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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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辰摸了摸他的眉毛,說:“當(dāng)你得知飛機可能墜毀的時候,你想到了什么?” “沒想什么啊……”陸景的聲音逐漸小了,“你別胡思亂想了,我這不好好的,我命這么大,不會出事的……” 梁辰躺在他懷里,閉著眼睛,卻始終睡不著。 直到今天,她才明白,“虛驚一場”原來是最好的詞語。 “驚”了,才知道對方在自己心里是多么彌足珍貴。 可她還是后怕,怕到心跳一直慢不下來。 最終,梁辰還是起身,去客廳倒了一杯熱水。 她捧著水杯,坐在沙發(fā)上發(fā)呆。 客廳很靜,靜得能聽見臥室里那個人的呼吸聲。也只有聽著這個呼吸聲,梁辰才能安坐于此。 她抬腳,蜷縮到沙發(fā)上,卻碰到陸景脫在沙發(fā)上的外套,它皺皺巴巴地堆在角落里。 梁辰嘆了口氣,放下水杯,將他的外套拿起來,拍打幾下,準(zhǔn)備掛到衣架上。 就在這時,他的外套側(cè)包里,飄出一張紙條,慢慢悠悠地落地。 梁辰撿起來,就著昏暗的落地?zé)?,只看了一眼,再次泣不成聲?/br> 她沒想到,這輩子沒有收到過一封正經(jīng)的情書,卻收到一封遺書。 還是那個熟悉的字跡,最后幾個字卻十分潦草,甚至快要辨認(rèn)不出來。 她能想到,那是他在自己以為的生命最后一刻,留下的字跡。 【to 梁辰: 如果我這一生就到這了,唯愿你一生平安喜樂。 生命有輪回,愛亦有來生。 親愛的,來世再見?!?/br> ——正文完—— 翹搖,2018年1月27日。 作者有話要說: 正文到此結(jié)束,明天我休息一下,后天開始更番外吧。 謝謝大家兩個多月來的陪伴,謝謝謝謝。 實體書上市的時候,我會在微博抽獎送書的 我們再會~ 【說到這里,大家真的不考慮收藏一下作者和我的預(yù)收文嗎?ballball大家戳一下,么么噠。 第77章 番外一 馬明輝的官司打了大半年,最后審判下來,馬明輝不以為意。 只要人還在,在他眼里,都算不得什么。 總還有東山再起的那一天。 但致命的打擊來得猝不及防。 他這些年的靠山,突然撒手不干了。 馬明輝敗了官司,丟了工作,一個人在家里愁眉苦臉,老母親叫他吃飯也不理,小半天就空了一盒煙。 在家消沉了幾天,他決定去找之前的靠山,沒想到卻吃了個閉門羹。 太子爺不見他,他只得另辟蹊徑。 打聽了許久,終于找到了溫蒂家。 起初,溫蒂還笑臉相迎,端了茶好生招待著馬明輝,可聽了他的來意后,溫蒂立馬黑了臉,指著大門,說:“你給我出去!” 馬明輝見溫蒂變了臉,也沒興致再跟她好言好語,“何小姐,你從韓國18線女團解約回國,我可沒少給你好處,就這么翻臉不認(rèn)人?” 溫蒂氣得渾身發(fā)抖,一米六五的個子堪堪八十斤,搖搖欲墜,可惜眼前的男人并不會生憐。 好處? 簡直是她這輩子的噩夢。 當(dāng)初在韓國做練習(xí)生,再苦也熬過來了。正式出道以后成績不好,團隊拿不到打歌節(jié)目一位,她在團里也站不了c位,說起來是個明星,日子過得比普通老百姓還不如。 整整四年,她連自己的手機都不能擁有。 后來,那個男人說要解救她。 溫蒂以為自己終于要脫離苦海了,在公司會議室里,看著那個男人一擲千金,簽了合約,帶她回國。 那天,她努力克制自己激動的心情,幻想著自己回國之后一飛沖天,大紅大紫。 沒想到這是另一個噩夢的開始。 以前她聽同期的人說,有錢人不缺物質(zhì)了,就喜歡玩兒精神上的刺激。 溫蒂沒想到自己就是那個刺激。 