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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脩:“朕……朕沒輕舉妄動!朕只是氣昏了頭吻了他一下” “一切皆是因果,天相星沖撞帝星,兩相爭斗必有死傷,老臣少時就與陛下說過,你二人此生不可能修得正果,如今這是命,陛下認了吧。” 慕脩心中一痛,重重垂頭,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出這句話:“朕……不想認!” 復(fù)又抬頭問那白衣老道:“當(dāng)年您還教導(dǎo)過離鳶的,您也算他半個師父,如何能看著他死去!” 終南道人臂彎間的拂塵隨著行走間輕晃 他搖了搖頭:“生死有命富貴在天,凡人又怎能逆天而行呢陛下。” 慕脩讓他說得無言以對 “起死回生藥也好,長生不老藥也罷,二者皆為逆天而行之物,帝王之運乃前生因果善報所得,若是強行逆天,這果可能報在丞相大人身上,也可能報在陛下子嗣后代身上,望陛下三思而行。” “……”子嗣后代什么的,慕脩壓根沒想過,自然不在乎。 但是聽到宋淮安的名字,他果然還是猶豫了。 木質(zhì)的樓梯傳來輕微的腳步聲,白衣小道童捧著一呈著褐色液體的白玉碗規(guī)規(guī)矩矩走了上來,先是朝慕脩鞠了一躬,又朝終南老道鞠了一躬: “師父,姜湯熬好了。” 終南道人笑得慈愛:“陛下,喝了這碗姜湯回寢殿吧,天相星沖撞帝星也好,天相星隕落也好,不過冥冥中一切自有命數(shù)罷了?!?/br> 終南道人是他父皇還在世時就很尊敬的人,慕脩終是沒悖了他的好意,飲下那碗姜湯后離開了。 道童走到終南道人身邊,問:“師父,陛下怎么了?那神色也太嚇人了?!?/br> 終南道人笑著揉了揉他的頭發(fā),似是嘆息道:“失去摯愛,如何不痛?” 道童被揉了腦袋,有些靦腆的笑著,道: “對了師父,您剛剛對陛下所說,恕徒兒愚鈍,可天相、文昌、文曲為紫微星之部從,天相星如何能沖了帝星去?” 終南道人望向陰云涌動的遙遠天穹,記憶似乎飄遠了,道 “那哪里是什么天相星,分明就是另一顆紫微星,一山不容二虎啊。” 所有人包括金鑾殿上的那位都不知道,二十年前淮江以北突然大旱 終南夜觀天象忽然發(fā)現(xiàn)北方天空竟然驟現(xiàn)另一顆紫微星,其明亮程度絲毫不亞于原本的紫微星,又正逢太子殿下前來自行請命親赴淮江,國師這才說服先帝準(zhǔn)了奏并且給小太子指明了方位。 也是那一次出巡,還是太子殿下的陛下帶回來了一個不論品貌還是智謀都尤其驚人的小少年,當(dāng)下國師心中便略有猜測,兩人日夜相伴了兩年,那顆帝星的光芒果然逐漸黯淡,接著... 京中另一座府邸 “謝天謝地!二爺終于醒了!” “二爺!” 宋淮安全身劇痛,半睡半醒間又被耳邊七嘴八舌的陌生聲音吵得不行,地府怎么這么吵? 待適應(yīng)了一陣一陣的劇痛,他吃力的睜開沉重的眼皮 看清了眼前的場景后,他覺得若不是此刻沒有任何力氣,就要嚇得蹦起來了。 因為他看到幾張陌生的面孔,腦袋挨著腦袋正湊上來看著他,露出幾張大臉 “二爺?您還好嗎?” “二爺?您就給老爺服個軟認個錯吧!別犟了,二十板子下去您會死的!姑娘什么時候都有,命丟了豈不是冤枉?” 宋淮安疼得暈頭轉(zhuǎn)向,腦子轉(zhuǎn)不過來 什么姑娘?什么亂七八糟的? 不遠處響起一聲暴喝:“叫什么叫!他死不了!都給本侯讓開!醒了就接著打!” 那幾個腦袋被人拽開 他一下被人翻了個身,緊接著聽那人低聲道:“得罪了,二爺?!?/br> 宋淮安還沒反應(yīng)過來現(xiàn)在究竟是什么個情況的時候,兩塊板子一左一右落在他臀部。 ?。?/br> 背部剎那傳來皮開rou綻的抽痛 他趴在地上奮力抬頭,想要看清是什么人竟然敢對他動刑,他當(dāng)了十年丞相,管理朝中諸多事務(wù),向來只有他對別人用刑的份兒。 然而,他額頭的汗水和眼眸中生理性淚水早已盈眶,整個世界都是模糊的,根本什么也看不清楚。 背部和臀部被板子伺候著 竟然比記憶里那杯毒酒下肚的瞬間還疼。 沒過幾息時間,他就又痛昏了過去。 昏迷前一秒鐘,他還聽到周圍一大群人的驚呼聲,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錦兒!” “二爺?!” “少爺!” 二爺?是誰? 他可是早在二十年前就是孑然一身了 這是視野陷入黑暗前最后一個想法,于是,他無力地勾了勾唇瓣。 這下主位上的人愈發(fā)暴怒:“混賬東西!做出這種事情還笑得出來!咱們家的臉都讓他給丟盡了!竟是還不知悔改!今天我非要打死這個混賬!” “老爺!二爺打小身子就弱!經(jīng)不住的?。∧且扑牢覀兡飩z才肯罷休嗎!” “婦人之見!就是你!將他寵成今天這個無法無天的樣子!真是慈母多敗兒!今天誰也別想給他求情!” 什么亂七八糟的?難道臨死之前他做了個夢?宋淮安忍不住想 沒等他仔細思考,便覺得思維被吸入了無邊無際的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