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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酒香不怕相府深在線閱讀 - 第7節(jié)

第7節(jié)

    那小混混怎么也沒想到面貌丑陋的鄉(xiāng)下丫頭竟然還有這股蠻勁,這一拳下來著實不太好受,小混混嘴角處血絲斑斑,臉頰頃刻紅腫。

    “哎呦我去,這丫頭勁很足!”小混混咔一口痰,順便將嘴里的血吐掉,然后雙眸一緊,召集所有小混混對付鐘水月。

    王冉兮父女兩看著這幾個下手越發(fā)狠毒的人,紛紛為鐘水月捏了一把汗,此時本還想叫她快走的父女兩,早已害怕的閉上了眼睛,看也不敢看一眼更別說是張嘴了。

    鐘水月照樣眼觀六路耳聽八方,面對上來的一記記猛拳,左躲右閃,拿捏分毫后又重重回擊,這些人在她面前根本吃不著好,反而被打了個鼻青臉腫。

    這下,王氏色變,又氣又惱又害怕,不敢多言,只是睜大了不可置信的眼眸,陌生的打量鐘水月,心想這丫頭何時學的武功,怎么之前不曾聽說過。

    鐘水月懶得理會,回過頭去照顧王進父女兩。

    那些不甘心的小嘍啰,摸著疼痛的腦袋從地上爬起,趁著距離較近,順勢拿起一條凳子,欲朝鐘水月砸去。

    “小心!”王冉兮嚇得失聲尖叫。

    鐘水月猛然一抬眸,對方速度極快,鐘水月只能彎臂抵擋,但這時外頭飛進石頭,快如閃電直接打在了那人脊椎。只聽得咯吱一響,骨頭錯位,那人動彈不得,后仰著背,想收也收不回來。

    這時,門推開了,進來的正是那位衣袂飄飄,眉清目秀卻笑若寒潭的年輕縣令,衛(wèi)長風。衛(wèi)長風雙手靠背,折扇別在腰間,緩步而來,陽光從背面打來,灑落了一地的影子,是那副正義凜然,浩氣長存的樣子。

    鐘水月納悶不已,為何衛(wèi)長風未出現在此,而且這般及時,他似乎跟蹤自己?但不論如何,此時出現無疑是最佳時機。鐘水月故意上前,高聲又恭敬的給衛(wèi)長風行禮,“縣令大人,民女有冤要訴。”

    什,什么,他,他是縣令大人?所有人知道這消息后,眼眸都閃現了幾分詫異。而后王氏臉色越發(fā)煞白,心里越發(fā)害怕。其他幾個小混混也都乖乖站成一側,不敢多言。

    王進則是老淚滾滾,泣不成聲,“大,大人,做,做主啊……”

    王冉兮連忙撲通跪在地上,一個勁的磕頭,痛苦又羞憤的訴說案情,“民女王冉兮,求大人做主,大人,冤枉??!”

    衛(wèi)長風目光如炬,凜然一掃,將這里的幾個作惡多端之人冷冷一掃。這些人深知丑事揭發(fā),心中有虛,不敢多留,欲偷偷先走了。

    但是衛(wèi)長風雙眼盯得緊,怎么可能讓他們就此走了,袖袍一揮,從里頭飛出一根長繩。繩子在半空中如騰蛇而舞,幾下一扭順勢將這些人連成一竄,最后衛(wèi)長風又上去打了個死結才滿意,拍了拍雙掌,臉上透出冷笑。

    “嗯,如此本官也就放心了。”

    五個小混混捆成一條線,是你不動我不動,你動我就倒的模樣,所以誰也不敢輕舉妄。衛(wèi)長風目光再一掃向一旁的王氏時,王氏心驚rou跳,臉色慘白,如剔了骨頭一樣,根本站不直,索性跪在地上瑟瑟發(fā)抖。

