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節(jié)
她特意和洛一陽表現(xiàn)得很親密,是為了讓慕昱辰多看自己兩眼。 可事實(shí)證明,慕昱辰的眼里就只有梅漫然那個賤人。 拳頭,無聲無息地攥在了一起。 恨意,在心底蔓延。 馮楚喬發(fā)誓,她一定不會讓梅漫然好過。 “漫然嫂子,”馮楚喬甜甜地叫了一聲,隨后指了指衛(wèi)家文,好奇地問道,“這位是你的哥哥么?你和他長得好像啊。如果不是因?yàn)槟阌嘘懦礁绺缌说脑?,我都要覺得你們倆是夫妻相了呢。” 話落,咖啡廳里的氣氛又一次冷了下來。 即便咖啡廳里還放著低沉的音樂,可不知為什么,在場的所有人卻都能聽見彼此緊張而又急促的呼吸聲。 四周,忽然靜得可怕。 “昱辰,我……”梅漫然想解釋,卻又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衛(wèi)家文不是她的哥哥。 她也并不覺得他們倆長得很像。 可偏偏這些話,梅漫然卻沒有辦法理直氣壯地說出來。 因?yàn)樗宄闹?,衛(wèi)家文是喜歡自己的。 “這位小姐,你可能誤會了?!毙l(wèi)家文不忍梅漫然尷尬,忙出言解釋道,“我不是漫然的哥哥,我只是她的鄰居罷了?!?/br> “鄰居?是青梅竹馬的那一種么?”馮楚喬眨了眨眼,先是看了看衛(wèi)家文和梅漫然,又扭頭看了看慕昱辰和洛一暖,忽然恍然大悟地說道,“就像洛洛姐和昱辰哥哥那樣,他們倆也是青梅竹馬呢……” “一陽,你別在這里愣著了,快帶喬喬去前臺選點(diǎn)兒吃的吧?!甭逡慌婑T楚喬越說越離譜,忙打斷了她的話,沖著洛一陽使了個眼色。 可偏偏,洛一陽和他的這個jiejie卻是一點(diǎn)兒默契也沒有。 “老姐,我們?yōu)槭裁匆デ芭_選吃的呢?難道這里不能點(diǎn)么?”洛一陽指著桌子上的菜單,奇怪地看了洛一暖一眼。 “菜單上的東西不齊全,你還是帶著喬喬去前臺看看吧?!甭逡慌瘣汉莺莸氐闪寺逡魂栆谎邸?/br> 眼睛里,那還有一點(diǎn)兒的嫵媚。 看著洛一暖警告的樣子,洛一陽無奈地縮了縮脖子。 “哎,我怎么會有一個脾氣這么暴躁的老姐呢?老天爺啊,你說我的命咋就這么苦呢?”洛一陽一邊嘀咕,一邊吊兒郎當(dāng)?shù)財(cái)堉T楚喬地肩膀,勾著她往前臺去了,“走吧,喬喬,就讓我們兩同甘共苦、浪跡天涯吧!” “陽陽哥?!瘪T楚喬羞澀一笑,卻并沒有從洛一陽的懷抱中掙脫開來。 她覺得慕昱辰一直不把自己放在心上,那完全是因?yàn)樽约嚎偸鞘卦谀疥懦降纳磉叄屗麤]有一丁點(diǎn)的危機(jī)意識。 她想,如果她和別的男生走得近了,沒準(zhǔn)兒就會激起慕昱辰的占有欲了呢! 畢竟,人人都說最難得到的和永遠(yuǎn)失去的才是最好的不是? 而洛一暖見馮楚喬走了,這才暗暗地松了口氣。 “漫然meimei,喬喬她剛才說的話你可千萬不要放在心上。我和慕昱辰……”洛一暖上前解釋道。 “一暖姐,你不用跟我解釋的?!泵仿恍χ?,“如果你們之間真的有什么的話,恐怕這里就沒有我的事了吧?!?/br> 洛一暖和慕昱辰是一起長大的,而洛一暖更是慕天麟欽定的兒媳婦,如果她對慕昱辰真的有什么想法的話,大概她早就已經(jīng)得手了。 畢竟,洛一暖那么優(yōu)秀。 優(yōu)秀到像是天邊的月亮,永遠(yuǎn)散發(fā)著遙不可及的光芒。 梅漫然想,如果她是男孩子的話,也一定會忍不住喜歡上這樣的女孩子吧。 而慕昱辰和洛一暖從前沒有在一起,就代表他們之間真的什么也沒有。 梅漫然愿意相信他們。 “傻丫頭。”洛一暖噗嗤一笑,“你還真是可愛,難怪慕昱辰那個萬年不開花的老樹會喜歡上你?!?/br> “一暖姐?!泵仿挥行┎缓靡馑嫉卮瓜铝祟^。 可慕昱辰看著梅漫然這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卻忽然有些惱火。 和她的善解人意比起來,慕昱辰其實(shí)更喜歡看梅漫然吃醋的樣子。 因?yàn)槌源?,代表著在乎?/br> …… 與此同時,在離梅漫然他們不遠(yuǎn)處的桌子旁,唐家俊正捂著自己的肋骨,痛得直冒冷汗。 他很懷疑,自己的肋骨是不是被孫曉涵給弄斷了。 可是,他卻不敢上前質(zhì)問孫曉涵。 正文 第一百五十二章 慕氏集團(tuán)的慕總 他雖然很不滿孫曉涵在這么多人的面前打了自己,可是他也看得出,慕昱辰和洛一暖是擺明了要為孫曉涵撐腰的。 