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節(jié)
不過就是帶著點幸災(zāi)樂禍,她們臉上仍舊是笑嘻嘻的,畢竟誰知道她的現(xiàn)在是不是就是她們的將來啊,現(xiàn)在嘲笑的厲害,將來指不定就等著人家把耳光甩到自己臉上。 一個女孩看她們說的熱鬧,拽了一把余酒,擔(dān)憂的道,“你沒事吧?” “我都勸過你了,蕭澤這樣的人怎么看得上我們,他將來肯定要娶個名門淑女,在他們眼里我們就是為了錢,你把感情捧過去,人家都不屑看一眼,你聽我說,咱們能撈一筆是一筆?!?/br> 余酒想了想,總算想起來了,這個女孩和她關(guān)系比較好,聽余酒說對蕭澤的心思后還勸過她,可惜她不聽勸的,她對著她微微一笑,“放心,以前那是我傻,現(xiàn)在我可不傻,我們跟他們講感情,他們還會覺得我們拎不清,直接說錢誰都舒服?!?/br> 女孩文月欣慰的道,“你可算想清楚了?!?/br> 她們圍在一起說的歡快,一群漂亮的女孩也是一道靚麗的風(fēng)景線,可是進來的兩個人看到都不由的皺起了眉頭,只用眼角看了她們一眼,顯然相當(dāng)不屑,年輕一點的那個女孩子更是嘀咕道,“真的是什么人都能來?!?/br> 感覺到一道視線,她立刻看過去,就見一個漂亮的不行的女孩子正朝著她們看過來在,眼睛在她小姑姑身上多停留了下,看到了她的視線,大大方方的舉起了桌上的果汁對著她一笑。 女孩立刻厭惡的轉(zhuǎn)過頭去,下巴抬的高高的,用行動表示自己對她的厭惡。 文月消息靈通,“怎么了,你認識他們?這可是林家的大小姐,剛剛回國不久,我之前只在一個宴會上見過她,聽說這是林家老爺子的老來女,在心里得寵的不行,現(xiàn)在剛剛回國就直接進公司了,想娶她的人可非常多?!?/br> 余酒道:“原來是這樣?!?/br> 她低頭看杯子,“不過他們可能沒戲了,因為林家要和蕭家聯(lián)姻了,不出意外,這就是蕭家未來的少奶奶了?!?/br> 文月立刻恍然大悟,怪不得余酒之前一直盯著她看,頓時擔(dān)憂的道,“你可別做傻事啊,如果得罪了蕭家和林家,你可就完了,我們不能和錢過不去。” 她以為這就是余酒為什么要參加之后的活動,蕭澤要訂婚了,最起碼要把姿態(tài)擺出來,不好這個時候還養(yǎng)情婦,“有錢人一抓一大把,沒了蕭澤,還有下一個李澤?!?/br> 第75章 075 文月想的開, 目標(biāo)也非常明確, 覺得余酒不太像是在圈子里待久了的人, 不免對她多照顧,把她帶到派對上,就開始對他介紹,“看到了個沒有, 鄭家的小開, 也剛從國外回來,家世不必蕭澤,可是人長的帥啊, 而且聽說對女人也大方?!?/br> “還有那個,長的有點普通,可是很溫柔,性子好?!?/br> “再看看那個, 這個我就不是太熟了, 不過風(fēng)評還算不錯,之前和一姐妹分手,還送了一輛跑車?!?/br> 長相啥的倒是其次, 在文月看來, 重要的有兩點,不能有什么奇奇怪怪的癖好, 然后就是要大方,很大方才行,溫柔什么都在最后了, 她又不是要感情的。 文月是真心給她介紹的,專注的很,也就沒看到那些人的目光一直朝著看,這當(dāng)然就是因為余酒了,這相貌真的是今天最為出挑的,露出來的肌膚雪白柔軟,尤其是那眉眼,如同旭日東升之時起了濃霧,那紅日在濃霧當(dāng)中,把霧氣都成片成片的映紅了,壯麗嫵媚,又帶著一種讓人心醉的侵略感。 幾乎沒有人能俯視她。 趙恒看到她就想起來那日,情不自禁的就放到了她的頭發(fā)上,似乎還能還聞到上面的香氣,只是這一下,就能讓人酥了骨頭,他拿著一杯酒過去,矜持的道,“不知道能不能在這里坐一會兒?” 是和文月說的,但是眼睛卻黏在了余酒身上,醉翁之意不在酒,文月卻有些錯愕,張了張嘴,勉強道,“您請坐?!?/br> 他怎么都沒想過居然是趙恒第一個過來,趙恒長的帥,身材好,也不是吝嗇的性子,可是千好萬好,都不及一樣,他和蕭澤是穿同一條褲子的好兄弟,余酒剛剛要從蕭澤身邊離開就要去趙恒那,這讓蕭澤怎么想? 