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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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溫寧咳了幾聲,放下水杯,裝可憐地說:“我們‘異地戀’已經(jīng)很慘了,你能不能讓我舒心一點?” ……讓她舒心就得讓他崩潰?。?/br> 但又不可能拒絕奚溫寧的要求,徐遠桐繼續(xù)無奈地換他的睡衣。 真不愧是奚導(dǎo),對男朋友都有這種需求。 男人有些不耐地扯開領(lǐng)帶,蜷著指節(jié)一顆顆解扣子,敞開襯衣,慢慢露出胸前的肌膚,以及若隱若現(xiàn)的腹肌。 奚溫寧看得眼熱,雙手捧心。 徐遠桐還只能故作鎮(zhèn)定地與她聊天。 “你還記得高中時候,我們經(jīng)常玩的那款網(wǎng)游嗎?” “你說《天境之塔》?記得啊,前陣子我還上線了一下呀?!?/br> “如今這種大ip時代,原創(chuàng)游戲固然也能博得眼球,要是能與這種全球知名的游戲合作,也不失為一種更直接的宣傳方式。我向他們提出,其中一個游戲項目,可以和這款《天境之塔》合作,開發(fā)一個vr版本的游戲,場地有室內(nèi)和室外兩部分組成……你看過《饑餓游戲》、《移動迷宮》這類書嗎?未來要是能達到這種效果……” 奚溫寧:“我聽著都覺得好有趣,太想太想去玩一下了!” 徐遠桐已經(jīng)擰開了所有紐扣,露出一側(cè)肩膀,接著是光裸的上半身,結(jié)實又不會太過強壯,身型健康勻稱,如同夏日里的棕櫚樹,濃烈的荷爾蒙充斥著偌大房間,同時也像穿透次元在她眼前回蕩。 “我想盡最大的可能,為你建這座樂園?!?/br> 假如哪一天,這座全世界最先進的vr夢幻小鎮(zhèn)能讓她覺得開心,哪怕要他花費五年、十年、二十年的時間和精力,也都會心甘情愿。 奚溫寧有些被眼前的男色分了心,可他最后的這句話突如其來,倒是令人不知該如何回答了。 “徐遠桐,這份‘禮物’很珍貴了?!?/br> “這是我可以做到力所能及的事?!?/br> 她搖了搖頭,糾正他:“不對,我要你每天陪著我,每天都說我愛你,這才是最好的禮物。” 徐遠桐笑起來:“嗯,我答應(yīng)你了?!?/br> 他用手遮了遮攝像頭,做出摸她腦袋的姿勢,又過來對著鏡頭,像要輕吻她的額頭,說:“今天份的‘我愛你’?!?/br> 一段最好的戀情,永遠是對等的關(guān)系。 沒有誰計較要多付出一點,只希望能讓對方更快樂一些,每天都覺得自己才是占了便宜的那個人…… 那就再好不過了。 徐遠桐走到床邊,解開褲腰處的扣子。 褲鏈往下拉的瞬間,布料褶出的波紋與男人眉宇間的痕跡如出一轍,昭示著他的各種無奈。 奚溫寧:“……”很慫地稍微往另一處轉(zhuǎn)了視線。 天吶。 徐遠桐剛才半裸著身子對她告白,這也太迷人了吧! 此刻,裸著的兩條長腿筆直又結(jié)實,從側(cè)面還能看到某塊地方鼓鼓囊囊,隱約的線條收進內(nèi)褲邊緣,真的是性感爆炸。 奚溫寧沉浸在美好的感覺里,徐遠桐已經(jīng)換好長褲,默然沉吟:“今晚又得折騰大半宿睡不著了,你干的好事?!?/br> 她輕勾唇角,又憋不住開撩了:“那你現(xiàn)在是不是已經(jīng)硬了???” “奚溫寧,你再說sao話,我現(xiàn)在就打飛的過來,信不信?”他側(cè)過臉看攝像頭,語氣低沉,“或者,你有本事也脫一件?!?/br> 她向來都是紙老虎,打打嘴炮就已經(jīng)是極限了。 奚溫寧嘿嘿地笑:“這證明我對你抱有很多強烈的欲望?!?/br> 徐遠桐換上深色睡衣,多了幾份居家的閑適感。 “那你還有什么幻想,一次說出來。” 沒留意男人眼底的壞意,奚溫寧抬頭望天,想了想才說:“嗯,那有很多了好吧,畢竟你是我從高中開始就喜歡的學(xué)長啊,哦,你學(xué)生時代的時候,我還想著你穿校服,我們在教室里這樣那樣……” 盡管徐遠桐已是清朗穩(wěn)重的男人聲線,可眼角眉梢仍有少年人的意氣奮發(fā)。 “好,明天你就要收拾著準(zhǔn)備回來了?!?/br> 他停頓三秒,噙著笑:“我、等、你?!?/br> “……” 奚溫寧隔著屏幕都哆嗦了一下。 今晚的孤枕難眠,勢必又要她付出慘烈代價。 —— 慘痛的事實證明,奚溫寧不該這樣隔空挑逗徐學(xué)神。 