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節(jié)
明川也不知道自己想要說什么,居然這么經(jīng)不起撩撥,一聽到顧碧城壓低了聲音帶著幾分沙啞故意撩他,就再也受不住了,恨不能整個人都融化在他身體里,躺在他的心臟上才算能夠止住因愛而生的刻骨癢意。 被攔腰抱起來的時候明川還沒能明白過來,恍惚中只覺得有個guntang的東西頂在臀后慢慢滑過來,濕膩的臀rou不能做出半點阻攔,任由那東西到處蹭起暗火,明川都覺得臀縫全都通紅了,這才濕漉漉的頂住他不斷開合,被擴張開的后xue入口。 “嗯……” 顧碧城知道進去的時候會有些難,在他哼出聲的時候就親了上來,用唇舌堵住了他的痛呼。 明川被托著大腿抱起來,環(huán)著他的脖頸抓緊他,隨后就感覺到幾乎每一樣盡頭的進入。有些漲痛,幾乎無法容納的恐怖,可是他無法拒絕。 清楚的知道這是誰,明川就再也無法生出抗拒之心,更不會覺得恐懼,些微痛楚讓他不自覺的顫動著,但卻一點也不害怕了。顧碧城永遠不會傷害他,甚至比他對自己更好。 有些艱難的過程讓感官徹底打開,敏感的不可思議,被親著脖頸被迫仰起頭的時候,明川咬著嘴唇抽氣,始終被磨蹭著的前列腺那里的存在感鮮明的不得了,他怎么也忍不住,尤其是被顧碧城的懷抱籠罩,整個人都要醉過去了,腦子里一片亂,只剩下身體的存在,和顧碧城。 他太熱了,熱到明川都覺得自己快被他融化了,輕輕一攪,里面就咕嘰咕嘰響起羞恥的水聲,軟到身體根本不聽話,任由顧碧城擺弄的地步。 他被刺激的厲害了,怎么也放松不下來,艱難的進去到底,就咬的更緊了,顧碧城輕輕拍拍他的屁股,帶著一點撩人的笑意:“寶貝……你怎么這么……嗯……這么熱,這么好……” 明川被他激得受不住,嗚咽著低聲拒絕:“你別這樣弄我……要受不了了……” 顧碧城低聲笑一笑,托著他的屁股把他再往上抱一抱:“你別哭,”說著親一親他通紅的眼瞼,伸出舌尖輕輕一觸,明川就顫著往后躲,咬著嘴唇倒像是被欺負了似的,于是又親一親他的嘴唇,哄道:“你太乖了,我忍不住……” 明川還來不及說什么,就被他抱著走起來了。 畢竟所有的重心都放在了一個人身上,明川受驚之后絞得更緊了,手腳都纏在他身上不放,隨后就意識到浴室門被打開了,然后…… 被放在桌子上的時候明川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只看著顧碧城推開他的大腿,讓他暴露出正被入侵的后xue,他下意識抬起手遮住眼睛,似乎羞恥的連看也不敢看,但身體卻是不自覺迎合的,腿下意識勾在顧碧城的手臂上,被架起來之后連驚呼都沒來得及,就被逼出一聲呻吟。 顧碧城俯下身來拉開他的手,先是要他睜開眼睛,隨后就親了親他的手背,一路親到指尖,然后輕輕咬一口:“乖乖看著我是怎么進來的,你是怎么射出來的,好不好?” 他的長發(fā)散了,是濕的,黑色的蛇一樣從后背落到明川身上,明川怔怔和他對視,著了魔一樣下意識地伸手撩開他耳邊的發(fā)絲,手指游移,從側(cè)臉到耳際,順著顧碧城的脖頸鎖骨撫摸,隨后又攀援上去抱住了他。 他太喜歡了,他喜歡顧碧城越來越愛他,再也忍不住要弄哭他弄壞他讓他無力招架,只要看著他就會有不一樣的神色,不一樣的眷戀,尤其是這樣的時刻,他貪婪的想要更多,想要讓他露出更多只能被他一個人看到的情態(tài)。 