她們一般都會避諱一些這些事情,可看趙恒的意思,他似乎一點都不認識余酒,難道蕭澤就沒把她帶出去過? 余酒慢條斯理的看了他一眼,只是一眼就讓他心神一蕩,他已經(jīng)好久沒有遇到過這么可口的小甜餅了,他道,“難道派對不和兩位美女心意?不然就坐在這里發(fā)呆?” 他可是注意到了,這位他看中的小甜餅從頭到尾都甚少說話,帶著一種漫不經(jīng)心,正是這種漫不經(jīng)心讓她多了無數(shù)風(fēng)情,尤其是他還注意到了她放在腿上的手,手指時不時的動一動,讓他幾乎要控制不住的想如果把她按在沙發(fā)上為所欲為是什么感覺。 余酒看向他的酒杯,“我不喜歡喝酒?!?/br> 趙恒道,“沒關(guān)系,我們可以喝果汁,比起酒,我更喜歡果汁。”他對著她眨了眨眼睛,余酒聞言不由的笑開,甚至露出了一點牙齒,眉眼彎彎,這讓趙恒殷勤的把果汁給她拿過來,“不過酒有時候比果汁更適合喝。如果有機會,我?guī)闳ゾ魄f品嘗一下葡萄酒?!?/br> 余酒的笑意只是一閃而過,隨后又帶上了漫不經(jīng)心的冷漠,似乎對這里的一切都不感興趣,對他更不感興趣,而這種冷漠卻讓他心里燃起了一把火,看這樣,文月不好在這里繼續(xù)待著,就想著事后再給她說一說。 等文月走了,趙恒放的更開,“其實我們之前有一面之緣,只是當(dāng)時我還沒有來得及要你的電話,你已經(jīng)開車走了,我一直特別遺憾,沒想到今天居然遇到了,我們之間果然又緣分?!?/br> 他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來一朵玫瑰花,遞給她,“在我心里,小姐你比這朵玫瑰花更漂亮。” 余酒慢吞吞的掃了他一眼,看這朵花了半分鐘,這才慢吞吞的拿起來,“我不是個好女孩?!?/br> 趙恒來之前當(dāng)然把她的情況打聽了下,如果她是誰家的名媛他還不好上手,他道,“我就喜歡壞女孩。” “我只愛錢?!?/br> “沒關(guān)系,我有的是錢?!壁w恒滿不在乎的道,對她的坦誠更有好感,之前看她那么冷漠,沒想到居然是這個性子,“我對自己的女人最大方了?!?/br> “真的?”她還是慢吞吞的道,尾音微微上揚了一點,似乎都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有多么勾人,“我喜歡別墅。” 她濃密的睫毛動了動,就像是鐵扇公主的芭蕉扇一樣,這么輕輕一動,讓他的心里火更勝,“如果你肯送我別墅,那我就踹了我現(xiàn)在的金主跟你怎么樣?” “他就是太小氣了,我好說歹說就是不肯給我,既然不愿意給我,那我就找一個愿意給我的人?!彼淖齑洁搅肃?,孩子氣更濃了一點,把這件事說的真的沒有一點煙火氣,“我難道值不了一棟別墅么?” 趙恒被這雙眼睛看著,色令智昏,別墅什么的可以慢慢說,現(xiàn)在當(dāng)務(wù)之急是哄好這個美人。 他對她現(xiàn)在的金主還不以為然,不想給還不能哄么?可他想的很好,可余酒顯然沒有和他更進一步的意思,“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還是等等再說吧,再說了,我現(xiàn)在還沒離開呢,我們這一行也是有職業(yè)道德的?!?/br> 這一番話把趙恒硬生生的說愣了,職業(yè)道德?被撩了一晚上,結(jié)果最后一刻放了他鴿子,差點讓他憋廢了,文月趁機道,“你注意點啊,趙恒是蕭澤的兄弟?!?/br> 趙恒和蕭澤不愧是難兄難弟,趙恒被撩撥了一身火,而蕭澤也憋得的夠嗆,本來該好好等他的人又不知道去了哪里,簡直是沒把他的話放在心里。 蕭澤今天聰明的沒打電話,一直等到晚上十一點,才見余酒一身酒氣的回來,看到他道,“你來了啊?!敝缶烷_始自顧自的換衣服,一點都沒有問的他的意思。 蕭澤:“你就沒有話說么?” “今天累死了,有話明天再說?!彼蛄藗€哈欠就要去洗澡,蕭澤覺得她這樣子就是欺人太甚,怒極反笑,“你這是非要惹我生氣?” 余酒蹙著眉道,“有事明天再說不行么?” “我非要現(xiàn)在說呢?”