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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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已經(jīng)傳來軍衛(wèi)的躁動聲。 不好! 許青珂縱然不甘,卻也果斷,另一只手劈向景霄腦門,他不得不放開他后退,許青珂往后躍,直接跳出窗子躍入黑暗中。 許青珂速度很快,可軍衛(wèi)們速度也快,眼看著就就要追上在黑暗中穿行的許青珂…… “看,在前面!弓箭手,準(zhǔn)備!” “殺!??!” 黑暗中,許青珂扭頭便能看到那箭頭上點有火星的一根根箭矢。 她面無表情,正要遇上墻頭,忽感覺到身體腔內(nèi)涌上一層痛衣,這讓她無力躍上,且嗖嗖破空,箭矢已來! 千鈞一發(fā),她跳不出墻,卻有人跳入墻中,直接拔出腰上的劍,劍光甩轉(zhuǎn),打下許多箭矢,且探手一撈,撈住了許青珂的腰身。 直接跳出窗子往外。 城主府外已經(jīng)有快馬等著,黑衣人撈著許青珂上了馬,快馬疾馳而去。 馬上,許青珂已經(jīng)聞到了一股氣味,“姜信,是你?!?/br> “是啊,除了我還有誰!只有我對你這么癡心不改,每次都這么及時……” “你的手放錯地方了。”許青珂的聲音很輕,有些隱忍。 姜信這才發(fā)覺到自己的手剛剛撈住了許青珂,事發(fā)情急,他當(dāng)時也沒留意撈到了什么地方,就是覺得很軟,很軟…… 此時一看,才知道碰到的是…… 姜信跟摸到了火似的,急忙收回手,“啊啊啊,我不是故意的,我說怎么比你的腰更軟……” “閉嘴。” 姜信就閉嘴了。 快馬速度太快,但城門一入夜本就封閉戒嚴(yán),根本不可能出去,姜信多厲害啊,城外也有人接應(yīng),在姜信找到許青珂放出了暗哨后,已有城外暗衛(wèi)用飛爪上了城墻再暗殺了北門守城的人,打開城門…… 駿馬出回川城門的時候,姜信笑了,說:“看到?jīng)],小許許啊,我能干不,我比你的人都快……” 卻聽到許青珂咳嗽了下,于是他的手上就噴濺了熱血。 guntangguntang的。 瞬時,姜信的臉色巨變。 ————— 城外荒郊野外一野廟,廟宇內(nèi)的幾個僧人早已被姜信的人控制。 許青珂已經(jīng)被姜信抱下馬,放在了椅子上。 姜信將她放在椅子上后,馬上把了脈,這一把脈,許青珂倒還好,只看得姜信臉上青白交加,對許青珂咬牙切齒。 問她:“枯血丹,吃了后逼出潛能內(nèi)力,暫得武力,但每一次使用都會耗損壽元……是不是?” 許青珂點頭。 姜信又問:“你年少入寒潭得了陰寒之癥,其實根本不算是先天絕癥,但你為了習(xí)武,強行修煉了陰損的功法,平時顯出虧損體質(zhì),旁人把脈根本不能察覺分好,但只要服用枯血丹,功力便能逼出,只是這一陰一陽轉(zhuǎn)變,非尋常人所能承受,而且需要從小便開始修煉,是不是?” 許青珂默了下,也點頭。 姜信不再問了,只猛然起身,恨不得咬死她似的。 “許青珂啊許青珂,我將來若是死了,絕對是被你氣死的,鐵定是被你氣死的!你這個笨蛋!?。 ?/br> 他說著錘胸口!氣得不行!一口老血都要吐出來了。 外面的暗衛(wèi)不知里面究竟,但能感受到自家主子的怒意,如今黑夜,主子摟著一妙齡女子仿佛視若珍寶,也不知出了啥事兒讓他如此惱怒。 不過……可千萬不能觸苗頭,要知道自家主子平時可是心狠手辣得很。 不知道會不會辣手摧花啊摧花…… 屋中,許青珂怎不知他生氣,只是輕聲道:“這世上沒有萬全的人,我本就不是習(xí)武的料,我父親當(dāng)年還甚為遺憾,他想讓我能自保,但后來我只想用它來報仇……” 姜信盯著她,“你的仇人很強,而且很多。” “是,任何意外都有可能發(fā)生,假若遇上景霄這般的事情,我若是真的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結(jié)果會比你想象的更糟,要么茍延殘喘了此一生,要么不顧一切達成所愿。” 她的愿就是復(fù)仇,如今倒是在姜信面前不遮掩了。 因為她已經(jīng)確定這個人已經(jīng)知曉她是誰。 