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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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躺一會兒吧。 半晌,蘇閬然抬頭吻了吻她的眉心,眸色溫淡,道:“累了?” “累了。”陸棲鸞撫摸著他腦后的頭發(fā),疲累地問道:“酒醒了?” 蘇閬然嗯了一聲,深嗅著她胸前讓人心安的體香,又說道:“還想要。” 說著,又伸手去抬她虛軟的腿。 感覺到埋在身體的那物件又漲起來了,陸棲鸞臉色有些發(fā)青:“……你們年輕人精力真好。” “你只長我一歲?!?/br> “我說笑……你混蛋!” 她以為差不多該結(jié)束了,沒想到酒醒了之后,反倒比之前更精神了,就著還濕軟著的花xue又沖了進(jìn)去肆意抽插著。 “……” “你這人怎么和別人不一樣,別人喝醉了是畜生,你相反,喝醉了溫柔有加,醒過來反倒是個畜生?!?/br> “哪個別人?”他說著,換了個姿勢做得比之前更兇狠。 “……” 如是變著法兒弄到陸棲鸞都破罐子破摔地隨他折騰,自己昏睡過去了,搖床的聲音還是沒有停。 直到陸棲鸞再次醒過來,下半身連動都不能動,蘇閬然埋在自己胸前擁著自己,像是剛睡下。 陸棲鸞看見窗外灰藍(lán)色的天,又看了看一片荒唐的床帳,嗓子有些啞的厲害,說不了話。 這時候侍女輕微的腳步聲傳來,陸棲鸞輕輕遮住蘇閬然的耳朵,掀開紗帳一角,正巧看見上了二樓的侍女滿臉驚慌地看著滿地凌亂的衣物。 “這……” 侍女當(dāng)然看見了榻上有別人,借著幽微的燭光看見地上的衣服是……燕國公的。 頓時,侍女對上陸棲鸞的視線,滿臉通紅,正要跪下來求饒,后者卻伸出一根手指抵在唇間比了個噤聲的手勢,隨后指了指對面沐浴的浴桶。 侍女楞了愣,用目光詢問這地上的衣物如何處理,陸棲鸞輕輕搖頭,然后看著那侍女,手指在頸間一抹。 ……不準(zhǔn)說出去,否則死。 侍女臉色一白,垂首退出去,放下里間的簾子遮去里面的旖色,下去準(zhǔn)備沐浴。 不多時,外間的侍女便輕手輕腳地放好了熱水與干凈的衣服,又退了出去關(guān)上門。 蘇閬然總算醒過來了,撐起身子來,目光微微下移,雖是殘燭微光,仍然能照見她滿身的歡好痕跡,脖頸,胸乳,腰腹,尤其是漂亮的雙腿內(nèi)側(cè),盡是一片狼藉。 做了幾回? 之前醉得厲害,清醒過來后,又纏著她不讓休息,約是窗外漸明時才擁著她淺酣了一會兒。 陸棲鸞見他醒了,閉著眼,聲音啞得不成樣子。 “……我不想動?!?/br> 蘇閬然笑了笑,手按在她小腹上輕輕下壓,她腿間的花xue里頓時流出一股白濃,yin靡非常。 “是做得過了?!?/br> 他抱起一臉疲憊的陸棲鸞走到外間,帶著她泡進(jìn)浴桶里,熱水浸泡到身上時,雖有些略微的疼痛,但到底還是舒服的。 陸棲鸞滿足地把身子沉進(jìn)水里,腰仍是酸得很,瞥了一眼窗戶,那窗外晨起的喜鵲都開始叫了,頓時想罵人。 鬼知道這家伙的體力什么時候是個頭,若不是后來真的喊疼了,根本就不會停。 這時蘇閬然又把她摟在懷里,為她清洗身上換好的痕跡,慢慢地,清洗的動作又變了味兒,開始揉捏起胸前飽滿的玉兔,另一只手探到下面尚未合攏的雙腿間,在邊緣輕揉了幾下,又伸進(jìn)去幾根手指。 指腹偶爾摩擦到花xue里的玉珠,陸棲鸞不自覺地仰起頭,口中發(fā)出細(xì)碎的低吟聲。 “沒完了是嗎?” 蘇閬然把她轉(zhuǎn)過來,讓她跨坐在自己身上,緩緩按下去。 “最后一次?!?/br> “你……” 耳邊盡是不堪入耳的水聲,陸棲鸞緊緊閉著眼睛,熱水隨著抽弄的動作慢慢滲進(jìn)來一些,讓她里面的媚rou越發(fā)地癢。 這一夜……縱得過了。 或者說,羞恥心打破某個臨界點,她也就由他去了,剛剛攢起的一點力氣,雙臂柔弱無骨地勾上蘇閬然的脖頸,伸出舌頭去舔他的唇角。 “……只顧著自己,也不知道疼疼我?!?/br> 細(xì)細(xì)的抱怨聲仿佛一劑上等的情藥,蘇閬然只覺不放她休息到底是有原因的,摟著她柔軟的身子貼緊了自己,窒息的纏吻間,她水霧彌漫的眼睛正看著他。 這一刻,他確定了。 她喜歡他。 …… 貪歡至天色大亮?xí)r,蘇閬然才把衣衫給她穿好,等到她沉沉睡去,才低頭看了看昨夜陸棲鸞在他手腕上留下的齒痕。 ……紙包不住火,今天,就下聘吧。 