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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錦門醫(yī)嬌(重生)在線閱讀 - 第61節(jié)

第61節(jié)

    都顧不得了。

    得虧孫太醫(yī)知道自己這個師弟從來不羈,一直都緊緊盯著他,就是防著他不知道什么時候忽然就抽風了,一見情況不對,當機立斷撲上前抱住了他。一面怒斥道:“汪思邈,你又發(fā)什么瘋呢,真是一日不發(fā)瘋便不自在,還要出門去,嫌在家里發(fā)瘋還不夠丟人,還要把人給丟到外面去是不是?你立刻給我回房去,等什么時候你腦子清醒了,不發(fā)瘋了,才

    許給我出門!”才讓汪思邈沒能挨著李氏,但嘴里依然激動的叫著:“李璇,我是汪智堯,汪智堯啊,你不記得我了嗎?哦,對,我現在長得跟以前不一樣了,不怪你認不出來,幸好你一點都沒變,不然我也認不出你來了

    ,你是什么時候發(fā)現自己來了這里的,來這里多少年了,我一直都很想念你,更后悔當初不該惹你生氣,不然你也不會一氣之下把車開得那么快,出了車禍,離我而去了……”話沒說完,已讓氣急敗壞的孫太醫(yī)給弄出了花廳里,聲音越來越小,直至徹底聽不見。

    第171章 故人?

    孫太太這才滿臉尷尬與歉然的與李氏道:“實在對不住meimei,我家老爺這個師弟,從來都是這樣,瘋瘋癲癲,放蕩不羈的,但他心是好的,不然我們老爺也不能與他師兄弟這么多年,拿他當自己的親弟弟待

    了,沒有嚇著meimei吧?”

    又與許夷光道:“敏敏,快安慰一下你娘,再替你師叔給你娘賠個不是,早知道他會忽然發(fā)瘋,我就該他一進來,便帶了你娘離開的,不然也不會……”心里把汪思邈罵了個半死,也是三十歲的人了,還這么瘋瘋癲癲的,沒個正形,偏又離經叛道,不肯好好行醫(yī),非要去研究那些個驚世駭俗的旁門左道,再這樣下去,真是一輩子也別想娶上老婆了,既沒

    老婆,自然更別想兒子,將來且等著老無所依,追悔莫及吧!李氏的確嚇了一跳,臉都白了,不過卻能感覺到汪思邈方才并沒有惡意,也不是那種居心不良想占便宜的登徒子,反倒像是把她錯認為了自己的某個故人,因笑道:“jiejie別著急,我沒嚇著,只是驚了一下

    ,想來汪先生只是認錯了人,并沒有惡意?!痹S夷光見李氏沒事,便也安了心,笑道:“是啊師母,師叔應當只是認錯了人,沒有惡意,您和師父就別惱他了,我今日雖才第一次見師叔,但就像您才說的那樣,若師叔心不好,師父也不能與他師兄弟這

    么多年了,所以,我們都當方才的事沒有發(fā)生過吧?!?/br>
    孫太太見母女兩個都沒有生氣,方松了一口氣,心里卻忖度起來,汪師弟那個樣子,倒不像是認錯了人,正好敏敏的娘也姓李,難道二人曾經認識,只不過敏敏的娘早就忘記了?也不對,敏敏的娘十幾年都沒出過門了,十幾年前汪師弟也沒進過京,二人根本不可能認識,且汪師弟說的那些話也亂七八糟,讓人聽不大懂……看來,真是認錯人了?畢竟這世上長得相似卻沒有任何關系

    的人多的是,不足為奇。

    只是有了方才這樁事,時辰也的確不早了,李氏與許夷光又與孫太太說了幾句話,便提出告辭了。

    孫太太半是不好意思,半是知道她們的確時間緊急,也不虛留她們,好生送了出去,又與李氏說好‘有機會再聚’后,方在目送她們的馬車走遠后,折了回去。

    許夷光等馬車駛出了孫家所在的小巷后,方低聲問起李氏來:“娘,您方才真沒嚇著吧?我那位汪師叔,據我?guī)煾刚f來,自來都是這樣,您千萬別放在心上?!?/br>
    李氏笑道:“真沒嚇著,他又不是壞人。”許夷光“嗯”了一聲,皺眉道:“不過,他怎么會知道娘的閨名的?若說只是認錯了人,總不能連名字都一樣,可他明明白白叫出了娘的名字來,難道,他不是認錯了人,而是的確認識娘?娘好生想想,會不

    會是您忘記了?”

