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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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相互遠(yuǎn)遠(yuǎn)地望著,幾乎只能看到一個立著的人影,但彼此都知道,他一定在看她,她也一定在看他。 作者有話要說: 來點(diǎn)感情線調(diào)劑下。 至于配角的事,我之前埋了伏筆,雖然大家可能沒看出來,但是該寫的我還是要寫,反正仙仙不會憋屈就是了。 晚安,么么噠~ ☆、第 78 章 第七十八章 穆筠嫻和魏長坤兩人,一個在山上,一個在山下。 沒多大功夫,魏長坤便動了,他同身主人家打了招呼,讓丫鬟領(lǐng)他去方便。 山上沒有凈房,小廝便帶著魏長坤往山下去,就近的也就只有園子里有凈房。 魏長坤一從山上下來,就有人注意到了,穆筠嫻當(dāng)然看到他下來了,便支開了何敏青跟丫鬟,在往園子里邊走。 郭初雪動作比穆筠嫻還快,魏長坤一動身,她就朝著那邊走過去,在園子西邊那個入口附近躲著等他。 魏長坤從山上下來,從園子里西門入了之后,忽然一摸腰間,對身后的丫鬟道:“我的玉佩好像不見了,你方才可瞧見落在哪里了?” 丫鬟跟著魏長坤本就緊張,一聽長平侯說話,紅著臉細(xì)聲道:“奴、奴婢沒看見。”她看了一眼對面男子的腰間,還真干干凈凈什么都沒有。 魏長坤道:“勞姑娘替我去尋一下,我去方便了,便自己往西門來。” 丫鬟眉頭微皺,猶豫道:“好,但是請侯爺莫要胡亂走動,園中女客多,怕沖撞了誰,給侯爺徒添麻煩。若不識得路了,園子里也有丫鬟,侯爺自去問一問就是?!?/br> 魏長坤道:“知道了。” 丫鬟福一福身子,便往原路返回,仔仔細(xì)細(xì)地盯著地上,尋找魏長坤的玉佩。 魏長坤往不遠(yuǎn)處的凈房去了,他確實(shí)要方便,進(jìn)去了一小會兒,才出來。 出凈房門的時候,魏長坤在地上看到了被捏成團(tuán)的信,紙張中間裹著石頭。 進(jìn)來之前,分明是沒有信的,捏著信,魏長坤走出去好幾步,往四周看了一眼,一個人影都沒有。 估摸著來人是老遠(yuǎn)就扔了信過來,扔完就跑了。 魏長坤打開了信,看見字跡便覺驚詫,這和三年前扔到他馬車?yán)锏哪欠庑?,是出自同一個人之手! 三年前,若是沒有那封信,魏長坤不會去漠北。就是三年前那個人,告訴了他父親死亡的真實(shí)原因。 捏著皺巴的信,魏長坤快速地瀏覽了一遍,信十分簡潔,只寫了三個字:定國公。 拿信的那只手有些發(fā)顫,魏長坤微張唇齒,腦子里亂如麻。 不可能的,不可能會是穆先衡做的。 同穆先衡來往過一段日子,魏長坤不說十分了解,但也看得出來,定國公不是那么有野心的人,他甚至有些束手束腳,十年前的他,更不可能激進(jìn)地希圖主帥之位。 低頭看了看信,信的反面還寫了一個時間地址,明日大時雍坊臨福茶樓。 環(huán)顧四周,魏長坤死死地捏著信,想不到寫信的人到底是誰。 這胡家今日來的人里,到底會是誰,對當(dāng)年的事知道的那么清楚,又為什么時隔三年才出現(xiàn)。 忽而有些胸悶,父母親死亡的事情像潮水涌入他的腦子里,魏長坤幼時的孤獨(dú)和難過又一次地席卷全身。 不知道什么時候,身后來了人,魏長坤的眼睛被人捂住了。 嬌柔的手掌貼在他的眼皮上,魏長坤眼前一黑,心里卻覺得有些安定,彎了彎嘴角,他輕聲道:“仙仙,長高了。”都能遮得住他的眼睛了。 不著痕跡地把信收起來,壓下心事,魏長坤拿下了穆筠嫻的手。 穆筠嫻跳到他面前,笑嘻嘻道:“你怎么進(jìn)園子來了?” 