不貪婪怎么能叫愛呢? 明川看著他的眼睛,覺得自己的心都在顫巍巍的歡喜。 他不要被當做瓷娃娃呵護寵愛,最終只變成一個內(nèi)容冗雜的麻煩,他要顧碧城也需要他,需要他身上獨一無二的東西,讓這貪婪同時根植在兩個人心里,枝蔓糾纏,盤根錯節(jié),永遠的長在一起。 這一晚他再也沒有顧及自己的身體,纏著顧碧城不放,勾著他的腰不讓他離開,恍恍惚惚之中被放在床上,軟綿綿趴著,顧碧城從后面進來,抱著他親他的耳際,說愛他。 愛啊,愛,這就是甘之如飴。 第三十九章 明川睡到接近中午,醒來的時候顧碧城居然還在,正抱著他給他按摩。 他身體畢竟比起之前那個破布袋一樣的狀態(tài)好了許多,明川慵慵然翻了個身,埋進顧碧城懷里:“我夢見你了?!?/br> 顧碧城揉捏著他的耳垂,沒被他發(fā)現(xiàn)思緒有些游移,從善如流的追問:“夢到我怎么了?” 耳垂上又癢又酥麻,明川忍不住伸手撥了撥,被顧碧城扣住手握在了一起,他也不抬頭,繼續(xù)在被窩里蠕動,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趴在他懷里繼續(xù)說:“好像是過節(jié),我們在街上……好多人……” 顧碧城翻過震動的手機看了一眼,接著追問:“什么節(jié)?” 明川認真回想:“我不記得了……不過天氣很冷,穿著大衣,那就是中秋?” 顧碧城想了想,還沒心算出一個結(jié)果,明川就從被子里露出大半個后背,爬起來抱住他的脖頸,怕他掉下去,顧碧城伸手抱住他,順便扯起被子蓋在他的后背上:“小心著涼?!?/br> 明川默不作聲的看著他,片刻,顧碧城就忍不住低下頭親了親他。 早晨的時候明川一向粘人。他睡眠質(zhì)量不好,早晨起床就很困難,意識不清醒,反而最容易撒嬌,粘著不放,滾來滾去,哼哼唧唧,好像和被窩融為一體了似的。 其實如果可以顧碧城并不攔著明川睡覺,這對他也是個修復(fù)過程,但早上畢竟是要吃飯的,看他醒了就叫他起來。 昨晚睡得晚,所以醒來的時候都快十一點了,明川閉著眼睛躺在顧碧城懷里被親的暈暈乎乎,伸出一只手在床上摸索,尋找衣服。 昨天的衣服自然是不能再穿了,但顧碧城給他準備的新衣服就放在手邊,摸到了再塞進被窩里,捂一捂。 室溫其實并不低,但明川習(xí)慣性的就要這樣做,途中還往顧碧城懷里扎得更深了。 顧碧城覺得他就像只粘人的小貓,往懷里一拱一拱的,眼睛都不愿意睜開,眉頭蹙在一起,到處亂蹭,這樣子真是可愛極了,再加上心情愉悅,就繞過去挖出他的衣服準備給他穿。 明川這才意識到不對,有人幫他穿衣服實在是個新奇的體驗,羞恥感比起其他來說更重,就好像自己是個小孩子,哼哼唧唧撒嬌的目的就是為了被照顧。 明明不是這樣的,可是顧碧城這樣做的時候他無法不承認心里有一種十分幼稚的開心。 他喜歡被寵愛,尤其是被顧碧城寵愛,毫無底線。 顧碧城不顧明川的阻止,給他穿好了衣服,明川落荒而逃,無比清醒的跑去洗漱,然后一起下樓吃飯。 早晨吃的是粥,小米粥里放了紅棗,熬得糯糯的,配著腌黃瓜,咸菜酸菜和幾個涼拌菜,切成兩半的咸鴨蛋,甜點心和咸點心。熱氣騰騰的小籠包,香菇雞rou餡,餛飩是豬rou芹菜的,湯鮮香美味。因為已經(jīng)差不多是早午餐,甚至還有兩小碗面條。 