大王身上,“獸王,你怎么回來的這么早?!?/br> 人真是難以捉摸,打成這樣還笑的出來。 大王也沒深想,慢吞吞的走到床邊,鞋子臟也沒往毯子上踩,他對著張肅叫了一聲,張肅瞬間理解,半跪在地上幫他脫掉了衣服和鞋子,“睡醒了叫我?!?/br> 說完,他把大王的衣服擱在一旁的柜子里,又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大王從窗戶往外看,張肅果然進(jìn)了潘琪的屋里。 或許,他知道剛剛那兩個人在做什么了。 大王倒沒什么不好意思的,只是覺得兩個男的有些奇怪,還有就是,剛剛他們的動作很詭異。 人□□原來是用嘴巴嗎? 大王跳上床,窩在柔軟舒適的被子里,回想著剛剛看到的場景,漸漸進(jìn)入夢鄉(xiāng)。 夢中,是他記憶中的虎頭山,他懶散的趴在平時最喜歡的大石頭上面曬太陽,一只飛鳥站在枝頭給他講些稀奇古怪的故事,大王聽得津津有味,搖頭晃腦。 “大王!大王!皇上來了!” 狗皇帝怎么會在這? 大王這一轉(zhuǎn)頭,便看到趙先傲坐在他夏天洗澡的那條河的對岸,兩只腳搭在水里,手中還拿著一本奏折。 大王似乎很久都沒見過他了,興奮的不得了,沖他撲了過去,他壓在趙先傲的身上,趙先傲難得沒有說他怕,也難得沒有嫌棄他臟嫌棄他胖,而是問他,“元歡就這么想朕嗎?” “想!” 趙先傲很是俊美,秀長的眼睛形如桃花,眼角略帶淡淡的紅暈,高挺的鼻梁下是顏色淺淡的薄唇,鼻尖上有一顆不是很明顯的小痣,他聽到大王說想,便笑了,他笑起來時眼睛彎的像月牙,灰色的睫毛也低低的垂下來,卻愈發(fā)顯得迷蒙勾魂。 大王看著他笑,一時有些回不過神。 就在他走神的時候,趙先傲用雙手捧著他的腦袋,嘴巴湊了過來,在他額頭的王字上輕輕落下一個吻,然后緩慢的移到他的眼睛上,移到他的嘴巴上。 大王徹底懵了,身體里似乎燒起了一把火,從腳底竄到腦袋里,燒的他暈暈乎乎,不知所措,燒的他肚子里guntang,十分的疼,感到疼了,大王才反應(yīng)過來,是臍下三寸處的那股熱氣才作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