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jié)
話說大家看中國有嘻哈嗎…耳朵好萌百萬cp,太甜了…想寫同人qwq后排賣個萌……求留言?? ☆、霸道(傲嬌)教主 赫朗下臺之后, 便迎上了葛如蘭。 她一派驚訝道,“看你喪失武藝之后便軟趴趴的,還以為你會第一招就被扔下臺呢?!?/br> 葛文靖點點頭,面露贊賞,眼中卻帶上了奇異的狂熱,“許久沒與你切磋,原來竟是大有長進, 擇日不如撞日,現在咱們就去練武場比試一番!” 赫朗急忙推脫,還好此時, 有別的弟子通知他長老尋他有要事,他便急急趕赴了。 原本以為護法之事還要等幾天,讓教主知曉了他這號人之后才能有個決定。 沒想到他一下臺,長老便告訴他, 此時他已經是教中的右護法了。 即便在其他人眼中,這多么不合規(guī)矩, 也多么讓其他前輩不甘,可這就是教主親自定下的。 赫朗還沒來得及告訴鬼醫(yī)這事,長老便讓他回去收拾東西,今晚便搬到教主偏殿去, 隨身為教主效命。 赫朗收了為數不多的包袱,還是前往了鬼醫(yī)那處向他道謝。 聽到他在短短幾個時辰內便當上了右護法,鬼醫(yī)驚愕的同時,也在扼腕嘆息:“沒想到你小子真能成功?!早知道老夫也去一試了!” 自他迫不及待地來到他以往從不可能踏足的大殿之時, 便有了諸多想法,他身處護法,會不會隨時遭遇危險?他要如何保護任務對象才好? 但是這次,現實與他的想法背道相馳。 與其說是護法,赫朗更覺得自己像是近身伺候教主的奴仆…… 自他上任以來的這幾個時辰,他發(fā)現自己似乎已經殿中盯著教主的后背兩個時辰了。 教主名為敖立,赫朗初次聽聞這個姓名時,便會心一笑,希望這人也能像他的姓名一般傲立于天地之間。 他的模樣看起來也的確符合這么個名字,五官英挺,眉骨突出而顯得雙目深邃,因為不茍言笑,嘴角時常抿成冰冷的弧度,他的雙目間一股渾然天成的傲氣,舉手投足皆是慵懶之意,卻又帶著一股久居上位的霸道之氣。 那人似乎無所事事,也不處理教務,一副懶洋洋的模樣,桌上散落著許許多多的畫集,他也頗有耐心,一本本,一張張地細看,也只有這時,他沒有溫度的雙眼中,會露出一絲不明顯的向往與好奇。 赫朗守著他,也無事可做,便也細細觀察起他來,看出他或許對書畫有些興趣,便輕聲問,“教主是否喜愛書畫?” 專心于畫間的敖立微微一頓,沒想到這個新來的護法會問他這問題。 他過了許久,才很輕地點點頭。 見到敖立承認,赫朗自然地露出笑意,“屬下也喜歡書畫,如若教主不嫌棄的話,屬下可以為您一展才藝?!?/br> 他說這話時,也不是為了顯擺,也沒有特地與他拉近關系,只是看他自己翻著畫集,很寂寞的樣子,所以才開口做此提議,但如若是左護法在此,必定要驚呼一句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那人不說話,卻在瞬間閃到他的跟前。 赫朗猛地對上一雙充滿戾氣的雙眼,直視他眼中的探究,心中一片坦蕩,他懷疑只要自己被這強大的氣勢一壓迫,便會直接被這喜怒無常的人給扔出去。 敖立的瞳孔泛著些金屬的質感,所以看起來不帶溫情,只覺得冷酷非常。 他收回目光,微不可聞地應了一聲。 赫朗如釋重負,立即彎起嘴角,來到他面前的書桌,與他相對而立,然后展開一旁的宣紙,執(zhí)起畫筆,一系列動作流暢自然,作畫時也頗有一番美感。 他一直精通于書畫,此時寥寥數筆,便讓敖立的形象躍然于紙上。 只是畫中的他,眼神不似方才看向自己的那般兇惡,反而目帶著零星笑意,讓人望了便要墜入他的柔情之中。 