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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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賊,我家沒什么好偷的,快滾!” 剛揮動了兩下,手就被禁錮住了,手中的書被對方一把搶奪扔到地上,頭頂傳來一聲冷笑:“呵,這么快就把我忘了?和別的男人在一起的時候倒是挺快樂的。” 冷冽的聲音讓我縮了縮脖子,掙扎的動作也停了下來,仰頭看到了一張英俊妗貴的臉,此時布滿陰云,狹長的眼半瞇著,眸光波詭。 我呵呵干笑兩聲,柔聲道:“我以為是小偷呢,沒想到衛(wèi)哥哥竟然有我家的鑰匙,你也不提前通知一聲,你今晚要來?!?/br> 許是剛剛一番掙扎動作,一邊肩膀上的浴袍滑落,感受到了涼意,我抽出手拉了拉浴袍,抬眼對他說:“衛(wèi)哥哥這么晚了來我這里有什么事情嗎?” 說話間看見他眸光瀲滟,灼灼盯著我瞧,這眼神太過赤裸裸,就好像餓了三天看到美食的那樣迫不及待。 我的心肝顫了顫,連忙后退。此時才退哪里還來得及? 只聽他低咒一聲:“該死?!笔忠呀?jīng)環(huán)住我的腰,人就被壓進(jìn)他的懷里,一只手捏住我的下顎,狂風(fēng)驟雨般的吻落了下來。 男性氣息撲滿我的毛孔,混雜著女士香水的味道,一想到他在外面不知道跟什么女人鬼混過,突然就覺得惡心,感覺像吃了蒼蠅一樣難受。 伸手推他沒推動,人已經(jīng)被他抵在了墻上,一只大手伸進(jìn)浴袍攀上了峰巒,感受到大手guntang的溫度,我才驚覺我里面什么也沒穿。 臉不禁潮紅起來,熱辣辣的燙,是因為被吻得缺氧也是因為羞臊。 癱軟著被他丟到沙發(fā)上,他覆了上來,浴袍的帶子已經(jīng)在斯磨中松開了,潔白的嬌軀暴露在他眼前。 喉結(jié)滾動,他扯開了領(lǐng)帶,開始扒他自己的衣服,我驚呼一聲,順勢將他推開,他猝不及防被我推到一邊,我拉住浴袍,對上他幾欲噴火的眼眸。 “墨絢麗……”這一聲咬牙切齒。 “你還沒洗澡……”我顫著音道。 見他作勢還要撲上來,我不假思索脫口而出一個字:“臟?!?/br> 這個字像千斤巨錘,重重敲擊在他身上,他停住了腳步,一身得體的衣服經(jīng)過一天的工作,此時已經(jīng)皺了,外套丟在地上,經(jīng)過剛剛的旋倚黑色襯衣的扣子解了一部分,露出了精壯的胸肌。 他喘著氣,眸光暗進(jìn)了深處,停頓了一會,轉(zhuǎn)身進(jìn)了臥室,浴室的門關(guān)上后,我渾身的力氣終是用完了,滑坐在地。 雙手抱膝,頭埋了下去,空氣中似乎還殘留著難聞的混合香水味,聽著浴室水流嘩啦啦的聲音,我連忙站起身踮起腳尖進(jìn)了衣帽間,找了套衣服將自己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 客廳沙發(fā)上,我抱著抱枕窩著,男人從浴室出來只裹了條浴巾擋住要害,看見我換了身衣服,眉頭挑了挑。 “我的衣服呢?”低沉的嗓音輕吐,我用下巴點了點衣帽間,男人已經(jīng)坐進(jìn)了沙發(fā),絲毫沒有要去換衣服的打算。 精壯的軀體散發(fā)出nongnong的男性荷爾蒙氣息,剛剛沐浴后的幾滴水珠在上面調(diào)皮地滑落,沐浴露的清香在鼻尖繚繞,好聞極了! 