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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哎喲,我的老公沒有毛在線閱讀 - 第42節(jié)

第42節(jié)

    柳石迷迷糊糊的想。

    她此時有點清醒,聽到樹下有人喊話,好像是大力的聲音,然后靠著的胸膛傳來震動,頭頂傳來禿毛沙啞的聲音:“她確實病了,你們找到茍興草沒有?”

    “還沒有,但是有眉目了,我們找到了茍興草還沒發(fā)芽的種子?!?/br>
    是壽長老的聲音,茍興草有眉目了?

    柳石振奮起來,掙扎著要坐起,肩膀被一只大手扣住,托了起來。

    “你醒了?”

    側(cè)頭看著擔憂的禿毛,柳石微弱的點點頭,打起精神看著樹下的三只猴子,她發(fā)著高燒,喉嚨腫痛,說話的時候都會牽扯到痛處,難受的厲害,她吞咽著口水潤喉,勉強發(fā)聲道:“盡快找到,我……我和禿毛只有兩天,兩天的時間。”

    她停頓下,期望的看著壽長老,問道:“茍興草,真的可以治療疫病嗎?”

    這個沒有聽過沒有見過,不知道療效的草藥,是否能夠治療疫???她完全沒有把握。

    她只能寄希望于壽長老,而壽長老,微微搖了搖頭:“我不確定。”

    茍興草可以治療發(fā)熱咳嗽,但是有活下來的,也有死掉的,柳石能不能活,完全是未知數(shù)。

    柳石心揪了起來,她慢慢靠回禿毛身上,不再言語。

    禿毛抱緊了她,對樹下說道:“大力族長,壽長老,一定要找到茍興草,柳石等不起?!?/br>
    柳石一震,眼鼻發(fā)酸,側(cè)頭埋進禿毛的懷中。

    短尾全程咬著唇,紅著眼眶抬頭看著躺在禿毛懷中,看不真切的柳石。她沒有哭,也沒有嚎,緊緊的咬著唇,死死的盯著柳石露出來的雙腿,當壽長老叫她的時候,她一擦眼淚,決然離去。

    壽長老沒有耽擱時間,再一次帶隊出去尋找茍興草,短尾背著斑點,也跟了過去。

    她一定要找到茍興草,一定要救柳石?。?!

    “你們往那邊找,一定要仔細,茍興草長的大,但是很分散,一定要仔細的找?!?/br>
    “是!”

    壽長老皺著眉,深吸口氣一頭鉆進樹叢。

    大力也跟了出來,跟在壽長老身后,憂心忡忡的說:“如果缺毛崽子救不活了,……我要怎么辦?”

    壽長老頓了下,聲音低沉而沙?。骸澳蔷停瑢⑹w扔的遠遠的,決不能離族群過近?!?/br>
    大力氣場整個低沉下來,最終嗯了一聲。

    不遠處,聽到的短尾嘴唇都咬出血了,一聲不吭,低著頭加快速度煩躁,眼淚糊了視線,她粗魯?shù)牟寥ァ?/br>
    快點,再快點,一定要找到??!

    …… ……

    ……

    “柳石,你渴嗎?我給你弄點水喝?”

    柳石點點頭,身邊傳開咔嚓聲,流水的聲音隨機出現(xiàn),她感覺到胸前一空,睜眼就看到禿毛將她的椰子胸罩扯下來去接水了。

    “來,快喝口?!?/br>
    柳石:“……”在這么悲涼的時候,有一碗奶罩水也挺不錯的?

    溫涼的巨樹水滾入喉嚨,減緩了疼痛感,柳石抬手撈起水往臉上拍一拍,讓自己清醒一些。

    看著一臉擔憂的禿毛,她笑道:“你是不是傻?這下子你也逃不掉了。”

    禿毛咧嘴一笑:“這有啥,我不來,誰照顧你?。慷涛材轻套??你舍得?”

    呵,她還真舍不得。

    “可我也舍不得你啊。”你是我兄弟啊,是兄弟我都舍不得。

    禿毛臉上的笑一僵,突然收了回去,捧著柳石的臉貼近,眼睛不錯的盯著她的眼睛,認真無比又帶著暗暗的哀求:“答應我活著,好嗎?”

