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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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先衡道:“我截下來的信,我難道不知道在誰手里?包括信里的內(nèi)容,侯爺也早就知道了。隨你如何鬧去?!鳖D一頓,他又道:“家,是一定要分的。你這樣的不孝子,成天在老夫人跟前晃悠,只會容惹得長輩不快,趕緊給我走!” 穆先文腦子糊涂了,信明明是落水里了,怎么可能會重新落入魏長坤的手里? 這其中一定有問題,要么是穆先衡在虛張聲勢的騙人,要么是丫鬟說了謊。 看著穆先衡丁點沒有懼怕的樣子,穆先文有點兒開始懷疑是自己那邊出了問題,畢竟這么大的事,定國公府要是騙長平侯,兩家就算結(jié)親了也要成仇人。 穆先文還是傾向于相信穆先衡說的話是真的。 糊里糊涂的穆先文又跑了回去,他一走,穆筠嫻便來了。 穆筠嫻進書房之后,便問穆先衡道:“爹,三叔是來說分家的事么?” 穆先衡笑道:“你倒是知道的快,怎么了?” 語氣里帶著點撒嬌的意味,穆筠嫻問道:“不是說只是拿這個事試探試探兩個叔叔么?” 穆先衡嘆道:“你三叔做的太過了,只好假戲真做。千里之堤毀于蟻xue,若是咱們內(nèi)宅不得安寧,遲早會被人一點點地啃噬干凈?!?/br> 穆筠嫻道:“可是……女兒舍不得二房的堂姐,還有欣姐兒,要是離了國公府,只怕更不受待見?!?/br> 作為父親,穆先衡還是情愿看到女兒是善良的。 穆筠嫻又道:“還有……二嬸送了套寶石頭面,估摸著價值不菲呢!” 穆先衡失笑道:“你這丫頭,要什么首飾你娘不給你?” 嘻嘻一笑,穆筠嫻問道:“就沒得寬容了?” “有?!蹦孪群獍炎约旱拇蛩愀嬖V了穆筠嫻。 穆筠嫻聽完,覺著除了名義上分開了,其實大房和二房還是緊密聯(lián)系在一處的,二嬸子肯定可以接受這個結(jié)果,便也滿意了。 父女倆正要一起回榮貴堂,杜氏身邊的丫頭如青來了。 料到是內(nèi)宅之事,父女倆出了書房,在隔壁小間里見了如青。 如青把西南院的事說給了穆先衡與穆筠嫻聽。 西南院的事兒,是穆先衡著重讓杜氏關(guān)照了,鬧了這么大一出,應(yīng)該讓穆先衡知道。 穆先衡聽罷皺著眉頭,穆先文罰人是在意料之中的,可園娘又順利脫身了,叫他有些意外,這女人心思太過縝密,還不知道什么不留神就被她給害了。 穆筠嫻完,卻覺得好笑的同時,又想了個招兒出來,能讓園娘吃更多的苦頭。 當著穆先衡的面兒,穆筠嫻不好說心里話,便同如青一道走了,從內(nèi)書房出去,她沒回留園,而是從衛(wèi)靜眉身邊借了mama過來,跟著一起去了西南院,趁mama訓(xùn)話的事時候,讓人悄悄去給錢氏遞了幾句話。 錢氏聽了穆筠嫻的提示,只覺這個侄女好生聰明,她若是有一半這樣的才智,也不至于落到如此地步,嫁了這樣的一個愚蠢的男人。 錢氏得了主意之后,并未第一時間告訴雷姨娘,而是坐等雷姨娘受了一回苦頭,再讓雷姨娘去咬園娘一口。 穆筠嫻使完了壞,便隨mama去了永壽堂。 衛(wèi)靜眉笑瞇瞇地看著穆筠嫻,道:“明兒祖母親自見一見魏家小子,替你把把關(guān)。” 穆筠嫻最是曉得衛(wèi)靜眉的挑剔,不禁有些緊張起來,祖母會不會看魏長坤哪兒哪兒都不順眼呀?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十點……今天家里來了很多客人tt ☆、第 92 章 第九十二章 穆筠嫻從永壽堂回留園之后,心里十分忐忑,修書一封給了魏長坤同他說了衛(wèi)靜眉的一些喜好,以及她的忌諱之處。 