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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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不是迷信,這是科學狂人a研制出來的,絕對高科技產品!”一道清雅的嗓音響起,我轉頭看到言璟似笑非笑的坐在地上,能開口說話了,看來已經緩過來了。 這個科學狂人a是誰?和衛(wèi)輕飏母親有什么關系?我想不通。 衛(wèi)輕飏看都沒看他一眼,薄唇一開一合:“你閉嘴?!毖原Z低低地笑了兩聲,不再言語。衛(wèi)輕飏繼續(xù)對衛(wèi)震說:“我不管你有什么目的,媽的遺體我是不會讓你再拿去利用的?!?/br> 衛(wèi)震神色復雜地看著衛(wèi)輕飏嗤笑道:“你不想你媽復活?還是說你還在怪我當年不救她?” 嗯?衛(wèi)輕飏母親的死難道有內幕? 當年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事情越發(fā)的撲朔迷離了! 我知道現(xiàn)在不是詢問的時機,只能按捺住好奇,看事態(tài)的發(fā)展,或許很快我就會知道了。 衛(wèi)輕飏攬著我的手緊了緊,然后松開,兩步邁到實驗臺前,將裝著玻璃管子的盒子放到臺上,面無表情地對衛(wèi)震說:“不管你怎么說,我是不會幫你的?!?/br> 說完來到我身邊摟著我往通道走去,我提腿跟上他匆匆的步伐。衛(wèi)震在后面喝道:“你只管走,難道還非你不可了?” 我轉頭看到他氣哼哼地親自拿起盒子,對癱坐在地的易太太說:“啊瑩,把導管打開?!?/br> 一只手把我的身體轉了回來,看不到后面的情形,我有點失落。衛(wèi)輕飏不滿地看著我,在我耳邊輕聲道:“管他們做什么,我敢說那藥根本不是什么復活藥也不會是什么不老藥。”看到我滿臉的疑惑,衛(wèi)輕飏又道:“效用我是不知道,不過……” 嘟嘟嘟,一陣刺耳的警報笛聲響起,身后傳來衛(wèi)震的吼聲:“你干了什么?”還有易太太的尖叫聲以及物品掉在地上的聲音。 乍然響起的這些雜亂的聲音,我和衛(wèi)輕飏都停下了腳步,急忙轉身沖回實驗室,看到滿地的狼藉,易太太額頭受傷正在流血,尖叫著不知所措。原本押著言璟的兩個保鏢,此時躺在地上不像受傷的樣子倒像是被迷暈了。 言璟站在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圓柱狀合金柱了,手里捏著裝玻璃管子的盒子,譏笑道:“看到沒,這個凸起的是按鈕,只要我輕輕一按,嘭的一聲,它就會一滴不剩的蒸發(fā)掉。來啊,只管來搶回去,看看是你快還是我快?” 衛(wèi)震投鼠忌器在不遠處不敢上前,一張中年大叔的俊臉陰沉的都能滴出墨來,銳利的眸光筆直地投向合金柱里的言璟,言璟笑得更得意意了。 看到我和衛(wèi)輕飏進來,另一只手不知道按了什么按鈕,合金柱的艙門關上了,在艙門即將關閉的一剎那,盒子里的玻璃管子隨著一聲槍響應聲碎裂,幽藍的液體灑了言璟一身。因為艙門是透明的,關上后也能夠看到里面言璟得意的嘴臉因為玻璃管子的碎裂而愣怔了。 言璟憤怒的咆哮聲通過擴音器傳到了外面,在我們耳旁響起:“啊,你們毀了我的病毒,你們……你們……哈哈哈,你們也要死了,知道報警器為什么一直在響嗎?因為我按了自爆裝置,自爆裝置一按,這個救生艙就會從地下彈出來,然后就能自動彈出實驗室基地。你門就等著三分鐘后隨著基地一起毀滅吧,哈哈哈哈哈哈?!?/br> 因為報警器的鳴響,外面的保鏢沖了進來,同樣聽到了言璟的這句話,一時間大家都慌了起來。 易太太掙扎著站起來,搖搖晃晃地往通道走去,嘴里念叨著:“我不想死,我不想死?!?/br> 言璟乘坐的合金艙,唆的一聲撞破了穹頂,最后一句話也隨之傳來:“告訴你們個秘密,想知道我為什么知道那根本不是復活藥,是病毒嗎?我父親是科學狂人a……的助手,之所以你們會在這里都是我設計的,哈哈哈……”聲音漸細,終不可聞。 穹頂?shù)乃槭伊讼聛恚l(wèi)輕飏冷靜地指揮保鏢們將倒地的人帶走,還讓人帶衛(wèi)震離開,衛(wèi)震看著器皿里的那道身影半響才隨著眾人走,衛(wèi)輕飏護著我隨后離開。 no3:左右不過是一場交易 第七十九章 堅強的活下去 我頻頻回頭看著碎石砸在器皿上,于心不忍:“衛(wèi)輕飏,你母親的……遺體……”話說到這,衛(wèi)輕飏一個犀利的眼神止住了我的話,我心神一凜垂下了頭。 