    衛(wèi)長風冷眼一掃,見其有勇無膽也就放心了,而后才走到王進身旁,攙扶著王進,聽其訴說委屈。

    王進背部一軟,那是衛(wèi)長風攙扶他的雙手,那是一種溫暖綿軟的感覺,是官與民的近距離接觸。王進知道,這縣令當真如鐘水月說的那般是個清官,也是他們家唯一的希望。所以王進才覺著激動不已,開口時又禁不住痛哭起來。

    這些日子實在太苦了,滿腹的苦水和委屈壓得他喘不過氣來,心中早已決定默默忍受這世道的無奈,不想在這時衛(wèi)長風的出現給了他希望,這份不曾奢望的希望讓他激動不已。

    “大人,草民有冤啊。草民的女兒冉兮某日歸來時臉色難看,身上淤青,衣服裂口不少。再三逼問下才知是王二這欺辱了我的女兒。我氣憤不已,又擔心這事傳揚出去讓街坊鄰居知道壞女兒的名聲。于是默默等候,等到王二大晚上出去之時,在路上埋伏,他一過來我就追著他打。王二之后帶領著這些人又報復過來,把我的打殘廢了。大人,這個女人,王氏知道這事后,反而誣賴我女兒王二,并得知女兒身懷六甲就多次來我家軟硬兼施,明里暗里的要把我們趕走。并且還弄來了藏紅花讓我女兒喝。大人,我們苦啊,王二仗著跟邱家的關系到處欺負人,我們是訴苦無門只能往肚里咽。”

    王進說完,老淚縱橫,王冉兮跟哭的昏天黑地,若不是鐘水月攙扶著,這會王冉兮早就哭暈過去了。

    “所以說,那晚我看到的你果然在喝藏紅花?”鐘水月沒感覺錯,就是藏紅花的味道,還好自己感覺敏銳,否則干爹一家被趕出去了還不知道。

    王冉兮咬著唇瓣羞憤的點點頭。

    第十七章 王冉兮訴說冤情

    “那晚姐你來之前,王氏就來過了。讓我把藏紅花喝了,這事就當沒發(fā)生過,并且表示藏紅花的錢不讓我們出,她全包了?!?/br>
    “混蛋!”鐘水月破口大罵,眸子冷到了冰點。王氏不敢多言,低著頭,跪在地上悶不做聲。

    “這事,前縣令可知道?你們沒去報官嗎?”衛(wèi)長風忽然想到了前縣令,他倒是問問這個縣令是如何處理這些事情的。

    王冉兮搖搖頭,目光里全是絕望,“那個時候,縣令剛上任,衛(wèi)大人您又還沒來。我們又擔心新來縣令又跟前縣令一樣,所以只能獨自承受了?!?/br>
    “怎么,你們很熟悉前縣令的處事作風?”衛(wèi)長風皺著眉,又好奇又心疼,心想著要不是這些百姓被當官的壓迫的無奈了,也不至于受了委屈不愿訴說。

    王冉兮點點頭,臉上又嚴肅又認真,“我干爹鐘子良是出了名的釀酒師。但不知為何,賣給邱家的酒出了問題。當時邱家跟干爹說好私了。結果還是反咬一口報官索要賠償。那前縣令斷案時的作風,一上來就先給干爹五十大板,把人打了個半死不活之后才問話。一句話問不到三兩句就結了案。你說,這樣的縣令,還有什么好說的?再者邱家也算是皇親國戚,又認識那么多當官的,我們更是不敢多言了。”

    “好吧,我知道了。你繼續(xù)說吧?!毙l(wèi)長風說著,目光看了一眼鐘水月,鐘水月在看到對方看向自己后,下意識的別過頭繞開那道目光。

    衛(wèi)長風隨后收回,又繼續(xù)聽王進說起。但他所知道的也就這些,具體的原委,還得讓女兒王冉兮說。

    王冉兮頓了頓,忍著痛苦,回憶起當晚情形。

    “那一日,正好是干爹的案子塵埃落定。前縣令上任去了,爹說干爹這幾日心情不好,難以入眠。姐那段日子又性子柔弱,發(fā)生大事后早已六神無主,心神恍惚。爹才讓我去買些茯苓給干爹寧神。就是在那日,回來的途中遇到了王二?!?/br>
    “這事可有人看見?”鐘水月細細追問,若是有人知道,就有人證,若是沒有就棘手了。畢竟孩子也流了,不能滴血驗親后,古代可就再無更好的法子了。

