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古代娶妻記、暖風(fēng)不及你情深(重生)、您來點霸王龍嗎、師尊在下[穿書]、論替女主擋災(zāi)的后果、她微笑的樣子、恐怖世界也不能阻止我戀愛、我的物理系男友、總有人想蹭她靈氣、娛樂圈頭條
簡希心里的念頭也就是一閃而過,很快甩到了腦后。 因為她們工作的性質(zhì),雖然人被外派在科威參與項目合作,但無論科威管理層怎么變動,就算是退一萬步來說直接對接人希瑟都離開了公司,只要她們手上還拿著科威的合同,馬上也會有新的對接人頂上來,幾乎不會影響到她們的日常工作。因為是這樣,簡希一向?qū)献鞴靖邔又g的腥風(fēng)血雨不太感興趣,更何況此次變動的對象是科威的更上一層,對她們并沒什么直接的影響。 “所以呢?” “所以他的出現(xiàn)足夠引起大家的遐想,分分鐘幻想出一場‘霸道總裁愛上我’的都市浪漫喜劇?。 毙≈懿恢酪痪湓挼墓Ψ蚝喯DX袋里已經(jīng)百轉(zhuǎn)千回,還沉浸在剛剛的對話中不可自拔,興奮地說道。 簡希這才注意到小周那“他還是單身”的后半句話,“哦”了一聲,并沒有因為小周的話產(chǎn)生太多的興趣,推開門走進辦公室。 簡希團隊第一次的分析結(jié)果已經(jīng)運用到了科威的產(chǎn)品線上,不過還沒得到市場部的反饋結(jié)果,簡希估摸著新官上任三把火,這個新上任的副總大約會過問她們的工作內(nèi)容,就想著去市場部那邊看看情況,沒想到剛和小周出了電梯,迎面就撞上了一個外出買咖啡的市場部員工,毛手毛腳地一點平衡感都沒有,幾杯咖啡都澆在簡希衣服上了。 好死不死簡希當天穿得正巧是白色小西服外套,被她這么一澆,挺括干凈的白外套瞬間就變成花外套了不說,guntang的咖啡順著衣服袖子直接灑到了她手上,可把簡希燙了個夠嗆。 小周當時就急眼了,抬高聲音嚷了句“長沒長眼睛”,狠狠地瞪了對方一眼就趕緊去查看簡希的情況了。 簡希倒是淡定,任憑小周把她的手捉過去查看情況,抬眼仔細看了看那個急得快哭出來了不停道歉的莽撞員工,認出對方是才新來不久的實習(xí)生,臉色才稍稍緩和了一些,說了句“以后小心點”,這才朝著洗手間去沖洗被燙傷的手臂了。 小周扶著她一路進了洗手間,心里氣不過,嘴上也忍不住啐了一口,說道:“一到市場部的地界就沒好事,實在欺人太甚了,以前在別家公司的時候也沒這樣受過委屈,怎么一到了科威……” “小周!”簡希適時打斷了小周的忿忿不平,一邊沖洗被燙傷的手腕和手掌,一邊提醒道:“這里是科威十六樓的衛(wèi)生間,不是o.m。而且剛剛那個實習(xí)生也不是故意的?!?/br> 小周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言,可心里實在氣不過,憤憤地跺了跺腳,爭辯道:“她說不是故意的就不是故意的嗎,咱們剛出電梯,人就直接撞上來了……” 話沒說完,就被突然響起的手機鈴聲打斷了。 簡希抬著胳膊在水龍頭前沖著紅腫的手腕,從鏡子里掃了一眼忙著過去接電話的小周,很快就把視線落在了自己滿是咖啡漬的衣服上。 白色小西服外套臟了也就臟了,可剛剛那一下咖啡灑得也太多了點,就連里邊打底的襯衫都染上了棕米色的斑點。 正想著呢,就見剛剛出去接電話的小周一臉愁容地推門進來了。 “怎么辦,剛剛小吳說看見vi朝二十一樓去了,估計很快就到咱們辦公區(qū)了,您這……”簡??偛荒艽┲@么件散發(fā)著咖啡味道的臟衣服見公司新來的副總吧……這可還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了,這叫她怎么相信剛才那個笨手笨腳的實習(xí)生不是故意的。 簡希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想起自己辦公室里長年放著一整套的西服套裙以便臨時應(yīng)付正式場合,沒想到居然是今天排上了用場。 “你現(xiàn)在趕快上樓去我的辦公室,靠門那邊的柜子里有一套西服套裙,幫我拿過來,盡量避開vi,一會兒我們再一起回去。” 