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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畢,不等他回答便轉(zhuǎn)身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謝錦無奈看向門口的趙承德:“陛下這又是怎么了?誰惹他了?” 罰了養(yǎng),養(yǎng)了罰,還得賠上一堆珍貴補品和藥材,所以殿下圖啥呢? 趙承德?lián)u了搖頭:“小侯爺,你呀?!?/br> 他說完便甩了甩袖間的拂塵,追著慕脩的腳步去了,意思也表達的模糊不清,說了跟沒說一樣。 謝錦愣怔了一會兒,沒想明白 干脆拋到腦后不想了,行至?xí)盖?,緩緩展開那張被自己揉得皺巴巴的宣紙,只見宣紙的右下角有一個小到幾乎看不清的‘脩’字 之前被他寬大的袖袍遮蓋,因此慕脩并未看到。 不知為何,剛與趙小公公明明在討論如何討心儀的女子歡心,他腦子里卻浮現(xiàn)的是殿下的臉 下意識就寫下了殿下的名字 這要是被殿下看見了,還不砍了他。 . 偌大的太醫(yī)院之中,藥香濃郁,薄薄的窗紙映出房中熱火朝天的情景。 寬敞的院子里燈火通明,四處都是搬出來晾曬的珍貴藥材,七八個身穿太醫(yī)院服飾的少年坐在矮凳子上各自做著手中的活,時不時往緊閉的房門處看一眼,面色有些局促。 一個正在碾藥的小藥童悄聲道:“也不知道他們考核怎么樣了,晚些就該到咱們了吧?藥典你們背完了嗎?” 站在不遠處用閘刀切著甘草的人道:“整整四千多頁,數(shù)以萬計的藥草記載,饒了我吧!誰背得了我把藥典生吃了!” 另一個站在三角架前在簸箕中晾曬的藥材中挑挑撿撿的藥童聞言,抬眼道:“別的什么都不說了,你先把藥典前面的目錄吃了吧,好歹身為同窗,等我們待會兒進行考核的時候讓你死個明白?!?/br> 切甘草的藥童驚了一下:“那玩意兒不會真的有人能背完吧?” 其余藥童皆搖頭,不愿提前透露,只讓他準備好開吃,這樣的話,晚上用晚膳的時候就少一個人搶菜吃了。 “咚咚咚”有些急促的敲門聲 院中坐得離門口最近的藥童自覺起身開門,看到門外陌生的臉,詫異道:“你是哪個宮里的?今日太醫(yī)院進行入門考核,除非有陛下口諭,否則一律不接待?!?/br> 那小太監(jiān)拼了條命才趕在天色暗盡之前,踏入太醫(yī)院的地盤,扶著大腿只想喘氣。 好不容易喘過氣來,才道:“諸位小醫(yī)官誤會了,奴才不是來請?zhí)t(yī)的,不知陳太醫(yī)可在?奴才是朝陽殿的宮人,奉我們家小侯爺?shù)拿o陳太醫(yī)送信過來?!?/br> 眾人面面相覷:“小侯爺?哪個小侯爺?宮中何時有位小侯爺了?” 小太監(jiān)撓了撓頭:,靦腆道:“實在抱歉,這個奴才不能夠透露,還望各位小醫(yī)官通融通融。” 開門的藥童側(cè)頭看了一眼,道:“公公來得實在不是時候,大師兄正在房中進行入門考核,如果考核不結(jié)束,大師兄是不會開門的。” “當真是毫無辦法嗎?就連通稟都沒有辦法嗎?” 藥童神色茫然,搖頭,搞不懂是什么信會這么急。 小太監(jiān)苦下臉,只覺得今日時運不濟,剛好從寢殿門口過個路,剛好被小侯爺抓了壯丁。 小太監(jiān)跟他一起進了太醫(yī)院內(nèi)院,心急如焚的左右踱步,等待著。 一炷香后,房門打開。 門口等候的醫(yī)官們臉色開始緊張起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大門口 不多時,烏泱泱一群穿著太醫(yī)院統(tǒng)一服飾的人從房中走出來,面色各異,有的意氣風發(fā),有的神色怏怏,有的恍然大悟,有的贊不絕口。 走在最后的便是陳奚和一身著深藍色官服中年男子,一看那服制便是品階極高,兩人眉眼有些相似。 小太監(jiān)趕緊迎上去,躬身行禮:“奴才見過太醫(yī)令大人,陳太醫(yī)!” 陳奚正跟其父陳清商討考核之中出現(xiàn)錯誤較多的問題,忽見一眉眼精明的太監(jiān),疑惑道:“你是何人?” 小太監(jiān)道:“奴才是朝陽宮伺候的宮人,此次是奉命前來送一件東西,懇請陳太醫(yī)能借一步說話?!?/br> 陳清聽他說是朝陽宮的人,皺起眉頭道:“可是陛下的病出了什么問題?為何公公要與我兒借一步說話,難道本太醫(yī)令還聽不得皇上的病情了?” 小太監(jiān)面露惶恐:“哎唷,太醫(yī)令大人,莫要亂說話啊,皇上好著呢,奴才此次前來不是奉皇上的命,而是奉...小侯爺?shù)拿!?/br> 陳奚面色微微一變,朝一臉茫然的陳清拱了拱手道:“爹爹,孩兒去去就回?!?/br> 語畢他率先朝一旁走去,小太監(jiān)在陳清充滿了壓迫的眼神之下,邁著小碎步追陳奚去了。 陳奚回來的時候,小太監(jiān)已經(jīng)離開了。 陳清背著手站在院子里,指導(dǎo)院中的小醫(yī)官們藥理知識。 “爹爹,這第二輪考核可以開始了。” 陳清回過頭:“可是出了什么事?” 陳奚無奈一笑,搖頭:“無事,只是少年心性,頑皮罷了?!?/br> 陳清道:“這是哪個小侯爺?這京城中的小侯爺?shù)故怯泻脦讉€,這皇宮之中倒還從未聽聞什么小侯爺?!?/br> “忠勇侯府的小侯爺,目前住在宮里,不知為何,陛下對他十分看重。” “什么?那個只會流連煙花街巷的小侯爺?他找你有何事?” 陳奚攤開手掌,手心是一張捏皺的薄薄信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