    王冉兮搖頭,“從鎮(zhèn)上到村里的路旁蘆葦叢生,都快有一個人那么高了,走在那條路上就是迎面走來個人也瞧不見。更別說他把我拖到蘆葦叢捂上我的嘴,就更沒人知曉了?!?/br>
    看來這事,真不是一般的棘手啊,鐘水月低頭深思,齜牙咧嘴。想想在現代,這點小事一查便知,可在古代又該如何查找?

    鐘水月低頭沉思的模樣,讓王冉兮很為吃驚,“說來也怪。jiejie,自打干爹喪禮上,你昏厥過去后,醒來整個人都變得聰明沉穩(wěn)了不少。若是干爹還在的時候你就有這股力挽狂瀾的勁,也不至于讓那些惡人jian計得逞。”

    鐘水月淺淺一笑,這個問題還真是無法回答,只能這樣解釋,“人嘛,總是會有懂事的一天。何況家里發(fā)生變故,我即便再軟弱無能也得獨立自強了不是?”哎,鐘水月心里默默嘆息,自己好不容易化了丑妝,掩蓋是鐘子良女兒的身份,不想這個王冉兮一口一個jiejie干爹的提起,叫人不知道她是鐘水月都難。

    只是,衛(wèi)長風在旁,鐘水月不好提醒王冉兮,也就只能如此了。

    鐘水月余光偷瞥衛(wèi)長風,想探探這個男人是否知道。哪曾想自己的目光遞過去,正好落在人家的眼簾,那雙圓潤的鳳眸就跟無底的陷阱,陷進去便無法自拔。鐘水月心虛的扭過頭不去看,但衛(wèi)長風臉上透露著nongnong的深意。

    “這事,本官已有所了解。我會盡快調查的。”衛(wèi)長風在他們面前保證,會盡快找出證據將王二繩之以法。

    王家父女兩感激不盡,王冉兮又給衛(wèi)長風重重磕頭。王進想起身磕頭又動彈不得,只能讓女兒代為磕頭。衛(wèi)長風連忙上去攙扶,“不必了,這本來就是本官職責所在,無須磕頭。”

    衛(wèi)長風說完,站起身,朝門口走去,目光重重落在這一幫小混混以及王氏身上。他知道,在罪名成立前,這些人還不具包庇嫌疑,不能關押。但幸好他們傳入民宅,也算是定了私闖民宅的罪也能關押幾日。趁著這幾日,衛(wèi)長風不得不抓緊找出證據。

    “走吧,跟本官回衙門喝茶!”衛(wèi)長風瞧了他們一眼,順手牽起最前頭那根繩,往肩上一扛,后頭幾個人不得不乖乖跟著走,最后面一個想賴著不走,被鐘水月一腳踹。

    王氏想趁機開溜,直接被鐘水月提著衣領帶走,要知道現在的她可是力道極大,對付一個弱女子綽綽有余。

    一行人進了衙門,石師爺在門口等候,瞧著這一幫人,眼睛都看傻了,但也不敢多問。

    鐘水月也終于想通一件事,難怪王二出事,王二的娘子沒來縣衙探監(jiān),原來是另有要事要做呀。

    人犯關入大牢,衛(wèi)長風才跟鐘水月前后進了后宅。一路上,鐘水月都刻意保持距離,故意落人后頭。

    衛(wèi)長風早就看出端倪,也故意放緩步子試圖讓其跟上來,但是他一放緩步子,鐘水月就走的更慢了。

    最后衛(wèi)長風不得不轉過頭把話說破,“鐘水月,你就這么怕本官問你,你爹的案子?”

