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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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明哲在國外浸yin多年,雖然日常口語表達并沒有問題, 但聽見簡希用了“始亂終棄”這種詞, 還是疑心自己理解錯了意思,總覺得她想說的大約是“半途而廢”,微微沉默了一兩秒,就笑了,“你不用急著回答我, 可以回去考慮一下。如果想有始有終地做完科威的項目, 我也可以等,這個位置給你留著?!?/br> 這個承諾說起來就像是當(dāng)初她實習(xí)期滿要回??荚?,任明哲挽留她畢業(yè)以后回o.m的時候那番話,簡?!班拧绷艘宦暎c了點頭站起身來, 也笑了,撓了撓頭不太好意思地解釋道:“畢竟是我男朋友的公司,總覺得換給別人做不放心?!?/br> “我記得你從前對辦公室戀情持敬而遠之的態(tài)度?”因為是簡希先提起來的,任明哲也就自然而然地順著問了下去。 “事情發(fā)生的比較突然……”簡希聳了聳家肩膀, 頓了頓,又補充道:“不過現(xiàn)在看來,存在即合理吧,辦公室戀情什么的,好像沒有我想的那么如臨大敵。” 寬肩窄臀的男人也跟著她站了起來,不自覺地用一只手握住了另一只手的手腕轉(zhuǎn)了轉(zhuǎn),口氣還是很云淡風(fēng)輕,“是么?!?/br> 簡希依稀記得任明哲好像只有在遇到棘手的問題時才會做這樣的小動作,這一點可能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他現(xiàn)在這樣做,莫非是因為聽她說要做完科威的項目,為這段時間他工作的開展而苦惱嗎? “你們是在工作中互生好感的?”沉吟了片刻,男人又開口問道。 其實這個問題已經(jīng)涉及到了個人的隱私,不過簡希和任明哲之間相處的方式一直亦師亦友,這會兒又是下班時間,兩個人談天的時候與其說是上級與下屬的關(guān)系,倒不如說是朋友,簡希就沒有太在意,搖了搖頭解釋道:“不是,我接科威項目的時候他還是法官呢……說起來還挺神奇的,我們是在一家寵物醫(yī)院遇見的,他是貝貝的醫(yī)生……” 說到這兒,簡希想起第一次見面應(yīng)該是在簡林的酒吧,張了張嘴剛想要糾正,又想起方景洲之前和她說更早的時候在d大湖邊看見過她,就覺得說來話長,也不知道該從何說起,索性搖了搖頭,放棄解釋了。 坦率地講任明哲也沒太聽懂她這個前言不搭后語的解釋。什么叫接科威的項目時他還是法官?什么在寵物醫(yī)院遇到的時候他是貝貝的醫(yī)生?所以方景洲到底是做什么的? 簡??闯鋈蚊髡苡行┿拢盅a充解釋了一下,“哦,貝貝是我養(yǎng)的一只貓。原來小時候是我爸媽養(yǎng)的,不過我媽嫌掉毛,才送到我這里來的,我爸可舍不得了。” 話題至此已經(jīng)完全被簡希歪了樓,任明哲也沒再追問下去,只一副愿聞其詳?shù)哪勇犓跣踹哆兜赝虏哿艘幌伦约疑衿娴陌謰專退⒓缍?,一起離開了街心花園。他本以為方景洲不過是個生的一副好皮相的貴公子,沒想到簡希三兩句就扯出這么多不想干的名號來??磥硭残枰煤昧私庖幌逻@位方公子的底細。 差不多快到住所樓下的時候,迎面從兩個人身邊擦肩而過一輛白色邁巴赫。簡希覺得有點眼熟,但因為車速太快也沒看清什么,下意識地就順著那車子離開的方向看了過去,也忘了嘴上說著的話。