魏長坤笑的有些勉強(qiáng),道:“想看你一眼,就跟著他們一起上山了?!?/br> 咬唇低低地“哦”了一聲,穆筠嫻道:“那現(xiàn)在看到了,是不是要回去了?” 半晌才點(diǎn)了點(diǎn)頭,魏長坤道:“嗯,那我回去了,你也快走吧,省得一會兒叫丫鬟看見了說閑話?!?/br> 穆筠嫻緩緩地頷首,看著他問道:“怎么了?臉色看起來不太好?” 魏長坤頓了頓,道:“改日我再約你說,三言兩語說不清?!?/br> 正說著,似乎就有了腳步聲,魏長坤連忙道:“你快回去吧?!?/br> 穆筠嫻點(diǎn)點(diǎn)頭就走了。 回了大廳里,穆筠嫻看見了郭初雪,她同旁人正說著什么,笑的很是得意。 穆筠嫻也混不在意,這一場鴻門宴,胡家人不會放過郭初雪! 約莫過了一刻鐘,午膳也快開了,大廳里的人都說笑著,屋子內(nèi)外都張燈結(jié)彩,一片熱鬧景象。 穆筠嫻與杜氏坐在一處,靜待開席。 胡家是胡夫人cao持內(nèi)宅,她吩咐了開席,傳了飯上來,宴席就開始了。客套的話說過,女客們舉杯同慶,便真正開了席。 席間酒過三巡,胡夫人也吃了半飽,喝了幾杯溫酒進(jìn)肚,想著胡明朗的事,火氣越發(fā)大了,端著酒杯走到郭氏所在的隔壁桌,借著醉意同郭初雪道:“楊家姑娘今年十七了吧?” 楊家的姑娘……這幾個字戳痛了郭初雪的心,她姓郭! 胡夫人的臉上笑著,語氣卻有幾分寒意,旁人或許聽不出來,郭初雪卻是察覺到了些許不對。 胡明月正好就在隔壁桌子,也笑著應(yīng)了一聲道:“初雪已經(jīng)足了十七,虛歲十八了。” 有多舌的婦人道:“郭姑娘這個年紀(jì),親事也該定下了,倒不知道是哪個有福氣的?” 郭氏維護(hù)郭初雪道:“我家外甥女臉皮兒薄,諸位倒是別打趣她了,勞諸位關(guān)心,若我家姑娘親事定下了,自會請各位來家中作客的。” 胡夫人挑著郭初雪的下巴道:“我看郭姑娘的臉皮兒,倒是不薄呢。” 抬眸望了胡夫人一眼,郭氏笑容淡下來道:“胡夫人這說的什么話。” 胡夫人笑呵呵道:“你瞧,這臉皮白凈的,均勻有rou,不就是不薄么?” 郭初雪扭了頭,往郭氏身邊靠了靠。 郭氏壓著火氣冷冷道:“胡夫人喝醉了?!?/br> 胡夫人道:“腦子倒是有點(diǎn)暈了,但記性還好,忽然想起郭姑娘的一份兒好心來?!迸ち祟^,她對眾人道:“郭家姑娘好善解人意,曾送了我兒子一本孤本書,可惜了,那本書燒毀了。” 私相授受啊,有人嘀咕道。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估計很晚,大家不要等了, 明早來看吧,今天急事出去了。 早點(diǎn)休息 ☆、第 79 章 第七十九章 郭氏臉色果然不好了,她盯著胡夫人皺眉道:“胡夫人,你這是什么意思?我家初雪怎么會私下贈你家小郎君書籍!” 倪了郭氏一眼,胡夫人道:“我是不是胡說,你且問問你外甥女就是。” 看著郭初雪,郭氏問道:“初雪,是怎么回事?” 郭氏對外甥女這點(diǎn)信任還是有的,她斷不至于留把柄在別人手上。 郭初雪也知道胡夫人來者不善,放在桌底下的手攥著拳頭,面露微笑道:“胡夫人怕是誤會了,您說的那本書,是明月從我這里主動要去的,原是贈給明月的,卻不知道怎么到了胡公子的手上。” 胡夫人冷笑道:“是么?”她看了胡明月一眼,后者很快皺起眉頭接話道:“明明是你叫我送給我堂弟的!孤本是你的心頭好,我豈會奪人所好?再者,我雖也愛讀一些書,卻只能算得上是略識幾個字,哪有比得上‘大才女’,孤本于我有何用?” 郭初雪臉色煞白,這兩人分明就是有備而來! 郭氏也意識事態(tài)嚴(yán)峻,今日的事,若不說清楚,只怕郭初雪的名聲就毀了! 