蕭澤雖然留戀她的身體,讓他一時半會的不想和她分開,可是又不想讓她這樣下去,簡直是無法無天,“你今天晚上去喝酒了?我不是告訴過你,我不喜歡你喝酒么?” 他更喜歡的是乖巧一點的,前兩年她一直做的很好,現(xiàn)在怎么這兩天開始作了? 余酒道,“阿澤,你成熟一點?!?/br> 她哄孩子一樣的看向他,險些讓他爆血管,正要再說什么,余酒隨手扔在沙發(fā)上的手機忽然響了,蕭澤下意識的看了一眼,他對她的交友圈不感興趣,卻看到一個極為眼熟的號,余酒彎腰拿起手機,不高興的道,“不是說不要給我打電話么?” 趙恒rou麻兮兮的話從聽筒里飄出來,“我擔(dān)心啊,現(xiàn)在多不安全,你這么漂亮,一個人回家我多不放心——” 蕭澤如五雷轟頂,趙恒的聲音他絕對不會認錯,他一把奪過手機,“趙恒?” 趙恒沒反應(yīng)過來,“是我,你是誰啊,怎么拿著——” 蕭澤一口血差點噴出來,趙恒什么德行他能不知道,直接掛了電話,陰沉著臉道,“怎么解釋?” 現(xiàn)在居然有人敢背著他搞花花腸子了。 蕭澤想捏住她的脖子,卻被余酒揮開,她臉上一點心虛都沒有,“什么解釋啊,這有什么好解釋的,就是你想的那樣啊?!?/br> 她承認的干脆,蕭澤卻覺得那口血怎么都吐不出來,他實在是沒想到居然有人真的敢背著他玩這種花樣,還直接勾引他兄弟,現(xiàn)在狡辯都沒了,直接承認,蕭澤都愣住了,而余酒卻已經(jīng)開始指責(zé)他,“我以前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你這么喜歡動不動掐脖子?你不會有什么隱藏的暴力傾向吧?” “不過我們馬上就要分開了,你也沒對我做什么,我也就不計較了,希望我們好聚好散。” 蕭澤:“……好聚好散?!” 你給我戴了綠帽子,還敢說好聚好散? “當(dāng)然是好聚好散了,既然我們談不攏,當(dāng)然要分開,我們又沒有什么感情,大炒一頓多尷尬啊。”余酒奇怪的道,隨后又像是想起來什么一樣,“你放心,我特別有職業(yè)道德,現(xiàn)在你還在包養(yǎng)我,我不會和其他男人發(fā)生關(guān)系的。這位男士是我今天認識的,我以前有沒有男人你難道還不清楚?” 蕭澤本來怒氣勃發(fā),沒有一個男人愿意女人給自己戴綠帽子,他幾乎要準備好好審問一番,誰知道卻被余酒給帶偏了,手機再響他都沒搭理,見她沒事人一樣就要去洗澡,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我什么時候說過好聚好散了?” 他早晨還說讓她好好等著他,結(jié)果就讓他等了一晚上,他都險些忘了這一茬了,現(xiàn)在又想起來了,兩件事連起來讓他頭都是隱隱作疼,他從來不知道自己還有一天會這種事情頭疼,“你早晨讓你等著我,你出去不但喝酒,還和一個男人牽扯不清,還有,還有好聚好散,你好好的給我說清楚!” “這還有什么好說的!昨天不都清楚了!”余酒比他脾氣還大,“我想要別墅,你不給我,我當(dāng)然要去找一個肯給我的人,既然談不攏,還在一起做什么,再說了,我昨天的分手禮你不是很喜歡?現(xiàn)在說這些有意思么?” “我跟你在一起就是為了過我想要的生活,現(xiàn)在我想要過另一種生活了,你不愿意給我,當(dāng)然要拉倒了。” 第76章 076 余酒說這話的時候, 那叫一個理所當(dāng)然, 理直氣壯, 甚至看他的眼睛都有點莫名其妙,似乎是在說你在搞什么,顯然她就是這么想的。 而蕭澤聽完的一瞬就懵了一下,隨后就意識到, 他這是被她主動甩了, 而且,自從他掌權(quán),還沒有人在他耳邊這么吼過, 他特么的還被主動甩了?原因就是他不給她買別墅? “難道趙恒會給你買?”如果是,他非要去親自看看他,這腦子是不是進水了。 “他給我不給我買無所謂啊,總會有人會替我買的?!?/br> 蕭澤:“你……”他真的沒見人說到的這么坦蕩, 反倒是讓他說不出來, “你覺得有人敢得罪我?” 余酒更詫異了,“你難道我壞我的事業(yè)?” 你那叫屁事業(yè)!知道怕了?蕭澤還真的不相信有人會為了一個女人跟他交惡。