    柳石輕笑:“我也想,可我沒法控制?!睕]有疫苗,沒有消毒抗菌的對癥藥物,疫病基本就是死,她唯一的希望就是茍興草,而茍興草也未必百分百可以治療她。

    她現(xiàn)在喉嚨腫痛,肯定是發(fā)炎了,高燒不退,渾身乏力,疫病發(fā)病期與風寒無異,如果不是專業(yè)檢查很難分清到底是哪種疾病。

    可哪兒那么巧,第四天就出現(xiàn)這癥狀了?

    她還是得疫病了??!

    “你能控制,你那么聰明又厲害,怎么可能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禿毛生了氣,強硬說道。

    柳石心中暗笑,啥也不懂的色鳥。

    她又昏沉起來,強撐著精神對禿毛說:“你跟著我,也會死的…呼呼zz…”

    禿毛拍拍柳石的臉,見她睡的沉,拽上來大尾巴蓋在她身上,像抱著寶貝一樣,柳石身上的味道好聞的緊,而且不知道是否是錯覺,味道更濃郁了。

    那味道勾著禿毛,讓他身體有些怪異,他蹭了蹭屁股,將感覺壓下去,在這有些惑人的味道中,閉上了眼睛……

    第58章 我咋這么傻逼(2)

    對禿毛來說, 守著柳石是一種煎熬。

    對方身上越來越濃的氣息時刻挑戰(zhàn)他的理智。

    天陽升起又落下,兩個日夜過去,也不見族群有誰過來,禿毛靠著樹干,熬的通紅的眼睛呆滯的眺望遠方,他的鼻子上塞著樹葉, 抵擋來自懷中猴子的勾引。

    疫病就是這個狀態(tài)嗎?

    太可怕了??!

    他快兩天沒睡了!!

    懷里的身子動了動, 發(fā)出難耐的低吟, 禿毛渾身猛然繃緊, 這樣的折磨每天都要出現(xiàn)幾十次,他將懷里的猴子抱緊,溫柔的拍著她的背, 哄著她再次睡著焦急的看向居住地的方向。

    已經(jīng)兩天多了,為什么他們還沒有來?

    難道茍興草還沒有找到嗎?

    禿毛心焦的不得了, 柳石的話時時刻刻在耳邊響起, 兩天, 過了兩天, 就完了??!

    而現(xiàn)在早已過了兩天的時間,要不是懷里的猴子呼吸均勻,沒有出現(xiàn)生命危險, 他早就毛了。

    大尾巴又往上蓋了蓋,禿毛抱著她望著居住地的方向,期盼著有誰趕緊帶著救命草出現(xiàn)。

    太陽開始西斜的時候,禿毛終于看到短尾舉著茍興草邊哭邊跑過來的身影。

    “嗚嗚~~我找到了草了, 來得及嗎?還來得及嗎?嗚嗚嗚~~”

    她身后還跟著大力大尾和其他猴子孔雀。

    禿毛激動的伸出手,就不說話的喉嚨干啞的很,發(fā)出的聲音粗啞的很:“來得及,她還活著。你快撇上來?!?/br>
    短尾哇的一聲嚎哭,用力將茍興草撇了上去,太好了,她趕上了qaq。

    壽長老在后邊氣喘吁吁的喊:“吃根,吃根啊,這個只有一只的量?!?/br>
    “什么?那我兒子怎么辦??”胸花一聽這話,尖叫道。

    “我們找遍了周圍所有地方,也就只找到了一顆成熟的茍興草,一顆茍興草只能給一只吃,吃少了,沒有用?!眽坶L老搖頭。

    胸花臉色大變,回頭就喊:“禿毛……”結(jié)果就看到她兒子握著茍興草粗大的根往柳石嘴里懟,壓根就沒給自己留的意思。

    胸花心口疼啊,我的傻兒子啊,給小缺毛吃了,你可怎么辦?。。?/br>
    禿毛不管自家母在地下只跳腳,他塞了塞發(fā)現(xiàn)塞不進去,柳石表情極其痛苦,他將茍興草的根拿出來想了想,突然放進自己嘴巴里咔嚓咔嚓吃起來。

    樹下有一波暴躁,短尾最先炸毛:“禿毛你個混蛋,那是我給缺毛找的,你不準吃,你不準吃啊?。。。 ?/br>
    她想往前沖,被身邊的大力一把攔住,大力皺眉怒道:“你找死嗎?你沖上去得病哪兒還有第二顆來救你?”