小周沒想到她在公司還有備用的衣服,“哎”了一聲立馬出了洗手間往樓上跑去了。 好在這里是十六樓,她們的辦公區(qū)在二十一樓,并不算太遠,不出十分鐘小周就抱著衣服回來了。簡希問了一句“碰到vi他們了嗎”就進了洗手間的隔間,隔著門聽到小周氣喘吁吁地回答說怕撞上所以走了消防樓梯,這才放下心來。 簡希馬馬虎虎穿好了衣服就直接往外走了,一邊走一邊整理襯衫領(lǐng)子和袖口,小周抱著疊好的臟衣服跟在她身后,盯著簡希被裁剪得體的西服套裙映襯出來的纖細腰身和美好的線條,忍不住感嘆了一聲:“您平時怎么不穿套裙,真是太好看了?!?/br> “這種大殺器當然要用在重要的場合了?!焙喯R贿呎f著一邊系上西服外套的紐扣,一只腳剛踏進電梯間,還沒來得及走近對著光潔如鏡面一般的電梯門照照自己,就聽見“叮”的一聲,一部電梯剛好停在了十六樓,電梯門應(yīng)聲而開。 打電梯里烏泱烏泱地走出好些人來,眾星捧月地簇擁著當中的那一個人。 意大利純手工皮鞋,筆挺修長的褲腿,完美映襯出腰身的同款馬甲,淺藍色的細條紋襯衫,這一次系了條漂亮的領(lǐng)帶,領(lǐng)口扎得緊緊的,莫名地充滿了一種禁欲的清冷氣息。男人沒戴眼鏡,少了鏡片的遮擋,那一雙水墨一般漂亮的眸子顯得幽深又銳利,好像沒有什么事情能瞞得過他,使得他身上那股nongnong的書卷氣褪去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叫人喘不過氣來的壓迫感。 男人微微蹙著眉,表情在走出電梯間抬眸看到她的那一瞬間突然有些怔忡。 簡希一只手還搭在襯衫領(lǐng)子上,和對方對上視線的同時將衣領(lǐng)扯得更挺括,突然就明白了今天早上整棟大樓都那么興奮的原因。 方景洲。 原來他就是科威那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女董事長的兒子,今天空降到科威的副總經(jīng)理vi。 簡希:…… 這男人果然是有一百種身份。 “方總,這位就是o.m和科威合作項目的負責(zé)人……”一早就跑到頂層總辦跟著方景洲一層一層視察下來的丹尼斯擠開方景洲身邊的另一位部門負責(zé)人,湊過來皮笑rou不笑地介紹道。 不過沒等他說完,男人很快就從一閃而過的震驚中回過了神,幽深的眸子掃過一身職業(yè)套裝看起來比往常更加成熟些的小姑娘,在丹尼斯說完話之前率先叫出了名字:“簡希?” 簡希臉上倒是很快就露出了一個標準的職業(yè)化笑容,不動聲色地放下扯衣領(lǐng)的手,打了聲招呼:“嗨,方……vi?!?/br> 話說到一半的丹尼斯臉上的笑容突然僵硬——這小丫頭片子怎么誰都認識? 男人的視線順著她放下的手落在她的腰側(cè),好看的長眉微微蹙起,抬眸掃了站在簡希身后的小周一眼,看到她懷里抱著的臟衣服后,眉頭立刻擰成了一個大疙瘩:“你的手怎么了?” 簡希下意識地把那只紅腫的手縮回到了背后,看了一眼跟著方景洲停下腳步的眾人,其中不乏熟悉的高管面孔,又看向像被什么噎住了喉嚨一樣的丹尼斯,搖了搖頭,“不好意思,聽說您剛?cè)チ硕粯?,我……?/br> “今天先到這,都散了吧?!蹦腥藳]有聽她說完,忽然扭過頭去遣散了跟隨視察的眾人,又扭過頭看了看被他打斷的簡希,淡淡地說道:“你跟我來一下?!?/br> 第34章 乖,別動 眾人不知道兩個人的關(guān)系, 但剛剛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從頂樓一路視察下來, 可就只有二十一樓簡希的辦公室里沒人,連助理都不在。他們這位新上任的副總當時的臉色就不是很好看,現(xiàn)在正碰上了,簡希又是遠近聞名的硬脾氣, 估計也是有好戲看了。 小周心里想的也差不多,見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風(fēng)大作了一番才三三兩兩的撤退了,是一點都不放心, 眼看著簡希跟著方景洲進了電梯, 抱著衣服想都沒想就要跟進去,一只腳還沒邁進電梯,就被男人冷淡地制止了。 “你就不必跟著了?!?