她想都想不到的玩兒法,在那些人眼里是新奇,刺激,有趣,在她眼里就兩個字——變態(tài)。 好不容易那個人玩兒膩了,她解脫了,馬明輝卻又找上了門來。 這一次,溫蒂是直接把他轟出去的。 馬明輝從家里出來后,在三環(huán)邊上兜了好幾個小時才回家,顯得自己很忙,免得被老婆念叨。 躺了幾天,又被老婆轟出家門,讓他多活動活動關(guān)系,事情總有轉(zhuǎn)機。 可《歌壇巔峰》已經(jīng)結(jié)束了,臺里人說,副導(dǎo)演一樣有能力主持大局,所以暫時沒打算恢復(fù)他的職位。 馬明輝只覺得好笑,他做這個節(jié)目三年了,品牌效應(yīng)上去了,副導(dǎo)演什么都不用做,何來“能力”一說? 但是金子總會發(fā)光,何況他在圈子里叱咤這么久了,不愁去路。 于是,馬明輝跑了許多地方。 這個電視臺,那個制片廠,能去的都去了,可所有人的托詞都一樣,“你現(xiàn)在敗了官司,剛好上面又整頓風(fēng)氣,誰敢頂風(fēng)作案???” 這一“整頓”,就是小半年,等風(fēng)氣好了,他人都涼了。 馬明輝再一次見到梁辰,是在南方衛(wèi)視的一檔美食節(jié)目里。 這是丁嘉運投資的,馬明輝想著搭著關(guān)系見見丁嘉運,于是,讓他在臺里當(dāng)個跑腿的他也認(rèn)了。 后臺,有人叫馬明輝抬張凳子去化妝間。 馬明輝抬過去了,剛安頓好,還沒來得及直起腰,嘩啦啦一堆衣服就被造型師扔了過來,直接覆在了他頭上。 馬明輝愣了片刻。 衣服是女士紗裙,隔著紗布,他看見周圍的人來來往往,忙得腳不沾地,并沒有人注意到他。 一個場務(wù)小跑著過來,到處張望,最后將目光定格在他頭上。 “哎喲!我到處找這條裙子,怎么在這兒!” 說著,他抽走了馬明輝頭上的裙子,抖了抖,又小跑著離開。 從頭到尾,只當(dāng)馬明輝是個衣架子。 馬明輝慢慢地扯下這一堆衣服,感覺自己像個小丑在換裝。 他往四周看了看,心想大抵是哪個大咖來了,化妝間才這個陣仗。 還沒找到正主,卻聽到一道熟悉的聲音。 馬明輝眼睛一亮,可不就是丁嘉運來了嘛! 于是,馬明輝理了理衣服,恭恭敬敬地站在門口,等著丁嘉運。 不曾想,丁嘉運從走廊那頭過來,一邊走一邊解西裝扣子,到門口時,剛好脫下衣服,隨手就放到了一旁的馬明輝手上,腳步都不曾停下一刻。 甚至,沒看他一眼。 這是把馬明輝當(dāng)打雜的助理了。 這一刻,馬明輝才真正的意識到,自己真的涼了。 但他還是抱有一絲希望,捧著衣服,追著丁嘉運的腳步。 只見他一轉(zhuǎn)身,就進了隔間。 馬明輝也跟上去。 坐在里面的女人有些熟悉,中長發(fā),柔順黑亮,格外顯眼。 馬明輝只看到她背影,想不起來這人是誰,直到他看見了坐在那個女人一旁的男人。 可不就是陸景嘛。 陸景也瞧見了他。 那個年輕男人并未有什么異樣的情緒,甚至連眼神都不愿多給他一個,匆匆一眼,又將注意力轉(zhuǎn)回身旁的女人身上。 “這個顏色真丑?!标懢爸钢诩t,“就跟吃了小孩一樣?!?/br> 梁辰拍開他的手,瞪了他一眼。 陸景又抬頭對丁嘉運說:“你這個是美食節(jié)目,就不怕她這口紅嚇跑觀眾?” 丁嘉運笑了笑,說道:“鏡頭吃妝,你別看她現(xiàn)在涂著濃,一會兒上了鏡頭就淡了?!?/br> 陸景皺眉,若有所思。 “你跟他說這么多干什么?”梁辰插嘴說道,“他一個連暈妝都不懂的人,你說吃妝,保不準(zhǔn)他以為你這個美食節(jié)目是吃化妝品的?!?/br> 陸景睜大眼睛,盯著梁辰。 “知我者老婆也?!?/br> 梁辰攤手,表示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