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節(jié)
這個時候……他發(fā)現(xiàn),適合接吻、適合愛她。 他真是,愛她愛得不行。 為蔚等他深吻完放開時,聲音在曠遠的煙花聲中,有些殘破空靈的說:“好像,真舍不得?!?/br> 她掀起眼皮,他嘴角馬上噙起的一抹笑尤為晃眼,她心美得尤比煙花。 孔律肖抱著她,兩張臉距離很近,呼吸可聞、目光交纏。 這么交纏了一會兒后,他實在忍不住問她:“為為,嫁給我好不好?” 為蔚腦袋又嗡了一聲,眼睛里的光閃動幾下,眼眶驟然濕熱。 說了那么多次,他都是半認真半玩笑,沒有一次是像這樣的,在這種浪漫的日子,滿天煙花與燦爛聲色下,抱著她聲線磁性、真誠不已的問——嫁給他好不好。 為蔚目光直直與他對視,沒有怎么停留的就開口:“好?!?/br> 孔律肖顯然沒料到,愣了一下。 為蔚摟著他,額頭抵在他胸口。 孔律肖緩緩輕吸一口氣,一笑:“寶貝兒,是不是猜到了?” 為蔚勾了勾唇,低笑一聲:“嗯,留到今天,是因為跨年時和你提起過,想和你在這看煙花,也想……你是不是有事要做?!?/br> 孔律肖懂事以來,第一次眼眶一熱。 “那晚你說離三個月沒幾天了,我心里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后面你又要我給時間,雖然時間我還沒法給,可是沒給,我又后悔得不行?!?/br> 他啞聲開口:“所以……” “所以一直在等今晚?!睘槲狄恍Γ拔覀児挥心醯??!?/br> 孔律肖唇角牽了牽,挑起她的下巴又吻了上去,她靠著纏滿花藤的木桿,他壓著人抵進深吻。 須臾后,他動了動她懷里的玫瑰,牽起她的手,戒指緩緩套進她的中指。 為蔚懵了一瞬,他放開她,她呼吸紊亂的低頭,伸起手,碩大漂亮的鉆石嵌在戒指上,在夜里正閃閃發(fā)光。 他竟然連鉆戒都準備好了。 歐美一個私定的頂尖牌子,沒個一年怎么可能拿得走東西,他竟然…… 不知道求個婚,砸上多少錢和人情。 64、chapter64 ... 為蔚仰頭看他, 眼底細光流轉(zhuǎn)。 孔律肖又親了她一口:“上次看項鏈的時候, 覺得有些忍不住, 就準備了?!?/br> 那次她住院,他等著為她帶上的鉆石剛好到手,心口一時又疼又guntang,每秒都是煎熬, 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迫不及待的想娶她,想永遠攬她入懷。 為蔚聞言偏了偏頭,想起在國內(nèi)第二次見他, 忍不住扯住了人。 眨掉眼里的濕潤后, 她又摟了上去。 煙花燃了一晚上,徐徐晚風(fēng)里都是火藥味道, 參雜著旁邊的花草清香,為蔚把臉深埋進他胸膛,鼻息間卻只有他身上她癡迷的氣息, 使得她許久都舍不得動一下。 后面也都沒心思看了, 雖然還窩在花園,可她完全當做一個無人僻靜的地方, 拿來二人世界的。 孔律肖坐在花園里的椅子中,一手搭在他身前人的肩上, 一手隨意的撥弄旁邊的玫瑰。 為蔚對于他的神通廣大很佩服。 孔律肖聞言輕笑:“這點本事都沒有,怎么娶你?” 為蔚勾了勾唇。 孔律肖瞥了眼她纖細手指上泛著細碎光芒的鉆戒,心情好到一個點了,推開玫瑰, 撐起身子從后抱住她。 為蔚晃了晃腿,轉(zhuǎn)過身摟上去,坐在他/身上,她也沒吻他,就是忽然想抱他,緊緊抱著。 孔律肖像是感覺到她的心思與情緒,兀自嘴角牽了牽,收緊了手臂。 兩人一時間擁得很緊,身上的溫?zé)岵粩嘟焕p,稍微一動,一片衣服布料的摩擦聲。 聽著漸漸心癢癢。 