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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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她真的拿出手機,坐在床沿上,回起了郵件。 身后“睡著”的人輕聲打起了呼嚕。 梅衫衫忍著笑,繼續(xù)埋頭工作。 “唔……” 輕哼一聲,翻了個身。緊接著,像是睡得不舒服一樣,開始翻來覆去,唉聲嘆氣,戲份十足。 梅衫衫轉(zhuǎn)身,伸手摸摸他的后背,輕聲問,“怎么了?” 衛(wèi)修又翻了個身,緩緩睜開眼皮,劍眉緊蹙著,嘟噥,“你吵醒我了?!?/br> “抱歉啊,”梅衫衫偏頭,眨了眨眼睛,“那……我不吵你了,你接著睡?” 衛(wèi)修瞇起眼睛,眸中迸射出威脅的光。 “噗!”梅衫衫忍不住摸摸他的額頭,“你真可愛。” 衛(wèi)修瞇眼看了她一會兒,倏然抬手,捉住她的手腕,輕輕一扯,不忘護著她受過傷的另一只手。 這幾天,他按時給她換藥,擦傷已經(jīng)結(jié)痂了,只是淤青還沒消散,看起來仍然有些觸目驚心。他心疼不已,恨不能把這傷轉(zhuǎn)嫁到自己身上。 “呀!” 梅衫衫小小地驚呼一聲,跌進他懷中,緊接著,被他手腳并用地纏住。 身下床墊柔軟,他的長腿勾著她的,手臂將她牢牢地圈著,溫?zé)岬谋窍⒙湓谒亩项i側(cè),瓷白的肌膚迅速地泛起了嫣粉色。 他的唇忍不住流連,印下一個個輕吻,所到之處,嫣粉迅速擴散,轉(zhuǎn)為更深的緋色,如含羞的花苞一般,誘人采擷。 “你……”梅衫衫感覺到了危險,顫聲道,“不要亂來?!?/br> “嗯?”衛(wèi)修鼻音輕哼,貼著她小巧的耳垂吹氣,“我這么可愛,也不能亂來嗎?” “……再可愛也不行?!?/br> “那抱抱。” “……” 抱吧抱吧,梅衫衫胡亂地想著,大衛(wèi)……還真的挺大的。 抱了一會兒,大衛(wèi)也沒有安分下來的趨勢,梅衫衫硬著頭皮問,“可以起來說話嗎?” “不要,”衛(wèi)修很干脆,“這樣說話挺好的?!?/br> ……被頂著的不是你,你當(dāng)然好?。?/br> 梅衫衫換了個話題,“我剛剛看到關(guān)于余致遠的眾多前女伴的爆料,很勁爆,不知道是誰干的?!?/br> 余致遠不愧為煞風(fēng)景屆第一人,話題轉(zhuǎn)到了他身上,衛(wèi)修滿腔旖念頓時煙消云散。 “就是我干的?!?/br> 他緊緊地盯著梅衫衫的眼眸,觀察她的反應(yīng)。 梅衫衫捏住他的下巴,“……果然是你?!彬嚨匾恍?,湊過去親親他,“出了氣了?” “姓余的居然敢暗示你是過錯方,那就怪不得我把他的過錯一一揭出來給天下人看看?!?/br> “那那個說他曾經(jīng)對她粗暴的前女伴呢?” 衛(wèi)修不以為然,“十八線小模特,為了博眼球,添點醬油加點醋什么的,實屬正常。要是有人信了……那就信了吧,反正他也不冤?!?/br> 梅衫衫知道,他是記恨著余致遠推門那一下子,又不愿牽涉到她,就讓別人來控訴。 “謝謝你?!彼嫘膶嵰獾馈_t疑一下,悶笑,“是‘添油加醋’,不是醬油?!?/br> “……” 衛(wèi)修無視后半句,睨她,“你少發(fā)什么‘祝?!瘉須馕?,就夠了?!?/br> “好嘛,以后不發(fā)了,這次是有原因的?!?/br> 乖乖保證后,梅衫衫接著和他閑聊,“今天除了扎余致遠小人,我們衛(wèi)少還干什么了?” “嗯……”衛(wèi)修回憶了一下,“雖然澄清及時,可余氏股價多多少少還是有些波動,我在衛(wèi)氏做了些指示,這么好的機會,不落井下石一把,不符合我們對頭的定位。指示非常得當(dāng),打劫余氏賺了不少錢。” 梅衫衫:“……” “然后衛(wèi)永言太煩,我讓周伯把鄭承望教訓(xùn)了一頓?!?/br> “……” 衛(wèi)三少爺?shù)囊惶?,聽起來好像很忙啊?/br> 作者有話要說: 修修:我這么可愛,做什么都可以被原諒,我就亂來一下下好嗎?就一下下。 33:不好。 修修:大衛(wèi)這么大,做什么都可以被原諒,ta就亂來一下下好嗎?就一下下。 33:…… 謝謝心1118寶貝兒的地雷,么一個~ ☆、xxxix chapter 39 衛(wèi)三少爺是一個經(jīng)不起罵的人。