    汪師叔當時的眼神既狂熱又痛苦,那是對自己深愛的人才會有的,何況聽他話里話外的意思,他與“李璇”應當的確是一對有情人,如果他口中的“李璇”真是娘……

    許夷光想到自己當時的震驚,再想到當時自己腦中那個一閃而過的念頭,若汪師叔真與娘有什么,她肯定是要支持他們的。反正父親從來沒有愛過惜過敬過娘,他們說是夫妻,父親也已好久不曾歇在母親屋里過了,那還不如成全彼此,都重新開始,尤其是娘,她可從來沒享受過來自夫君的愛惜,她又還那么年輕,難道余生都

    這樣過嗎?

    那是許夷光絕對不愿意看到的,所以她這會兒問李氏話時,手心里真是捏了一把汗,無比的希望李氏說她好似的確是認識汪師叔的,那樣事情便大有余地。

    她莫名有種感覺,汪師叔不會介意她娘是再嫁之身,她娘也只有再嫁一個汪師叔那樣不羈的人,余生才能得到真正的幸福與快樂!只可惜,李氏的回答讓她失望了:“我當時也很驚訝,但我確信今日之前不認識他,我不會記錯的。至于為什么他錯把我當做自己認識的的那個人連名字都跟我一樣,我就不知道了,也許是巧合呢?這世上

    巧合的事情其實很多很多,不然也不會有那句話‘無巧不成書’了。好了,不說這個了,我且問你,汪先生說你入了股,你入的什么股?我現在都知道了,你還想瞞著我?”

    許夷光聞言,霎時顧不得失望李氏竟真不認識汪思邈,也顧不得自嘲自己異想天開了,忙訕笑道:“那個,那個娘,其實事情是這樣的,您先答應我別生氣啊……”這邊廂母女兩個說著話兒,孫府內,汪思邈也正拉了孫太醫(yī)的衣袖喋喋不休,“師兄,二師兄,你就行行好,告訴我你那個小徒弟的娘的姓名來歷吧,我真的與她是故人,只不過什么時候認識,怎么認識,

    怎么有舊的,現下不方便告訴你罷了,可我真的找她好多年了,也是因為她,才至今沒娶妻的,你就告訴我吧……”孫太醫(yī)卻是滿臉的沒好氣:“你也知道她是我小徒弟的娘呢?那你就該知道,人家早已羅敷有夫,不是你能肖想的了,何況人家擺明了不認識你,也不可能認識你,所以你趁早打消了腦子里那些個亂七八糟

    的念頭才好,省得回頭白白連累了人家!”孫太太也道:“我那meimei從十二歲起家里出了事,草草嫁人至今,今日還是第一次出門,你怎么可能與她是故人,你根本連認識她的機會都沒有,所以你肯定是認錯了人。師弟啊,你雖不拘小節(jié),可這世上跟你一樣的人,又有幾個呢?我那meimei這輩子先甜后苦,在夫家日子是真不好過,當然,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我也能理解你,可你總不想最后弄得個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吧?所以今日過后,咱

    們都別該忘的忘了,仍照常過日子,好嗎?”

    汪思邈心里其實早已知道自己是認錯人了。

    他所在的那個世界沒有血緣關系甚至素不相識,卻長得雙胞胎一樣的人不知凡幾,如今這個時空既然與那個世界是平行的空間,自然也會有同樣的事情發(fā)生。

    何況那位太太的神情氣質,與他思念愧疚了多年的那個人,壓根兒就不一樣,他怎么可能瞧不出兩者之間的差別?

