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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和商紂王戀愛的正確姿勢在線閱讀 - 第54節(jié)

第54節(jié)

    好在先前清理了一批權(quán)貴,北門階前的血跡還沒沖刷干凈,殷商剩余幾個世家連同他大兄都還算安分,否則他真沒法在這陪著妻子的。

    待處理完外頭已有雞鳴聲,殷受想著這些時日的所見所聞,給崇明寫了封信,大概意思是先從崇國做起,給農(nóng)莊里勞作的人牲和奴隸按月發(fā)放糧食,且讓士兵開荒種桑,耕種五年以上,可有半數(shù)私田。

    殷受給個大概,有辛甲在,細則上落在實處不成問題,另外給了一封便宜行事的詔令,貴族世家們?nèi)粢虼似鹆吮儽動,直接兵震便可。

    殷商不比棠地,要施行這些改進的政策,唯有兵力鎮(zhèn)壓這一條路能走。

    桑樹,先前甘棠在明川的密林里,便尋了好些桑蠶種,還有供嫁桑樹接用的砧木種,如今種了這一片片的桑樹林,顯然是要在絲這一塊上下功夫了,且動靜不小。

    但這些不是平民能穿得起的。

    殷受思量半響,復又提筆寫了份詔令文書,交給大商邑里的經(jīng)家,經(jīng)家世代做綢布生意,經(jīng)手的絲紈布料除了銷往天下各方國,經(jīng)家的族長經(jīng)俸還一路往西翻過了昆侖山,銷往更遠的西方戎族……

    這是條斂財之路,倘若甘棠想走這一條,他事先準備好,打通西行之路,謀求與她合作共贏,爭取到的利益也更多一些。

    做完事殷受看了看外頭的天色,見天半亮不亮,估摸甘棠也要醒了,復又上了床榻,勉強又睡了一會兒。

    甘棠習慣早起,睡夠了自然就醒了,醒了頭一件事就是探頭看看墻角那邊的案幾,發(fā)現(xiàn)文簡果然從左邊挪到了右邊,油燈點干,知道殷受這廝又半夜爬起來處理政務(wù),回頭看看她自床榻上坐起來都沒反應(yīng)的死豬殷受,心里復雜難言。

    換了常人這般折騰早歇菜了。

    “天亮了?!?/br>
    甘棠伸手推了推殷受,沒推醒,手卻被他收攏在掌心了,迷迷糊糊囈語著,“別鬧,棠梨,一會兒再陪你玩,太困了……”

    她心懷不軌大家有目共睹,近來唐澤怪她折騰他主上,頂著偌大的黑眼圈心里對她怨念不已,殷受心里明鏡一樣,卻從未拒絕過她,白日里盡跟著她在外晃蕩,且一心一意,玩也玩的認真痛快,他這人,實在是奇怪透了。

    甘棠盤腿坐在床榻上,伸手戳了戳殷受的鼻尖,見他癢得避讓,又戳了戳他的臉,揪了揪他的耳垂,企圖把人弄醒。

    是陪心上人,還是要江山,這兩件事擱在他們這個位置上,是很難兼顧的,殷受既要做明君,又想要美人,是否太貪心了些。

    甘棠玩了一會兒,回過神發(fā)現(xiàn)自己也挺無聊,見他實在困得慌,到底沒伸出手把人推醒,自己下了床榻,穿了衣衫,打算放他歇息一日,待他嘗過好眠的滋味,再可勁折騰他。

    第69章 還有一只手能用

    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不是對手,而是蟄伏在你背后或是腳下的毒蛇野獸, 因為你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也看不透他對你還有幾分情,溫和慈愛的面容之后, 會是怎么樣的口腹蜜劍。

    甘源的家書才送到甘棠手中不久,里面關(guān)心愛護之意還猶在耳邊, 隔了沒幾日便收到了密報, 甘源在竹邑宮廷旁建宗立祀, 除卻供奉祭祀先祖外,還設(shè)了不少祭壇, 祭祀自然神明。