十月的銀杏如金黃麥穗鋪在街邊,迎風(fēng)掀起層層麥浪。她回s市的當(dāng)天,帶著爸媽吃了頓飯,晚上說和同事們有約,出去通宵了。 兩人在他新置的一處公寓見面,小區(qū)環(huán)境清新雅致,花園中央的噴泉跟隨舒緩的隱約流淌,到處都有秋的意蘊,空氣里是淡淡的香甜,令人覺得舒適放松。 “陳凌公司的待遇這么好?你才剛?cè)]多久,就能買房了?” 奚溫寧聽他說,錦和新苑的房子他沒有出售,可按這個地段的房價估算,三室一廳起碼要幾千萬才能買下。 徐遠桐拉著她的手放到掌心。 “和他沒關(guān)系,我高中那時候就有在外面投資了?!?/br> 他見她若有所思,故意調(diào)侃著說:“錢的方面你不用cao心,徐光槐活著我不要他的東西,但等他死了我還是要遺產(chǎn)的?!?/br> 奚溫寧不由得笑出了聲,“可以啊,老哥穩(wěn)!反正不要白不要……” 還沒說完,徐遠桐幽幽地在她耳際呼吸:“小rou餅,我忍了好幾天……” 他們短促炙熱的氣息不斷交纏,在安靜的房中發(fā)出些許yin糜的親吻聲。 不知不覺,雙手被拉到上方禁錮,男人柔軟的唇在她身上索取豐盈,腰部往下沉著,貼住她的溫軟之處。 奚溫寧的裙擺被推至上方,還嘴硬地掙扎:“不就是和你……視頻一下脫衣服嗎,小氣鬼!” “是,下次換你脫,沒有余地?!?/br> 他隔著一層薄薄的衣服,從肩窩開始舔舐和吮吻,手指進入她的秘密場所,被緊緊吸附著,美妙無窮…… 圓月高懸,奚溫寧的長發(fā)披散在肩側(cè),她氣喘吁吁,抱著男人寬闊的肩背,小聲地抱怨:“為什么‘坐上來自己動’會這么累?。?!” 她現(xiàn)在總算知道徐遠桐的體力是有多好了…… 他被撩sao的失去理智,濕潤的聲音伴隨著輕微的撞擊,帶出她的一陣哼哼。 “那你現(xiàn)在別動了,我來伺候你吧,奚導(dǎo)。” “別、別來了呀……” …… 窗外夜色已黑的透徹,如同一塊黑沉沉的幕布,依稀點綴幾顆星子,閃爍分明。 詭譎的思緒像浩瀚的海在大腦里翻騰。 奚溫寧睡得很熟,可還是被身邊的動靜弄醒了。 她睜開眼,聽見一片黑暗中有輕微紊亂的呼吸聲。 回頭發(fā)現(xiàn)徐遠桐額頭密布著汗水,神色流露出一絲痛苦的痕跡。 “徐遠桐你怎么了?你醒醒!快點醒醒呀……” 片刻,他總算從混沌的噩夢中驚醒。 張開黑眸的剎那,渾濁的情緒煙消云散,徐遠桐用手背遮了遮雙眼,像要分辨身處何地。 奚溫寧擔(dān)心地摸了摸他的臉,開口時喉嚨沙?。骸澳銢]事吧?” “我沒事?!彼]著眼睛靠住床頭,聲音漫不經(jīng)心,掩飾著身體不適。 月色很淡,卻剛剛好夠他們看清彼此的神情。 “你要不要去醫(yī)院?” “真的沒事,可能只是一點點后遺癥。我有時候會頭痛,就是這樣,不要緊的。” “那我給你倒杯水。” 奚溫寧翻身下床,動作迅速。 徐遠桐坐直了身子,閉眼緩了緩神。 神經(jīng)發(fā)痛,萬般磋磨。 他想到那時候受過的折磨,最害怕的就是再也見不到她。 好在還是熬過了一關(guān)關(guān),如今能擁有這么好的她,他再也不能倒下。 客廳里,奚溫寧握著微涼的水杯,有些抑制不住地難受,強迫自己忍住這一縷縷的苦澀。 仔細想想,去年這個時候,他還在無盡的痛苦中尋找出路。 如今,這對曾經(jīng)學(xué)生時代相愛的戀人終于又在一起了。 他們也都找到了各自的人生道路。 也許她拿不了奧斯卡,他也拿不了諾貝爾。 但沒關(guān)系,一切都是新生。 奚溫寧覺得胸口有火熱的一團,燒的五臟六肺都溫?zé)帷?/br> 假如不是這場病,現(xiàn)在的徐遠桐可能也過著截然不同的人生。 他們會學(xué)成歸國,他會成為海外高層次引進人才,在中科院或者什么地方做世界最尖端的研究。 不過…… 徐遠桐再過兩年還是要回去讀博,到時候作為研究所的客座教授,也沒什么不可以。 世界是圓的,你失去的或許會以另一種方式回到得到。 奚溫寧看他喝下了半杯水,神色仍然晦澀,她忽然笑起來,態(tài)度陳懇萬分:“徐遠桐,從以前到現(xiàn)在,乃至未來,我都相信你是上帝賜給世界的天才,所以你會突破困苦,戰(zhàn)勝災(zāi)難,成為了不起的人。” 他的頭痛減少了幾分,也笑起來:“你這是情侶濾鏡吧?!?/br> “對啊,自己的男人,怎么看怎么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