接觸太多了,她跟這個人。 親密的,不親密的,仿佛分不開。 這讓她很頭疼。 她不想讓這個人太深入她的生活,因她的生活里不止是他人的死,將來也必然包括她的死。 姜信:“在我這里,沒有什么結(jié)果比你會死更糟?!?/br> “是人總會死,或早或晚而已?!痹S青珂眸光顫動,看著姜信緩緩蹲下身子,跟她平視。 “許青珂,你真的是我見過最殘忍的人,可你所經(jīng)歷的我不能想象,我無力要求或者指責(zé),我現(xiàn)在唯一的感覺就是心疼。這種感覺真的太難受了,我長這么大,也不是沒經(jīng)歷過痛苦的人,可你真的讓我太難受了?!?/br> 姜信是真的很痛苦。 許青珂伸出手,纖細的指尖蒼白而美麗,是的,一個絕美的人連手都如藝術(shù)品一般。 她的手落在他臉上,落在了他眼上。 “那就離開,可以離開就看不見,感受不到,智者該有所抉擇?!?/br> “我愿意當(dāng)個蠢人,蠢人也有蠢人的法子,比如你娶我啊,我入贅到你家。” 許青珂登時無言。 但姜信很認真。 “你的仇,不管多大,我都幫你報,管他一個兩個十個一百個,他們的祖宗十八代祖墳我都能幫你挖了,我有自己的軍隊,我有很多錢,我也很聰明,至少跟得上你的腳步,跟得上你的思路,我們兩個聯(lián)手就是雌雄雙煞,額,不對,反正就是很厲害很厲害的組合……” 許青珂捂住了他的嘴巴,輕輕說:“不行?!?/br> 這個女人連拒絕都如此冷靜。 毫不遲疑。 被拒絕的人很尷尬嗎?當(dāng)然是有一點尷尬的。 “許青珂,我要不是圖著你漂亮,我才不會看上你。” 不等許青珂說話,姜信又有些失神, “不過你穿女裝還真的是……不對,許青珂你竟穿女裝,穿給景霄那個家伙看!!” “我累了。”許青珂闔眼,直接昏迷了過去。 姜信:每次都這樣。 不過昏過去也好,姜信也才能給她醫(yī)治,但他的臉色也只在許青珂昏過去的時候才沉下來。 枯血丹可不是一般人能做的,許青珂是從哪拿到的,她的武功又是哪里學(xué)的。 她為了復(fù)仇幾乎不顧一切,哪怕死。 他如何……阻止她? 不,他只能幫她。 “橫行恣意了這么多年,可算遇到死xue了,許青珂啊許青珂……你可真是能耐死了?!?/br> 他摸著她的發(fā)絲,目光溫柔。 枯血丹這玩意不是一次性使用就會奪人性命的東西,它有一個過程,只不過加劇掠奪人的生機而已。 次日凌晨,回川十里之外的水澤野廟邊上,負責(zé)駐守的暗衛(wèi)并未有睡意,但至少沒有之前那么精神,尤在他看到一個人走出破廟站在水澤邊上遠望回川城方向的時候。 他覺得自己可能眼花了,否則怎么會有這么恍惚的感覺呢。 那個女子……天清水色,廟宇空靈,她站在那兒,側(cè)身回望,她的眼裝得下山河遼闊,裝得下飛鳥點漣漪,更裝得下紅塵人間的繚亂。 但別人的眼里只裝得下她。 砰!這個暗衛(wèi)眼珠子被一顆果子打中的時候,另一只眼看到了目光冷冽的姜信,頓時汗如雨下,忙轉(zhuǎn)過身去。 可憐啊,他剛剛連她的臉都沒仔細看清。 長袍披在了許青珂身上,也蓋住了被封吹動飛舞的一頭青絲,許青珂?zhèn)阮^看向姜信。 “你又救了我?!?/br> 姜信:“你每次都這么說,也不見你以身相許過一次,所以下次憋說了,虛偽!” 許青珂失笑,也的確笑了。 這一笑,姜信有些滿意,“這個回報不錯,勉強抵消一點點你欠我的,不過托你那個枯血丹的福,之前幫你補回來的半條命又去了一部分,我又得回去研究醫(yī)藥,你可以稱心如意得擺脫我了?!?/br> 許青珂雙手環(huán)胸,身形依舊玉立,可水邊的風(fēng)吹了她身上的衣裙,輪廓曲線勾人。 她很高,高挑修長,眉目如畫,可以讓人如癡。 “我們的確得分離了,我的人……攻城了?!?/br> 準(zhǔn)確的說,是北地的軍隊攻回川。 攻城必有巨大損傷,但這次不會,因為景霄出事了。 會死嗎? 許青珂摸了下手腕,暗道之前那一刺差了一些準(zhǔn)頭,可惜了。 第193章 秦爵 —————— 景霄生死與否, 攻城戰(zhàn)時自可見分曉, 但此時姜信卻通過許青珂那簡單一句確定了很多訊息。 “南城太子那邊的鐵礦是你吃下的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