第173章 風(fēng)月同狂 關(guān)外隱患被拔除的消息很快便傳遍京華,陸棲鸞與蘇閬然還未回京, 路上便先收到三封加封旨意, 雖都是按著規(guī)矩封賞的, 但三封圣旨一來,便壓得陸棲鸞手里的折子不知道該怎么寫。 “唉……” 還未見得京城的城墻, 蘇閬然便已聽她嘆過了三道。 “怎么?” 陸棲鸞揉了揉發(fā)酸的手,放下毛筆把發(fā)涼的手強行塞到他袖里溫著,道:“陛下是個一點就透的人,聽說你過年時追到遂州來了, 就知道開春之后我要上成家的折子?!?/br> 蘇閬然:“然后?” 陸棲鸞道:“陛下不同意?!?/br> 蘇閬然聽罷,沒有什么特別的反應(yīng),只不過滿臉都寫著“為今之計只有謀反”的意思。 陸棲鸞輕咳一聲,道:“陛下還小呢, 信上說我成親了后, 掉水里就不會先救她了, 回去哄哄就是。其實現(xiàn)在這么個情況, 京里的那些勛貴想攀附你的肯定會有所動作, 我也覺得不用cao之過急……但是!” “……”剛要起身擄劫朝廷命官的蘇閬然又坐回去, 道,“你說?!?/br> “這個親可以成, 但是出于安撫朝中那些個看我不順眼的老臣,我會上奏陛下求賜婚,至于你,要做出不情不愿被我強娶的樣子, 搬到我府邸隔壁去,等個三年五載他們噴不動了,我們再正經(jīng)辦一回。” ……三年五載。 蘇閬然道:“緩兵之計?” 陸棲鸞自以為這個緩兵之計很完美,道:“有什么問題?” 他不知道別人急不急,反正他是不能忍,當(dāng)即便握著她的手把她按在后面的軟墊上,道:“你若是懷孕了呢?” “……” 陸大人的緩兵之計終究連眼前的兵都沒緩住,但是殷函卻同樣想到了這個法子,等到兩人半個月回京后,發(fā)現(xiàn)蘇閬然的國公府已經(jīng)修好了,就在東滄侯府旁邊,隔著一條三丈寬的街,怎么看都覺得微妙。 以至于回京后,為了慶祝蘇閬然平定北疆歸來而設(shè)的宮宴上,京中的權(quán)貴們紛紛大獻(xiàn)殷勤,不知情的看蘇閬然尚未婚配,立馬便動了歪心思,囑咐自己家的姑娘打扮得鮮亮無比一起帶進(jìn)宮里赴宴。 難得今日陸棲鸞的小妾粉們都被關(guān)在家里,宮宴上只剩下一片真想著解決終身大事的妙齡少女,久聞蘇閬然兇名,原是做好了對方是個閻王的準(zhǔn)備,哪知是個清俊疏冷的年輕人,一時間諸多意動。 但她們有些顧慮,有人細(xì)聲擔(dān)心道:“聽說燕國公與陸侯交心多年,我們在這兒會不會惹得陸侯不喜?” “嘻嘻,陸侯的風(fēng)聞你又不是不知道,若有些什么,國公爺怎會還在這兒站著?” “你可真壞……” 宴過三巡,蘇閬然作為首功,自然是所有人的焦點,不多時,終于有人帶著自家的女兒來敬酒。 “國公爺,小女對兵法頗有興趣,不知可否尋隙指點?” 少女含羞帶怯地看了他一眼,酒敬在半空,對方卻毫無反應(yīng),只淡淡道:“《軍讖》背一遍。” 少女愣道:“呃?” “不是說,對兵法有興趣?” 少女鬧了個沒臉,只得告了聲罪識趣離開了。 陸棲鸞遠(yuǎn)遠(yuǎn)聽見了,等他回來便笑話他:“不喝就不喝,你懟人家做什么?” “她非議你?!?/br> “非議我的人多了,你能把他們?nèi)細(xì)⒘???/br> “能。” 陸棲鸞一時語塞,片刻后,失笑道:“你又醉了,在這兒等一等,我去向陛下說賜婚的事?!?/br> 蘇閬然卻是搖搖頭,按著不讓她起身,道:“唯有這件事,不該你先說。” 陸棲鸞做慣了主,一時間沒能接上話,隨后便看蘇閬然上前道: “臣欲向陛下討一人?!?/br> 四下一靜,而上首的殷函知道他要說什么,瞥見陸棲鸞只顧看著他笑,磨著牙道:“朕知道蘇卿孤身多年,從未輕言請功,今日見諸位卿也有意為國公湊個良緣,不知看上了哪位千金?” 宴中女眷頓時精神一振,悄悄整理妝容,不料他一句話便嚇著了所有人。 “愿攜北疆之功,求娶陸侯。” “這……” 所有人臉色一變,有人道:“這……若是尋常姑娘,自然隨國公挑,可陸侯的意思呢?” 陸棲鸞揚唇一笑,道:“諸位大人知道我向來是個挑剔的,國公爺這份聘禮夠重,本官也無話可說。” “陸侯不再三思一二?” “倘國公爺當(dāng)年沒有身赴北疆,那我今日嫁的只怕就是匈奴左賢王了?!?/br> 她一語雙關(guān),看似擠兌蘇閬然的身世,實則是給眾卿提個醒。而知道蘇閬然身世的,這會兒都聞弦歌而知雅意地閉了嘴。 好歹見過場面的殷函很快穩(wěn)下來,在陸棲鸞的暗示下,撅著嘴不情愿地下了賜婚的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