任明哲本來沒注意到有什么特別的,畢竟在他們住的這一片經(jīng)常有豪車出沒,一輛白色的邁巴赫實在不算是出風(fēng)頭的吸睛車子,不過見簡希瞇著眼睛看的很專注,甚至像是在仔細辨認,就順著她的視線看了看。 “怎么,你認識的人?” 簡希直盯著那輛車子消失在車水馬龍的夜色中,也沒看清車牌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幻覺,總覺得那輛車子好像是方景洲的。不過仔細想想方景洲這個時候也不太可能出現(xiàn)在這里,大概是她看錯了。 “應(yīng)該不是?!焙喯Uf著收回了視線,側(cè)頭看了一眼燈火通明的大堂,朝任明哲笑了笑,“那我先回去了,再見?!?/br> 插著口袋氣質(zhì)悠閑的男人朝她頷了頷首,“再見。” 想了想,又不甘心地將她叫?。骸昂喯?!” 一只腳剛踏上臺階的簡希頓時停住了腳步,扭頭朝他看去,揚了下眉毛表示不解。 “簡希,你回去好好考慮一下,想好了隨時可以告訴我。”英朗的眉眼染上了一點點期待,任明哲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很期待和你一起共事?!?/br> 繞來繞去,又回到了一開始的話題。簡希被他這個少有的堅持震驚了一下,遲疑了片刻才點了點頭,“嗯,我會盡快回復(fù)郵件給你?!?/br> 簡希上電梯的時候心里就有預(yù)感,沒想到自己的預(yù)感居然那么準(zhǔn),電梯門剛打開,她就一眼看到了正托了一個盤子站在她家門口的謝佳音。 “小希,你回來啦?”少有能見到自詡知性美女的謝佳音露出這副諂媚的表情,她剛一只腳踏出電梯就迎了上來,親切地問道:“今天怎么回來這么晚啊,和你家方公子出去約會了?” 約什么會。簡希現(xiàn)在一看到謝佳音就想到阿康那個“燙了個頭”的表妹,緊接著就會引起頭疼的并發(fā)癥,瞥了謝佳音一眼,板著臉沒說話,走過去直接拿鑰匙開了門。 謝佳音看出自己這次是真的把簡希惹到了,當(dāng)然顧不上自己的面子里子,趕緊跟在簡希身后溜進了房間,笑瞇瞇地使出了殺手锏:“阿康今天烤了披薩,特別好吃,我特意給你留了兩塊,你不會已經(jīng)和你家方公子吃完了吧?” 就拿兩塊涼了的破披薩過來,這道歉也太不真誠了。簡希哼了一聲將鑰匙丟進門口的鑰匙籃里,蹲下身去和守在門口等她回來的貝貝,才摸了兩三下就把貝貝整只貓都摸軟了,翻著肚皮在地毯上化成了一灘貓水。 “我聽說必勝客最近新出了一款厚邊的披薩賣得不錯?!?/br> 謝佳音是誰,整個寢室最能屈能伸的好漢一條,聽簡希終于說話了,立刻笑嘻嘻地湊過來,說道:“想吃必勝客啊,沒問題啊,現(xiàn)在就訂,就訂你說的那個什么新款?!?/br> 簡希低頭扶著鞋柜把高跟鞋換了,側(cè)頭看了一眼謝佳音,朝她翻了個白眼,“行了,你去把你那兩塊破玩意給我熱熱,都餓死我了,現(xiàn)在訂披薩什么時候能送到啊,還是等周末請我吃頓好的吧?!?/br> 謝佳音得令立刻端著披薩輕車熟路地進了廚房,對簡希家的廚房她比對自己家的熟悉呢,不過聽簡希說要她請自己周末吃飯,就皺了一下眉頭,“周末好像不行,我打算和阿康……” “哎呀,阿語和樂以陽還不知道你的壯舉呢吧?燙了個頭什么的……”簡希趿拉著鞋子過去給貝貝鏟屎,一邊走一邊無辜地說道。 這是威脅她要把自己的丟人事昭告天下呢,謝佳音立刻搖了搖頭,直接把阿康拋棄了,“好啊,周末請你吃飯。主要是我以為你要和你家方公子在一起呢,畢竟熱戀嘛。” 