魏長坤并沒有立即收到這封信,他的小廝收下信之后便去了思危堂門口候著,預(yù)備等主子出來了,再把信交出去,因為小廝知道,魏家所有的主子都聚在了思危堂里,這個時候闖進去,實在不大合適。 次間里,歲羨榮與魏長坤兩個坐在羅漢床上,二老爺不安地坐著,他身旁的潘氏冷汗連連。 歲羨榮面色鐵青,把十年前的信拿了出來拍在桌上,一言不發(fā)。 潘氏覷了一眼,看見隱約有些眼熟的信,還抱著一絲絲僥幸的心理,會不會……是別的事? 歲羨榮紅著眼圈,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道:“你們夫妻兩個,你好狠的心!你明知道你大嫂當時已經(jīng)有孕了!” 果然是這事,要不是坐在椅子上,潘氏已經(jīng)兩腿發(fā)軟了。 潘氏抽著氣,二老爺忙起來跪下道:“母親,兒子原不知道這事,也是昨日才聽潘氏說了,今日還在猶豫著如何告訴母親,才能不令母親傷心!” 天下男人皆薄情,遇著事兒了,推脫的好快,生怕連累了自己的前途。 歲羨榮愈發(fā)心寒,看著潘氏道:“為什么……這么狠的心,蒼云有哪點對不住你么?!” 魏長坤低著頭,兩個硬如鐵的拳頭攥的緊緊的,他失了父親不可避免,母親和meimei,卻應(yīng)該是陪著他一起長大的。 潘氏撲通一聲,一從椅子上站起來,便跪倒在地,眼淚漱漱地流,道:“母親……是我一時鬼迷心竅……” 潘氏怕死,她也不想死,可是們一家子都被處置了,她的孩子該怎么辦? 歲羨榮冷冷地看著潘氏,道:“蒼云雖不是你們親手害死,也等同于被你倆害死!律法處置不了你,我魏家的家法,卻不能姑息!” 二老爺又哭喊道:“母親,這事情兒子真的不知情,兒子不知道?。 ?/br> 潘氏心冷如冰,吸了口氣,頗有舍身就義的意思,磕了個頭道:“母親,事情是媳婦一個人做的,跟老爺沒有干系,老爺還常勸著媳婦要和大嫂和睦些,是媳婦心胸太狹隘了?!?/br> 證據(jù)就在這里,潘氏沒得辯駁,只有認下這一條。 信本是潘氏手書的,既她一個人認下了,老二又咬死了不知情,歲羨榮也不好牽連,閉著眼,她道:“你既認了,就別怪我狠心了?!?/br> 潘氏癱坐在地上,大概明白了歲羨榮的意思。 歲羨榮嘆了口氣道:“長坤婚事在即,李嬤嬤,先把人看管起來罷,等婚事辦完了,再做處理。” 李嬤嬤點了點頭,應(yīng)了一聲,便帶著丫鬟一起,扶著潘氏起來,把她送到了偏僻的院子里看押著。 歲羨榮吩咐庶子道:“對外只說是她病了,這段日子,都不許她見任何人,知道沒有?” 魏老二忙道:“是是是,兒子明白?!?/br> 歲羨榮揮揮手,叫庶子趕緊回去。 人走后,歲羨榮有些愧疚地看著魏長坤道:“長坤,祖母對不住你?!?/br> 魏長坤握著歲羨榮的手,道:“不怪祖母,若是孫兒提這事,她到底是長輩,我卻未必能要她性命,就算要了她性命,也是后患無窮。” 潘氏還有一子一女,要是她死在魏長坤手里,冤冤相報,又是沒有窮盡的事。 歲羨榮落了淚,像是蒼老了一些,她有些疲憊地往后靠了靠,后來進來的丫鬟乖巧地塞了個迎枕在她腰上。 歲羨榮捏著眉心道:“你去罷,讓祖母歇會兒?!?/br> 這么大的年紀了,獨得一個孫兒,歲羨榮心疼大兒媳,也心疼那個沒出世的孫女,一時間知道媳婦和孩子都是被人害死的,有些接受不了。 人老了,就越發(fā)重視親人起來,活著的亡故的,都是歲羨榮的心頭rou。 魏長坤卻和歲羨榮不一樣,他也有些傷心難過,但他是有氣性的男人,替母妹報了仇,心里還有些快意,甚至有點兒松了口氣的感覺,他沒有愧為人子,沒有愧為兄長。 想必父母親和meimei的在天之靈,也能安息了。 往穆家送東西不容易,但魏家的門總是為穆筠嫻敞開,魏長坤從思危堂出去后,魏長坤便收到了穆筠嫻送來的信。 看完穆筠嫻的親筆書信,魏長坤忍不住嘴角彎了彎,小姑娘替他憂心的模樣躍然紙上,就差沒說:侯爺,你一定要娶到我呀! 