/br> 簡希進了電梯,本來是習(xí)慣性地站在電梯控制面板前面,好待會兒幫忙按電梯鍵, 但男人邁著長腿走進電梯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她趕到里邊, 自己牢牢地守住了門口,便只好乖乖靠著電梯壁站在角落里。見小周一臉不放心的樣子,簡希探頭朝她笑了笑,吩咐道:“你先去市場部要一下反饋結(jié)果,然后回去整理一下?!?/br> 沒等小周點頭答應(yīng), 男人已經(jīng)率先摁掉了關(guān)門鍵。 偌大的電梯里只剩下兩個人。 簡希能感覺出眼前的男人身上隱隱地散發(fā)著怒氣,但卻不知道這股怒氣是從何而來,剛被燙傷的手下意識地抵住身后冰冷的鏡面電梯內(nèi)壁,側(cè)頭悄悄地打量起長身立在門口的男人。 從電梯門關(guān)上方景洲就沒動過, 還是背對著她站著,兩個人各靠了電梯的一個角落,形成了一條對角線——正巧是電梯里最遠的安全距離。 “你以前怎么沒和我說過,你是科威的太子爺?”他還真的好意思說他是無業(yè)游民。簡希覺得自己聰明的大腦遇上方景洲就短路了,他那么說她居然就真的信了,還以為方景洲靠著科技的股份財務(wù)自由之后就整天游手好閑、撩貓逗狗了呢。 雖然說方景洲看起來一點都不像游手好閑、撩貓逗狗的人。 西服筆挺的男人這才轉(zhuǎn)過身,斜著肩膀靠在光潔如鏡面的電梯內(nèi)壁上將她望著,回答得很坦然:“你以前也沒問過我?!?/br> 簡希:…… 她根本都沒想過科威那位商海女魔頭和清高儒雅的d大法學(xué)院院長是一對,怎么可能會突發(fā)奇想跑去問方景洲這種無厘頭的問題。好的,方景洲成功地把天聊死了。 電梯很快就抵達了科威總辦所在的樓層,隨著“?!钡囊宦曧懀娞蓍T應(yīng)聲而開。 簡希下意識地伸手幫忙擋了一下電梯感應(yīng)器,叫方景洲先出了電梯,才跟著他往他的辦公室去。 坦率地講簡希也不知道方景洲叫她來干嘛,等到跟著男人進了辦公室,就看見他“咔噠”一聲關(guān)上門,又隨手將朝著秘書臺的磨砂玻璃上的百葉窗關(guān)掉了。 “把手伸出來?!?/br> 簡希:??? 怎么,他是要給她看個寶貝嗎? 簡希一邊在心里吐槽,一邊伸出手,剛把爪子抬起來,就被那人捉了過去。 簡希下意識地想要躲,條件反射似的往后縮了一下,卻沒想他抓得牢,她這一縮手居然連帶著把他也朝自己扯了過來,驀地拉近了兩個人的距離。 男人明顯地怔了一下,僵硬著脖子看了她一兩秒,才微微退后一步低頭去看被他捉在手里柔弱無骨的小手。 簡希的手是那種很典型的養(yǎng)尊處優(yōu)沒受過什么苦的小姑娘的手,白皙細膩,手指纖長,指甲圓潤泛著淡淡的珠光,沒有一點繭子,看起來十分健康。 方景洲垂著眼睫將她這只手仔仔細細地檢查了一遍,很快就松開了,又沉聲道:“另一只呢?” 簡希:……事真多! 這一次男人的長眉很快就蹙了起來,見她從手掌到手腕全都紅了,有些地方還微微腫了起來,眼神當即一凜,一聲沒吭,拉起她就往寬大的辦公桌走。 簡希被他扯著,“哎呀”了一聲,就聽見他雖然很穩(wěn)但隱隱透著薄薄怒氣的聲音,“細皮嫩rou的,怎么搞成這樣?” 她也不想搞成這樣啊,還不是那個笨手笨腳的實習(xí)生太慌張了,連她這么敏捷的人都沒躲開,剛才換衣服的時候她才看見,雖然隔著一層衣服,但她身上也被燙紅了,就是沒手上那么嚴重而已。 “剛剛有個實習(xí)生撞到我了,咖啡燙的?!焙喯;卮鸬梅浅:喢鞫笠?,一邊說著,一邊就看他拉開辦公桌側(cè)面的抽屜,從里邊翻出一管軟膏來,“人家也不是故意的?!?/br> 男人動作嫻熟地將軟膏蓋子旋開,將藥膏擠在指尖上,便丟了軟膏捉著她的手細細地涂了上去。不知道他這是什么藥,涼涼滑滑的,立竿見影地緩解了她手腕和手背上的灼燒感,涼涼的指尖觸到她的手背,微微有些癢。 簡希第二次試圖抽回自己的手,卻毫無懸念的再次失敗。 “我自己涂就行……”也不知道為什么,男人低著頭認真給她上藥的模樣,叫簡希一瞬間就想起了當初在寵物醫(yī)院的時候,他給貝貝上藥的場景。 男人牢牢地握著她手腕上方的一節(jié)手臂,頭都沒抬一下,“乖,別動?!?/br> 簡希:…… 嗯……果然是把她當成貝貝了吧…… “你是藥界小叮當嗎,怎么什么藥都有?”