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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放在家里啊,我怎么知道他怎么知道的……不過我倒也挺想問問你,你是腦子被門夾了吧,非要送我跟他一樣的東西?你就是懶的給我挑禮物吧?】 【你別鬧了!都什么時候了,我問你怎么辦呢?!】 【沒事,這些都不能算證據(jù),你就咬死不承認(rèn),他們誰能把我們怎么樣?不過既然他起了疑心,歐諾這邊也不太對勁,最近我們就不要約會了,沒事也別聯(lián)系了?!?/br> 【我還是有點擔(dān)心,萬一我撐不過去,和他分手了,那咱們索性就光明正大在一起吧?!?/br> 他這條信息發(fā)出去,卻石沉大海,梁岳不理他了。 洪小星實在是哭累了,他抽噎著放下手機,深呼吸了幾次,抬起哭腫的眼睛,這才發(fā)現(xiàn)王懷瑜拍門的聲音不知什么時候消失了,他茫然地愣了一下,王懷瑜也不理他了嗎?他都哭成這樣了,王懷瑜也不擔(dān)心他出事? 他站起身,貼在衛(wèi)生間門上聽外面的動靜,猶豫著要不要出去。 片刻后,外面?zhèn)鱽硗鯌谚さ穆曇簦骸靶⌒?,我們都先冷靜一下,我出去走走,一會兒回來?!?/br> 緊接著,就是砰的一聲摔門的聲音。 …… “給誰發(fā)信息呢?”歐諾端著一杯紅酒,悠然出了玻璃門到大陽臺,梁岳在那里靠著欄桿抽煙,已經(jīng)抽了半天了。 比起樓上的驚濤駭浪,歐諾和梁岳之間只有暗潮洶涌。 晚飯結(jié)束之后,歐諾沒有再就WiFi事件質(zhì)問梁岳,他知道問不出結(jié)果來,而且他和王懷瑜不一樣,他是一切盡在掌握之中,不急于這一時半刻。 這次WiFi事件不能釘死梁岳和小三兒,正好下次來個捉j(luò)ian在床,讓他們再也沒有翻身的機會,到那時,他這邊離婚的財務(wù)和輿論準(zhǔn)備也應(yīng)該搞得差不多了,到時候再一次性算賬,沒必要現(xiàn)在就和梁岳撕破臉。 “沒什么,”梁岳飛快地清空了聊天記錄——即便這是一個和微信、短信都分離的私密軟件,他也還是謹(jǐn)慎地刪掉了證據(jù),“工作上的事,你還不睡?” 歐諾走到梁岳身邊,撇了撇嘴:“睡不著啊,你沒聽見樓上有哭聲嗎?”他舉著酒杯朝上指了指,“好像是洪小星在哭呢,他們可能吵架了吧。” 梁岳攤攤手:“王懷瑜小肚雞腸,我都跟他解釋了,他回去還要跟洪小星吵架。” “你不上去勸勸?再解釋一下?好歹洪小星也是你朋友啊?!睔W諾瞇了瞇眼睛看著他。 “不了吧,”梁岳薄唇一抿,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樣子,“人家小兩口的事,我們越摻和越亂?!?/br> 歐諾點點頭,心說你可真夠薄情的,不僅對原配這樣,對小情兒也沒好到哪兒去。 “我接個電話,是我經(jīng)紀(jì)人?!绷涸赖氖謾C響了起來,他沖歐諾笑笑,走回屋里去了。 歐諾站在欄桿旁,向下望去,樓下花園里,健身器材零星散布著,燈光影影綽綽,樹葉隨著微風(fēng)輕輕搖晃,在地上投下一些斑駁的陰影,在那一片昏暗寂寥中,好像有一道孤單的身影。 那人坐在雙杠上,雙手撐著杠桿,肩膀高高聳起,他低著頭,好像正在看地上的影子,一雙大長腿晃來晃去。 歐諾心里一動,端著酒杯朝門外走去,經(jīng)過酒柜的時候,他順手抽走了那瓶剛打開的紅酒,又另外拿了一個酒杯。 五分鐘后。 歐諾站在王懷瑜面前,用紅酒瓶敲了敲雙杠,微笑道:“心情不好?喝點?” 那一聲清脆的撞擊把王懷瑜的思緒拉了回來,他抬起頭,看著歐諾,昏黃路燈下,他面孔深邃,眼眶微微泛著紅:“是你?好啊,喝點?!?/br> 第11章 知心哥哥 王懷瑜接過歐諾遞過來的空酒杯,歐諾給他倒了四分之一杯,但他好像不太滿意,一言不發(fā),沖著歐諾晃了晃杯中深紅的酒液。 歐諾笑了,輕輕搖搖頭,給他添酒添到四分之三,然后又跟他碰了一下杯:“這下行了吧?我看你是要借酒澆愁啊?!?/br> 王懷瑜看了看他,嘴角一勾,露出個苦笑,隨后一仰脖,把那一大杯紅酒一口氣全喝了,他發(fā)出一聲滿足的喟嘆,終于出聲說了幾個字:“謝謝你?!?/br> 歐諾看得目瞪口呆,心說你這個弟弟還挺能喝啊,那我就舍命陪君子吧,他躍躍欲試地想要跳上雙杠,和王懷瑜并肩坐著,奈何原地蹦了一下就意識到,以自己現(xiàn)在孱弱的運動神經(jīng),即便是跳上去了,估計也坐不穩(wěn)。 王懷瑜顯然也是這么想的,他伸出一只大手按在了歐諾頭頂,又用那種很欠扁的口吻說:“行了行了,快別跳了,萬一摔了,我可不負(fù)責(zé)?!?/br> 溫?zé)岬恼菩膲涸陬^發(fā)上的剎那,歐諾沒來由地輕輕顫栗了一下,他條件反射地一偏頭,躲開了王懷瑜的手,隨之悻悻地靠在雙杠上,抿了一口酒,問:“你們吵架了?他怎么說?” 王懷瑜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再次一飲而盡,這才長長呼出一口帶著酒味的氣,他眼神迷惘地盯著搖曳的樹影,無奈地說:“說我猜疑他,冤枉他,看不起他,我自己都說不清了,也許真是我錯了?” 歐諾心里嘆了口氣,洪小星果然也不是吃素的,他以前能迷惑王懷瑜,現(xiàn)在當(dāng)然也能拿得住他,他知道他的弱點在哪里,王懷瑜心軟啊,他一哭二鬧三上吊,就想把事情都蒙混過關(guān)了。 歐諾看著王懷瑜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明白他是有話想說的,都說酒后吐真言,其實大多數(shù)時候,酒并不是真有讓人放松警惕敞開心扉的功能,而是人想要傾訴,又抹不開面子,就只好拿酒當(dāng)替罪羊了,就算酒醒了想起那些真心話,會不好意思,也可以賴在酒身上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