看起來有點四不像,吃著倒是很討人喜歡的,熱乎乎什么都有。 明川運動量大了,飯量就跟著變,吃了不少才覺得夠了,舒舒服服站起來跟顧碧城一起去公司。 今天他有課程。 顧碧城從口袋里摸出車鑰匙的同時低頭看了一眼信息。 是顧芳馳。 “查清楚了,裴深確實被禁閉了,你有空電話細聊?!?/br> 顧碧城微微一笑。 今天天氣真晴朗。 顧芳馳的來電說的很清楚,裴深被他爸關(guān)了禁閉,應(yīng)該不是在他的房子里,而是在裴家本宅。 這事就有些稀奇了。 裴深大概可以算得上是他爹最喜歡的兒子,身負希望,也還算是能爭會搶,心機很深的一個青年才俊,在裴家目前算是不錯,怎么好好的被剝奪職權(quán)拉回去關(guān)著了? 顧芳馳的解釋簡直是超現(xiàn)實魔幻主義:“梁決干的。” 梁決好好地為什么要和裴深過不去? 這個解答顧芳馳就很含糊:“聽說是裴深跑去找梁決,說了些不中聽的?!?/br> 梁決這個人,早就是當著他的面罵他媽他充耳不聞,罵他爹還會鼓掌,裴深要說點什么能把他惹毛了?再一聯(lián)想顧芳馳的語氣,顧碧城明了。 哦,看來是犯賤說了顧芳馳什么吧,或者就提了個疑問,怎么還不見他和顧芳馳的進展? 外人不知道顧芳馳已經(jīng)暗搓搓和別人見了家長談婚論嫁了,多半以為照著梁決的性子,能夠卷土重來一定會把所有自己想要的東西都吞噬殆盡,于是去找梁決準備通過他做顧芳馳的工作,打入顧家內(nèi)部。 裴深不傻,他要的還是顧碧城,在此之前絕對不會制造什么敵對態(tài)勢,而明川在他眼里也絕對算不上重量級的攔路石,以己度人,他不覺得顧碧城會從內(nèi)心把明川太當一回事,但他也不能容忍現(xiàn)在這樣的發(fā)展,能想到梁決就已經(jīng)證明了他合縱連橫的基本思路。 可惜夭折在對于梁決的錯誤預(yù)判上。 梁決多半惱羞成怒又不能主動承認自己已經(jīng)一敗涂地,于是在收拾自己不省心的便宜弟弟的時候順便給他挖出來不少黑歷史,栽贓嫁禍一條龍,現(xiàn)在裴家老爺子龍顏大怒,裴深估計遭了不少罪,更是被兄弟姐妹嘲諷了大概半個月,梁決的弟弟么,早就已經(jīng)進了監(jiān)獄。 嘖嘖嘖,狠。 顧碧城心情愉悅,就算知道裴深也不過是掃了臺風(fēng)尾,但還是覺得高興。 顧芳馳說完,自己也忍不住笑了:“你知道他就是這么睚眥必報?!?/br> 這倒確實很符合梁決的個人形象,月黑風(fēng)高一個悶棍,到最后也不知道他為什么打你。 裴深暫時消停了,對于大家來說都是一件好事。顧碧城雖然并不怕他,但卻惡心他,恨不能再也不要見到他,當然開心。 更何況上次沒有嚇到明川影響他的心理狀態(tài)已經(jīng)是萬幸了,而他也不會有更多機會。 知道顧芳馳已經(jīng)在考慮用什么樣的姿勢和裴家交叉持股在里面攪風(fēng)攪雨,顧碧城也就知道自己過不了多久大概就會有個升職,介入集團事務(wù)了。 當然權(quán)重不能和顧芳馳這個資歷比較,不過好在顧家內(nèi)部意見完全可以統(tǒng)一,他的輔助位站的穩(wěn)穩(wěn)當當。 當然,裴深還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從水池里的王八變成了漁網(wǎng)里的王八,他盡可以繼續(xù)漫無目的的亂爬。 