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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靜的房間中,瀾淵將弦玥抱坐在腿上,笑的滿眼溫柔“真希望,以后……不用一個人等你,而是能……一直跟你待在一起?!?/br> 弦玥有些哭笑不得,輕捏他的臉頰“知道了……既然出了門,就得洗一下去去去,你先去洗澡。” 看到瀾淵不著片縷的上身也不是第一回 了,不過第一次比現(xiàn)在狼狽多了。瀾淵看上去瘦了一些,但是肌rou反而顯得更加結實有力,胸腹的位置肌rou緊實的塊狀,一點贅rou都找不出來,那雙大長腿一步步邁入水里的時候,弦玥感到自己的心跳猛然加塊了。 瀾淵一頭扎進了水里,咕嚕咕嚕喝了好幾口水,然后仰起了脖子,濕潤的頭發(fā)在空中劃出一個優(yōu)美的弧度,甩到了腦后,帶起的水珠在陽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輝。 弦玥有些看呆了,他感到口干舌燥,目光被瀾淵完美的側臉深深地吸引。 瀾淵轉過臉,看著他傻愣的表情,輕瞇眼笑的滿眼戲謔“要不要下來一起洗?” 弦玥快速站起身,轉過身拿起茶杯大口灌著茶水,臉頰紅的如同燒開的水一般,手足無措“這……這種事……你自己一個人洗就可以了,我不急!” 洗過澡,瀾淵滿眼悠閑頭枕在弦玥的腿上,滿眼愜意。想到昨晚自己的手臂緊緊貼著弦玥溫暖的肚皮,那令他留戀溫暖的滋味兒,似乎現(xiàn)在還能回憶起來。 幽暗地燈光中,弦玥輕輕閉上了眼睛,用視覺以外的方式感知著瀾淵,用嗅覺,用聽覺,用觸覺,仔細地感知著他周身空氣中充斥著的瀾淵的氣息,倆人貼得很近,這讓他格外安心。 夜晚弦玥迷迷糊糊間,感覺到身后有一個溫熱的物體貼靠著自己的背。 轉過身,眼前的一幕讓弦玥捂住想要驚呼出聲的嘴,滿眼羞紅心想【嚇我一跳,他怎么脫光了?】 看著雙手很自然環(huán)抱住自己的人,弦玥抬手輕撫熟睡中人臉頰上帶有水漬的碎發(fā),如同被蠱惑般,咽了口口水,鬼使神差抬手輕撫上瀾淵,肌理分明緊致的腹部,心臟不自覺狂跳起來“頭發(fā)都沒干就睡著了,身上也濕漉漉的。感冒了怎么辦?” 回過神來,才意識到自己的行為多么的沖動,正當弦玥想要縮回手,卻被對方抓住手。瀾淵睜開由帶睡意的冰藍雙眼,握住弦玥的手輕按在自己胸口,聲音有些沙啞“為什么不弄了?別停下,我喜歡這樣。你可以這樣……” 看著對方笑的滿眼邪氣的神情,弦玥輕咽口口水,盡量壓住胸口狂跳的心臟,睜開眼用力推開對方,轉身“嗖”的一聲快速離開房間“我出去一趟?。?!” 看著羞窘跑遠的人,瀾淵單手撐頭輕勾起嘴唇,笑的滿眼邪魅。 北部聯(lián)軍大帳,一名狼耳男子單手指向放置于營帳正中間地圖,對幾名身穿鎧甲的人道:“諸位將軍請看這地圖?!?/br> 一名將軍滿眼疑惑看向地圖“這里不是一線崖嗎?” 另一名將軍附和“是啊,這一線崖跟攻打祈城有什么關系?” 狼耳男子輕搖手中折扇,手指在地圖上一條橫跨很多座城池的長河,一一給眾將軍解答疑惑“祈城的運河北起北狼族……南入大海,要攻打祈城必須橫渡運河。今日連降暴雨運河水位暴漲,我們要攻破祈城看似變得更加困難了?!?/br> 一名將軍雙手環(huán)胸,滿眼不屑“這不是明擺著的事情嗎?軍師就別賣關子了,快說說你讓我等前來是何用意?” 軍師輕勾起嘴唇,輕瞇眼猶如地獄的惡鬼,陰笑著說出自己的計策“此處是運河最狹窄之處,我想在此處截斷運河……借運河的水來攻城?!?/br> 聽到軍師如此瘋狂的言論,剛剛那名將軍滿眼不敢置信拍案大怒“這……運河一旦截斷,大水將直接淹沒祈城!這哪是攻城?分明就是屠城??!我反對!軍師此舉必會讓聯(lián)軍和我等的主公背負千古罵名?!?/br> 另一名將軍附議“是啊,起兵之初我們主公也只是希望用聯(lián)軍之名迫使狐王放棄撤藩……假意攻打祈城就行了,這一下淹死數(shù)萬百姓……無疑是讓我們的主公失去回旋的余地??!” 掩去眼中陰邪,軍師轉過身滿眼笑意“既然諸位將軍都不贊同……那就當在下沒說,都散了吧?!?/br> 看著放寬心各自離開的將軍,軍師換來貼身護衛(wèi),輕瞇眼滿眼冰寒“果然不出殿下所料……這些藩王,如果不把他們逼到必反的境地是不愿真的動手。去,在我們南邊的將士中挑選一千人馬,今晚秘密前往一線崖?!?/br> 侍衛(wèi)問出自己的疑惑“軍師您這是……” 軍師呵呵怪笑著,雙眼瞬間變成嗜血的血紅色“既然這些藩王都不愿真的動手……那我們就逼他們動手?!?/br> 營帳中幾人毫無察覺下,一個人影緩慢隱沒在陰影中…… 看著面前上百箱白花花的銀磚,弦玥如同孩子般喜笑顏開“白花花的銀子,真是讓人百看不厭?。 ?/br> 一旁的莫離雙手環(huán)胸,輕挑眉滿意不屑“呵呵,沒想到你這種聰明的人也拜金。” 弦玥手中捧著一塊銀磚,轉頭看向莫離滿意笑意“是啊!我從沒像現(xiàn)在這么拜金!想到它能讓大家都吃飽!能讓那些孩子們平安長大,我簡直要愛財如命!” 一名侍者,面對面前狐貍面具的人,呵呵怪笑“主人神機妙算,早早就布下暗線。幸虧他們用密語將情報傳遞過來。主人才能得知鎮(zhèn)西侯偷偷給狐王送銀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