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節(jié)
顏久把臉低了一點,轉(zhuǎn)移了一下視線:“你趕緊上去睡吧,你黑眼圈都垂到你的胸大肌上了,dc從首發(fā)到替補(bǔ)顏值都在線,你一個教練掉鏈子算什么玩意?!?/br> 周思淵站起身來,伸了一個懶腰:“那我去睡了?” 顏久點點頭,也跳下電競椅,走到沙發(fā)前面,沒有看周思淵自顧自的抖摟抖摟被子就鉆了進(jìn)去,里面還帶著周思淵的暖暖的體溫。 顏久把臉蒙住,在被子里甕聲甕氣的說道:“順手把燈關(guān)了。” 話沒說完顏久就感覺到自己騰空而起離開了軟軟的沙發(fā),兩只手分別穿過脖頸和腿彎把自己抱了起來靠在一個胸膛上,顏久身為一個電競選手,她的手的反應(yīng)明顯比嘴快多了,還沒等驚呼出口,手就已經(jīng)直接摟住了周思淵精瘦的腰。 “強(qiáng)丨jian犯法?!?/br> 顏久抬起臉看著周思淵。 周思淵抱著顏久走到開關(guān)面前道:“關(guān)燈?!?/br> 顏久皺了皺眉:“你為什么不關(guān)?” 周思淵低下頭看著顏久:“你認(rèn)真的嗎?” 顏久看了一下周思淵的兩只手的用途,然后松開周思淵的腰伸手把燈光關(guān)了。 一瞬間,月光灑滿房間。 周思淵抱著顏久邁向二樓。 顏久看著周思淵的鎖骨呸了一聲,真他媽白。 然后脫口而出:“小白臉子,沒有好心眼子?!?/br> 周思淵:…… 顏久也放棄了掙扎,靠在周思淵的懷里bb叨叨:“我并沒有原諒你我跟你說,你現(xiàn)在就是教練我也就是個選手,你這個樣子就算是職場上的性丨sao丨擾了,但是看在你這幾天給我做好吃的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計較了,一起去樓上睡也不是不可以反正也不是沒睡過,但是我睡地上你睡床上,因為看在你這幾天鞠躬盡瘁的樣子我把床讓給你懂嗎?不用感激我應(yīng)該做的?!?/br> 周思淵面無表情的站在門口:“開門?!?/br> 顏久砸了一下周思淵的胸口:“我都把床讓給你了你這一臉冷漠是幾個意思?是不是想吵架??” 周思淵低下頭,對著顏久忽然綻開了一個燦爛的笑容:“開一下門好嗎?” 顏久:…… 周思淵把顏久放到了床上,顏久啪的就蹦到了地上,腳踩在軟軟的毛毯上,臉上滿臉都是戒備:“我拒絕在你面前上床。” 周思淵挑了挑眉:“你這句話多大的歧義你知道嗎?” 顏久站在周思淵面前滿臉認(rèn)真:“我要睡地上。” 他怎么可能讓小姑娘睡地上。 周思淵沒理會顏久,從床上扯出兩床被子一個鋪在地上,一個準(zhǔn)備一會蓋著,轉(zhuǎn)過頭來剛想對顏久說你去睡吧,卻發(fā)現(xiàn)顏久不知道什么時候抱著枕頭盤腿坐在自己腳下看著自己。 周思淵蹲下身揉了揉小姑娘的頭發(fā):“我抱你上去嗎?” 顏久撥開周思淵的手不耐煩道:“你個大老爺們怎么這么墨跡讓你睡床上你就睡床上磨磨唧唧的沒完沒了,麻溜利索的上床睡覺,再墨跡一會天都亮了?!?/br> 周思淵哭笑不得。 一邊想笑,又一邊有些感動,小姑娘心里還是記掛著他的。 顏久看周思淵不動,就一把掀開被子鉆了進(jìn)去,背著周思淵手指向床:“趕緊的,我困死了要?!?