    鹽鐵絲茶, 甘源身為安國侯, 又算是跟著她的元老大臣,鹽鐵絲茶四樣里握著冶鐵, 管著十城之地治下的工坊,他現(xiàn)在要工坊里的匠人們晨昏定省一般定時定點的搞祭祀活動,弄出來動靜便很大了, 且是打著她的名頭。

    可甘棠除卻每年周祭時做做樣子, 尋常是不會在這上頭浪費時間的。

    如今連殷商王室對自然神都不大上心了,甘源偏偏要走倒退路, 開山開礦動土開爐都要大肆搞一番,那她先前做的事都成了白費功夫。

    且對外打著替圣女盡責的名號, 甘源本身為貞人出生,搞這些神神道道的事十分在行, 強化了神權(quán),卻和甘棠的目的背道而馳。

    竹侯來信,提了些隱憂,大肆的祭祀和占卜浪費時間是明顯的,且殺牛宰羊鑄造禮器又浪費物資和人力,竹侯管理著農(nóng)器農(nóng)耕,尹佚不管信不信神明,這些年所有精力都浸泡在水利工事上,甘源來這么一出,尹佚雖未開口質(zhì)疑,但言辭間對甘源已經(jīng)很不滿了。

    打著圣女的名頭,她一時半會兒是真不能把他怎么樣的。

    甘源是看準了她的立身之本,她是被拱上神壇的圣巫女,若不信神明,豈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臉么?

    安分沒幾日,又開始蹦跶了。

    她不是殷子羨,也不是殷商任何一屆王,四城之地也不是殷商,封建聯(lián)邦與君主集權(quán)有本質(zhì)的區(qū)別,甘源想重現(xiàn)當年巫咸時神權(quán)至上的輝煌,在她的地盤上,是絕對不可能的了。

    堤壩下是正辛苦勞作的子民們,這水渠也修了三五年,打通濁河的決口點,連通汾河的這一段水渠,照正常進度,兩年后便可開閥通河,工事上需要的用具,還有周邊子民的牛耕數(shù)目,都耽擱不得。

    甘棠吩咐道,“你把全部的心思放在水渠上便是,該要多少鐵器只管往上報便是?!泵磕旮魈幍男枨蠛彤a(chǎn)出都是有固定數(shù)目的,算是個硬性指標,人還是那么些人,工坊還是那么些工坊,甘源不能按時出繳,是他失職,若要按時出繳,勢必要延長匠人們的勞作時長,端看甘源如何處置了。

    尹佚聽了甘棠的吩咐,放下心來,又去忙工事上的事了。

    正趕上要建一個停船的碼頭,場地十分開闊,再加上是午時,匠人們賣力的吆喝,偶爾有妻子領(lǐng)著小孩過來幫忙的,干勁十足卻也井然有序,甘棠喚了平七上前來,吩咐道,“小孩不好在這跑,讓人把孩子們都集中到一處,看年紀給他們分些輕巧的事情做,晚上歇工的時候給他們發(fā)放一天的面食口糧,帶好了,別出了岔子?!?/br>
    平七應(yīng)聲去了,甘棠自個在碼頭上站了一會兒,在這熱火朝天的工事中,浮躁煩悶的心情慢慢沉浸下來,回營帳便寫了一道詔書,朝廷官員、各處祭壇嚴禁接收子民一瓜一果,一經(jīng)查處,按貪腐罪處置。

    有圣巫女的名頭在著,哪怕甘源自己不掏腰包,子民們只怕也樂意節(jié)衣縮食給他擠出祭品和錢財來,甘源由神權(quán)宗[教發(fā)家,洗腦的工夫非同一般,要做到這些事并不難,她寫一道詔令快馬加鞭送回竹邑,發(fā)往十城之地,昭示天下,也是防著甘源借機搜刮民脂民膏。

    她手中只有這四城之地,天下三分之一,內(nèi)斗便開始了。

    姬旦的稱帝論,確實在竹邑掀起了不小的波瀾。

    殷受雖在棠地之外,消息也不比甘棠滯后,醒來便收到了興九傳來的消息,見甘棠發(fā)完了詔令沒事人一樣接著處理政務(wù),知道她心里定然不痛快,想哄她高興,解了腰間的玉玦擱在她面前,道,“這個是一塊難得的好玉,棠梨你仔細看,里頭有一副江山煙雨圖,意境深遠,你拿著玩?!?/br>
    畢竟二十幾年的父女之情,她又是當真拿甘源當親人來看的,如今當父親的起了異心,她知此人留不得,卻也下不去殺手,必要的話,他出手解決這件事,好過她親自動手。

