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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離直起身,神情淡然道:“罪臣北棠聽旨——罪臣北棠即刻起囚入天牢,三日后押入刑場斬首示眾……” 三日后清晨,莫離手中凝結(jié)出一團火焰笑容自信,推開眼前大門大步走向法場。 法場之上,眾朝臣人心惶惶,想要上前勸阻莫離又不敢。 莫離輕哼一聲,人已登上了法場的高臺。看都不看一眼被捆綁在斷頭臺上,頭上蒙著黑布的人??粗_下黑鴉鴉一片人頭,莫離朗聲道:“現(xiàn)在國難當(dāng)頭,在眾多證據(jù)兵敗下,既然左相已然一人承擔(dān)起所有用罪責(zé),本王自然秉公而處置。左相雖然跟隨本王立下赫赫戰(zhàn)功,也難消去他疏忽大意購置劣質(zhì)武備,讓我青丘大敗敵方的重罪?!?/br> 臺下眾人面面相覷,已是嘩然一片,紛紛竊竊私語。 一名大臣斗膽道:“左相雖為麒麟族二皇子,可是在青丘五六年來卻是大功可抵大過,現(xiàn)在我們青丘其實也正需要像左相這樣忠君愛國、有勇有謀之人,請王三思不可錯殺忠臣!” 另一名大臣并不同意這人的話,反駁道:“王大人糊涂!你可別忘了麒麟先王做的那些惡事,你能肯定他們讓左相在青丘為相不是存在二心?麒麟一旦臨陣倒戈,后果不堪設(shè)想??!” 一名面容清雋的大臣道:“沒錯!左相的確有罪!臣的兄長就是死在麒麟鎮(zhèn)北侯的手上!但左相的能力相信大家都清楚,現(xiàn)在是整個青丘的危急關(guān)頭,臣認(rèn)為應(yīng)該放下仇恨和偏見?!?/br> 另一名官員鄙夷道:“你能放下,但麒麟就能?宋將軍你怎么保證麒麟不會臨陣倒戈?” 宋將軍跪伏在地神情決然道:“王,臣相信左相!為保萬無一失,末將請王再寬限幾日!” 第一個提議麒麟族有二心的大臣,急道:“回稟王!事關(guān)整個青丘生死存亡!在誰也無法確保左相是否有異心之前,不宜就這樣放了左相請王三思啊!” 吵鬧不休的大臣讓莫離憤怒不已,抬起手下達(dá)命令道:“事已至此,沒什么可說的!行刑!” “咔嚓”一聲血光四濺,人頭落地! 讓人震驚的是,滾落在地黑布下的人頭卻不是左相北棠,確是三天前大殿之上喋喋不休,大放厥詞的鎮(zhèn)西侯之女——鈴音震驚不已的圓胖臉頰。 眾人身后一個纖長的身影走來,卻給青丘帶來一個好消息道:“三日前,九皇子弦玥飛鴿傳書,他和國君等人已經(jīng)大獲全勝戰(zhàn)勝了上古邪魔泠悅。敵方大軍現(xiàn)已經(jīng)全數(shù)歸降都城?!?/br> 北棠語畢,眾大臣從愣怔中緩過神來,發(fā)出雷霆般的歡呼聲! 莫離輕睥眼眸看向幾個挑唆是非的大臣,冷聲下達(dá)命令道:“將這些亂臣賊子給本王抓起來!” “是!!” 庭院中,相擁而坐的人相依在一起。 莫離想到幾日前的種種,依然有些心有余悸,抬頭看向北棠道:“現(xiàn)在一切終于結(jié)束了,但是我擔(dān)心……” 北棠收緊環(huán)抱的手指,親吻上莫離的發(fā)頂?shù)溃骸鞍残倪@一切玥已經(jīng)和國君已經(jīng)全數(shù)妥善安排好了,而且鎮(zhèn)西侯一脈投敵賣國,已經(jīng)全滅也是他們咎由自取?!?/br> 莫離雙手環(huán)上北棠的肩頸,瞇眼笑的邪意:“要不要做我的狐后?” “額……我可是男的……而且還是左相……還是算了吧?。。 ?/br> 莫離笑道:“那又如何,這不矛盾啊……”一抬頭北棠人卻已經(jīng)跑出數(shù)米遠(yuǎn)!“嘿,臭小子你跑什么!你給我站住??!” 不遠(yuǎn)處,看著一切的皇女夜曇大咬一口rou包子,撇了撇嘴搖頭嘀咕道:“大人真是麻煩的生物!” 莫離慢慢從沉睡中蘇醒過來,他睜開浮腫的眼皮,感覺眼周干澀不已,從窗戶里漏進來的光線也有些刺眼。他微微一動,只覺得腰酸腿疼,從后背連接到大腿的肌rou像被重物碾過一樣。 “醒了?!倍蟼鱽淼统列愿械哪兄幸簦詭c沙啞,刮搔著鼓膜,聽得人頭皮有些發(fā)麻。接著,一只有力的手臂環(huán)住了莫離的腰,柔軟的嘴唇親吻著他熱乎乎的背。 莫離推開身后的人坐了起來,他下了床,兩條長腿略有些虛浮,但他強忍著不想表現(xiàn)出任何不適,他走到桌前,倒了杯水,冰涼的水流過火燒一樣的喉嚨,有些刺痛,想到這都是昨晚一夜瘋狂的后遺癥,莫離連頭都不敢回了。 北棠用手撐著頭腦,瞇著眼睛打量著他,從他纖細(xì)地腳踝、修長的小腿,一直看到結(jié)實有力的大腿,再往上,就是兩瓣緊翹的屁股,這具勁瘦漂亮的身體充滿了禁欲的味道。 莫離喝完水,自顧自地要去穿衣服。 “過來?!北碧某斐鍪帧?/br> 莫離看著他,“還要干什么?!?/br> “那么早起來做什么,再睡一會兒?!?/br> “睡不著?!?/br> “那就陪我躺著,來?!北碧某辛苏惺?,就像在召喚自己的寵物。 莫離心頭一陣惱怒,“愛躺你自己躺著。” 北棠不緊不慢地說:“你自己過來,還是我‘請’你過來?”他輕輕用手指點著被子,原本修長的手指,瞬間變成了透明的寒冰,隱隱冒著白汽。 莫離拿著褲子的手一頓,狠狠把褲子甩到了地上,大步走回了床上,看得北棠眼神又暗了幾分。他站在床頭,沒好氣地說:“過去點兒?!?/br> 北棠笑呵呵地看著他:“這么擺在我面前,故意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