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瀾淵扶著他的腰,慢慢動了起來。 瀾淵的動作開始加快了,他不斷聳動著有力的腰,每當(dāng)這個時候,弦玥就會發(fā)出難以抑制的□□,聽在瀾淵耳朵里,是最佳的催情劑。 最初的疼痛已經(jīng)被從脊椎處攀升而上的快感取代,那強烈的刺激快要把他折磨瘋了,他忍不住想大喊大叫,卻又覺得那樣太丟臉。 “玥兒……玥兒……”瀾淵聲音嘶啞,飽含□□地咀嚼著這個讓他沉迷的名字。 瀾淵此時已經(jīng)化身野獸,他不知道疲倦,他不斷地侵略著他的所有物,他用最原始的方式將弦玥一遍一遍、徹徹底底地占有。 瀾淵俯下身,摸著他的額頭,“我可以嗎?” 弦玥嚇傻了,“瀾淵……” “我想這么做?!睘憸Y吻著他的唇角,“你知道我想做什么?!?/br> 弦玥渾身發(fā)軟,在瀾淵懷里軟成了一灘泥。 瀾淵親著他的發(fā)跡、眉角,胸中充滿了難以表達的愛意。 弦玥摟住了他的脖子,低聲道:“難受……” 瀾淵用臉頰摩挲著他的臉,溫柔地撫摸著他。 瀾淵揉著他的腰,“我?guī)闳ハ丛琛!?/br> 他把弦玥抱了起來,弦玥臉漲得通紅,額頭抵著瀾淵的肩膀,低聲道:“太丟臉了?!?/br> 瀾淵的嘴角克制不住地上揚,他把弦玥抱進了浴桶,浴桶里的水只剩下一絲絲溫度,還好屋里暖氣很足,倆人進入水里,也并不覺得冷。 瀾淵一邊添加了熱水,一邊清洗著弦玥的身體。 摸著摸著,氣氛又開始不對勁兒了。 弦玥摟著瀾淵的脖子,眼睛濕漉漉的,像小狗一樣看著瀾淵,顫聲道:“你不會……吧……” 瀾淵摸著他的腰,沒有說話,但眼里升騰起來的□□讓弦玥心臟狂跳了起來。 弦玥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以為自己全身散架了。 他身上就沒有一個地方不酸痛的,他覺得,一天跑八十公尺,如果沒死,差不多應(yīng)該就是這個狀態(tài)。 “你醒了?” 弦玥睜開浮腫的眼睛,看著瀾淵近在咫尺的臉,那張臉精神抖擻,沒有一點疲態(tài),只是有些擔(dān)憂地看著他。 弦玥想起昨天發(fā)生的事,臉很快就紅了。 瀾淵看著他飄紅的臉,表情也立刻別扭了起來,慢慢垂下眼簾,眼睛不知道該往哪兒看。 倆人沉默了半天,瀾淵低聲說:“你要喝水嗎?” “要?!毕耀h一開口,被自己嚇了一跳,這是自己的聲音嗎?怎么沙啞成這樣。 瀾淵很快起床給他倒了杯水,喂他喝了幾口,弦玥腦子終于清醒一些了,心想自己遭這罪干嘛,修復(fù)肌rou拉傷什么的,不是很容易嗎。 他開始調(diào)動身體里的靈力,修復(fù)著過度cao勞的肌rou。 瀾淵知道弦玥在干什么,將他抱在了懷里,親了下他的額頭。他不會道歉,也不會說好聽的話,只能用行動安撫著弦玥。 身體的損傷并不嚴(yán)重,只是下身某個令人難以啟齒的地方,讓他在修復(fù)的時候感到臊得慌。 全身修復(fù)完畢后,他也并沒有覺得舒服,依然感到身體僵硬,畢竟有些他從來不會用到的姿勢昨晚都用了個遍,肌rou適應(yīng)不了那種方式的工作,肯定會有不適,這是修復(fù)不了的。 瀾淵摸著他的臉,“好點了嗎?” “嗯,好多了?!蔽兆憸Y貼在自己臉頰上的手,弦玥笑道。 弦玥用手指支著瀾淵的嘴角往上推,“就這樣,笑一個。” 瀾淵不自在地扯了扯嘴角。 “你是怎么變得不會笑的?你這塊兒肌rou也沒問題啊。”弦玥頗為遺憾地說。 瀾淵深深地看著他,最好別扭地扯動嘴角,露出了一個很淺的笑容。 盡管是一個很淺的笑容,卻已經(jīng)是弦玥見過的瀾淵最有表情的表情了,他直接看呆了。 清醒過來之后,他一把抱住了瀾淵,“瀾淵,你笑起來帥死了,我拜托你多笑笑吧。你要是不愿意在別人面前笑,你就只對著我笑,反正我也不愿意讓別人看?!?/br> 瀾淵抱緊他削瘦的身體,輕聲道:“好?!?/br> 弦玥鼻頭一酸,啞聲道:“瀾淵,咱們真不容易,咱們時隔多年又來到都城了。當(dāng)初你我第一次初見時你還是一只大白獅子,面目總是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覺,我當(dāng)時覺得,這個人真夠怪的反正不用接觸多久你就會離開,沒想到我們之間居然就這樣經(jīng)歷了這么多,謝謝你,謝謝你?!?/br> 瀾淵撫摸著他光滑的背,“沒有你,我或許只是一個為了完成任務(wù)的殺人工具,你明白嗎?” 弦玥哽咽著點點頭,“沒有大家,誰都到不了,我們?nèi)币徊豢??!?/br> 瀾淵閉上了眼睛,胸中涌起無上的滿足,懷里這個男人,讓他覺得這個世界是完整的,給予他無限的變強的力量。 倆人滿足地貼在一起,低聲聊著天。 過了一會兒,瀾淵淡笑道:“你餓了吧?他們送了吃的過來,我給你熱一些?!?/br> 弦玥點點頭。 瀾淵摸了摸他的頭發(fā),“等我一下,我馬上來?!?/br> 他趁著瀾淵去廚房熱飯菜的時候,去浴室沖了個澡,昨天在他半昏迷的時候,瀾淵好像已經(jīng)給他洗過一次了,但他還是覺得有些別扭。 站在浴桶中低下,想著昨晚發(fā)生的事,弦玥就覺得身體一陣燥熱,弦玥有些想笑,可想到大陸各族的處境,又感到一陣悲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