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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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看周老蔫看著人模人樣,他卻不當家,每月三十四塊錢的工資,還要交給他娘五塊錢的養(yǎng)老錢,他留幾塊錢的零花錢,剩下的二十五塊錢都讓趙春蘭存了起來。 時下一塊錢能買一斤多豬rou,按說出嫁女走娘家回禮也夠用了。 胡寡婦低頭一看,才一塊錢,心中暗罵一句小氣鬼。整天吹牛一個月拿三十多塊錢工資,竟然只給她一塊錢,連斤點心都買不起。 看來,這死鬼對她有點不上心,今天應該抻著他點,不能輕易讓他得逞,胡寡婦把錢收好,心里不斷琢磨。 周老蔫看胡寡婦收下錢,以為她同意和自己辦那事,趕緊摟住胡寡婦又摸又啃的,還想拉她往炕上湊。 胡寡婦嫌棄周老蔫給的錢少,能輕易讓他得逞嗎?肯定不能。她半推半就的,拿捏得恰到好處,一點沒讓周老蔫察覺到她推辭的意圖。 當然,猴急的周老蔫更沒有察覺她的想法,他想趕緊瀉火呢。 “周哥,你別急嗎,大白天的,多丟人,要不你改天晚上再來……”胡寡婦故意吊著他。 都說男人愛偷腥,胡寡婦深覺這話是對的??纯磥碚宜倪@幾個男人,哪個見了她不猴急。 胡寡婦為此深感得意。要不是怕鬧出去會被□□,胡寡婦真想跟那幾個跟她好的男人的媳婦說:別看你們在家勞心勞力,干了地里的活、又cao持家里的活,她們的男人還不一樣忍不住鉆她褲襠。 原來,胡寡婦不是只有周老蔫一個老相好,她還有別的男人。 周老蔫著急地說:“別磨蹭了,我等不及了,快點讓我泄泄火?!?/br> 反正胡寡婦就是磨蹭,就是不想脫褲子。周老蔫給她往下扯,她就往上提,倆人你來我往,就跟玩游戲似的。 地里,還在搶收的村民干得熱火朝天?;鹄崩钡奶枒覓煸陬^頂上,熱得人們滿頭大汗。 地里干得熱火朝天,前面老少爺們人手一把鐮刀,你掙我趕割麥子,后面一排婦女把割倒的麥子捆起來,還有一伙人再把捆好的麥子裝上車,拉到打麥場里晾曬、碾壓。 一群孩子跟在麥茬地里撿麥穗。日頭正盛,這些孩子撿麥穗時間長了,現(xiàn)在都渴了,有的去找大人要水喝。 農忙時節(jié),家里有人做飯的,就會把涼開水或綠豆湯送到地頭上,讓干活的自家人喝上現(xiàn)成的水。 胡寡婦的孩子胡小明和胡小芳被她媽打發(fā)出來拾麥穗,這會兒也渴得不行。 meimei胡小芳舔舔干巴巴的嘴唇說:“哥,我渴了,想喝水?!?/br> 她看到好多孩子都跟父母要水喝去了,越發(fā)覺得口渴。 胡小明記得今天他媽說要去姥姥家,讓他帶著meimei中午去奶奶那里吃飯?,F(xiàn)在meimei想喝水,只能去跟奶奶要了。 胡小明往大人那邊張望,老遠就看到奶奶提著暖瓶過來了。 “小芳,奶奶來了,咱去找奶奶要水喝。”胡小明說完,拉著胡小芳朝奶奶那邊跑去。 因為胡家奶奶對胡小明這個沒了爹的親孫子還不錯,胡小明也跟奶奶很是親近,一點都不怵她。 “奶奶,我渴了?!?/br> 胡小明拉著meimei跑到奶奶跟前,直接開口。 “小明渴了,奶奶這就給你倒綠豆湯喝?!焙夷棠贪丫G豆湯倒進碗里,遞給小明。至于旁邊的孫女,她就當沒看見。 胡小明咕咚咕咚喝了幾口,就把碗遞給眼巴巴等著的meimei喝。 胡家奶奶看了也不阻止,怎么都是兒子留下的骨血,她還不至于心腸歹毒連口水不給孫女喝,雖然她覺得女孩是賠錢貨。 胡寡婦的婆婆沒看到小兒媳婦來干活,就問孫子:“你媽呢,怎么沒給你們準備水喝?” 胡小明說:“我媽聽說姥姥不舒服,她回去看我姥姥去了?!?/br> 親家是不是不舒服,胡家奶奶不知道,她就是覺得不對勁。剛剛出門時她從小兒子家門口過來,看到門沒有上鎖,家里應該有人,這說明兒媳婦還沒走。 如果小兒媳婦要回娘家,應該早就走了,這個點還在家里磨蹭什么? 