郭氏道:“胡夫人——”頓了頓,她深出一口氣道:“若你的意思是孩子們私下有見不得人的往來,那可就冤枉人了。小郎君和小娘子們有送玉佩送帕子的,哪個送書去示好?這也太說不過去了些?!?/br> 胡明月笑著道:“所以我才一直覺著初雪十分聰明,還知道投其所好。” 猛地抬頭,郭初雪看著胡明月道:“明月,書明明是你主動找我要的,我的丫鬟可以作證?!?/br> 胡明月哼笑道:“請你的丫鬟作證?那也讓明月的丫鬟來作證!”停了一會兒,她道:“送書倒不是要緊的,就是不太明白,郭姑娘在書里藏火石粉是什么意思?我家朗哥兒差點(diǎn)沒被活活燒死!” 郭初雪怒道:“你血口噴人!”在今時今日,女子殺人的罪名,比私相授受還可怕。 胡明月也不笑了,冷著一張臉對眾人道:“諸位應(yīng)該也聽說過堂弟的事,若非他房中陡然失火,因存了一些孤本心中難舍,才半途跑回家去,耽誤了見客,也不會鬧出這樣大的一樁笑話!” 胡家的事已經(jīng)夠丟人的了,倒不如說開了,面子上反倒好過一些。胡夫人當(dāng)然不會和人當(dāng)眾吵架,這件事必須由胡明月來做,這是她該贖的罪。 郭氏面色一僵,并未想到胡家的事竟然是這么回事,但這事……不可能會和郭初雪有關(guān)的吧?她一個姑娘家家的,無端怎么會生了害人的心思!絕對不會的。 胡明月審視著郭初雪道:“初雪不會是想說,是我要害我的堂弟吧?” 郭初雪仰著頭,底氣十足道:“我又為何要害胡公子,我與他無冤無仇的,何況我也沒有這么狠的心思?!?/br> 胡明月順著郭初雪的話道:“是啊,你好好的為什么要害我堂弟呢?” 旁邊的人都悄悄議論起來了,胡家這是瘋了么?郭初雪出了名的溫婉賢良,平日里不爭不搶的,怎么會生了害人的心思。 郭氏站起身道:“胡夫人,今日胡太傅壽誕,我敬重他是兩朝帝師,備了厚禮前來,若是胡家以此道待客,恕我難從!” 胡夫人不疾不徐道:“楊夫人莫要生氣,既然小娘子們意見相左,就讓她們當(dāng)眾說清楚的好,省得背后置氣,你說呢?” 郭氏道:“初雪說了,書是胡姑娘主動要的,既然過了另一人之手,憑什么說是我家初雪干的?再說了,就算書真的燒了書房,難道能確保一定把人燒死?這未免也太牽強(qiáng)了些!” 這番道理是沒錯的,所以胡明月今日主要目的并不是要問郭初雪的殺人之罪,她只想撕開她臉上那張好看的臉皮! 胡明月面帶淡笑道:“這也正是我的不解之處,初雪給我一本這樣的書是為什么?” 郭初雪反駁道:“書既然是給你的,我又怎么會料到你會轉(zhuǎn)贈給誰,又如何正好害了胡公子?你所言漏洞頗多,若要污蔑人,索性對簿公堂,還我一個公道!” 胡明月仍舊體面笑道:“你這是承認(rèn)了書是你給我的?我也好奇,你既猜不到我會把書送人,還在書中放了火石粉,是不是說明,這本書,原是替我準(zhǔn)備的,我堂弟眼下受驚,不過是替我受了罪?這么說來,初雪心里想害的人是我?” 郭初雪擰眉道:“明月,你我好友一場,我為何會害你?那本書分明是你要去的,我難道真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么?你是不是聽了什么人的話,誤會了我?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無辜地看向郭氏,郭初雪淚盈余睫,道:“姨母,我真的沒有?!?/br> 郭初雪平日里人緣還算好,胡明月拿著沒有確切證據(jù)的事來咄咄逼人,還真有幾分不可信。 因著不是胡夫人親自開的口,旁邊有年長的夫人勸著胡明月道:“這事若說不清便算了,朋友之間有言語不和也正常,我看楊家姑娘害人之心斷不至于有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