簡希只好放棄了掙扎,抬眼看了看正專心涂藥的男人一眼,視線不自覺地從他系得緊緊的領(lǐng)口滑過,下意識地咽了下口水。怎么說呢,出于人道主義精神,她建議一下方景洲不要把領(lǐng)口扎得那么緊……他不覺得熱得慌嗎? 男人聽到她這個莫名其妙的比喻很輕地笑了一聲,又擠了點藥膏在指尖上,口氣里已經(jīng)沒有了剛剛的怒氣,“簡希,我也算是半個醫(yī)生?!?/br> 嗯,他是個獸醫(yī),還是兼職的。 簡希在心里默默吐槽了一句,穿著高跟鞋站著有點累,將身體重心換到另一只腿上,嘆了一口氣,“可我又不是貓。” 男人顯然注意到她的疲憊,抬眸朝她瞄了一眼,就拉著她轉(zhuǎn)移到了一旁的沙發(fā)上坐下,還不忘把桌上的藥膏一起轉(zhuǎn)移走,“你怎么不是?” 她不就是一只貓,老是睜著一雙無辜的圓眼睛過來撩撥他,撩撥得他茶不思飯不想夜不能寐輾轉(zhuǎn)反側(cè),撩撥得他心癢癢,可卻又不肯跟他親近,別說親一親抱一抱,就是稍微靠近一下,都怕哪下不注意踩到了貓尾巴,她就要跑走再也不肯理他了。 這不是貓是什么,還是一只超兇的壞脾氣貓。 簡希覺得他們這對話的走向越來越奇怪了,一時有點心累,也不再反駁。算了,他說是就是吧,貓子狗子爭論來爭論去又有什么意義呢? “你找我來干什么?”總該不會是因為看她的手燙傷了覺得她可憐,特意帶上來涂藥的吧? 的確就是單純帶她上來的涂藥的方景洲沉吟片刻,悠悠抬起眼眸,“聽說希瑟以前是你的直接上級?” 這件事除了小周以外,就連她從o.m帶過來的團隊都不知道,方景洲現(xiàn)在這樣問她,的確是叫就簡希猝不及防。不過簡希覺得方景洲不像是那種會調(diào)查這種事的人,剛剛在電梯間碰到的時候方景洲的反應(yīng)分明是根本不知道她在科威,那就只有一種可能了:“有人和你說了什么?” 簡希知道就她那種日天日地的處事方式,肯定沒少得罪人,不過她也不在乎,得罪了就得罪了,反正她過得爽就行。但如果因為她給希瑟帶來麻煩,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嗯?!?/br> “希瑟確實是我在o.m美國全球總部時的直接上級,但他離開o.m的時候我并不知道他會來中國。我回國完全是基于自己的規(guī)劃和打算,和他沒有一點關(guān)系?!焙喯UJ真地解釋道,“不過我會接科威的項目,確實是看在希瑟的面子上?!?/br> 本來她申請調(diào)回國內(nèi)后已經(jīng)不再負責(zé)直接對客的工作了,外派這種事情總是不大好做的,要不是希瑟主動聯(lián)系了她,現(xiàn)在她應(yīng)該坐在o.m國內(nèi)的總部大樓明亮的辦公室里養(yǎng)生,而不是站在科威市場部的走廊里潑了一身咖啡。 “我知道了?!蹦腥私K于完成了涂藥大業(yè),松開簡希的胳膊,低頭慢慢將藥膏的蓋子旋上,目光不經(jīng)意地掃過她修身套裙下乖乖并攏的兩條白皙勻稱的長腿,呼吸停滯了一剎,飛快地轉(zhuǎn)開了視線,“你不是超兇嗎,怎么還被人這么欺負?” 他說的是被燙傷還是被人在背后使壞? 簡希聽他用了第一次見面時她打電話安慰謝佳音時的話,也沒想到那時候隨口的一句話會被他記到現(xiàn)在,頓時笑得有點尷尬,強行辯解道:“我本來就很兇,可那個實習(xí)生又不是故意的,誰不是從實習(xí)生過來的,干嘛要為難人家?” 男人并沒有把她的話聽進耳朵里。 兩個人坐得這樣近,她不堪一握的纖細腰肢、少女般柔和美好的線條、修長勻稱的雙腿,甚至散發(fā)著淡淡藥香的手指,都叫他心猿意馬,根本沒辦法集中注意力。 從前他并不是一個見色起意的人,甚至可以說是不解風(fēng)情,方景洲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努力地將注意力集中在她耳側(cè)隨著說話不?;蝿拥牧魈K耳墜上,希望可以將宣布罷工的理智拉扯回來,剛平息了雜念,就見她突然探手過來,在他眼前晃了晃。 “你在想什么,怎么心不在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