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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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許青珂剛要說話,外面忽傳來趙娘子的聲音,“公子,景侯來了!” 刺客是不重要的,所謂武林人也是不重要的,重要的是景霄來了。 許青珂直接看向姜信。 后者:“你房間在后面是吧?我進(jìn)去躲一躲。” 許青珂:“你可以跳下去嗎?” 兩人幾乎是同時說話。 這便是有點尷尬了,姜信瞪她:狼心狗肺啊你! 許青珂不理他,起身,也顧不得渾身濕透的身體如何曲線畢露春光難掩,只到了屏風(fēng)后面扯下外袍。 姜信忽然發(fā)現(xiàn)一個很嚴(yán)重的問題——她就這么去見景霄??。?! 第179章 提醒 —————— 心急如焚的姜信立馬竄了出去, 在許青珂拉開門出去之前,將她一把拉回,動作并不粗暴, 反而有幾分溫柔,力道拿捏得恰到好處,畢竟眼前這美人兒身嬌體弱…… 她落到懷里, 就一件薄薄的外袍,軟玉溫香,胸膛好像撞到了什么讓一個男兒百煉鋼成繞指柔的柔軟…… 原本急于說些什么的姜信一瞬就懵了。 然后啪的一聲臉上就挨了一巴掌。 許青珂左手手臂橫過身前, 眉頭緊鎖,“姜信,你過了?!?/br> 的確是過了。 姜信捂了被打的半邊臉, “我錯了,以后不敢了?!?/br> 他道歉道得干脆,半點男兒氣概都沒有, 反而讓原本有些羞惱的許青珂無話可說了。 “可我也是想提醒你穿好衣服, 別讓那姓景的登徒子占了便宜去啊?!?/br> 他竟還委屈了。 許青珂木著臉,“你提醒我,那誰來提醒你?論登徒子,誰比得上你姜大人???” 姜信悻悻:“過獎過獎, 不過你現(xiàn)在里面什么都沒穿, 也沒裹胸……” 他看到許青珂臉上寒意更甚,頓時捂住嘴巴,“嗚, 我不說了……你去穿衣服吧,越厚越好?!?/br> 還越厚越好!癡線! “不需你管,你跳崖吧?!?/br> “你……” 姜信真是氣急了,忍不住把許青珂逼到門板上。 “你這小白眼狼,就惦記著我跳崖,我跳可以啊,你倒是再給我一點好處~” 他將許青珂堵在門上,一手摟著她的腰,用了莫大的克制力才沒讓讓自己輕薄了這個讓他恨得牙癢癢又喜歡得心癢癢的女人。 正在此時,門外的趙娘子聽到一些動靜,忍不住問:“公子?里面是……” “無事,一會就來?!痹S青珂鎮(zhèn)定自若,哪怕自己衣衫不整得跟被一個男人堵在門上,但她說這話的時候,明明白白看到了姜信臉上的不懷好意。 她繃了臉,冷冷盯著他,姜信頓時放開她,雙手放在背后,轉(zhuǎn)身走向那懸崖。 許青珂不想再看這個神奇的男人,拉開門直接去了內(nèi)屋。 趙娘子素來知道不能過問許青珂太多事情,于是也不問,只說:“那景霄來得突兀,還帶了好些私兵,剛剛一來便殺了一個刺客,也不知是什么路數(shù),還非要加公子您?!?/br> 許青珂皺眉,“看看再說吧?!?/br> —————— 此時,在山中的溫泉莊已是燈火通明,走廊樓閣還是假山之中都有燈盞,十步一崗哨,端是守衛(wèi)森嚴(yán)又清美非凡。 天上還下著雪,地上也流著血。 五個人,死了四個,還有一個被活捉,被按在地上掙扎。 于此時,景霄大大方方得坐在了閣中席座中,喝著茶,等著一個人。 步履聲傳來,簾子搖動聲傳來,他知道自己要見的人來了。 “許大人也不知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兒,走哪兒都有人要刺殺,可比本侯還要招……” 招人,他本要這么說,入喉的酒卻卡了聲音似的。 許青珂來了。 