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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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寧遠臉色頓時沉了沉,但很快又泛上笑意,提了酒瓶搖晃了下。 “呵,還算滿,看來你也沒喝多少……比如晚上我們也喝兩杯,小酒酌情?!?/br> 小酒酌情,酌什么情?不還是怕她用美色勾他么。 許青珂回頭睨了她一眼,瞳色深邃,言語清冽。 “好” —————————— 一壺女兒紅,酒蓋一開就泛了酒香,香入裊煙,纏了人的身子,染了人的眉眼。 許青珂的確只小酌,但小酌多幾杯,也自有了醉意。 師寧遠要灌醉她。 心懷不軌?倒不是,也許是反過來了,巴不得她今夜乖乖整整的吧。 許青珂指尖轉(zhuǎn)著酒杯,看著被子里的酒被燭光浸融,暖得很,熱了身子,有一股起伏的念頭如絲線纏繞,一寸寸吊著熱血。 就是不知道吊了誰的血? 她挑眉看了對面的師寧遠,他的酒量自然比她好的,要灌醉她不難,只是…… “今日那白頭翁,你不問我么?” “不就是一只鳥嗎?你愿意跟我說,我便聽,你不愿意說……其實我還是想聽的。” 賤性!許青珂失笑,笑顏卻如海棠,不濃不淡,恰恰勾人。 “那若是我不說呢?” “不說啊,那就再喝兩杯,早些睡覺了可好?!?/br> “若我不想睡覺呢?” 她儼然醉了,可哪怕醉著,也終究掛著那似笑非笑的模樣,手指尖兒也似有似無得撓著酒杯邊。 像是貓的爪子,一下一下的。 師寧遠提了一口內(nèi)力,憋著!保持理智冷靜的笑:“不睡覺,你還想做什么?乖~~再來一杯,好好睡吧” 他再倒了一杯酒,酒杯遞給她,很滿的一杯,她伸手接過,許是醉了,指尖抖顫,酒便出了杯邊灑出,沿著指尖滑落,到皓腕然后滑入不見。 她也不在意,只一飲而盡,但唇也觸了自己的手背,沿著剛剛酒滑過的地方輕輕抿了一下。 也就那么一下,淺淺的,淡淡的,師寧遠整個臉色都變了,差點沒繃住內(nèi)力。 幸好,他繃住了,就是額頭有冷汗,手指都在抖。 還好,許青珂也不管他,仿佛真正困了,于是起身。 “我困了,你自便吧。” 她起身走了兩步,卻踉蹌,師寧遠哪里放心,從后面過去攔腰抱起她。 這一抱,手摸到了如蛇的細腰,她在懷里,含著酒香的呼吸就在他胸口…… 師寧遠瞳孔縮了好幾下才深吸一口氣,大步將人送進屋內(nèi),放在塌上,抖著手褪下她的白襪。 大概此人真的天上鐘靈,給了她美好的顏貌,這種美貌還精致到她的手腳,那小腳丫白玉般剔透似的,纖細柔嫩,腳踝曲線纖細性感,上塌后,似察覺到了冷意,腳趾頭稍稍蜷縮了下。 師寧遠覺得自己眼睛要瞎了,不然怎么抵御這樣的誘惑! 道德經(jīng)不知默念了幾遍,他飛快扯了被子蓋在她身上。 終于結(jié)束了。 可以結(jié)束了?這般酷刑。 師寧遠整個人疲憊無力,幾乎要軟在床邊,但…… 她躺在那兒,似睜了眼,瞧著他,似笑非笑的。 師寧遠:“……” 醉了么?沒醉。 沒醉么?醉了。 否則一向清冷的許青珂怎會有這樣勾人的眼神。 既勾著他,又似在嘲他不敢。 一個男人若可以抵住她的美色跟對她的愛跟占有,有怎么可以抵住她對他的嘲弄。 這似笑非笑啊。 只需一個眼神而已,就讓他所有防線都全部坍塌。 他咬牙切齒,低下頭,“許青珂,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許青珂略眨眼,醉眸中那眼神兒似春水上泛著一層冰冽,不知是冰化成了春水,還是冰與水成了淚意。 “我做什么了么?我明明什么都沒做。” “師家小遠,你總不能什么都怪……” 這話還沒說完,她的唇舌就被占了,比往日來得猛烈得多,仿佛要將她的舌頭都一并吞了似的。 