顧芳馳并不想說太多裴深的事,更不想提起這次事件里的另一個人——梁決,于是轉(zhuǎn)開了話題:“明川還好?你到底怎么打算的?上回說是要讓投資找個工作,怎么樣了?” 顧碧城經(jīng)她提醒,微微一蹙眉:“和他說了,他好像也沒什么想法。其實我還是在想,讓他回來繼續(xù)演戲,但是你也知道這是要擔(dān)風(fēng)險的,裴深的反應(yīng)不可控,再說這個壓力真的很大,所以想過先給他在我這里安排個工作……” 話還沒說完就被顧芳馳毫不留情的打斷了:“你以為這是過家家嗎?” 顧碧城哽住了,承認她說得對:“所以這不是沒成嗎?” 顧芳馳從寬大的椅子里坐起身,端正姿勢,蓄力讀條,準備教訓(xùn)他:“工作對他最大的意義是自食其力和在試探之中再次了解世界,你把他放在你身邊,就不害怕他聽到不中聽的?你舍得讓他干臟活累活重活?這有什么意義?你過家家別拿公司過,老娘打你?!?/br> 顧碧城連連求饒,表示自己絕無此意,顧芳馳這才停下,恨鐵不成鋼的提出自己的意見:“要演戲這還不簡單?順手的事,你拉個劇本搞個投資,順便試試水,把他弄進去不就行了?” 真是財大氣粗的長公主。 顧碧城眼前一黑:“你怎么連這個都想沾手?” 試試水,簡直就是叫他趟雷。 集團參股的業(yè)內(nèi)公司不少,這句話的意思就是叫顧碧城牽頭,顧芳馳走一步想十步,這根本不算是突發(fā)奇想,而是深思熟慮,一邊是做得好了就是一樁功勞,將來進董事會更加名正言順,一邊是明川確實有這種需求,在哪里都不如在自己家,又離顧碧城有點距離,不至于還跟在家似的膩歪,一舉兩得,既不假公,又能濟私,十分完美。 但這份錢是這么好掙的嗎?顧碧城對于這行業(yè)真的沒什么把握搞出來一定能掙。 顧芳馳大手一揮,定下基調(diào):“有錢不掙王八蛋?!?/br> 行吧。 顧碧城咬牙答應(yīng)。 看顧芳馳的意思,這件事不是一日之功,她想要的是一個娛樂集團,囊括造星,出品,攝制,發(fā)行的整合巨型怪物,要在現(xiàn)有的市場上發(fā)出一聲驚雷,從此屹立起來,而顧碧城要做的就是一開始的組建工作和起初的品控。 搞實業(yè)他真的沒什么經(jīng)驗,好在集團內(nèi)部應(yīng)有盡有,就是沒有也足夠財大氣粗,買就是了。 沒過幾天顧碧城就知道顧芳馳又截了人家的胡了。這回不是別家,就是裴家。 裴家老爺子不是很高興,但生意場上的事錢說話,顧芳馳大手大腳,氣勢滔天慣了,是個鮮明的個人風(fēng)格,又是真真正正的陽謀,沒什么可說的,慨然認輸。 再一看顧芳馳擺開的架勢就知道這回怕是要有大風(fēng)浪了,正好顧芳馳遞臺階,雙方就此接洽,另一個暗地里的計劃也進行的十分順利。 顧碧城這邊也進入了高峰期,人人都想見他,到處都有會議,辦不完的事。 明川迫于無奈,和蘋果再次聚首,順手接過遛狗的任務(wù),每天遛兩次,在顧芳馳那邊慢跑,然后等著顧碧城來接他,有時候時間巧合,還能四個人出去吃頓飯。 薛飛廉由此再次認證自己在食物鏈中屬于最低一環(huán),最高一環(huán)么,大概就是誰都哄著的明川了。 都是嫁進顧家的,差距怎么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