胡家奶奶覺得不對勁,趕緊把暖瓶交給正在地頭歇口氣的大兒媳,“你看著暖瓶點,別讓熊孩子給打碎了。我有點事,等會兒回來拿暖瓶。” 胡家奶奶說完,就匆匆走了,留下一頭霧水的胡家兄妹和大兒媳。 第15章 不怪胡老太瞎想,她兒媳婦還年輕,才三十出頭,估計要不是倆孩子拴著她,她早改嫁了。 胡老太防著小兒媳給她死去的兒子戴綠帽子。只要她不改嫁,就還是老胡家的人,就不能做下丑事,讓老胡家丟人。小兒媳婦想改嫁可以,胡老太不是不同意。 第一,兒媳婦改嫁得空身走人,房子和孩子都必須留在胡家。第二,改嫁后不能回來看孩子。 胡老太之所以講這樣的條件,是為了倆孩子,小小年紀沒了爹,再失去娘,以后肯定是他們老兩口的負擔,不如使點心眼留下兒媳婦。 可是,小兒媳婦要是敢在她兒子建的房子里偷男人,看她不打死那個不要臉的! 胡老太直接去了小兒子家。大白天的,兒媳婦既然在家,干嘛不去上工,不知道還有倆孩子養(yǎng)活嗎;還有關著大門干嘛,難道是在家里偷漢子? 胡老太的眼神殺氣騰騰,直接拍響胡寡婦家的大門,她拍地大門上的鐵環(huán)哐當哐當直響。 胡寡婦已經(jīng)跟隊長提前請了假,理由就是她娘病了,娘家捎信過來讓她回去看看。本來就確有其事,捎信的就是本村人,隊長答應了她的請假。 反正曠工沒工分,人情還是要講的。 而胡寡婦想跟周老蔫偷完情,要到錢,再拿著錢買點東西回娘家。要是兩手空空回娘家,她感覺上不去門,娘家嫂子肯定不給她好臉看。 胡老太急沖沖地跑到小兒子家時,周老蔫和胡寡婦已經(jīng)磨得脫了褲子,正準備干事呢。胡寡婦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紀,磨著磨著她自己就撐不住了,先倒在炕上,被周老蔫壓在下面。 這時,只聽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燕子,你在家嗎,給我開門,快點!快開門!”然后她還嘟囔:“大白天關著大門,在家干啥呢?” 胡寡婦做賊心虛,聽見急促的敲門聲,嚇得一哆嗦,急急忙忙推開周老蔫,說:“你快點爬墻走,我來應付婆婆。” 周老蔫也被敲門聲嚇萎了,沒等胡寡婦咋地,他趕緊拾起仍在炕頭的褲子急慌慌穿上,一著急都把褲子穿反了,他也沒時間再換,趕緊出去爬墻頭開溜。 周老蔫身子挺麻利的,走到胡寡婦家后院,踩到一邊的柴火剁上,扒住她家墻頭先打探外面有沒有人。這時的院墻都矮,對周老蔫來說,爬墻頭不是啥難事,他一看外面沒個人影,立馬爬上墻頭,跳下去溜了。 胡寡婦家院墻外是個廢棄的菜園子,周老蔫出去后,來到大街上,看到旁邊街上沒人,趕緊溜回家了。 “燕子,你在家干嘛呢,還不快點來給我開門?!焙咸罩箝T一陣猛拍,拍得手都麻嗖嗖的。 胡寡婦在家麻利地拾掇一下自己,又拿鏡子照了照,發(fā)現(xiàn)沒什么異樣,就趕緊去給催命鬼婆婆開門。 “你在家干嘛呢,怎么才來給我開門?”胡老太瞪了小兒媳一眼,一把推開她,就往院子里闖。 捉賊捉贓,捉jian見雙。要不也不能瞎嚷嚷,萬一捉不到臭男人,人家還以為她欺負守寡的兒媳婦。 胡老太沒有逮住男人之前,倒是沒有直接給小兒媳摳屎盆子。但她的動作非常明顯,一看就是來捉jian的。 周老蔫早就竄了,怎么可能等她來捉。 胡老太挨個屋里轉了一圈,并沒有發(fā)現(xiàn)野男人。 她開始質問小兒媳,“燕子,你不是回娘家嗎,怎么還沒走,剛剛在家干嘛呢?” 胡寡婦肯定不會當著婆婆的面,承認自己偷人,她穩(wěn)穩(wěn)自個那快速跳動的心,假咳兩聲說:“娘,我今早覺得有點頭暈,就躺下歪了一會兒,誰知一不小心睡著了。” 胡老太看看外面的天色,使勁瞪她:“現(xiàn)在幾點了,懶婆娘,孩子都比你強,知道去地里撿麥穗,你說你咋這么懶……” 胡老太碎碎念,開始數(shù)落兒媳婦。這倒是讓胡寡婦放下心來,開始鎮(zhèn)定應付婆婆。 “娘,我還得回去看看我娘家媽咋了,沒想到睡過頭了,真是該打!我這就回娘家,你看……” 胡老太坐到八仙桌旁,一下子就看到桌子上放著的硬糖塊。 這不正是周老蔫留下的那十幾塊硬糖嗎? “這糖是哪里來的?”胡老太沒有找到jian夫,心里也暗暗松了口氣。 其實她也不想這樣做,可是卻不得不防。 胡老太神情不善地盯著兒媳婦,要她馬上給答案。 胡寡婦絞盡腦汁應付婆婆,她看著那幾塊糖,一時著急,實在想不出糖的來源,張嘴就說:“娘,這糖是我攢了好久攢下的,本來想去娘家的時候帶著,給我哥家的孩子甜甜嘴。” 胡老太一聽這個,立馬把桌上的糖收到兜里,一邊收糖,一邊罵她:“你個敗家婆娘,有糖不知道給我孫子吃,竟然拿去娘家哄別人的孩子。這糖我收著,回頭給我孫子吃?!?/br> 胡寡婦看到婆婆收起來的糖,心里一陣rou疼。剛剛要不是著急忙慌的,她才不會讓婆婆看到這些糖,早就藏起來了。這十幾塊糖,要是慢慢拿給孩子吃,能讓他們吃上一兩個月,起碼還能甜甜嘴?,F(xiàn)在讓婆婆都拿去,她家孩子能吃上兩三塊就不錯了,肯定便宜大哥家的孩子。 胡老太沒抓到野男人,收獲十幾塊糖,心情還不錯。自從小兒子意外去世,她就沒在小兒媳這里得過仨瓜倆棗。 胡老太見沒什么事,立馬抬腿走人,家里還有一大攤子活,要不是為了給死鬼兒子看住他媳婦,她才不稀罕干抓.jian這事呢。 胡老太臨走時,還不放心,又跑到后院去瞧了瞧,確定沒有發(fā)現(xiàn)野男人,轉身要走。 臨走時還告誡胡寡婦:“燕子,別整天就知道往你娘家跑,夏收正忙著呢,你不趕緊賺工分養(yǎng)孩子,瞎折騰什么?誰家媳婦跟你一樣,竟知道回娘家?!?/br> 胡寡婦沒了男人,能不跟娘家處好關系嗎?萬一有事,她還指望靠著娘家呢。 胡老太嘟囔兩句就走了。 等婆婆的身影走遠,胡寡婦立馬拍拍受到驚嚇的胸口,“哎喲媽呀,嚇死我了!” 看來以后還不能在家里偷情,萬一讓人撞見了,她就沒法活了。 其實胡寡婦跟早就跟別的男人有一腿。家里有孩子,她不怎么讓男人來家里鬧騰,都是出去打野戰(zhàn)。找個荒郊野嶺的地方,跟男人滾完,再拿錢走人。今天周老蔫找到家里,實在是趕巧了。 胡寡婦在罐子里摸出十幾個攢下的雞蛋,放到提籃里,拿個花布蓋上,提著回娘了家。 周老蔫灰溜溜地回到家時,趙春蘭正在炕上歇著。也許是年近四十的原因,她這一胎懷得有點艱難,全身都有點虛胖,腿也腫脹得厲害。 現(xiàn)在周家日子可以說好過不少,已經(jīng)有三個閨女都出嫁了,周紅、周青、周藍都嫁到附近的村里,家里還有個周紫,在家?guī)椭杉覄栈?,伺候懷孕的媽?/br> 話說,周老蔫對媳婦這胎沒抱多大期望,因為他飽受打擊的次數(shù)太多,已經(jīng)不太相信媳婦肚子能懷上兒子。所以,趙春蘭這胎不如以前受重視。 要不,他也不能拿著錢去外面胡搞八搞,肯定是把錢換成好吃得給媳婦吃,讓肚子里的孩子跟著沾沾光。再不濟,也得把錢留著,以后給親兒子攢錢娶媳婦。 周老蔫之所以這樣想,是因為他親娘說他媳婦懷相像是女孩。他自以為媳婦肚子里還是個閨女,索性甩開性子不管了。 周老蔫回家往炕上一趟,看著挺著肚子的媳婦問:“怎么著,還是難受?” 趙春蘭忍著不舒服,帶著殷殷的期盼說:“難受點算啥,這胎肯定是兒子,要不不能這么折騰。” 趙春蘭卻認定是兒子,一直好好養(yǎng)著。不過懷相不好,她這胎確實受了罪。早先吐了倆月,好容易吃上飯了,身上又開始虛腫。 要是周嬌在這里的話,肯定知道她親媽猜對了??上驗閺男”粧仐壍年P系,自打懂事后,從來不上親爹親媽家的門。 周老蔫不以為然地想:看來媳婦還是沒死心,以為她還能生出兒子來,要真是能生個兒子,他就把她供起來當祖宗養(yǎng)著! 第16章 周嬌可不知道她親爹差點被嚇出毛病來。她來到白家,把書還給了白梨花。 “梨花,這本書還給你,謝謝。”周嬌禮貌道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