來溫泉,自是剛剛泡完溫泉的。 “許大人看來還挺享受,于刺殺之中安享溫泉,倒是本侯多事叨擾了?!?/br> 許青珂垂眸,淡淡道:“侯爺遠(yuǎn)道而來所為何事?總不會特地來幫我殺刺客吧。” “若是呢?”景霄反問,“許大人這兩年屢出手段,頗有新意,屢屢將本侯逼到無事可干的閑置之人,可縱然如此,本侯卻依舊惦念許大人的安危,一聽說有刺客要刺殺你,便是立刻前來……許大人可感動?” 里面還有一個爬懸崖又跳懸崖萬里送藥的人。 你說我感不感動? 許青珂明擺著不感動,那表情淡涼得很,“多謝侯爺記掛,已無事了,夜深雪寒,侯爺可以回去了?!?/br> 景侯:“素來聽說許大人乃儒道至禮之人,于情理不該請我泡一下溫泉嗎?” 許青珂:“據(jù)我所知,侯爺在這里也有一莊子?!?/br> 景侯:“本侯想試試你的溫泉池,許大人不愿?若是不愿,許大人可以去我那兒……” 許青珂:“已經(jīng)泡過,不必了?!?/br> 景侯:“看出來了,頭發(fā)都濕了,倒是衣服穿得頗厚,活生生把自己折騰得跟熊一樣?!?/br> 這就是一本正經(jīng)胡說八道了。 許大人穿什么也不可能像熊啊,若是熊,那也是熊仙人…… 然后呢? 許青珂沒回話,其他人也不可能插話,于是…… 有點安靜。 許青珂總算說了一句話,“侯爺不覺得冷嗎?” 一語雙關(guān)。 下雪咯,有點冷。 你的話,十分冷。 景霄臉色淡了淡,睨著許青珂,目光流轉(zhuǎn)過這人在燈盞光火下也玉白精致的臉蛋,發(fā)絲濕潤,越發(fā)摸黑,像她的眼…… “許大人不好奇這些人為什么要刺殺你嗎?” 許青珂還真不好奇,“他們要殺我,總有他們的原因,可我難道還能依了他們改掉自身毛病不成?” 這話聽起來竟很有道理。 是啊,許青珂需要去遷就別人嗎? 哪怕這些人恨她罵她。 也許是被許青珂冷漠之語給激怒了,被按在地上的人大怒,竭力揚起頭來大喊:“狗官!為了尋找能續(xù)你狗命的寶物焚香玉,殺了我們多少武林之人,奪取寶物,侵占秘籍,畜生不如!” 他罵得難聽,阿青等人殺意凜然,景霄也瞇起眼,卻瞥到旁邊的人沒有半點動容。 到了他們這個位置,本身權(quán)勢滔天,哪怕面臨君王也有糊弄的底氣,何況是這些螻蟻。 尤其是這些螻蟻還在冒犯他們的威嚴(yán)。 該殺的,可許青珂好像不以為然。 “許大人是心慈手軟了?想放過這個小子?” 景霄似乎笑有深意。 “本來沒有,侯爺這么一問,我倒想放過了?!?/br> 許青珂不置可否。 “是嗎?放過也無妨,不過是幾個無膽鼠輩。畢竟你雖然體虛,需要不少寶物續(xù)命,可奪焚香玉的不是你,而是咱們的君上?!?/br> 景霄懶懶散散的,“這些人不敢刺駕,只曉得來欺負(fù)你這個體虛短壽的人,自不會有什么出息,留著當(dāng)玩意兒看也好,不過說起來,許青珂,你出了邯煬是對的?!?/br> 他無視了下面被按著憤怒的武林小子,卻朝許青珂似笑非笑,“宮中這兩年新得寵一美人兒,非許家悠然,非誰家姑娘,倒是一貌美如花唇紅齒白的小兔爺兒,咱們的君上品味是越發(fā)好了……來日不知會不會更好?!?/br> 他深深看著許青珂。 后者回視他。 “君王心,誰能攔著,倒是侯爺對此看似期待,其實懊惱的吧……” 景霄驚訝,似乎期待她的話,然后他就聽到。 “聽說侯爺?shù)母绺缢土艘幻廊私o君上,但卻是侯爺出謀劃策……” 鏗!杯子碎裂。 酒水濺落桌子,也流淌地上,更有些許落在許青珂的袖子上。 鏗!阿青等人拔劍,景霄帶來的人也拔劍。 劍拔弩張。 景霄目光冷戾如狼。 許青珂不動如山。 “我倒是小瞧了許大人,這么多年前的事兒都被你挖了出來,真怕哪一天你把我景家的祖墳都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