    “你放開我,缺毛怎么辦?眼睜睜死嗎?禿毛你個混蛋,你給我吐……吐?吐吐吐?”

    短尾剛才還激動呢,突然就睜大眼睛看著樹上目瞪口呆。

    大力還奇怪這崽子怎么了,順著她的目光一回頭,也驚呆了:“還,還真吐?。??”

    只見禿毛咀嚼完,掰開柳石的嘴巴,哇……當然是不可能的,嘴對嘴將口中的根rou推進柳石的嘴巴里。

    禿毛發(fā)現(xiàn)根rou沒有吞咽下去,就將舌頭伸進柳石嘴巴里往下壓,還不下去?接著壓,壓,壓壓壓……

    …… ……

    ……

    柳石感覺很舒服,一種高燒過后那種舒爽感,懶洋洋暖呼呼的,身體乏乏的,喉嚨腫痛的感覺也被這種舒服感驅(qū)散了不少。

    每一根毛孔都在盡情的舒展,尾巴的毛都炸炸著,她覺得餓,非常餓,當她餓到一個極點的時候,嘴巴里突然塞進一大坨黏糊糊硬渣渣的東西,她剛想這味道挺不錯的,就感覺到嘴巴里鉆進一條黏糊糊的東西拼命擠壓。

    壓的她險些背過氣去。

    “咳咳咳~~~”柳石喉嚨滾動,一大坨根rou滾進了食道,有些嗆進了氣管難受的不得了。

    柳石反射性的抬手扣住上面人的喉嚨,剛要一擰一掐突然想到自己昏睡前的情況,趕緊松手睜眼看去。

    頭上禿毛的大臉緊貼著她,心疼的說道:“你都沒力氣了,掐我都掐不疼。別怕,我們有藥了。”

    說著,一掰柳石的嘴,將口中的根rou再次推進去,然后舌頭攪拌,輔助柳石吞咽,然而他哪兒有經(jīng)驗啊,反倒將柳石整的更難受。

    柳石掙扎,可是她身體乏力的很,哪里是身強力壯的雄孔雀對手,完全被壓制。

    這種感覺太不爽了,柳石掙扎,嗚嗚直叫,舌頭拼命的往外推禿毛的,掙扎中不少根rou推出嘴外,被禿毛用舌頭卷回來重新推進柳石嘴巴里。

    “咳咳,我,我自己吃?!逼D難的吞咽下口中的根rou,嘴巴解放,柳石趕緊跟禿毛說,伸手就去夠還剩一半的茍興草根。

    禿毛抬起手躲過,搖頭,認真無比的說:“不行,你太虛弱了,我得喂你?!?/br>
    說完,還舔了下嘴巴。

    柳石:“……”我特姆信你才有鬼?。。?/br>
    最終,柳石沒有掙過禿毛,敗下陣來,被某色鳥摁著強行口喂了一整個茍興草根,禿毛還特別細心的將她嘴巴周圍的根rou舔干凈送進她嘴巴里,確保沒有一塊遺漏,才遺憾的松開她。

    這種喂食方式真是太舒服了,以后柳石生病,他還這么喂。

    柳石喘著氣,瞪著一臉回味的禿毛,氣的咬牙根,她抬起手背放在額頭上感受著溫度,又摸了摸脖子和腋窩,正常溫度體溫讓她一愣,就算草藥再見效,也不可能剛吃下去就能降溫啊。

    “禿毛,我昏睡多久了?”

    禿毛舔舔嘴巴,抬頭看太陽,說道:“算上今天,應該是三天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