這人進屋開始都說了幾遍“你家方公子”了,方景洲好好的怎么就變成她家的了。簡希舉著鏟子在貓砂里巴拉,側(cè)頭睨了她一眼,“誰家方公子啊,他可不是我家的。” “他怎么不是你家的啊,睡都睡了,不是你的人了嗎?”謝佳音把披薩塞進微波爐,擰好時間就跟著簡希在陽臺上蹲了下來,笑瞇瞇地說道。 睡……了…… 不說這個還好,說到這個簡希就氣不打一處來。 要不是謝佳音搞出這么一個大烏龍,她哪能舍命陪君子喝那么多酒,就更不可能發(fā)錯消息,又是懟人家五行欠撩又是說什么爸爸的話,最后還把人家霸王硬上弓了。要不是謝佳音,她能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丫子? “謝佳音,你有點同情心好不好!” 謝佳音壓根就當(dāng)沒聽見她這句憤慨的話,想起什么似的摸了摸下巴,不知道是自言自語還是怕說太大聲被簡希弄死,嘟嘟囔囔地說道:“奇怪了,沒想到小希你體力這么好啊,好像完全沒有什么影響,很生龍活虎嘛,我記得小希你應(yīng)該是第一次吧?我和阿康那時候……” “謝佳音!”簡希一把扔下鏟子,騰地一下站了起來,“你可是要成為大學(xué)者的女人,能不這么猥/瑣嗎?!” 謝佳音無辜地仰著頭看了看她,“我猥/瑣嗎?沒有吧……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交流一下怎么就猥/瑣了……國人談性色變的問題什么時候才能有改觀……” 前腳剛說她要做學(xué)者,這會兒就給她上綱上線了,簡希揉了揉額角,正要再說些什么,兜里的手機忽然響了響,是一條新消息。 【到家了嗎】 發(fā)消息的人是方景洲。 簡希立刻回復(fù)了一個歡快的表情,【剛到家,你在干嘛啊】 【你今天晚上好像很開心】 也不能算是開心吧,剛剛還抓狂來著,簡希想了想,其實主要還是看到方景洲給她發(fā)消息了所以心情一下子就變好了,飛快地回復(fù)道:【也沒有很開心,就一般開心】 第63章 夜長夢多 簡希剛回復(fù)完, 就聽到廚房傳來“?!钡匾宦? 應(yīng)該是剛剛謝佳音放在微波爐里加熱的披薩好了,見方景洲沒有立刻回復(fù),索性把手機丟在了一邊,露胳膊挽袖子洗手吃飯了。 謝佳音雖然對“睡了方景洲以后居然還能這么生龍活虎”的簡希保持著極大的好奇心, 但眼下顯然還是順毛要緊,她是個見好就收的人,見簡希賞臉受了她的殷勤, 也就沒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 簡希填飽了肚子歪在沙發(fā)上和謝佳音說了一會兒話, 后者就找了個由頭起身告辭了,說昨天情緒太激動喝了個宿醉把工作都丟到了一旁,要趕快回去做報告用的ppt。簡希送走了謝佳音才想起來被丟在一旁的手機,摸過來看了一眼,見對方還是沒有回復(fù), 想了想, 打著哈欠伸了個懶腰,抬手發(fā)過去一個表情包。 【晚安】 這次對方很快回復(fù)了一句“晚安”,就徹底地銷聲匿跡了。 簡希放下心把手機丟在一邊,又窩在沙發(fā)上和貝貝晚了一會兒,才慢騰騰地洗漱去睡覺了。 第二天早上簡希起晚了, 沒來得及做早餐,打扮妥當(dāng)之后叼著片吐司就下了樓,出了大堂還沒吃完,正想招呼一輛出租過來, 視線放得稍遠一點,就看到了停在對面花壇邊上的白色邁巴赫。 簡希瞇著眼打量了一番,確定車牌號是自己認識的那輛無疑,就捏著那半截沒吃完的吐司步伐輕快地過了馬路,看了一眼降下半個車窗的駕駛座上是熟悉的司機大叔,就抬手打開了車后座的門。 