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頁
書迷正在閱讀:我愛種田、jian臣夫人重生后、側(cè)心術(shù)、影帝酷愛撒糖!、閃婚之后、我和小三的男朋友HE了[穿書]、我能摸摸你的財神光環(huán)嗎?、錦門醫(yī)嬌(重生)、最強向?qū)?/a>、春山如黛
珠簾垂下遮住了他的面容,因此工匠并沒有給他畫臉。 在燭火映照下,顯得有些詭異 帝王陵墓里的壁畫是歷任君主命人繪制,是根據(jù)其生平,挑出當代君主覺得最有代表性的大型事件,還原在壁畫上,好讓后人頂禮膜拜。 另外借后人的口傳播出去,名垂青史,流芳百世。 不知道是殿下的哪代老祖宗。 左邊那副壁畫,如果猜得不錯的話,應(yīng)該是這個帝王登基之時,受天下膜拜之時的場景。 那右邊這副壁畫又是什么? 謝錦來過這地方,而且不止一次,但是他從未注意到過這些。 因為他每次都是被慕脩帶著,一路暢通無阻到達放著先帝先皇后棺槨的石室,只知其中的布局大概是隔一段距離就是一間巨大的石室,呈北斗七星星象圖分布。 而且時間過去已久,他對于那些記憶,已經(jīng)很模糊了。 現(xiàn)在進來這鬼地方還真的只能靠摸索。 此時,耳邊忽聞一陣腳步聲。 謝錦回過頭去,拐角處出現(xiàn)一道影子,披頭散發(fā)的,手里還拿著什么,仿佛一個人頭。 空氣瞬間安靜得仿佛凝固了一般 不過,謝錦隨慕脩,也是個無神論。 所以,他只是懷疑有歹人溜到皇陵里來了,畢竟陵墓這種地方最適合裝神弄鬼了。 他緊緊盯著拐角的位置,那道黑影也越來越近,通道里不知何處起了一陣微風,只見那道黑影長發(fā)飛舞,張牙舞爪,仿若惡鬼。 在黑影拐彎那一刻 謝錦仿佛都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如鼓如雷,腦子里的那根緊繃已久的弦兒倏地斷了。 下一秒,腦子里繃斷的那根弦又接上了。 “公子?原來您在這兒??!讓奴才好找!” 謝錦盯著他,這才注意到,他的發(fā)髻散亂,手里還拿著一頂帽子,不由問道:“你是?” 小太監(jiān)笑得一臉諂媚道:“奴才是趙公公吩咐來為公子引路的!” 雖然師傅的話他聽得不是很明白,但是宮里的太監(jiān)小聰明還是有的,就沖趙承德那語氣,他就要好好巴結(jié)這位少年。 謝錦視線從他頭上滑了一圈,落到他手上的帽子上面,挑了挑眉道:“你是進來的時候摔了” 小太監(jiān)一愣,隨即才注意到被自己捏在手里的帽子,道:“嗨!奴才剛剛不小心,帽子在壁燈上掛了一下,被掛掉了!” 謝錦沒有再多話,道:“帶路吧?!?/br> 關(guān)于這些帝王用鮮血和白骨堆砌的豐功偉績,他已經(jīng)沒有半點興趣了。 不過幸好,前世的自己為殿下?lián)跸铝艘磺袣⒛?,所有的污漬鮮血都未曾沾上他半點衣角。 從前不會,以后也不會。 既然他還活著,那么就會護殿下到底。 如今殿下雖然性格變了,可骨子里終歸是多年前御書房門口那個不會悖了別人送花之心的溫柔少年。 小太監(jiān)戰(zhàn)戰(zhàn)兢兢在前面帶路,雖然他已經(jīng)對這里面的路線很熟悉了,但其他心里也毛毛的,畢竟這地方是陵墓。 君王駕崩向來有活人生殉的傳統(tǒng),這么大一座皇陵看起來金碧輝煌,燈火通明,實際上不知道枉死了多少宮女太監(jiān)。 越想越不由得脖頸發(fā)涼。 帝王墓xue內(nèi)里的財富都是很龐大的,有的甚至說是富可敵國也不為過,但前提是你能打得開,每間石室的外面都雕刻著大幅大幅的壁畫。 這些壁畫上面講述了石室中的主人輝煌的一生。 小太監(jiān)熟練的打開一道一道的石門,最終停下了腳步,朝謝錦行了一禮道:“此處就是先皇陛下的墓xue外圍了,奴才不能進去了,里面機關(guān)重重,且只有陛下一人知道,奴才建議公子你還是在此處等候陛下出來,若是誤闖了什么機關(guān),就不好了?!?/br> 謝錦望著眼前光滑的石壁,就像是一面普普通通的石壁,沒有任何特別之處。 他淡淡頷首:“我知道了?!?/br> 小太監(jiān):“那奴才就先告退了?!?/br> 語落,在征得謝錦同意的情況下,他按照原路返回,去跟趙承德復命。 但他不知道的是,這個世界上還有第二個人知道先皇墓xue的布局。 謝錦伸出手指在光滑的石壁上仔細撫摸,指腹劃過石壁,半晌無動靜。 他也不慌張,不急不緩地繞著石壁前走了幾遍,終于在壁燈的周圍摸到了一點不一樣的。 那是一點凸出,借著壁燈的掩護,燭火將四周照得通明,唯獨這個死角隱藏在燈座下方,在陰影里就仿佛跟周圍的石壁一樣光滑平坦。 謝錦微微用力一按,腳下的石板忽然空了一塊兒,一個黝黑的通道出現(xiàn)在腳下。 但他來不及多看,因為下一秒他就掉了進去。 可他隱約記得以前殿下帶他來的時候沒有這一步啊,難道是自己找錯機關(guān)了? 這下面會是什么?硫酸?還是蛇窟? 這條通道很長,也很黑,伸手不見五指的那種黑。 手也伸不開,因為太小了,大概最多只能容納兩個人。 通道到底之際,謝錦用腳蹬了一下通道壁,借力用輕功悄無聲息飄了下去。 在下面等待他的不是硫酸匯成的河流,也不是蛇窟,跟之前掉下來之前差不多的地方。 一道長長的石階從上而下,蜿蜒曲折,沒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