    甘棠只煩躁地看了殷受一眼,便接著研究船舶水運路線的預(yù)案了。

    這時候雖是有舟,也有舟戰(zhàn)水戰(zhàn),但船舶技術(shù)不怎么樣,她在這一塊上知道的不多,要造船,必定要費許多人力物力財力,這一條水渠若整體貫通,年竹四方連通崇國有蘇氏,這一片土地上南北貿(mào)易必定會起翻天覆地的變化。

    這一條水渠帶來的好處不止這些,她目光放得越長遠,修建水渠時便能考慮得越周全,時間很緊。

    殷受見甘棠神色緊繃一心只撲在政務(wù)上,知道因為甘源的事她精神崩得更緊了,開口道,“當年尹佚有放逐商王太甲的權(quán)利,巫咸身為貞巫,一手遮天,死后地位尊崇,受千千萬萬后世商人的尊崇和祭祀,這是世代貞人的榜樣,甘源經(jīng)年的念想,你們理念不同,遲早要走到這一天,不必太過介懷?!?/br>
    “這件事你不必理會,上次甘源設(shè)伏殺我,仇我沒還沒報?!?/br>
    甘棠心頭一跳,反駁道,“這件事你不必管,我自有計較?!?/br>
    殷受凝視了她一會兒,未再言語,只道,“那你看看喜不喜歡這個玉,給你玩?!?/br>
    饒是甘棠滿腦門官司,也給他獻寶一般的模樣給氣笑了,又知他是自己喜歡美玉,這才拿他認為最好的寶貝來逗她歡喜,嫌他煩的那股氣便也堵在胸口發(fā)不出來,只道了聲謝,起身道,“我有事出去一趟?!?/br>
    殷受自覺就跟了起來,“不是說一會兒有雨么?”

    有雨現(xiàn)在也沒下,她下雨前回來便可,且她出去是有正事,她在

    甘棠沒答,見殷受亦步亦趨跟在后頭,心里起了些煩躁,“你自管歇息便是,不用管我。”她算是佩服他了,她先前那么折騰了他將近一個月,換了尋常人,不死也得癱了,殷受這幾日精神不大好,卻沒半點想走的意思,反而是她走哪跟到哪兒,粘度堪比糯米糖,實在煩人。

    殷受點頭,見她身邊一個人也不帶,看了看外頭暗沉的天色,拿了把笠蓋,遠遠跟在后頭了。

    甘棠出來是有事,她先前在山上發(fā)現(xiàn)了好幾處茜草和蓼藍,且根須茂盛,屬于染料中的優(yōu)良品種,因著在這一片種植了桑樹林,將來熬絲織布,必定需要大批量的染料,能就地種植再好不過,總得再劈出些地來種植染草,能否直接種在桑林間,還得再看看。

    甘源的事讓她心煩,但身在其中爾虞我詐是免不了的,越是這樣的情況,她越要冷靜,甘源想鬧,她便看看他能鬧出個什么模樣來,眼下她不想對他下殺手,也不是處置他的時機,便暫且放一放把罷。

    山林間空氣清新幽靜,只聽得見蟲鳴鳥叫的聲音,很能讓人靜下心來,甘棠在前頭心不在焉地走著,聽見后頭遠遠有些響動也沒太在意,這山下不遠處便是水渠工事,農(nóng)人們會在一些隱蔽的地方設(shè)置陷阱捕捉獵物,有獵物掉在坑里實在不稀奇。

    四五月正是蓼藍發(fā)棵旺盛的時間,甘棠拔了好幾棵,又取了些土,看了看天色,便打算回去了。

    下山的路甘棠也熟,只到了半山腰便聽見了殷受棠梨棠梨的鬼叫聲,知道他又是跟上山來了,四處看了看沒看見人,覺得他追蹤術(shù)還挺溜,無奈道,“出來罷?!?/br>
    四周沒動靜,甘棠順著殷受傳過來的情緒找,最后停在了一個獵坑前。

    周圍用來掩蓋的樹枝和干草都陷落了下去,臨近傍晚天色有些暗,洞又不算淺,甘棠看不清楚里頭是不是有殷受,甘棠實在想象不出殷受走路掉坑里的情形,開口尤自帶著幾分不信,“殷受,殷受!”