敖立的臉色開始微變。 如若……他真的笑起來……也是這般模樣的嗎? 赫朗為了能夠畫出敖立的模樣,少不了多看他幾眼。 但就因為這幾眼,敖立這就生氣了,覺得這新來的護法一點規(guī)矩都沒有,立即惡聲惡氣地吼他,“盯著本座做什么?” 赫朗的笑容微頓,但是還是沒有退縮。雖然面前這人皺眉生氣的模樣的確帶著一股戾氣嚇人,但是他卻感覺不到殺意,也或許是因為他不畏死亡,所以的確沒法真的害怕起自己的任務對象。 “教主生的這般好看,怎么不讓人看?” 赫朗是帶了分故意的,也根本沒注意到這句話是多么驚悚。 原以為這個大家口中威嚴無比的嗜血教主會做出什么過激的舉動,可是他卻只是一臉厭惡地轉過身,用冷漠又平直的聲調命令,“不許看本座。” 敖立恨不得給自己一拳。為什么他的臉頰會這般微微發(fā)熱?這可真是奇怪極了。 赫朗見他不動手,越來越得寸進尺,認真地開始扯出冠冕堂皇之詞,“為什么?屬下身為您的護法,可是要時時刻刻看著您的啊。” “……你長得太好看,被盯著,不自在?!卑搅⒋怪^,嘴巴微動著呢喃了幾句。 可不是嗎,當那個人望著他的時候,眼中似乎煙波流轉似的,還帶著亮晶晶的笑意,還那么專注,似乎他眼里只有自己似的……這算什么,他明明只是個無關緊要的新護法。 只是他的話說的微不可聞,赫朗只好重新問了一遍,“教主說了什么?屬下沒聽清?” “……”空氣在一瞬間凝滯,又瞬間洶涌起來,如同狂獸嘶吼。 “滾!本座讓你滾!” 敖立頗為氣急敗壞罵道,手掌微動,便迸發(fā)出一股強勁的內力,直接將赫朗轟出了門外,讓他招架不了一分。 赫朗灰溜溜地被轟出來,狼狽至極,如若不是有著習武之軀,只怕又要被他這看似隨意卻強勁無比的掌風轟斷幾根肋骨。 這人真是蠻橫無理!赫朗揉了揉身子。 不過雖然心中對他印象不太好,但是畢竟還是他的屬下,赫朗也只能對他恭恭敬敬。 …… 由于第一天就被敖立這么轟出來,赫朗自尊心受損,再加上身上還有舊傷未痊愈,所以赫朗這天就沒有去教主身旁當值。 其實這也并非他所愿,只是左護法在第一天晚上就給了他一個下馬威,說不愿意與他共事,便自顧自地決定要與他輪流當值。 赫朗無奈,也只好點頭。這教主的確不好相與,他間插著一天來喘口氣也不錯。 翌日,左護法便后悔自己昨日所言了,他明明如同平時一般兢兢業(yè)業(yè),代替他處理教務,可是教主的臉色好像一直都沒好過,板著臉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只盯著書桌上的一幅畫看了一天。 而且這幅畫里的人物還是教主自己?左護法壯著膽子小聲問了句,希望讓他能夠放松心情,卻被教主反瞪了一眼,身后魔氣騰騰,嚇了他一跳。 左護法的心哇涼哇涼,心想教主今天的脾氣見長,他倒是寧愿出千里之外出任務了。 還好準備到了休息的時間,他也可以回屋休息了。 看到了天黑,也不見那個人來,敖立才慢慢地開口問道:“他呢?” 左護法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教主口中的他是昨天新來的右護法。 “這個……啊……右護法負傷了,所以今天未前往教主跟前服侍?!?/br> 敖立聞言,又皺起了眉頭。 負傷?但是擂臺上他沒有受傷,難不成是昨天他的力道未控制好?他一向不開心都是這么轟人的,也未見左護法有什么傷,那人真的這么脆弱嗎…… 教主晦暗不明的神色看得左護法心驚。