著兩尊大佛,他哪一尊都得罪不起。 思量再三,他還是決定先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琴兒,我看,要不算了吧……”唐家俊拽了拽戴海琴的袖子,拉著她就想往外走。 可唐家俊愿意走,戴海琴卻是不愿意的。 她身為戴氏集團(tuán)的千金,何時受過這樣的委屈? 即便她知道自己根本得罪不起慕昱辰和洛一暖,但是,她卻也不會就這么善罷甘休的。 畢竟,動手的人的確是孫曉涵。 這件事就算是說破了大天去,那也是她孫曉涵理虧。 她就不信,慕昱辰真的會為了一個穿著二百塊錢t恤的女孩和戴氏鬧翻。 可是,半個小時過去了,戴海琴的律師卻遲遲未來,她又給自己的助理撥了好幾個電話,可那邊卻一直沒有回應(yīng)。 看著又一次暗下去的手機(jī),戴海琴忽然有些不安。 “不用叫律師了,戴氏的律師恐怕是過不來了?!?/br> 耳畔,忽然傳來了慕昱辰剛剛說過的話。 戴海琴下意識地打了個寒顫。 律師直到現(xiàn)在都沒有來,這是不是意味著,她的律師真的像慕昱辰所說的那樣不來了? 可是,作為戴家的御用律師,他又怎么會不聽自己的命令呢? 除非……戴氏出事了? 就在此時,戴海琴的手機(jī)忽然又亮了起來。 “喂,李助,我的律師到底什么時候才會過來?。俊贝骱G俳辜钡貑柕?。 可電話那邊傳來的,卻并不是李助的聲音。 “琴琴,你找律師干什么?”電話那頭的聲音有些沙啞。 好半天,戴海琴才反應(yīng)過來,支支吾吾地叫了聲,“爸?你怎么會給我打電話啊?” 戴父沒有回答戴海琴的話,反而一臉嚴(yán)肅地問道,“琴琴,你老實(shí)告訴我,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這幾天,戴氏的生意一而再再而三地被別人搶走。 起初,戴父業(yè)并沒有把這種同行業(yè)的惡性競爭放在眼里。 畢竟,能在a市把企業(yè)做到這個份上的人,大抵都是有些人脈的。 可后來,戴氏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那些生意伙伴,竟都開始對自己避而不見了。 恰逢此時,戴氏的員工竟然出面舉報(bào)了戴氏偷稅漏稅的事情。 與此同時,也有技術(shù)部門的員工向有關(guān)部門投訴,說戴氏生產(chǎn)出來的產(chǎn)品根本就不合格。 就連戴氏的御用律師,也因?yàn)樯嫦淤V賂法官而被抓了起來。 如此一來,戴氏可謂是腹背受敵。 久經(jīng)沙場的戴父若要再看不出來是有人想要對付自己,那他也算白做這么多年生意了。 可是他一直想不明白,自己做人做事一向低調(diào),又有誰會忽然出手要置自己于死地呢? 直到方才,李助給他打電話,問他可不可以派一個律師給戴海琴的時候,戴父才將注意力轉(zhuǎn)到了戴海琴的身上。 戴海琴是戴父唯一的女兒。 戴父老來得子,自然對這個女兒十分寵愛。 也因此,造就了戴海琴囂張跋扈的性格。 可他知道自家的女兒雖然任性,但卻也只會見軟柿子欺負(fù),又怎會惹到能毀了整個戴氏集團(tuán)的人呢? 戴父想不明白。 沒辦法,他只能給自己的女兒打個電話,問一問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爸,我……”聽著戴父嚴(yán)厲而又焦急的口吻,戴海琴忽然就緊張了起來,“我、我沒得罪什么人??!” “琴琴,你還不打算跟爸爸說實(shí)話么?”戴父的語氣又重了兩分。 熟知戴海琴性格的戴父,自然聽出了戴海琴是在說謊。 “我、我……”戴海琴還欲抵賴,可當(dāng)余光落到慕昱辰身上的時候,忽然情不自禁地顫了兩下,“爸,對不起,我、我好像是得罪慕總了。” 戴海琴知道,如果慕氏真的想對付戴家的話,那就是十個戴家,也對抗不過一個慕氏。 如此一來,她就算再狡辯,又有什么用呢? “慕家?哪個慕家?”戴父皺了皺眉,低聲問道,“是環(huán)宇科技的那個慕家呢?” “不、不是……”即便戴海琴知道戴父看不見自己的動作,卻還是搖了搖頭道,“是慕氏集團(tuán)的那個慕總。” 說完,戴海琴便迅速地閉上了眼睛,等待著戴父的咆哮。 “什么?”果然,戴父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忍不住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