    鐘水月抖了個激靈,沒想到衛(wèi)長風會轉過身叫出自己的名字。所以此刻臉色有些尷尬,不知如何回應,要不要回應。

    衛(wèi)長風看她別扭的臉色倒是越發(fā)的高興了,轉過身繼續(xù)往前走,嘴里不緊不慢的說著些什么,“鐘水月,你難道不好奇為何本官會出現在王家村?說來也巧,本官坐轎回來,就看見你匆忙的身影,好奇之下就跟了過去,沒曾想發(fā)生這么大的事。”

    說完,又故意頓了頓,聽聽鐘水月的反應。

    但是鐘水月一言不發(fā),似乎還不肯承認她就是鐘水月。

    第十八章 鐘水月衛(wèi)長風尋找證據

    衛(wèi)長風勾唇邪笑,眼眸里對她的欣賞之情更深了,玩意也更濃了,所以故意嘆了口氣,繼續(xù)說,“知道本官為何提早上任?就因為你父親的案子。其實在本官到來之前,就已經讓母親來過這里了,這里的很多事情,我都知道一些。相信你也見過我娘吧,那玉扳指就是她給你們的。那是我爹的東西,不過我爹東西太多了,我娘都不稀罕,我就更不稀罕了?!?/br>
    “?。俊辩娝侣牭迷尞?,嘴里不由自主奔出一個字,“你爹的東西,就這么輕易送人了?”

    衛(wèi)長風哈哈大笑,看來他還是成功的把她的嘴撬了開,感覺玩了一場勝利的游戲,所以得意而歸。

    “何事,這般高興???”老夫人在大堂等候多時了,焦急的目光一刻不停的盯著外面,瞧見兒子跟鐘水月回來,才放心的收回。

    “沒,沒事,娘。咱這縣事還真不少?!毙l(wèi)長風小跑幾步走了上去,順便給母親捶捶背。

    老夫人看見鐘水月過來,便問了問,“水月啊,你方才急匆匆的是去了何處,可有要事?”

    “老夫人,你……”鐘水月吃驚不小,原來自己化妝的再丑這老夫人也是早就知道的,他們母子兩也不知道來前到底探究的有多深,仿佛對縣城任何大小事務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衛(wèi)長風見其錯愕的表情,又忍不住大笑起來,“你還真別小瞧了我們娘兩。知道的事情遠比你想象的多。好了,不說了,還有要事要辦呢。來人,筆墨伺候!”

    衛(wèi)長風一抬手命人取來筆墨,而后端到桌上,請鐘水月過來,“來,你來替王家寫狀紙?!?/br>
    鐘水月走過去,提起筆墨為王家書寫狀紙。

    而衛(wèi)長風則是馬不停蹄的奔往外面,趁著天色尚早,立刻去查查案子。

    他又去了一趟王家村,這個王家村在兩個鎮(zhèn)的中央。距離西柳鎮(zhèn)更近一些。在西柳鎮(zhèn)與王家村來往的唯一路上,的確有一片蘆葦叢。因為蘆葦叢茂密,只要有重物壓倒就會形成一個坑,如今,這個坑還在,上面還掛著一小塊衣服碎片??磥硗跞劫馑苑翘?,但這塊小碎布不算有力證據,只能證明王二的確來過,不能說明跟王冉兮是同一時間。

    衛(wèi)長風細想了想,又把布片取下來,收好,而后去王冉兮所說的那家藥鋪問了問。那掌柜的的確說王冉兮來過。因為王冉兮經常來此買藥,掌柜跟她就熟了,一提名字就知道。

    現下如何?得到的消息并不多,也不算太有用。衛(wèi)長風從藥鋪回來,一路拿著破布思索。這布片一看就是男人的衣服,如果是王二的,搜他家,會否搜出那衣服?

