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3節(jié)
李惠也心情好了點兒,笑道,“那你好好的忙工作,我等著你過來再好好說。” 左大成道,“這事兒就別和單單他們說了,免得他們分心?!?/br> “我知道,”李惠應道。 左單單已經(jīng)知道了郭彩萍的事情了。 小邱正在將事情匯報給陳志森,左單單也溜進來聽了一會兒。 左單單聽到那些事情,津津有味的,對郭彩萍的無恥又有了新的認識。果然沒有最無恥,只有更無恥。 自己的丈夫真是說害就害,說拋棄就拋棄,只為了一個虛無縹緲的外國夢。 “山姆太太準備明天帶著郭彩萍去辦理出國手續(xù)。到時候會給她安排非洲國家的戶籍。” 左單單道,“她會同意嗎?” 小邱道,“山姆太太告訴她,因為她之前有過入獄的經(jīng)歷,所以美國這樣的國家不會直接接收她,需要從別的國家轉(zhuǎn)一下程序,相當于洗白她的經(jīng)歷。她如今也別無選擇了。而她對國外的事情也不清楚,以為國外都比國內(nèi)好,也沒別的意見?!?/br> 聽著郭彩萍一步步的走入別人的圈套,左單單心里也覺得挺暢快的。這個女人設(shè)計了別人一輩子,耍了一輩子的手段,到頭來自己也終于嘗到了這種滋味了。 等小邱走后,左單單道,“爸,你是不是故意讓她設(shè)計我那個舅的?” 陳志森嘆息道,“李文昌這個人從年輕的時候開始就糊里糊涂的,我聽你說了他后來的經(jīng)歷之后,覺得他也該清醒清醒了。刀子不是扎在自己的身上,總是不知道別人的痛。希望他下半輩子能夠清醒點,別再犯糊涂事了?!倍胰舨皇抢钗牟⒘斯势迹膊粫l(fā)生那些事情。他心底,多少有些遷怒。 左單單深以為然。 李文昌這種人,確實該得教訓了。不過她更希望看著郭彩萍得到教訓,看著她痛苦的活著。 郭彩萍最近在京市沒出一步門,越臨近出國,她越是激動忐忑。擔心臨時出問題。 畢竟當初蘇一刀那事情后來就是突然出問題了。所以李文昌這回事情,她也擔心。好在她待了幾天之后,一直沒問出問題。 而山姆太太帶著她去了一趟大使館之后,她終于獲得了出國的資格了。 只要等她去了這個國家之后,她就能夠轉(zhuǎn)到美國或者英國,以及任何一個歐美國家。 不過山姆太太也說了,她去的這個國家也有很多富豪。這邊有礦,很多的大礦主。 出國這天,她是跟著山姆太太的兩個朋友一起去的機場,山姆太太還要在這邊尋親,讓她先過去那邊。而這兩個朋友也是那邊的礦主。 到了機場,一個年輕的男人走拉過來。山姆太太的兩個朋友對著年輕男人喊了一聲,“邱先生?!?/br> 小邱點了點頭,看著郭彩萍笑了笑,“郭女士,陳先生讓我來送你一程。祝你在非洲生活愉快?!?/br> 郭彩萍心里一跳,“陳志森,他怎么知道我要走?” 小邱笑道,“山姆太太是陳先生的下屬,陳先生當然知道你的事情了?!?/br> 聽到這個信息,郭彩萍腦袋里面頓時轟然一聲,腦袋里亂七八糟的,“是陳志森,是他安排……” “不是啊,是郭女士你自己要出國啊。我們陳先生只是念著你二十多年前做的事情,成全你罷了。郭女士,祝你余生都生活的愉快?!?/br> 小邱冷笑著揮了揮手,兩個人一左一右的帶著郭彩萍去上飛機。 “不要,我不出國,我不要出國啊。救命啊,救命啊——” 郭彩萍瘋狂的喊了起來。 有人過來詢問,他身邊的人拿出了郭彩萍的身份證明,證明她并不是中國人,而且還有一張結(jié)婚證,一張精神病證明。 “我的妻子她有精神病,我準備帶她回國方便治療?!惫势忌磉叺闹心昴腥说馈?/br> “會不會影響到飛機上的安全問題?!?/br> 中年男人笑道,“不好意思,我忘了給她打鎮(zhèn)定劑了。進了候機廳里面,我會給她打一針的,到時候需要你們的幫忙。” 工作人員道,“好的先生,我們會安排人協(xié)助的?!爆F(xiàn)在對外開放,自然要對國外友人友好一些。 到了候機廳里面,郭彩萍還在掙扎,不過很快就被人給按住了。 她親眼看著針頭扎到自己的rou里,然后腦袋越來越沉重,她心里越來越絕望…… 作者有話要說: 么么噠,晚上見。 不好意思,中午耽誤了一下,只寫了這么多…… 第186章 第186章 郭彩萍不記得自己到底被打了幾針了。也不知道轉(zhuǎn)了幾次飛機。更不知道時間過去多久了。她只知道, 時間越久, 她的處境就會越發(fā)的絕望, 而她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她的心思和聰明一點也用不上。對方壓根不給她說話的機會,讓她覺得無力反抗。 等她醒來的時候, 感覺到氣溫很高, 身邊傳來一股股的惡臭。 她坐了起來,發(fā)現(xiàn)自己在一個潮濕的草棚里面,身邊全是一些皮膚很黑的人。 男那女女都有, 而且大部分人光裸著上身, 身上臟兮兮的。 看著她醒過來了, 那些人開始談?wù)撈饋? 她完全聽不懂設(shè)么么意思。 臟亂的環(huán)境,嘈雜的聲音,還有怪模怪樣的人……這一切讓她覺得像是一場噩夢一樣,比她想象中的地獄還要可怕。 最起碼地獄里面,她是能聽懂別人的話的??稍谶@里,她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了。 她站起來, 渾身發(fā)軟的往草棚子外面跑, 跑出去才發(fā)現(xiàn),外面全都是這種草棚子,一副破爛的景象。連省城最差的棚戶區(qū)都比這里環(huán)境好。 她還想繼續(xù)跑,一個穿著藍色制服黑皮膚男人走了過來,惡狠狠的盯著她, 拿出一把槍朝著她的腳下開了一槍,嘣的一聲,嚇得郭彩萍整個人往后面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