他護著我腳步不停,急速在通道里穿梭,幽幽如穿越時空的聲音在頭頂響起:“她……早就應該入土為安了!如果真的是病毒,我要是讓人救她出去必定要打開器皿,里面的病毒說不定就會擴散,我……怎么能自私到為了一個死去多時的人讓活著的人陪葬?實驗基地就要毀了,她埋葬在這里說不定就是最好的結局,至少,他不能再利用她了……” 幽幽的話語讓我的鼻子一酸,淚水在眼眶里打轉,衛(wèi)輕飏從來沒在我面前展露過悲傷,這一刻我卻真真實實感受到了他對他母親的悲痛與無奈! 他終究只是個人,是人都會有情緒,就算再強大的人都有讓他難以釋懷的人和事,這一刻我多想給他個擁抱給他安慰! 可是,不是時候,我們還在逃命!微微斂了斂心神,我和衛(wèi)輕飏加快了腳步,和他交握在一起的手用力地捏了捏他,對他揚起一個理解的笑容,衛(wèi)輕飏回我一個充滿鼓勵的眼神,那眼神仿佛在說‘有我在,會沒事的!’ 三分鐘的時間本來是足夠從最里面的實驗室逃出地面的,可是在里面耽擱了足有一分鐘,此時卯足了勁逃跑也只是堪堪看到出口,身后傳來轟隆聲,出到外面地面開始晃動,我險些摔倒,衛(wèi)輕飏強勁有力的臂膀護住了我。 東方泛起魚肚白,曙光打在人的身上,拉出老長的影子。最先跑出來的人已經脫離了基地的范圍,易太太和衛(wèi)震各自在保鏢的護衛(wèi)下逃在了我們前面,算起來我們是最后出來的。 昨晚到現(xiàn)在發(fā)生的一切都超出了我的認知,打斗,槍殺,算計,陰謀。復活藥,不老藥,病毒。簡直稀奇古怪莫名其妙到了極點!我的小心臟如野獸困在牢籠里為了尋找出口在猛烈撞擊著,背后還有隨時要將我們吞噬的爆炸在虎視眈眈,從來沒想過我會有這樣奇幻的經歷,此時的衛(wèi)輕飏是我活下去的唯一支柱! 身后地面開始坍塌,裂縫蜿蜒到了腳下延伸到了前方。轟隆一聲響切天地的巨響,風起云涌,火飛沙揚,一股巨力作用在我的身上,我尖叫著騰空飛了出去。 晨光投在男人的身上,像是給他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幻影,朦朧中宛如神祗!他的身后如火山噴發(fā)一般升騰起一股巨浪,一朵巨大的蘑菇云在空中形成。沙塵火舌席卷間,男人如同神子被火神擁入懷抱。 熱浪襲來,我竭嘶底里喊道:“衛(wèi)輕飏,不要……” 身體摔倒在地,細碎的沙石砸在我的身上,渾身傳來火辣辣的痛,我毫無所覺。身體的痛抵不過心里的痛,我愣愣看著席卷在眼前的沙塵,那一抹身影早已經被遮擋得毫無蹤跡。 我喉頭一甜,一股甜腥充斥滿口腔,抑不住噴在身前,昏暗中那一抹紅在空中飛舞灑到地上,宛如罌粟花妖艷而危險刺瞎我的雙眼,意識一沉,徹底昏迷過去。 ………… 朦朧的白光中,明媚的陽光,綠茵的草地,清澈的溪水。一個穿著蓬蓬公主裙的小女孩手里拿著一束小野花,高興的一蹦一跳的,清澈的目光落在溪邊的一朵開的妖艷的野花上,彎腰伸手去摘。 突然,嘩啦啦從溪水里冒出一個頭,嚇得她一屁股摔倒在地。罪魁禍首一點歉意都沒有地站在她的面前,任由身上的水滴落在地濺濕她的衣裙。 許是她的目光太過清亮,男孩神使鬼差伸出了手,小女孩的臉上霎時綻開了如花一般的笑顏。小女孩被男孩拉了起來后,甜甜軟軟地說了一句:“哥哥,你在水里干什么嗎?練氣功嗎?” 男孩微愣:“不是,你叫什么?” 小女孩軟軟道:“軟軟。” 男孩聽到這個名字,唇角上揚,手摸上了小女孩的腦袋揉了揉:“確實軟軟?!?/br> 那一抹陽光下男孩飛揚的笑臉同樣烙印在小女孩的心中!隨著時間的流逝潛藏在心底。 酒店里,我醉氣熏熏地拽著一個半道攔截來的身影,推進房間推倒在床。心里嘴里呢喃著:“我要……生個孩子?!?/br> 身下男人反客為主,剝奪了我的所有,我竟然不覺得難過,彷如解脫! 再見時,男人是商界稱霸的傳奇,他一紙婚約遞到我的跟前:“我們來做場交易如何?”為了報復,我思慮再三前去尋他,簽下了協(xié)議。 朝夕相處,他給予了我無微不至的關懷,凡傷我害我之人皆得到了報應。我卻將一切誤認為是交易而來的結果,終究發(fā)現(xiàn)了自己對他的深情,卻被他與別的女人滾床單的一幕激得狼狽不堪。 時光荏苒,他的吃醋霸道,他的深情癡纏,他的那一句“在我的世界里,你只要負責開開心心就好”。通通都化作那一記仿佛在說‘有我在,會沒事的’眼神,化作那一片火光翻飛中逐漸淹沒的身影。 朦朦朧朧看不真切,卻又是那么真實,那種剜心的痛還在身體蔓延。 “不要……衛(wèi)輕飏,不要……”我驚坐而起,聲嘶力竭地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