    估摸著也難,真是王二所為,早就把衣服扔了,也搜不出個所以然。但似乎在沒有任何線索的情況下,去看看他家找找蛛絲馬跡也未嘗不可。

    衛(wèi)長風尋思了一陣,先不打草驚蛇。等著夜深人靜時再去看看。

    他小心翼翼的將碎布片收好,又回了府。府中,鐘水月已將狀紙寫好。上面毛筆字娟秀清晰,可見她爹當年對她的悉心栽培。若是鐘子良還活著,說不定這鐘水月也能像大家閨秀一般,只可惜……

    衛(wèi)長風看了看那些字,又看了看鐘水月,嘴角勾起一抹深邃的笑,但當鐘水月反看向他時,他又飛快的收回了。

    “好了,狀紙有了,現在就差證據了。我在蘆葦叢找到了衣服碎片。但還不足以證明是王二的,即便證明了王二的也不能證明他就了王冉兮。畢竟得有時間上的吻合。所以我打算夜探王家?!?/br>
    “夜探王家?”鐘水月一提起夜探,眼眸里就不由自主的涌動著興奮,要知道她習慣了飛檐走壁,好幾日不懂,身子骨都生疏了,正好可以趁機活動的活動筋骨,反正衛(wèi)長風已然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也就沒什么好隱瞞了。

    “好呀,我去!我非得把王家查個底朝天不可!”鐘水月義憤填膺,目光憤憤,做好了夜探王家的準備。

    但衛(wèi)長風可沒想讓她去,他只是想自己去而已。只是瞧見鐘水月如此興致勃勃的樣子頗為費解,怎么著?這女人還好這口?

    但仔細一想,方才在王家,她那身手已然說明了性格愛好,所以有這癖好也不足為奇了。衛(wèi)長風明眸一閃,快速的回憶了去王家的情況。其實他跟著鐘水月一前一后到了王家,只是為了知道更多,就沒進去。直到聽到那些人要對付鐘水月時才想著出手,但鐘水月先發(fā)制人,衛(wèi)長風便又躲起來細細觀看,直到鐘水月不行了才出手相助。

    如此看來,這個鐘水月的確有兩下子。但衛(wèi)長風真的沒想過讓她去,“怎么你想去?可你會查案嗎,回頭把蛛絲馬跡毀了讓本官如何查?”

    衛(wèi)長風斜勾著嘴,眼底透過一抹不信。

    這眼神讓鐘水月不悅了,拍了拍胸脯,義正言辭道,“我辦事你放心!若是破壞了蛛絲馬跡,算我輸,我鐘水月任你懲罰如何?”

    鐘水月說的興致勃勃,這股耿直的勁也讓衛(wèi)長風哭笑不得。衛(wèi)長風還是欣賞這俠女風范,正好手底下這幫官差都不是自己的心腹,辦起事來總是不好。有鐘水月為得力助手倒是放心不少。

    衛(wèi)長風想了想,決定試試鐘水月,若此次真的辦事極好,日后大有重用。這么一想也就同意了,但到底頭次交代任務又不敢松懈,就跟著一塊去了。

    就這樣兩人去了王家,王二跟王氏并無所出。兩人又入了大獄屋子里空無一人,也就黑漆漆的。

    衛(wèi)長風和鐘水月喬莊打扮成普通百姓,來到王家村,幸好村路上的燈籠光昏暗,才能讓他們踩著陰影摸到王家。

    王家門掩的掩飾,但到底是古代的鎖,用發(fā)釵一插就開了。兩人小心翼翼推門進去。分配任務后,一個往左一個往右的翻箱倒柜查找起來。

    但一個時辰后,一無所獲。衛(wèi)長風猜得沒錯,那件衣服早就不在了。

    第十九章 王氏矢口否認

    查詢無果后,只能垂頭喪氣的出去。鐘水月還有一個更沮喪的猜想,衣服要是扔了還好,還能找回來。萬一已經燒成了灰,又如何尋找。還有,這件事萬一傳入邱家耳朵里,邱夫人就這么一個meimei,肯定忙。這才更麻煩。

    “走吧,走吧,回去再說?!毙l(wèi)長風不多言,盡管他也有些沒底,但臉上表現一如既往的平靜,鐘水月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只是聽到衛(wèi)長風催促自己快點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