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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遲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 只是盯著他道:“再來?” 侍劍小廝立馬求饒:“世子您饒了屬下吧!屬下就這點頭發(fā)了,一日被您削去好幾縷,改天要不能見人了。” 謝遲打量了他片刻,道:“我不削頭發(fā)?” “那...就請世子爺指教了!”這次侍劍小廝沒有再猶豫,先發(fā)制人攻過去 謝遲站在原地,靜靜看著他刺過來,面色毫無變化,聲線冷淡道:“我與你說過,此劍法講究虛中有實實中有虛,令人難避虛實進而不敵。” 侍劍小廝的劍攜著銳利的寒光直刺謝遲面門 謝遲沒有立刻立即拔劍,整個人往后倒飛,腳尖抵在一棵梨樹粗壯的樹根上,梨花頓時紛紛而下,雪白的長劍剎那出鞘 ‘鏘——’ 兩劍相交發(fā)出刺耳的兵戈聲 幾招過后,侍劍小廝的劍倏然落地,捂著散開的上衣道:“世子爺!說好的不削頭發(fā)您也不能削腰帶啊!” “......”謝遲盯著他看了半天,沒發(fā)現(xiàn)第三個還可以削的地方。 侍劍小廝將劍一收,道:“不來了不來了!而且世子您練了好幾個時辰的劍法了,該歇息了。” “嗯?!?/br> 謝遲冷淡的點了點頭,將手中的劍扔給他,轉(zhuǎn)身走了。 謝錦在宮內(nèi)養(yǎng)傷,一養(yǎng)就是大半月過去了 每日由皇帝親自幫忙上藥,令宮中無數(shù)人驚掉下巴,私底下眾說紛紜。 而謝錦對此一無所知 若不是每晚閉眼之際都能清晰感受到身后傷口傳來的麻癢還有微微痛意讓他意識到自己還活著的話,他一定以為這是自己臨死前產(chǎn)生的一場幻覺 一場一碰即碎的美夢。 夢里他能夠無憂無慮的待在殿下身邊,殿下在他面前也不是俯視眾生的一國之君,沒有上過戰(zhàn)場踏過尸堆血山,沒有爾虞我詐的朝堂,沒有再也洗不凈沾滿鮮血的雙手以及滿身罪孽。 他也不再是孑然一身…… 有了看起來性子冷淡卻對于一個十多年前替他解過小圍的人時刻銘記于心,不顧自身安危也要報答恩人的兄長。 有了爹娘,有了家,還有殿下。 “算了,想這些干什么,如果是夢的話,就別再醒了?!敝x錦自嘲一笑,用調(diào)羹舀了兩勺燕窩喝 趙小貴聽得不太真切,道:“小侯爺,您說什么?奴才耳背,沒有聽清?!?/br> “沒什么?!敝x錦搖頭,用完早膳,宮人收走碗碟。 趙小貴遞上茶盅給他漱口 謝錦邊漱口心中暗自估算了下,吐出嘴里的茶水,接過趙小貴遞來的錦帕擦了擦嘴,問道:“陛下最近是在忙什么嗎?可有本公子能效勞的地方?似乎有好些日子沒來了?!?/br> 話一落音,他心里莫名感覺有點別扭,這話說得仿佛自己像是每日期盼圣眷的深宮怨婦一般.. 趙小貴沒注意到他的神色,恭敬應(yīng)道:“回小侯爺?shù)脑挘愄t(yī)交代您后背的傷都已經(jīng)基本愈合了,眼下就是皮下經(jīng)脈和淤血要用口服藥方來調(diào)理,于是陛下這些日子便出宮微服私訪去了,許要一段時間才歸?!?/br> 謝錦壓下心中的怪異感:“出宮了?可是因為朝中發(fā)生了什么事?” 趙小貴道:“小侯爺這就難為奴才了,這前殿的事情,奴才一介閹奴又怎會知曉?!?/br> 謝錦想來,好像也是這個理兒 “是本公子一時心急,思慮不周,說錯話了?!?/br> 趙小貴安撫道:“小侯爺大可寬心,此次出宮葉里統(tǒng)領(lǐng)親自隨侍君側(cè),更何況陛下打小便武力超群,不會有事的。” 謝錦兀自若有所思,殿下可不是個喜歡微服私訪的人,可以說陛下從十多年前登基之后就再也沒有出過皇宮。 雖然葉里的武功他是信得過的,但是民間魚龍混雜,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還是有些憂心。 他早該意識到,朝堂之上有異心者比比皆是,如今‘自己’一死,朝中勢力必然失衡。 局勢恐怕不容樂觀,看來他應(yīng)該想個辦法出宮一趟。 出宮前,他還得從陳奚那里套出殿下的病情。 謝錦起身,披上一件深紫色的外袍,對趙小貴道:“扶我出去走走吧?!?/br> 趙小貴上前扶住他,有些憂心:“小侯爺可是在這殿中呆的煩悶了?怎的忽然想出去走走?陳太醫(yī)囑咐過,您現(xiàn)下還不能走太多路?!?/br> 謝錦面色蒼白,桃花眼尾一抹薄紅,淡淡一笑:“主要想看看花,不走太遠,就在偏殿里走走?!?/br> 趙小貴微怔,心中暗想道,難怪這忠勇侯府的二公子風流之名都傳進宮里了。 就這樣一張臉,就算是白丨(piao)也有大把女人愿意啊,更別說這人在青丨樓這種地方出手闊綽,毫不手軟。 事實上其實不盡然 原身這張臉底子雖不錯,以往卻因為成日里流連花叢,沾染劣質(zhì)胭脂水粉又酗酒成性,臉色極差,頂著兩個烏青的眼圈,顏值大打折扣。 而宋淮安頂替這具身體之后,沒有任何不良習性,還日丨日丨被燕窩等名貴補藥補了大半個月。 不論是整個人的氣質(zhì)還是風度,都并非是原身可比的,而趙小貴以前也只聞其名未見其人,便先入為主了。 趙小貴道:“那便依了小侯爺?shù)囊獍?,日日待在那床榻之上也不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