男人照舊是衣冠楚楚斯文俊雅,西服袖口那對寶石藍色的袖口熠熠生輝,只是臉色看起來不太好,隱隱綽綽地有點黑眼圈,一只手撐著額角靠在車門上,閉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好像在打盹。 簡希還以為只有自己起晚了,沒想到方景洲看起來也是沒睡飽,原本想要打個招呼的話就咽了下去,躡手躡腳地上了車子,朝從后視鏡觀察情況的司機大叔點了點頭,示意他可以開車了。這時候她也不知道怎么忽然就想起謝佳音的話來,說什么她體力真好,明明是第一次卻生龍活虎的…… 是啊,不是常聽人說什么身體像被汽車碾過一樣什么的嗎。雖然可能描述夸張了點,但她好像除了頭痛欲裂,完全沒有別的什么反應(yīng),反而是方景洲,昨天就有些不易察覺的疲倦,今天看起來更像是沒睡好了。難、難道是被她壓榨的?她是個魔鬼嗎…… 簡希一邊在心里想著限制級的問題,一邊側(cè)頭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身邊的男人,沒看多大一會兒,對方就似有所感地動了動,不過不是睜開眼睛,而是直起身靠在了靠背上,展臂將她收進了懷里,淡淡地說道:“還要看多久?” 簡希:…… 原來他知道她在看他啊,這男人是有閉著眼睛也能視物的特異功能嗎? “你昨天沒睡好嗎?”簡希被他圈在懷里,靠在他胸口一只手無意識地摸索著襯衫上紋理清晰的牛角扣,汲取著他身上自帶的那股淡淡的好聞味道,輕聲問道。 “嗯?!蹦腥嘶卮鸬煤芎唵?,甚至都沒有睜開眼睛,只是低頭湊過去吻了吻她頭頂心軟軟的發(fā)絲,輕描淡寫地回答道:“失眠了?!?/br> 失眠……簡希仰起頭朝他看過去,“為什么?” “因為一直在想你。” 方景洲說這話的時候還是沒有睜開眼睛,看起來真的是很困的樣子,語調(diào)也很恬淡,似乎并沒有存心逗她,但簡希一聽他說完臉就紅了。大晚上不睡覺想她做什么,他這樣很容易叫她想歪來著…… 車子很快就到了科威樓下的地下停車場,簡希這次學(xué)乖了,知道方景洲大約還是要跟她一起做客梯的,下了車就站在一旁等他,等到方景洲也邁著長腿下了車,才抬手挽住他的胳膊一起往電梯間走去。 可對方似乎沒有注意到她這個刻意又親昵的舉動,臉上的表情還是淡淡的,漂亮的長眉微微蹙起,也不知道遇上了什么煩心事。他今天看起來好像不太高興。 簡希的這個判斷在當(dāng)天上午就得到了非常快的印證。先不說整個高層會議上他一直都處于一個面無表情的低氣壓狀態(tài),就說這才剛剛一上午還沒到中午,她就聽說一連幾個管理層都被他不咸不淡地懟了回來,連總辦秘書臺的幾個大秘都忍不住偷偷來和小周通氣,想間接地從簡希這里摸出一點自家大老板突然發(fā)飆的原因。 可簡希自己都不知道,小周就更不可能知道了,旁敲側(cè)擊地從簡希這里套了會兒話,最后只得出老板缺覺睡的結(jié)論。 大秘們帶著“什么文件能不煩他就不要去找他簽,什么預(yù)約能往后退就往后推,當(dāng)務(wù)之急是叫自家老板好好補個覺”的信念從十六樓回了總辦,齊心協(xié)力把打擾方景洲補覺的人和事都攔在了門外,正憧憬著一覺醒來他能變回到平時那個雖然還是很冷但并不無差別攻擊的狀態(tài),就聽電梯“?!钡匾豁?,最近剛被吃瓜群眾認定是大佬小女朋友的簡希夾著一本文件冊上樓了。 大秘們頓時有點尷尬,鑒于簡希隱隱綽綽的身份也不知道這尊大神到底該不該攔下來。不過好在簡希看出她們的為難,沒等他們從激烈的心理斗爭中爭出個勝負,簡希先自己招了,抬手揚了揚手上的文件冊,說道:“他叫我來送東西?!?