魏長坤陰霾的心情一掃而空,心里多的是新婚即將到來的喜悅,順手回了一封信過去,讓人送去了穆家。 穆筠嫻歡歡喜喜地拆開了信,魏長坤回了簡簡單單的幾個字,并叫她不必擔(dān)心。 魏長坤這般有自信,穆筠嫻自然是不擔(dān)心的,只要他有真心,衛(wèi)靜眉不會看不出來。 這廂抱著信看了幾遍,西南院那邊兒又熱鬧起來了。 穆先文先是回來把丫鬟狠狠地抽打了一遍,讓她說實話,丫鬟都快昏過去了,仍舊不改口,只說是信泡毀了,扔了,并未交到他人手里。 丫鬟不肯說話,穆先文便遷怒到了雷姨娘身上,把她也叫來房中,下了狠手抽她幾鞭子。 雷姨娘知道這頓毒打逃不了,只能生生受著,一邊哭疼一邊罵園娘。 園娘也不是個善茬,被罵了之后四兩撥千斤的挑撥了幾句,穆先文下手愈發(fā)狠了。 雷姨娘入府這么多年了,頭一回吃這么大的苦頭,登時暈過去了。 穆先文都沒讓人去叫大夫,還是錢氏聽到動靜大了,叫了丫鬟過來問話,一聽說雷姨娘被打的沒氣兒了,趕緊讓身邊得臉的mama把雷姨娘送到她這邊來。 生了孩子的雷姨娘是貴妾,輕易不能打殺,而且這事她至多只有個管束不力的罪名,還沒到要被活活打死的地步,穆先文知道院里還有大房的丫鬟在這兒盯著,因是不敢做的太過,錢氏送了個臺階,他也就順坡下來了。 到了錢氏屋子里,錢氏讓人找了略懂醫(yī)藥的婆子過來給雷姨娘上了點藥,等人清醒過后,便打發(fā)了人出去,同雷姨娘說私話。 錢氏告訴雷姨娘,她將將才事無巨細地知道是怎么回事,經(jīng)mama提醒,又想到了個法子。 雷姨娘被打恨紅了眼,顧不得身上的疼,就捉著錢氏的手道:“夫人,什么法子?你快告訴我!快告訴我!” 錢氏道:“那信丫鬟不是說扔了么?你便去找出來就是,記著,要找假的出來?!?/br> 雷姨娘不明白了,找假的是什么意思? 錢氏解釋道:“假的,就證明丫鬟弄壞的信,是假的,信跟你的丫鬟沒有干系,明不明白?” 跟雷姨娘的丫鬟沒有干系,問題又回到了原點,穆先文最開始懷疑的人是誰?不就是園娘! 雷姨娘掀開被子,叫兩個人架著她趁夜回了屋子。 錢氏冷哼道:“一點皮rou傷就要死要活的,什么疼暈,多半是裝的?!眱?nèi)宅里的女人,一個比一個會演,會裝。 雷姨娘得了點撥,立馬找了一封舊信出來,撒了水上去,藏在丫鬟的房里。 第二天早上,穆先文還不死心,仍然在院里鬧騰,錢氏派人去傳話道:“要么把人打死了事,要么就把事情查清楚了干凈?!?/br> 穆先文正頭大,親自去了錢氏房里,指責(zé)道:“你包庇這賤人是為著什么?難道你與她同謀?” 錢氏不理會穆先文的無理取鬧,而是道:“丫鬟不說真話,你去查一查就是,話對不上,肯定是哪里出了紕漏?!?/br> 這話點醒了穆先文,光顧著發(fā)脾氣,忘了查東西了。 穆先文立馬帶著人去了丫鬟房里搜找,還真正到了“那封信”。 那封信已經(jīng)爛的不成樣子了,隱隱約約只能看到一點兒暈開的墨水,穆先文看了幾個字,發(fā)現(xiàn)不對勁,和原來那封信,根本不是一封! 穆先文又質(zhì)問了丫鬟和雷姨娘,前者已經(jīng)說話都含糊不清了,只曉得說“不是不是”,而雷姨娘本身是咬死了不知情的,被穆先文問到頭上,自然而然往園娘頭上咬,說本就是園娘偷的信,卻換了一封不一樣的來陷害人。 作者有話要說: 我發(fā)文了,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沒發(fā)出去,我還是看評論才發(fā)現(xiàn)的,后來發(fā)現(xiàn)評論也不能回復(fù)了,為了證明我沒有說謊,我錄視頻發(fā)微博了,有疑惑的可以自己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