    殷受懊惱不已,沒應(yīng)聲,想著甘棠聽不見應(yīng)聲,過會兒自己就走了,這坑不算多深,待他睡一會兒恢復點力氣,自己就爬上去了,最主要的是不要被棠梨知道他掉坑底,否則他威嚴掃地,夫綱何在。

    甘棠聽他心里一個勁的念叨別過來,知道他是真掉下去了,樂道,“別躲了,我看見你了,你在下面干什么,爬不上來了么,用不用我?guī)湍恪!?/br>
    殷受只好出聲,臉不紅心不跳氣定神閑,“下頭陰涼,我在這睡一會兒,不用你幫,你先回去罷。”許是因為睡得少,他這幾日精神確實不大好,跟在她后頭沒注意腳下,踩了個空就掉下來了。

    甘棠啞然,四處看了看拿匕首切了根手臂這么粗的樹枝,拖過來往下探了探道,“別裝了,你壓根是爬不上來,我拉你一把,你快上來,待會兒下了大雨,水灌進來,你要被淹死在里頭,那才是史上第一大笑話。”

    “…………”她話里的笑意藏也藏不住,殷受墨了半響,只好道,“我頭暈?zāi)垦#鸩粊??!焙昧T,能讓她開懷一笑,摔一跤也無妨。

    “哈哈……”甘棠是真的覺得可樂,倒也不忙著要救他上來了,自己揪了根甜草在旁邊坐下來,樂悠悠道,“你這是長期睡眠不足導致的,時間久了說不定你什么時候就猝死了,要我說,你趕緊收拾東西回大商邑去,這么熬著,苦的也是你自己?!?/br>
    殷受搖頭,“你作弄我目的就是趕我走,我若真走了,豈不是輸了,再者我身體好得很,休息幾日便無事了?!?/br>
    還真是有信心,甘棠看了眼天色,知道再不把人弄上來,兩人就要在山上淋雨了,甘棠貼著邊下了坑,黑漆漆的勉強能看見殷受正半靠在干草堆上,上前把人扶起來,入手發(fā)現(xiàn)他渾身發(fā)燙,就摸了摸他的額頭,“怎么這么燙,風寒了么?”

    殷受聞言渾身更燙,垂死掙扎,“我自己能上去的。”

    甘棠死要面子,當真撒了手,殷受整個人都靠來她肩膀上了,甘棠差點沒被壓倒在地上,扶著他靠著坑壁站穩(wěn)了,示意他抓住樹枝,自己先上去,再一點點把人拉上來,殷受個子高,身體結(jié)實又一點勁使不上,把人拉上來,甘棠當真廢了不少力氣。

    這都是什么事,上輩子她肯定欠了殷受很多錢,這輩子才會牽扯不清。

    上來后光線好了很多,甘棠見殷受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喘氣問,“你怎么樣,還會喘氣么?”

    頭稍稍一晃就暈得厲害,殷受回道,“還好,頭暈,謝謝你,棠梨。”

    若非實在不似人君,甘棠實在很想給他翻兩個白眼的,一邊給他檢查一邊問,“你跟來干什么的?!?/br>
    “我看快下雨了,來給你送笠蓋的?!?/br>
    可能是輕微腦震蕩了,甘棠在他腦袋上按了按,本是想說他哪里不是幫倒忙拖累她,看見坑邊掩在雜草從里的笠蓋,再看他實在狼狽,話便也說不出口了,只道,“不是什么大問題,休息兩日就可以了?!?/br>
    殷受點頭,本是要起來,忽地伸手摸了摸腰間,又探了探懷里,見匕首陶塤藥瓶都在,松了口氣,當真要落在了坑里面,他還真沒臉開口讓甘棠幫他取上來的。