/br> 周思淵看著小姑娘的動作無奈的笑了一下,只好扯過顏久的手塞到了被子里,又給顏久掖了掖被子,腳丫的被子也抻了抻牢牢的把腳包住。 周思淵站起身來關(guān)了燈,在顏久旁邊蹲下身來,半跪在月色里,掰過顏久的肩膀輕輕地在她額頭上吻了一口。 顏久的臉騰的就紅了。 “晚安?!?/br> “晚…晚安?!?/br> 等到顏久的心情的平復(fù),從被子里鉆了出來的時候,周思淵已經(jīng)沉沉的睡死了過去,帶著輕輕的鼾聲在安靜的夜里顯得格外讓人安心。 這幾天真是給周思淵折騰的夠嗆。 顏久轉(zhuǎn)過頭來,偷偷的撐起胳膊瞟床上的周思淵,周思淵面朝的顏久,胳膊伸了出來,手懸空在床沿。 顏久輕輕的試探著喊:“周思淵?” 床上的周思淵的鼾聲仍是規(guī)律。 真的睡著了。 顏久的膽子大了起來,扒著床沿看著周思淵的臉,一絲一毫的看過去。 她和他分手的時候,她好像是在笑著說,可是心里的難受與委屈只有她自己知道。顏久知道周思淵沒談過戀愛,所以周思淵熟悉之后的冷淡與直白顏久都可以理解。 周思淵愛她嗎?愛啊。 她愛周思淵嗎?愛啊。 這場愛情里面誰都沒有欺騙誰,誰的愛情里面都沒有摻雜水分,說分開的那一天顏久到底是不舍得,回來看到周思淵那個頹廢的樣子,顏久到底是心疼。 不理他的那些日子里,周思淵總會偷偷的看著她傻笑,每天變著花的做吃的,小心翼翼卑微的討好,顏久再鐵的心也化了,她到底還是個小姑娘,何況面對的還是自己愛過并且還是愛著的人。 顏久嘆了口氣,像周思淵一樣握住周思淵放在外面的手把他放到被子里。 但是放到被子里的一瞬間顏久就改變了主意,手一張,修長的手指從周思淵的指縫里穿梭扣住壓在床上撐起自己的身體,另一只手輕輕的抬起周思淵的下巴。 顏久看著周思淵的嘴巴,睫毛顫了顫。 低下頭,吻住了沉睡的周思淵。 只是淺淺的蜻蜓點水般的試探,在他的唇瓣上輾轉(zhuǎn)纏綿。 半晌,顏久直起身來,看著仍在睡夢中的周思淵微不可聞的嘆了口氣,手撫上周思淵的臉輕輕摩挲,眼睛里的柔情都快滴出水來。 “誰讓老子喜歡你呢?!?/br> 作者有話要說: 可惜周思淵并不知道 周思淵睡的死死的 太完美了 嘻嘻 第95章 車沒油了 周思淵看起來很得意。 坐在餐桌上吃著韓宇晨跑完順便帶回來的早餐的時候臉上洋溢的都是略顯燦爛其中隱含著少許洋洋自得笑容, 表面上是在玩手機(jī)而時常望向朱家銘的眼神里滿滿的寫著“快來問我”的四個大字。 朱家銘終于受不了周思淵這種眼神, 一只手捏著饅頭假裝不經(jīng)意的問道:“你昨晚沒在沙發(fā)睡???睡哪了?” 周思淵也假裝談定的說:“昨晚顏久怕我睡不好,就讓我睡她屋了?!?/br> 朱家銘瞟了一眼周思淵快要翹到天上的尾巴, 繼續(xù)問道:“沒把你踹地上啊?” 周思淵假裝很苦惱的說:“沒和好不能睡一張床,我說我睡地上,她不讓, 非讓我睡床上,你說地上那么涼著涼了怎么辦?!?/br> 朱家銘終于受不了了把饅頭一放:“您不覺得您有點叛逆嗎?” 周思淵燦爛一笑, 連眼角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魚尾紋里都帶了些許的得意:“還行吧?!?