且那寬大細長的兩只手……往上扯下了腰帶,不等扯開衣服,手掌就鉆了進去,從腰肢到胸口柔軟,大手guntang,許青珂身體下意識往后縮的時候,師寧遠的另一只手已經(jīng)摸到了她的小腿上,從小腿曲線往上直接到大腿,一拉一勾,將她雙腿緊緊勾抵著他的跨。 他就那么站在床邊,她卻…… 這姿態(tài)太過邪肆,讓在床上的許青珂心胸震動,仿佛有一個念頭叫囂著——今夜是真的躲不過了。 “許青珂……”他松開了她的唇舌,讓她喘息,卻對她耳語。 “本來你的師家小遠只想讓你今天睡上一夜的,奈何你非要如此,那就讓你今夜都別睡了?!?/br> “但你明日也別想給我從這張床上起來?!?/br> 這話委實威脅得厲害,許青珂心中有一兩分不信,因她本就覺得男女之事不就是他人說的那般……歡愉?尋常的話,歡好后還可自如行動的。 哪有厲害到他說的這樣的。 又不是上刑。 還起不來床?這人莫不是會打她不成。 還是這人話本看多了,口頭盡沒幾句真話。 或許是她眼神跟表情有一瞬變化,被師寧遠看穿了,他一窒,然后炸了。 很好,甚好! 果是瞧他軟腳蝦好欺負么? 許青珂啊許青珂,你真的死定了。 師寧遠微笑著,然后解開了自己的衣服。 第303章 好處 ———————— 自己的衣服被脫下, 根源在于暴露,而對方的衣服被脫下,根源在于看到他的暴露。 唯一的解決方式就是不看。 許青珂自是不好意思看的, 她偏開臉, 但發(fā)絲隨她偏頭牽帶了幾縷,落在賽雪勝玉的脖頸上。 這纖細的脖頸啊, 隨她側(cè)頭扭轉(zhuǎn)出的曲線端是性感,讓人忍不住…… 師寧遠吻在她的頸項。 男人對女人, 至少得有七分從了骨子里澎湃的占有欲, 對rou身上的。 剩余三分才是情。 但他對她的情太濃, 活生生將情跟欲的比重逆反了過來,于是這一吻——情深難抑,親密得仿佛她心肺而出的呼吸都與他一體。 她的左手忍不住搭放在了他的腰上, 卻不說話,只是輕輕看著他。 好看的眼里似水中月,讓人想珍藏,但現(xiàn)在, 他更想讓她哭出來,讓她同這世間所有動情的女子一樣在塌上因為動情而哭成聲來。 于是他扯下了她的衣襟內(nèi)領(lǐng),吻到了那精致的鎖骨, 直到那精致又骨感讓人觸摸感強烈的鎖骨有了紅印,再往下,但寬大的手掌穿過了衣服,到了她的后背, 按著那纖細單薄的性感背脊,將她往上按。 唇往下,她的人被迫往上,竟似把她送到了他的嘴里任他食用似的。 而隨著這一松,褪下肩頭的衣服隨機滑落,只于了肚兜…… “怕不怕?”師寧遠問她,后背的手掌摩挲著那跟纖細的繩子。 像是威脅,又像是在克制自己,他不想強迫她——哪怕豪言已經(jīng)放出。 許青珂眸色真如水盈動,抬起手,指尖落在他脖頸,微微抬了頭,在他耳邊輕輕呢喃:“我怕你不行?!?/br> 師寧遠瞇起眼,笑了。 然后肚兜落了下去,她的上半身被完整暴露且被占據(jù),在燭光交錯中被他擁在身前肆意撫摸親吻,時間如是流水,如今大概是一池春水,一頭青絲如綢,在他發(fā)間流淌,待她重新被壓在塌上,下身已緊貼了讓她真正不安的…… 就隔著薄薄的褲子。 許青珂輕咬唇,純黑如墨的發(fā)絲有些從肩頭落在胸前,她看到師寧遠用修長的手指撫摸在這一縷發(fā)上,然后順著發(fā)往下,握住柔軟,逐漸用力。 “師寧遠……”她的聲音很輕,柔軟得像是化開的琴音,又有瑟的纏綿哀婉。 師寧遠額頭已有薄汗,咬牙切齒:“你現(xiàn)在求我也沒用了,許青珂,你完了?!?/br> 他的手往下,褪下了她身上最后的布料,兩具年輕優(yōu)秀的身體完全相貼,再無任何遮掩,皮膚親近摩挲間,她是否顫栗? 他顫栗了,一滴汗從額頭流到了下巴,滴落,落在她的身上,雪白的肌膚上有濃烈的錯落吻痕,又被這一滴汗透了水色…… 腰肢緊繃,將進入的時候,他卻看到了許青珂眸色深邃,似有…… 腰肢上的纖細小手忽滑到了他的后腰,往上,不輕不重按了下。 師寧遠忽然臉色大變,因他腦袋忽有了眩暈之意。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