    甘棠順手就將藥瓶拿出來了,見是萬重草,心里倒有些高興,倒了一點點在樹葉上,遞到殷受唇邊道,“吃下去?!?/br>
    殷受激動了,“棠梨,你愿意同我歡愛解毒了么?”這一月來摟著心愛的女子卻不能有所動作,殷受私以為這才是他精神不濟的原因。

    甘棠實在又想氣又想笑,“做什么白日夢,你現(xiàn)在爬起來都成問題,還有精力想些有的沒的?!?/br>
    殷受將藥吃了,眼前總算清明了些,伸手去拉妻子的手,看她眉目間因為甘源蓄積起來的郁氣散出去不少,心里也跟著高興起來,笑道,“若棠梨你肯,為夫當舍命陪君子。”

    沒臉沒皮,額頭上有雨滴落下來,甘棠心說不好,抽回手起身道,“下雨了,我們快些回去。”

    甘棠話音剛落,豆大的雨滴嘩啦啦落下來,眨眼變成了傾盆大雨,甘棠忙將笠蓋抽出來,撐開發(fā)現(xiàn)這山通花照亮,皮毛早被樹枝戳出了個大洞,遮雨什么的不要想了。

    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甘棠扔了傘,看了眼面色十分不自在目光游離的殷受,徹底不想說話了。

    瓢潑大雨傾盆而下,嘩啦啦打在灌木葉上,空氣中都是泥水天色也跟著完全黑沉了下來,說話聲音小了壓根聽不見,殷受解了風袍先給她罩住雨,“我看見前面有個山洞,我們先去躲一躲。”

    甘棠知道殷受說得是哪,就是個采石的礦洞,已經(jīng)出礦少,已經(jīng)廢棄好長時間了,安不安全尚未可知,甘棠是想淋著雨直接沖下山,可帶著殷受這么個拖油瓶,實在是舉步維艱。

    這雨也不知要下到什么時候,只好過去看看了。

    吃了點萬重草,殷受雖有了點力氣,但他頭暈得厲害,走路不穩(wěn),甘棠只好半架著他走,山林里不下雨是美景,下了雨泥濘不堪,走的時候還得避開樹蔭,就有些費勁,甘棠跟馱著兩大袋米糧一般,十分受累,走了一會兒忍不住吐槽了兩句,“你個拖油瓶!”

    認真起來,殷受真是她這輩子精神和體力上的雙重累贅,沒有之一,小時候上個武場必須要嬴他,長大了要防著被他殺被他迫害,現(xiàn)在還得馱著他負重前行。

    殷受舉著風袍給她遮雨,問道,“什么是拖油瓶,我不是牛皮糖么?”

    甘棠樂了一聲,倒真大聲給他解釋了一番,“那些死了夫君的女子要是有孩子,女子想要改嫁的話,孩子通常就成了拖油瓶,拖油瓶就是這個意思?!?/br>
    這是怪他拖累她了,殷受抿抿唇,見她偏頭在肩頭蹭想把黏在臉上的發(fā)絲蹭走,便想幫她弄走,只他還舉著風袍騰不出手來,鬼使神差低頭便用嘴幫她銜走了。

    溫熱的氣息撲在耳側(cè),他這舉動可比相擁而眠親密多了,甘棠不防備被嚇了一跳,差點沒一掌把人推出去,“你干什么,你是吃了點萬重草,不過沒什么劑量,別接著這幌子發(fā)瘋,小心我揍你?!?/br>
    殷受坦然道,“我只是想幫你把黏在臉上的發(fā)絲黏走?!?/br>
    甘棠無語,“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你這么不要臉的?!?/br>
    殷受無聲樂了一聲,心說他若是要臉皮,兩人只怕早便形如陌路了,在她身邊待了這么十多年,再狼狽的模樣都給她看見了,頗有些破罐破摔的架勢,這般和她躲在一處風袍下面,他就覺得那山洞離得越遠越好。

    殷受腳步快了一些,察覺自己體力恢復了一些,手臂一伸便把甘棠抱起來,快步往山洞那邊去了。

    這個瘋子。

    甘棠掙扎了兩下沒得動彈,心里無力,有人力車坐,索性也不管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