    只不過,他心里仍存著一分僥幸的希望罷了。

    可如今事實擺在眼前,他沒辦法再自欺欺人下去了,只得怏怏的扔下一句:“師兄,師嫂,我知道了,不會連累人家的……”失魂落魄的出去了。

    第172章 當年

    許夷光與李氏回到許府時,已是酉時,天已擦黑了。母女兩個先去了松鶴居見許老太太,行過禮后,李氏大略說了一下上香的情況:“來回的路上都很順利,去到靈隱寺后,是坐的滑竿上山,給菩薩上了香焚了紙后,除了老太太給的二百兩,我自己還添了二

    十兩的香油錢,待吃過齋飯,還去給敏敏求了一道平安符,只是回來的途中,想著大家今日都辛苦了,便就近找了間茶樓,賞了茶點給他們吃,所以才回來得有些個遲了,還請老太太見諒。”

    許老太太點點頭:“我方才還擔心,怎么這個時辰了還不回來,靈隱寺也不遠,原來是路上歇了會兒腳,人平平安安的回來就好,回去梳洗一番,用了膳就早些歇下吧,有什么話明兒再說也不遲?!毙睦飫t納罕著,怎么今兒一毛不拔的鐵公雞也變大方了,竟舍得添了二十兩的香油錢,那可是她一個月的月錢,送去碾伯所,怎么也夠她母兄們過兩個月了,這也還罷了,是為了她唯一的女兒,還算情有

    可原。

    可她竟然還舍得進茶樓,賞下人們茶點吃了,今兒的太陽,莫不是打西邊兒出來的?

    然轉念一想,便微勾唇角哂笑起來,她如今手上可比以前寬裕多了,以她一貫的假清高來看,定會覺得那些銀子雖在她手上,卻不是她自己的,既不是她自己的銀子,花起來當然便不會手軟了。

    許夷光自不知道許老太太是怎么想李氏的,便是知道,如今也不會在意了,很快祖母與所有人,便都會知道她們母女的決心了!

    她隨李氏回了李氏的院子后,各自梳洗一番,換了家常衣裳,便坐下用起晚膳來。

    一時膳畢,李氏便催著許夷光回房休息去:“敏敏,今兒累了一整日,你身體又還未徹底復原,且回房先睡下吧,娘有幾句話要與吳mama說,等說完了,便過去陪你?!?/br>
    雖說為女兒求的簽是上上簽,卻也沒有什么都不做,只在家里等著天上掉餡兒餅的道理,所以李氏打算與吳mama商量一下,自己要做點兒什么,才能幫到許夷光與傅御。

    李氏并不是不知道規(guī)矩禮儀,可她最看重的,還是傅御為了女兒,連命都可以毫不猶豫的不要的決心,他的家世才干反倒是次要的,所以為了女兒,她決定不規(guī)矩一次了。

    不想許夷光卻笑道:“娘,我還不困,您和吳mama要說什么啊,難道我不能聽嗎,干嘛非要先攆我走?!崩钍闲︵恋溃骸罢l要攆你走了,這不是怕你累嗎,你既要留下,就也聽聽吧。我是想與你吳mama說下個月打發(fā)人送東西去碾伯所的事,咱們這次既寬裕些了,我就想著,想著……多給你外祖母和舅舅們送二

    百兩銀子,再就是,給他們一人做一身冬衣送去,反正布料和皮毛都是現成的,只需要出點工價就可以了,你怎么說?”說完見許夷光好一會兒都不說話,心里一緊,忙又道:“我知道那些銀子都是你費盡心思,還冒了風險才賺來的,本該給你留著,連同那些個鎮(zhèn)國公府和新安王府送來的所有東西,都該給你留著,將來出門

    子時……也好更風光一些,就這已是娘對不起你了,但凡寬裕點兒的人家,哪家女兒的東西,不是從小,甚至從出生起,就開始攢起來了呢?”

    “遠的不說,就說我自己,原本也是……結果到了你這里,我一直虧欠你,什么都沒給你攢下也就罷了,誰知道如今還要克扣你辛辛苦苦賺來的銀子……娘真是,都沒臉見你了……”

    李氏說著,不自覺紅了眼圈。想到自己小時候的金尊玉貴,再想到女兒如今的情形,心里比之下午她乍然得知了女兒把自己多年攢的銀子都拿了出去入汪思邈的股,就為了能在最短時間內錢生錢,達成自己不再食許家嗟來之食的愿望

    時,又添了幾分心疼與愧疚。

    她好歹還享過十二年的福,好歹還曾經甜過,女兒呢,因為攤上了自己這樣一個娘,竟比自己還遠不如了!

    可她又怎么可能不管自己的母兄,不管自己的親人們,這么多年來,她都是他們唯一僅剩的依靠,如果她都不管他們了,還有誰會管他們?