/br> 站起身欲言又止的大秘們?nèi)缭饫讚簟瓉硭麄內(nèi)庇X的方總竟然并沒有補覺!那他們自作主張攔下來的事務(wù)不是白攔了嗎…… 不過簡希既然這么說了,幾個大秘書當(dāng)然是給放進去了,隔著從一早上開始就沒掀起來過的百葉窗發(fā)了會兒呆,才搖搖頭絕望地低頭繼續(xù)工作了。 他們方總是個不好琢磨的人,總覺得一不小心就拍在馬腿上。 簡希夾著那本文件冊推開總辦的大門。 彼時方景洲正體態(tài)優(yōu)雅地坐在辦公桌前,腰背挺得筆直,沒有半分慵懶的樣子,蹙著長眉對著面前的筆記本屏幕一言不發(fā)。見簡希推門進來,男人將將地把視線從屏幕上移向她,直接朝她招了招手。 簡希想都沒想地順著他的召喚走了過去。 “你要提前結(jié)束在科威的工作?”口氣沉沉的,和平時對她說話的時候那種溫柔的聲音截然不同,甚至聽得出他的心情非常不悅。 簡希怔了一下,沒想到消息傳得這么快,下意識地反問了一句:“你怎么知道的?” “這么說是真的?”方景洲的口氣還是很沉,雖然并沒有表現(xiàn)出多么強烈的不高興,但簡希能敏銳察覺出他此時正在壓抑自己暴走的情緒。 簡希第一個反應(yīng)就是:“不是你說希望盡快和我結(jié)束工作關(guān)系嗎?” 他可真是神通廣大,她今天早上才剛發(fā)了回復(fù)的郵件給任明哲,還沒到中午他就知道了,是因為她是用科威內(nèi)網(wǎng)發(fā)的的緣故嗎? “是因為我說了想和你盡快結(jié)束工作關(guān)系,所以你猜準(zhǔn)備從科威的項目退出,然后去做任明哲的助手嗎?”男人長臂一勾,輕輕松松地就將走近他的簡希攬著腰勾進了懷里,抬手抱住她的腰腹,將頭埋在了她的腰間,忽然前言不搭后語地說道:“希希,跟我結(jié)婚吧?!?/br> 被他突然的動作鬧得往前一個踉蹌、憑著他牢牢桎梏住她纖腰的力量才勉強站穩(wěn)的簡希差點又沒站穩(wěn)——這話題轉(zhuǎn)太快就像龍卷風(fēng),方景洲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要整天把結(jié)婚的話掛在嘴邊上。 “你說什么呢?!焙喯O乱庾R地推了推牢牢抱住她的男人,覺得有點難為情,“這是在公司,萬一被人看到了多不好。” “看到了又怎么樣?”男人完全油鹽不進,緊緊抱著她的腰完全沒有要松手的意思。 簡希抬手推了他一下,“被別人看到了又要瞎猜傳出花來了?!?/br> “那我就全公司群發(fā)一份郵件,昭告天下你是我名正言順的女朋友?!狈骄爸薜穆曇粢廊黄届o又坦然,好像這話說的沒毛病。 “又不是要結(jié)婚發(fā)喜帖,你群發(fā)什么郵件?!焙喯k[隱覺得這個人雖然看起來總是沉穩(wěn)又成熟的模樣,但發(fā)起瘋來也真是完全不計后果,嘆了口氣,忽然覺得自己才是年長五歲的那個人。 “所以我才建議你立刻跟我結(jié)婚?!狈骄爸揄?biāo)浦叟f事重提,一副誓不罷休的樣子。 所以這是睡了他就一定要負責(zé)到底的意思嗎?簡希覺得有點頭大,她也是第一次好不好,“你干嘛總是說要結(jié)婚!” 這種事怎么能隨時掛在嘴邊。 男人把頭埋在她懷里,悶悶地回答道:“夜長夢多?!?/br> 簡希:…… 沒聽到簡希的回音,方景洲把頭在她懷里埋了一會兒就抬起了頭,往常幽深無底的眸子中一派純良,“希希,你真的要拋下我去做任明哲的副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