為蔚感受到身后有g(shù)untang的手掌摩挲進她光滑的背里,他手臂還在收緊,她被壓得,身上心里也漸漸不舒服了起來。 晚上為庾亭夫婦回來時已經(jīng)不早,為夫人見大廳靜悄悄的,隨口問傭人:“兩人回來了沒有?” 傭人說早早就回來了,為蔚抱著大束玫瑰,孔先生陪她到樓上看煙花去了,剛剛才下來。 聞言,為夫人看了丈夫一眼,兩人均一笑,轉(zhuǎn)身回房。 傭人沒說,下來時是孔先生抱著人的,身上蓋著他的大衣,他懷里的人埋把臉在他胸口,一副有氣無力的模樣。 二樓走廊盡頭的臥室里,為蔚被孔律肖抱進浴室,浴室門沒關(guān),落地窗也沒關(guān),她聽到外面有車聲,臉上下意識的灼熱。 已經(jīng)被他用手指弄到了一次的身子有氣無力的推了推他,這會兒也才十多點,不排除待會兒有人來敲門。 孔律肖聽都沒聽,壓著人就四下扯衣服。 為蔚一臉不自在,躲來躲去。 孔律肖被她躲得,每次都被惹得一身火更茂盛。 衣服半解時,為蔚還是難為情的要拒絕,仰著臉可憐的看他:“不要了好不好,明天回去我那里,給你……” 孔律肖沒聽,繼續(xù)上下其手的點火,邊附在她耳邊說:“乖,剛剛在樓上都不怕,這會兒怕什么?” 為蔚臉上徹底一熱:“孔律肖……” “叫我什么?”某人咬了她唇瓣一口,捏了捏她的下巴對視。 為蔚偏開臉,衣裳凌亂的抱住他。 孔律肖摩挲著她光滑的后背,心癢癢:“寶貝兒,趕緊適應(yīng)一下,不然感覺我這婚白求了?!?/br> 為蔚不自在的低下頭,咬了咬唇道:“未婚夫了,還不滿意?” 一句話,孔律肖聽得身心酥軟:“未婚夫了,喊老公怎么了?” 為蔚崩潰,緩了緩,聲音輕細的真喊了他。 孔律肖卻聽得某種火更旺盛,強硬的扯下了她的衣服就要了。 門外不時傳過輕微的腳步聲,應(yīng)該是傭人,隱隱約約的,為蔚放不開,卻被他壓在壁上動彈不得,折騰得渾身發(fā)燙。 正身子不斷往他懷里軟下去的時候,門上傳來了敲門聲。 為蔚咬了下唇,浴室門沒關(guān),兩人在正對著門的那片墻上,她有種要死的感覺。 孔律肖被她折騰得輕吸了一口氣,頓了頓,緩過了那一陣后,他忍不住低頭在她耳邊逗了她兩句,身上的人徹底整個水一樣的無力癱軟。 為蔚紅著臉羞惱的咬住他的肩膀,想忍住,他卻繼續(xù)可惡的亂來,沒幾下她就腦子一片空白,什么也沒法去想了。 門上又敲了一下,應(yīng)該是聽到里面有動靜,一時沒想那么多。 孔律肖估計也是傭人,但他的為為正無力的軟在他懷里,他沒心思應(yīng)付外面,只能不去理會了。 門外的人須臾后見沒人開門,也走了。 許久之后,升級了身份一時情動不已把未婚妻折騰得哭了的某人,把人從浴室里撈出來。 為蔚渾身酸軟,沾上床后整個水一樣的攤倒。 孔律肖自己披上浴袍后,拿來毛巾給她擦頭發(fā),一邊擦一邊逗她,她被逗得總算有點精神的時候,咬了口他摩挲她唇瓣的手:“流氓。” “能讓你喊流氓也是本事?!?/br> “……” 孔律肖半蹲在床邊,此時湊近在她耳邊,說:“寶貝兒,畢竟你也是有需求的,雖然偶爾總躲我,但真做起來,我也得賣點力,不然你吃不夠?!?/br> 為蔚翻身埋進被子里,孔律肖愉悅的笑聲從身后熱浪一樣的席卷她,她渾身火熱,氣得牙癢癢。 孔律肖把毛巾放回浴室,出來后正要上床哄人,門上再次傳來敲門聲。 他拉過被子掩好他的女人,扯了下自己的浴袍,走去開門。 傭人端了盤水果點心。 拿進來后,孔律肖又半蹲在了床邊,溫聲細語的哄、逗,半晌,她終于轉(zhuǎn)過身來,他愉悅的湊近吻了吻,被她恨恨的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