    許夷光見李氏哭了,才反應過來她鐵定是誤會自己方才的沉默是不高興她想多給外祖母和舅舅們送銀子、送東西了,可她怎么可能為了這些事不高興,她如果要不高興,也不會一心想賺銀子來幫娘了。她方才是在想傅御的話,如果外祖父真是被冤枉的,如果外祖父真能平反,旁的不說,至少外祖母與舅舅們以后的日子,都會好過許多,娘也能與親人們團聚了,那可是娘夢寐以求的事,也是自己之前雖

    然一直在想,卻知道自己短時間內,根本不可能做到的事。

    但如果有了傅御的幫忙,一切也許就不一樣了……許夷光因忙道:“娘,您說什么呢,您幾時虧欠過我了,您給我的,是再多銀子再多東西也換不來的好嗎?再說我賺銀子的初衷,本就是為了讓外祖母和舅舅們日子好過一點,所以您要送多少銀子多少東西

    去碾伯所,只管送,千萬別想那些個有的沒的……”見李氏仍滿臉的愧色,似是不信自己的話,忙又擺手:“娘,真的,我真的沒有不高興,我方才沉默,只是在想,當年外祖父本來正如日中天,到底做了怎樣的大錯事,才會觸怒皇上,讓皇上對一個已是位

    極人臣的老臣那般不留余地,直接便是抄家流放?”“這些年據我聽來,外祖父的所謂罪名也一直都不具體,不管他是貪墨也好,舞弊也好,好歹有個具體的罪名吧,外祖父卻沒有,娘難道就不覺得蹊蹺嗎?所以我就想著,若外祖父的罪名只是莫須有的,我

    們是不是可以設法為他老人家平反呢?”

    “為你外祖父平反?”李氏睜大了眼睛,隨即怏怏的搖頭:“事情都過去這么多年了,還是先帝時候的事,縱你外祖父的罪名真是莫須有的,要為他平反又談何容易,還是別異想天開了。”話音剛落,許夷光已接道:“怎么會是異想天開呢,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娘難道就不想讓外祖父沉冤得雪,恢復名譽,不想讓外祖母和舅舅們離開碾伯所那個鬼地方,不想一家人團聚嗎?”

    第173章 佞臣

    李氏聞言,想也不想便道:“我怎么可能不想,我做夢都想讓你外祖母和舅舅們能回京,便不能回京,能回老家去做個田舍翁亦是好的,也做夢都想一家團聚,更想為你外祖父恢復名譽……”“你年紀小不知道,當年先帝降罪你外祖父之時,直接大罵你外祖父是、是‘佞臣’,這兩個字,便也成為了他至死的噩夢,他不明白為什么自己忠君愛國了一輩子,為何到頭來竟會得了這兩個字,這比先帝

    判他抄家流放,還要讓他難過,以致他病死在流放去碾伯所的途中時,死也不能瞑目……”

    話沒說完,已是淚流滿面,哽咽得說不下去了。

    世人都知道流放其實很殘酷,不是當場身首異處的殘酷,而是鈍刀子割rou的殘酷,因為流放的人規(guī)定只能徒步,且只有在無人之地時,才被允許倒坐車尾,可是無人之地又哪來的代步工具?

    而流放的規(guī)定是日行五十里,沿途經過每一處縣府,犯人都要讓當地的官員核對,核對無誤后在流放的批文上注‘完全’字樣,并加蓋印信,更別提吃住了。

    按照規(guī)定,流放的犯人成年人是每日粗糧一升,十五歲的孩子還只有成年人的一半,至于住處,更是走到哪里歇到哪里,運氣好還能住住驛站,運氣不好就是破廟,廢墟,甚至是荒郊野外了。

    一路上有多艱苦,可想而知,若沒有人幫著打點照顧一下,有幾個人能活著走到流放地的?

    李閣老便沒能走到碾伯所。

    可當年他才五十幾歲,年紀并不很大,身體也因注重養(yǎng)生,自來康健,怎么會家里的老弱婦孺都全部撐到了目的地,反倒他沒能撐到?

    說到底,還不是心里憋屈難受鬧的,他一輩子的清名,都因先帝的那兩個字“佞臣”,而毀于一旦了,他還有什么臉面見人?

    還不如死了算了!