蕭澤今天有第一次認識她的感覺,感情之前的乖巧真的全都是裝的? “那我只好換個城市了。”余酒滿不在乎的道, “天下那么多人, 我這么漂亮,肯定有人愿意出錢的?!?/br> 蕭澤:“……” “你不說我都忘了, 我來這座城市好久了,都沒去其他城市好好看看,我可以去旅游一圈, 說不定就遇到了?!彼匝宰哉Z道,在旁邊的蕭澤聽的一清二楚,蕭澤發(fā)現(xiàn)這個時候根本不能順著她的邏輯走,“我讓你走了么?” 他陰氣森森的道,“我以前真的小瞧了你的膽子,沒想到你膽子還真大。你現(xiàn)在最好乖乖的,不然我也不知道會做出什么事情來?!?/br> 如果說之前他還想讓她就這么滾蛋了就完了,現(xiàn)在他完全放棄了這個想法,聽她什么都打算好了,難道他真的要看著她和其他男人雙宿雙飛?想想他就受不了,他看中的人,憑什么要拱手送人? 余酒就是再胡說八道,說的再氣人,有句話說對了,她這樣的人難道還真的找不到一個滿足她的?現(xiàn)在不就一個眼巴巴的看著她的?這才一晚上,就等不及的來獻殷勤。 蕭澤緊緊的扣住她的腰,“沒有我的準許,你敢在勾引人試試?” “那你現(xiàn)在愿意給我買別墅了?”余酒眨了眨眼睛,一改之前的愛答不理,他就看她眼睛一亮,身體立刻軟在了他懷里,手和昨天一下直接抱上了他的脖子,這態(tài)度太明顯了,他想忽視都不行,感情之前那態(tài)度是覺得他已經(jīng)是前任了,連面子功夫都不愿意做了? 蕭澤應(yīng)該感謝自己堅持鍛煉身體好,才硬稱到現(xiàn)在才沒有被氣的血濺三尺。 “你眼里可真的就剩下錢了?!彼豢谝ё×怂亩梗冶WC,他現(xiàn)在敢說一個不字,她立刻翻臉,他揉著她的腰,“想要別墅,你就沒一點表示?你張口就要,當(dāng)我是冤大頭?” “我這不是不愿意強人所難么?”連聲音也重新軟成了糖水,蕭澤在心里嘲諷,他就沒見過這么前倨后恭的,嘲諷道,“你這不是強人所難?”他前頭剛說了不買,這才一天,就已經(jīng)開始找下家了。 他還當(dāng)昨天晚上她格外熱情是感謝他從商場把她接過來,感情這是當(dāng)分手費來著,這是感謝他養(yǎng)了她兩年么?所以才開始大放送? 蕭澤一想起來就胸悶,想把眼前這個人給連皮帶骨的吃下去,他以前可真的眼拙,沒看出來,現(xiàn)在本性畢露了,他這才嘲諷了一句,懷里的小祖宗就開始反駁了,“我如果是強人所難,那我就應(yīng)該一天二十四小時纏著你啊,我看你根本沒有那心思,我哪里能勉強你啊,我是不是特別貼心?!?/br> ——這真的是特別往自己臉上貼金! 你還不如強人所難呢! 蕭澤實在懶得再說,再說下去,他怕自己一時間控制不住鬧出人命來,一把抓住她四處做怪的手,直接把她打橫抱起,踹開臥室門,余酒忙伸手,“哎哎哎,我還沒洗澡呢——” 蕭澤現(xiàn)在就想好好的收拾她,他昨天和今天都憋了一肚子火,之前還險些因為她的邏輯氣倒,現(xiàn)在溫香軟玉在懷,就剩下一身yuhuo了,就等著在她身上把火氣給發(fā)出來,哪里還等得了她洗澡,“等會一起洗——” “好吧,等會洗,唉!你咬我做什么!” 蕭澤在親到她鎖骨的時候,回想這一晚上,沒忍住,直接下了狠口,一口咬在了她鎖骨的地方,直接疼的余酒慘叫一聲,想都沒想一個巴掌就過去了,“你屬狗的啊——” 她心疼的道,“我皮膚這么好,每天都在做保養(yǎng),你咬這么一口,萬一留了印子,你讓我怎么跟人解釋——” 蕭澤本來是有些歉意的,他沒想咬這么狠,看著都有些出血,結(jié)果聽了她這話,再次大怒,現(xiàn)在還想著以后和別的男人做? 反手抓住她的手,沒再去咬,親的時候下了十成的力氣,每每落下一個鮮紅的印子,而余酒這具身體底子太好,而且保養(yǎng)的實在是太好了,這些鮮紅的印子在她雪白的身體上,簡直像是一片片的玫瑰花瓣,昨天按摩用的玫瑰精油似乎還沒有耗盡,這會兒蕭澤又聞到了那玫瑰香氣,他這次一口堵住她的嘴,省的她再說出來什么讓他生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