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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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祺年本想撥個電話回去, 但火車上信號極差,大哥大的信號線已經(jīng)扯出半米長,外加半個身子探出窗戶外,也撥不通一個電話。 姚祺年有些氣惱的拉下車窗,盤腿坐臥鋪上,自個跟自個生了會兒氣,想到他的閨女和三個崽,又突然大笑起來。 小林從上鋪探出半個身:“老板,怎么了?” 姚祺年搖搖頭,不說話,臉上仍然笑意滿滿。 小林抿抿嘴,忍不住又看了眼笑得開心的男人,極惹眼的笑,她形容不好,只是一看再看。 火車哐當(dāng)一天一夜,轉(zhuǎn)天夜里,才抵達(dá)蘇州,姚祺年火急火燎多下車,顧不上管他秘書,直奔回家。 宋明好是自然產(chǎn),生完觀察一天,醫(yī)生就讓她回來了,本就不大的家里,在塞了搖籃尿布鐵皮爐之后,更是擠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 姚祺年到家時(shí),家門敞著,大家伙兒都還沒睡,圍著搖籃,擠作一團(tuán)。 原來是宋明好在給小奶娃換尿布,三個崽墊腳趴在搖籃床欄桿上,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meimei光屁股直蹬小腿。 姚四海和王乃云也在看,滿臉的笑意。 都五個孫子了,才來一個孫女,老兩口能不高興么! 還是小寶先瞧見的姚祺年,喊了聲爸爸,跟炫耀什么寶貝似的道:“爸爸,快來看我meimei!” 姚祺年早就迫不及待了,還沒走到搖籃跟前,就瞧見了他心心念念的閨女,粉粉嫩嫩,小小一只,烏黑的頭發(fā)軟趴在頭上,眼睛都還沒睜開。 姚祺年的心立馬軟成了一灘爛泥巴,又軟又潮。 知道他惦記閨女,宋明好給奶娃換好尿布,然后抱出來往他胳膊彎里放。 有抱三個崽的經(jīng)驗(yàn)在先,姚祺年一手托腦袋,一手托屁股,四平八穩(wěn)的把閨女抱懷里,啥也沒說,先咧嘴傻樂了會兒,然后小心翼翼的低頭親了口閨女的小臉蛋。 “宋小好,咱家閨女真好看!” 宋明好也覺得好看,以為姚祺年下句話要說隨他。 哪知這人下句話卻道:“隨你,跟你一樣招人疼?!?/br> 這話讓一旁的老兩口聽的牙花子犯疼,自知再繼續(xù)待下去也不合適,都很自覺的回屋睡覺。 宋明好臉紅,讓他別說。 見老兩口回屋,姚祺年出其不意啵了她一口,神情特自豪:“我媳婦兒漂亮,還不能說了啊?!?/br> 其實(shí)此時(shí)的宋明好并不算漂亮,因?yàn)閼淹?,鼻尖上長了小雀斑,臉也浮腫,頭發(fā)松嗒嗒的綁著。 當(dāng)然,姚祺年也不算俊,這會兒胡子拉碴不說,因?yàn)樾募被鹆?,嘴角還起了水泡。 可兩人竟詭異的都覺得對方特好看,大概正是應(yīng)了那句親人眼里出西施。 夜里,兩人中間夾著閨女,側(cè)身躺在床上說悄悄話。 宋明好不放心的叮囑:“年寶,喜歡閨女可以,但不能表現(xiàn)太明顯,大寶二寶小寶會吃醋。” “看你說的,好像一二三不是我的種一樣。”姚祺年遞給她安心眼神:“閨女這不是剛出生嗎,還不興我先稀罕幾天吶?!?/br> 比起打小就雞嫌狗煩的三個崽,小閨女可乖多了,吃飽了就睡,睡醒了就吃,最多拉了尿了才會哼唧幾下。 見閨女這么乖,姚祺年疼的不行,成天小乖小乖的喊,時(shí)間長了,其他人也都跟著這么喊。 就這樣喂小豬似的養(yǎng)了一陣子,小乖被養(yǎng)得圓圓滾滾,又白又胖,胳膊腿跟藕節(jié)似的,抱懷里沉甸甸的極有分量。 強(qiáng)壯如大寶,也抱不動他的胖meimei。 二寶就從來不抱,只會逮機(jī)會親小臉,拍肚皮,捏小手。 傻不拉幾如小寶,竟當(dāng)著他爸的面說了實(shí)話:“乖乖meimei怎么吃得跟小豬一樣啊?!?/br> 小寶眉頭緊鎖,小臉上滿是擔(dān)憂:“小豬要是長大了,可不就長成老母豬了?” 瞧這話說的,姚祺年聽了想揍人! 日子如流水,嘩啦啦歡快的淌著。為了給閨女個好的生活環(huán)境,姚祺年更加拼命的掙錢,開春,體改辦批下商品房基地之后,姚祺年就開始安排人手動工了。 提起商品房基地,不得不說,姚祺年絕對是撿了個大便宜,地皮不值錢,上頭又給審批,整個拿下來沒花到五十萬,比起幾十年后動輒上億的地皮,不知道便宜了多少倍。 當(dāng)然真正花錢的地方還是在建房上,姚祺年雖然好財(cái),但也算取之有道,不會昧良心建房,可以不美觀,質(zhì)量必須有保證。 借著建商品房這陣東風(fēng),大圩村也跟著狠狠富了一把,僅是青磚、水泥、洋灰、窗戶門扇這些,就足以讓村民們忙得不可開交。 六月初的時(shí)候,姚祺年接到姚書記的電話,讓他回老家一趟。 “是罰錢?罰多少?叔,你先跟我透個底,我把錢準(zhǔn)備上。”姚祺年以為姚書記是讓他回去交超生罰款。 要知道,這年月城市戶籍管理十分嚴(yán)格,公民不能隨意遷戶口,尤其是農(nóng)村戶口遷城市,極為困難,除非是考上大學(xué)的,才能給遷出去暫掛在學(xué)校,等畢業(yè)分配之后,工作在哪兒,戶口自然就遷到哪兒。 像姚祺年這樣,既不是大學(xué)生,又不在國企機(jī)關(guān)單位工作,壓根沒有像樣的落戶地,所以即便姚祺年現(xiàn)在出來了,戶口仍然在大圩村,也就是說他一直都還是莊稼人。 也正因?yàn)檫@樣,熟人好辦事,即便姚祺年超生了,打通好關(guān)系,及時(shí)交上罰款,也不會再受到什么別的處罰。 “我替你跟計(jì)生辦的人說了聲,錢就不罰了,你老家那房子得沒收了充公?!币浀溃骸傲硗膺€得再寫份檢討給我,我得交公社。” 跟閨女比,老家那幾間紅磚瓦房自然算不了什么,姚祺年都應(yīng)下來,心里想的是,這趟回去順便再給他的小乖辦上戶口。 “年娃子,我還得跟你說個好事兒?!币浬らT洪亮:“縣里想讓你回來,開個大會,給大家伙兒傳授傳授致富經(jīng)驗(yàn)!”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加班回來太晚了,只能寫這些,發(fā)100個紅包表歉意,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