你罵他,他就打你兒子, 這很合理, 很衛(wèi)三。 梅衫衫沒問鄭承望的情況。既然衛(wèi)修人好好兒的躺在床上, 還把她纏得起不來身,說明鄭承望沒被教訓(xùn)出什么好歹來——起碼沒到警察叔叔介入的程度。 提到衛(wèi)永言, 想起那天衛(wèi)修說過的那些往事,梅衫衫不免心疼, 抱緊了他, 輕輕摩挲著他的后背, 試圖給他安慰。同時,她也想起了自己先前的疑惑。 被她如此憐惜著,像是吞了一口蜜餞, 有種酸酸軟軟的感覺在心里發(fā)酵, 又泛著一股沁人心脾的甘甜。 默默聽完她的疑惑, 衛(wèi)修搖了搖頭,“我也不明白,不止你覺得奇怪,對衛(wèi)家有點了解的, 誰不背地里議論他腦子里進水了,要么就是被鄭倚菱下了降頭?” “還有更可笑的,”衛(wèi)修嗤笑, “據(jù)說那些以她為榜樣、想靠男人往上爬的野雞之間盛傳,鄭倚菱是養(yǎng)了小鬼。還真的有人專門去泰國打聽,也想養(yǎng)一只同款, 好保佑自己傍上衛(wèi)永言那樣的蠢大腿?!?/br> 梅衫衫目瞪口呆。 真、真的假的?! 她平素淡然自持,很少流露出這樣呆乎乎的表情,衛(wèi)修心中喜歡,忍不住一個翻身,把她壓在身下,沒頭沒腦地在她的面頰、耳畔、脖頸上,一通狂親。 “……搞什么!” 他的熱情突如其來,梅衫衫被親得哭笑不得,正要推他,忽然頓住。 眼前俊顏精美如玉,近在咫尺距離,眸中的笑意仿佛能化開萬年寒冰;因著俯身的姿勢,他脖子上那條銀色的鏈子下垂,末端的吊墜從領(lǐng)口滑了出來,搖晃幾下,落在她的胸口上。 梅衫衫垂眸,看向那個碧綠的小墜子,看不清楚形狀,便伸手,想要拿起來。 衛(wèi)修手比她更快,搶先覆住,遮著不讓她看。 “……” “……” 掌心仿佛陷入了云朵之中,不,比云朵更軟、更柔、更暖。衛(wèi)修想不出任何一個形容詞可以描述這種美妙的觸感,而身體的反應(yīng)最誠實,他的手像是有自己的意識一般,屈起手指,輕輕捏了捏。松開,又捏了捏。 “唔……” 嬌軟的一聲輕哼溢出,讓他的呼吸瞬間急促了起來,眸色如深潭一般,透著幾分侵略性的危險。 梅衫衫被自己無意識間發(fā)出的聲音窘得兩頰發(fā)燒。羞赧之下,抬手想捂住自己的眼睛,又驚覺此舉無異于掩耳盜鈴,轉(zhuǎn)而覆住他的手,想要把他的手搬開,卻又軟綿綿的沒有一絲力氣,反而像是在邀請他留下似的。 “別……” 三月芳菲的桃花,也及不上身下這張透著嫣緋的小臉半分。衛(wèi)修漲得發(fā)痛,額角鼻尖沁出細(xì)密的汗珠,幾欲失控。灼熱的渴望在身體中沖撞著,叫囂著,想不管不顧地恣意占有她、享用她。 但她的拒絕雖微弱,他聽到了。 幾乎用盡了所有的自制力,他才強迫自己松開她,翻身下去。他平躺著,闔眼努力平復(fù)著呼吸,手在胸口緊握成拳,把那顆吊墜緊緊地攥在掌心。 堅硬火熱的壓力移開,梅衫衫松了一口氣,又仿佛有些悵然若失。 她坐了起來,偷眼打量衛(wèi)修,目光不小心瞥到“大衛(wèi)”撐起的帳篷,像被燙到似的,趕緊移開。 真是太容易激動了…… “你……咳,”梅衫衫清了清嗓子,“你還好吧?” “不好。”很堅決,帶著幾分暗啞。 梅衫衫有些不知所措。 那……那要怎么辦??? 她當(dāng)然不是不喜歡衛(wèi)修,也不是不為他所吸引,此刻他如玉俊顏染著緋色,喉結(jié)微動,闔目默默忍耐欲|望的模樣,更是看起來可口極了。 可是…… 她甚至都不知道有什么好可是的。 正猶豫糾結(jié)間,衛(wèi)修倏地坐了起來,把她驚了一下。 沒聽清他咕噥了一句什么,只見他匆匆翻身下床,又匆匆奔往洗手間。 門合上,又打開,衛(wèi)修探頭出來,垂眸看著地面,話卻是對她說的,“衫衫你……你等我一下。” 梅衫衫滿面疑惑地坐在床上。 半晌,她才終于會過意來,臉?biāo)查g爆紅—— 他急匆匆跑去洗手間,是……是忍耐失敗,去、去…… 臉頰耳朵仿佛有火燒成一片,熱得梅衫衫抓過枕頭,一頭埋了進去。 枕頭上滿是衛(wèi)修的味道,清爽干凈,泛著一絲淡淡的青檸味。也不知道他用的哪個牌子的沐浴露…… 她很喜歡這令人安心平靜的味道,之前還特意到商場把青檸味的沐浴露都聞了一遍,可都不是一樣。 回頭可以問問他…… 等等! 梅衫衫猛地抬起頭來。難道還真要待在床上等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