/br> 朱家銘懶得搭理這個只是睡了一個屋子就春風(fēng)得意的老男人, 并且默默決定一會吃完飯給自己媳婦打個視頻電話吐槽一下這個老rou絲。 如果周思淵要是知道顏久不但讓他睡了一個屋子, 還半夜偷偷的強(qiáng)吻他并且試圖吃干抹凈了的話估計今天周思淵可能就在天上呆著了。 可惜一個好幾天沒睡好的中年人睡如死豬并不知道。 精神力比這幫電競宅男好了不知道多少倍的每天晚睡早起晨跑夜跑喝牛奶的青少年韓宇現(xiàn)在正在認(rèn)認(rèn)真真的打練習(xí),朱家銘回頭看了一眼韓宇耳朵上帶的大耳機(jī)和明顯聽著帶節(jié)奏的歌曲而左右搖擺的身體確定他聽不見后,問道:“他怎么樣?” 韓宇只是給了周思淵一個眼前一亮,而真正定下來的卻是朱家銘,朱家銘身為隊長也身為選手對于比賽上發(fā)生的可能和隊伍的實力的了解是和周思淵旗鼓相當(dāng)?shù)? 所以周思淵只是提出了一個雙保險的想法, 朱家銘肯定了他。 周思淵也正經(jīng)了起來, 看了一眼韓宇:“認(rèn)真肯干聽話能吃苦, 水平中上可以訓(xùn)練提升,沒什么大的發(fā)揮空間也打不出什么亮眼的cao作,穩(wěn)如狗的選手。” 朱家銘道:“配九爹配的起嗎?” 周思淵臉一下子就黑了:“重新組織一下你的語言?!?/br> 朱家銘連忙改口:“他的上單配置九爹帶的起來嗎?” 周思淵想了想:“這幾天看和久久磨合的還不錯,帶……” 朱家銘板著臉打斷了周思淵:“談?wù)摴抡埬阕⒁庋赞o?!?/br> 周思淵點了點頭:“這幾天看和我媳婦磨合的還不錯?!?/br> 朱家銘:…… 周思淵繼續(xù)道:“這個賽季如果可以的話盡量不要上他,除非你的手傷不行了,因為還剩季后賽和msi, 你和dc的默契度和你得反應(yīng)是他比不上的?!?/br> 朱家銘咬了一口饅頭:“這幾天我還得去醫(yī)院多開點藥,去北京萬一量不夠就尷尬了?!?/br> 周思淵抬起頭:“哥,咱明天就走了,你他媽哪來的這幾天???” 朱家銘噎了一下:“…能不能好好說話,你一三十多歲的老頭管我一個二十剛冒頭的青春少年叫哥你也不臊得慌,那我就一會去醫(yī)院唄,正好請一天假去看看我媳婦,讓韓宇先打一天搞一下planb啥的?!?/br> 周思淵點點頭。 朱家銘好像忽然想起來啥,抬起頭道:“于雯然你還有消息了嗎?” 周思淵冷著臉道:“有個屁?!?/br> 朱家銘把最后一口粥喝完:“我估摸著啊,如果咱們進(jìn)決賽了,她可能就要搞事情了。” 周思淵沉思了一會,抬起頭來看著朱家銘:“你猜她搞的是你還是顏久?!?/br> 朱家銘笑了一下:“那就看她是想報公仇還是私仇了?!?/br> 周思淵也笑了一下:“她最好不要來搞你,搞你你就費了?!?/br> 朱家銘湊近了一點笑的滿臉陰險:“哇,你居然因為心疼我希望她去搞你媳婦?” 周思淵推開朱家銘的臉:“她去搞顏久的話真不一定誰搞誰?!?/br> 周思淵臉上揚起了一個莫名自豪的笑:“尤其是在英雄聯(lián)盟的這個大峽谷里,顏久可能會讓她認(rèn)識到她為什么叫九爹。” 朱家銘滿臉冷漠:“會打聯(lián)盟了不起?。俊?/br> 周思淵往后一靠,叼起一根煙點著:“有本事你媳婦也來打ad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