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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武道:“大人還真是謹(jǐn)慎吶,此處可是無相樓,還擔(dān)心陛下的人會潛伏在四周嗎?” 黃永申吹胡子瞪眼:“若人人都像錢大人這般有恃無恐,公子的大任,此生難以完成?!?/br> 錢武嘖嘖道:“還是黃大人思慮周全,本官自愧不如?!?/br> 黃永申聽他陰陽怪氣的強調(diào),雖然早知道對方是個什么樣的人,還是不爽的皺起了眉,道:“隔壁的屋子?” 錢武道:“放心吧,我早就交代過了,無人?!?/br> 黃永申這才放下心來,道:“你覺得咱們這位陛下,如今是什么情況?取消朝會,不理國事,公子擔(dān)心有詐?!?/br> 錢武道:“公子的擔(dān)心,并非沒有道理,所以,為了試探那位是否是請君入甕...” 他欲言又止 黃永申瞥向他,追問道:“你待如何?” 錢武笑得邪魅:“前段日子我已經(jīng)派心腹離京,混入四方城池,煽風(fēng)點火,如今民暴日趨猛烈,那位都毫無動靜,他如果不是真的大受打擊就是準(zhǔn)備把江山拱手相讓,還有何好擔(dān)心的?!?/br> 黃永申驚喜道:“你此話當(dāng)真?” 錢武道:“那是自然?!?/br> 黃永申雖看不慣他的做派,但為了維持表面功夫,還是贊嘆道:“果然還是錢大人雷厲風(fēng)行,鐵血手腕?!?/br> 錢武笑得謙虛,眼底卻滿是倨傲道:“哪里哪里。” 黃永申心中冷笑,試探道:“不知...公子何時入京?” 錢武搖了搖頭,道:“還不到時候,公子身份特殊如果此時入京必然引起一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私自入京風(fēng)險極大,因此咱們還需替公子制造一個契機?!?/br> 黃永申摸了摸下巴道:“契機?” 錢武道:“正是?!?/br> “你打算如何做?” “我能怎么做?等待公子下達指令便是,咱們這當(dāng)今圣上,當(dāng)年一介毛頭小子靠著宋離鳶坐穩(wěn)那個位置,還百般打壓我等,什么天生帝王?笑話!古往今來,一朝天子一朝亡魂” 黃永申被他語氣中強烈的殺氣震驚了下 隔壁房間,慕脩站在墻邊,側(cè)耳聽著,面沉如水。 謝錦眼中露出驚訝之色,悄聲道:“這黃大人可是刑部侍郎黃永申?” 慕脩點了點頭 “那這錢大人,就是兵部侍郎了!那他們口中的公子會是誰?身份特殊?不在京中?” 謝錦的心中幾乎是在話音落下那刻便浮現(xiàn)出了一個人的名字 慕脩神色莫測的看了他一眼,道:“這兩位都是前朝的尚書,降職成侍郎,當(dāng)年是我二皇弟身后的支持者?!?/br> 當(dāng)年的二皇子,如今的靳安王。 慕脩點到為止,謝錦沒說話,因為他現(xiàn)在的身份不適合知道太多。 但宋淮安是知道的,只是沒想到,這么多年過去了,那位二皇子竟還賊心不死。 謝錦伸手握住慕脩的手:“陛下,不可打草驚蛇,正好,如今既然已經(jīng)知道了,不若放長線釣大魚?!?/br> 慕脩沉吟片刻,抽出手道:“朕自然知曉?!?/br> 謝錦嘴角隱隱抽了抽,下意識就忘記自己現(xiàn)在頂著謝錦的殼子了。 今晚是瘋了嗎? 一言不合就占陛下便宜,得虧沒被一掌劈死。 ... 夜市都收攤了,街邊只余客棧和酒樓的門前還掛著燈籠。 楊子惑百無聊賴蹲在街角,嘴角叼著一根草,看到謝錦的身影,大喜過望道:“二爺!您總算出來了!再不回去老爺估計又要打斷你雙腿了!這段時間若不是有夫人和世子從中調(diào)和,你上次一出門就是五六日,老爺差點就又請家法了!” 謝錦心事重重,聞言隨意‘嗯’了一句 楊子惑只好跟在他身邊,沉默的往銅雀街的方向走,不說話了。 難道幕后設(shè)局之人是靳安王慕信? 可靳安王他知道,有勇無謀,心有溝壑卻不深,算計人心更不擅長。 不對。 不是他。 那這時候跳出個靳安王,究竟是怎么回事?巧合還是背后那人扔出來的誘餌? 無相樓中 容云鶴偏頭聽著下人的稟告,唇邊笑意愈發(fā)濃重:“是嗎?本樓主竟沒有發(fā)覺?!?/br> 小廝道:“樓主,咱們要將此事透露出去作個小提醒嗎?也可賣個面子?!?/br> 容云鶴擺了擺手:“不必,即便本樓主想,也是透露不出去的,若是公然表露了立場,那人恐怕對我也不會手下留情。” 踏歌有些詫異抬頭,這個人的本事他是知曉的,可能讓他說出這等自愿處于下風(fēng)的話的人會是誰...? “是,樓主。” 小廝表示會意,徑自退開,乖乖站在一邊。 須臾,容云鶴低頭飲了一口手里的酒,伸手抹了抹唇瓣沾上的酒漬,像是在對自己說,又好像是在對踏歌說道: “只是不知,本公子幫了你們這么大的忙,你要怎么謝我呢?!?/br> 因為他的眼睛直直的盯著對面的踏歌 踏歌撫著琴的手指微微一頓 容云鶴彎了彎唇:“歌兒,怎么了?怎么不彈了?” 踏歌眉心浮出一抹憂色,道:“樓主向來不輕易得罪人,此次為何卻對那位小侯爺特殊對待...難不成那小公子真與樓主的故人有什么關(guān)系?!?/br> 容云鶴笑笑:“歌兒以為本樓主在騙那些人嗎?本樓主確實不愿意輕易得罪人,但有些人并沒有維持關(guān)系的必要啊,空有野心沒有謀略是不夠的,天時地利人和一樣都不占,這樣的賭局穩(wěn)賠不賺,本樓主為何要陪他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