臉不覺紅了,慌不適從地站了起來,就要回臥室?guī)退靡路?,猝不及防人就被扯進(jìn)他懷里,雙腿被分開在他兩側(cè),這個姿勢曖昧得讓人羞紅了臉。 我伸手撐開我和他之間的距離,看著他英俊剛毅的臉提醒道:“衛(wèi)輕飏,我們已經(jīng)離婚了?!?/br> “嗯?”薄唇輕吐一個音,半瞇的眼饒有興致地等我的下文。 我接著上一句話往下說:“這樣子,不太好?!?/br> “哪樣子?”薄唇扯了個弧度,大手抵在我的后腦勺,將我壓向他,細(xì)細(xì)碎碎的吻在我的眉眼鼻唇耳根脖子處落下,又在唇上吮了吮:“這樣子?” “還是這樣子?”大手從我的衣服下擺伸了進(jìn)去,語氣輕佻。 我伸手緊緊抓住他作怪的大手,他反手將我的手送進(jìn)了他的嘴里,吸吮著我的手指頭,舌頭還在我指頭上打圈,眼眸灼灼看著我,聲音模糊暗啞:“不喜歡?” 手指流竄的電流激在我的心中,忍不住一陣顫粟,看著他那專注品嘗的樣子,我一陣口干舌燥,舌尖舔了下嘴唇:“衛(wèi)輕飏,我不想這樣子,既然離了就離得徹底點。” “軟軟,我想要你?!钡痛嫉囊繇懫鸬耐瑫r,薄唇已經(jīng)覆了過來。 “你又不缺女人,為什么還要來打擾我?”不悅的話被他吻成細(xì)碎的音吞進(jìn)腹中。 男人捧著我的臉,五官蓄著笑:“怎么吃醋了?” 我別開臉,咕噥道:“你我已經(jīng)不相干了,我有什么好吃醋的?” 大手將我的臉掰正面對他,低語道:“軟軟,乖,再給我點時間,等我把事情解決,我會讓你再冠上我的姓?!?/br> no3:左右不過是一場交易 第六十八章 那我算什么,地下情人? 不得不說,他的這句話讓我心肝顫了顫,我還是很快收回了心神。 “是因為南非的事情嗎?”一雙水眸瞅著他,粉唇輕吐。 他的頭埋在我潔白的項脖上落下密密麻麻的吻,輕輕“嗯”聲,對我知道這些事情一點都不覺得奇怪。 我雙手抵在胸前,看著那在我身上作怪的頭,精短的黑發(fā)還帶濕意,碰在我臉上帶著陣陣的冷,一如我的心底。 “那有必要到離婚嗎?”我輕聲而問,聲音猶如從另一個時空傳來,清透空涼。 “不離婚,你會有危險?!彼O聞幼鳎ь^與我對視,俊逸妗貴的臉上看不出什么表情,語氣卻帶著僵直。 剪水雙眸瞅著他,溫溫軟軟地輕吐:“你會保護(hù)我的,不是嗎?” 這樣的神情語態(tài),讓他剛毅線條柔和了下來,如大提琴低沉的嗓音低語:“軟軟,為了南非的事,人手都抽走了?!?/br> 言下之意,他顧不了我那么多,是嗎? 心底泛起絲絲的痛,據(jù)我所知,易月書那里他可是保護(hù)得很好,不單有易家的保鏢跟著,還有他派去的幾個保鏢保護(hù)著,而我這里,唯一的女保鏢珍珍都被他抽調(diào)走了,這就是差別吧? 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動情的他也不容我再多說什么,雙手托著我的屁股將我抱了起來,一邊吻著一邊往客房而去。 結(jié)束之后,我趴在他的胸膛上,手指輕撫他的肌腱分明的胸肌。一只大手搭在我的腰臀上,一只手將我散在臉頰的細(xì)發(fā)撩到耳后,讓歡愉過后的嬌顏無遮地呈現(xiàn)在他的眼前。 看到我這個樣子,他仰起頭捧著我的臉,在我的唇上啄了下才滿意地躺回去。這個姿勢讓我羞臊,伸手撐在他健碩的身體兩側(cè),想要起身,被他又壓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