他原本只是不滿這小子與他同起同坐,想要在教主面前多一些表現的機會,但是現在看來,他還是回去讓那個小子來受這個罪吧。 赫朗還沒休息夠,就看見左護法居高臨下地命令他以后每天都要跟著教主。 赫朗不懂規(guī)矩,還是把他當做前輩看,以為這是教主的意思,也就點了點頭。 左護法心滿意足地離去,多了一分期待,以為自己能夠有機會看這小子的笑話了。 第二天赫朗上班的時候,還有著一分擔心,想著醫(yī)藥費能不能報銷,他這算不算工傷…… 但是出人意料的是,敖立看他來了,竟然像松了口氣似的,隨即又面無表情地丟了一瓶藥給他,嫌棄得像是施舍給乞丐的廢棄物。 赫朗也不甚在意,接過便向他自然地道謝。 在日復一日的當值(守著敖立)之中,赫朗發(fā)現這個教主非常的……按照瓜兔的說法,就是宅。 他每天也無所事事,就這么站在他身后看著他,無聊至極,于是敖立便使喚他畫畫給自己看。 起碼這也算有事可做,赫朗又從每日習武的日子脫離了出來,回到了每天吟詩作畫的日子。 他也從高級仆人變成了專屬畫師。 只是赫朗怎么看,都覺得這殿里財大氣粗,為什么就不舍得請一個畫師…… 作者有話要說: 越來越少人看了!難道是因為文案有種虐渣感…然后其實內容慢熱,所以…大家都跑了嗎,耳朵已經被基友吐槽得體無完膚了,我還是加快速度吧Σ(っ °Д °;)っ ☆、畫遍人間 敖立這個人的確不像是肩負了整個魔教的一教之主, 在相處下來之后,赫朗覺得他冷酷外表下,藏著的或許會是一個不諳世事的青年。 這個想法讓赫朗會心一笑。 敖立一瞧見他這副盯著自己笑的模樣,立即渾身抖了一下,惡聲惡語地催促他去端茶倒水,然后滾回來畫圖給他看。 赫朗如命是從,為他沏好了茶, 便拿了一排新的畫筆回來。 以往他都是站在敖立對面,與他之間隔著一張書桌作畫的,但是這次, 他卻準備了一張椅子在他旁邊坐下。 敖立看著那人自然而然地落座,心中那種別扭的異樣感再次出現,冷眼相看。 赫朗故意不去注意他寒冰四射的視線,自顧自地整理著桌上的畫紙, 拿起木案撫平。 “屬下坐在教主身邊,教主便可以看得更加清楚?!?/br> 這句解釋倒是不錯, 他自然而認真的態(tài)度說服了敖立,讓他像是一只狂獸瞬間安靜地蟄伏下來一般,靜靜地看著他的動作。 赫朗抿嘴一笑,無奈地搖了搖頭。明明這人其實并不排斥與人接近的, 但是卻像是守著自己地盤的野獸,非要給別人展示一番自己的威嚴才肯罷休。 這次他所畫的皆是教中之人,有敖立每日都見的左護法,也有待在教中已久的幾位長老, 包括葛如蘭,還有葛堂主,鬼醫(yī),甚至是長發(fā)綹男子……無論喜惡,他皆是一筆一畫地讓他們的形象躍然于紙上。 大概畫了七八成,赫朗停筆,道:“這些皆是教徒,他們性格各異,各有善惡,卻皆愿意跟隨于教主,開口便是要為您赴湯蹈火,您不覺得有幸么?”他微微感嘆。 敖立微微蹙眉,似乎不太明白他想說什么,眼中也一時籠罩著淡淡的迷茫。 這些東西他從未想過,他只知道,自己很強,所以很多人愿意聽他的話,除此之外的東西,他從未想過。包括這些屬下口中的一統大業(yè),稱霸武林,他似乎也沒想過,他也不知自己能否承受得住他們的期望。 他的生活,便只是活著。 敖立的心情似乎有些糾結,他鮮少與人交流,也從未從他們的話中有什么想法產生,但是赫朗這番話讓他思考了起來。 看他皺著眉,似乎什么都未想過的模樣,赫朗也就作罷。 他挑選出一支握感細膩的軟毫,放到敖立的手邊,想教他作畫,這也是他要坐在敖立身旁的原因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