    李氏這些年從來不讓自己回想當年的事,就是怕自己想了會怨會恨,久而久之,便以為自己已經忘得差不多了。

    卻沒想到,她其實都記得很清楚,也一刻都從來沒忘記過自己父親的冤屈與死不瞑目。倒是許夷光,見李氏果然知道得不少,忙拿帕子給她拭了淚,低聲道:“娘,那您知道先帝為什么會那樣說外祖父嗎?凡事總有原因吧,我們只要知道了原因,便可以確定能不能為外祖父平反,又要怎么做

    才能為他平反了?!?/br>
    如今想來,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旁人詬病她們母女,不外乎都是詬病她們是罪臣之女、罪臣之后,可到底外祖父是什么罪名,卻沒人說過,大抵是其實沒人說得上來?

    便是她,也一直都以為外祖父是觸怒了先帝才會獲罪,可到底怎么觸怒了先帝的,總有原因吧,只要知道了原因,事情就好辦多了。李氏搖了搖頭,黯然道:“就是不知道原因,你外祖父才會那般憋屈啊,而且事出突然,早間你外祖父出門上朝時,都還好好兒的,等到了晚間,卻不見他回來,再后來,錦衣衛(wèi)便來拿人抄家了……前后總

    共也就短短三日,我們家便散了,從此生離死別,支離破碎,這輩子親人只怕都再沒有團聚那一日……”許夷光見李氏說著,又是淚如雨下,而且據她說來,的確不知道更多了,忙道:“娘,我們今兒先不說這事兒了,您別難過,不管怎么說,事情都已過去了,除了外祖父,我們一家人至今也都好好兒的,那

    便有希望,所以,咱們得向前看才是。”

    李氏聞言,拭了淚,哽咽道:“敏敏你說得對,只要人都好好兒的,便有希望……我有些累了,今晚上就不過去陪你了,你自己回房去睡好不好?”

    又叫了立夏進來:“好生送了姑娘回去?!?/br>
    許夷光哪肯走,還不知道她一走,她娘得哭泣難過到什么時候呢?可見李氏滿臉的堅持,吳mama雖紅著眼圈,也示意她會勸慰照顧好李氏的,她只能屈膝給李氏行了禮,回了自己院里去。

    梳洗一番,躺到床上后,卻是怎么也睡不著,一時想著白日在靈隱寺時的情景,一時想著汪思邈與李氏到底有沒有可能,當然想得最多的,還是李閣老當年到底怎么觸怒了先帝。

    也不知道能不能設法從其他人口中,打探一下當年的事?

    雖說事情已經過去十七年,年代久遠,滿朝文武都已更迭過幾輪,甚至連皇上都已換過一位了,可雁過留聲人過留名,只要發(fā)生過的事,就總會有人知道,總能打探到一些線索來。

    譬如鎮(zhèn)國公老夫人,十七年前她便是最接近整個帝國權利中心的那撥人了,她會不會知道些什么呢?便她老人家不知道,只要她肯幫忙,應當也能打聽出一些線索來吧?

    想到鎮(zhèn)國公老夫人,許夷光立刻又想到了許老太太與許明忠,祖母與大伯父會不會也知道點什么了?尤其是大伯父,十七年前他雖還只是個舉人,還未入仕,卻是祖父的長子,祖父其時便已經是正三品的光祿寺卿,離入閣只得兩步之遙,但其實已位列中樞了,大伯父時時都被祖父帶在身邊親自指點教導

    ,許李兩家以前亦交好,后來還成了姻親,李家出事后,許家還幫著奔走打點過,應該知道得更多吧?

    可念頭剛閃過,許夷光便本能的打消了,也不知道是什么緣故,她莫名的不想讓許老太太和許明忠知道她想為外祖父平反的事,至少在前期沒有把握時,不想讓他們知道。那她便只能另想辦法,另求他人了,也不知道傅御有沒有查出什么來,早知道自己白日里便不該只顧著要讓他知難而退,竟沒有多問他一句,不過,他說他過兩日還會來看她?那等他來時,她一定要問問

    他……

    她可不是想見他,而是想知道當年的事,想為外祖父平反,她想為外祖父平反,也不是為了他說的只要她不是罪臣之后,靖南侯太夫人便不會阻礙他們了,她是為的娘,為的外祖母與舅舅們!許夷光就這樣胡思亂想著,終于迷迷糊糊睡著了,夢里她又回到了靈隱寺的廂房,然后傅御不請自來的闖進來,不由分說的摟住她,還吻了她,她怎么也掙不脫他的箍制,最后只能被動的沉溺在了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