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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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寧郡主對她眨眨眼,說:“看熱鬧呀,我聽說了,一會子怕是有人過來這邊兒,要搜大不敬的證物呢!” 昨天剛透露出去的消息,今兒就有人要過來搜府了,這元春也是心急,恐怕不只是元春心急,皇上也是心急的,畢竟北靜郡王和忠順親王,兩個人都是只手遮天的人,皇上雖然嘴上說一個是兄弟,一個是叔叔,但是其實心里早就當(dāng)他們是rou中的刺兒了,只是不好說出來罷了。 太妃見她們嘀咕,笑著說:“你們倆,什么時候這么要好了?” 永寧郡主剛要笑著說話,就聽到一陣嘈雜,從外面?zhèn)鱽?,還有喊叫的聲音,太妃皺了皺眉,說:“外面兒怎么了?” 武曌和永寧郡主卻對視了一眼,怕是來了。 武曌扶著太妃往外去,就看到好些人聚集了來,還有士兵,進(jìn)了北靜郡王府邸。 北靜王也聽到了聲音,從書房里出來,蹙著眉,小六兒首先跳竄竄出來,像模像樣的說:“大膽!郡王府也是你們能造次的么?” 那帶頭的人根本不看小六兒,只是很冷硬的說:“下官也是奉命行事,有人檢舉郡王勾結(jié)賊子戴權(quán),府中還窩藏了戴權(quán)謀反的證物!” 北靜郡王倒是鎮(zhèn)定,淡淡一笑,不過笑容有幾分哂意,同時還有幾分陰霾,壓低了聲音,帶著幾分威嚴(yán),說:“小王勾結(jié)戴權(quán)?怕不是哪里出錯了罷?再者說了,戴權(quán)只是貪贓枉法,也不至于謀反?!?/br> 那人說:“下官就直說了罷!有人檢舉郡王,勾結(jié)戴權(quán)意圖謀反,君王府里藏著謀反的龍袍!” 北靜郡王一聽,更是笑了,說:“龍袍?小王這府里,從上到下,只有蟒袍,何來龍袍?” 那人冷笑一聲,說:“搜過才知道,下官也是奉命行事,還請郡王擔(dān)待了!” 北靜王說:“自然,大家都是奉命行事,小王自然明白,只是……丑話需要說在最前面兒,小王奉公守法,這樣的無妄之災(zāi),也不知是哪個別有用心的人挑撥離間,若是在小王府上沒有搜到謀反的證據(jù),就別怪小王,要進(jìn)宮說道說道了!” 那人不以為意,立刻招手,示意大家搜府,太妃也是氣的不行,武曌則是安撫著說:“太妃不必為了這些事兒生氣,到時候到皇上面前,討個理兒就是了?!?/br> 瀲滟站在武曌身后,裝作十分害怕的模樣,其實嘴角一直翹著,若是這事兒成了,自己往后就能飛上枝頭了,賢德妃已經(jīng)應(yīng)允了,要將自己收做干女兒,許配給王孫之后,雖然做不得正妃,但好歹是個主子。 瀲滟心里做著春秋大夢,都不知道自己把元春給害慘了,元春壓根沒有證據(jù),也怪皇上心里有鬼,最忌憚的就是北靜郡王和忠順親王兩個人,武曌還算計的頭頭是道,在戴權(quán)的事情上弄了個合情合理的大反轉(zhuǎn),北靜郡王殺了戴權(quán),不是因為嫉惡如仇,而是因為不想讓戴權(quán)把自己拉下馬,來了個斬草除根,以除后患! 武曌把皇上的心思拿捏得正好兒,皇上真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而且武曌還知道,皇上可是給自己留了后路的,若是搜出來,那就大好,沒搜出來,指定把告密的人一推,拿去當(dāng)擋箭牌也就是了,自己倒是干凈。 這會子可不是,搜府的就來了。 搜了一會子,那官員很趾高氣昂的站著,紛紛有士兵回來稟報,都說沒有搜到。 剛開始那官員并不當(dāng)一回事,畢竟龍袍肯定在什么隱秘的地方,結(jié)果所有的士兵都回來了,全都說沒有搜到,官員立刻臉色蒼白,又說:“是不是全都搜了,一處都沒落下?!” 士兵回話說:“大人,是??!真的沒有!” 官員傻眼了,瀲滟也傻眼了,那官員臉色不好,又令人搜了一回,真是沒有,王府都要底兒朝天了,就是沒有。 北靜郡王冷冷的一笑,語氣帶著陰霾,說:“怎么?讓本王送客不成?還是大人想跟著本王,一同進(jìn)宮面圣?” 那官員頓時嚇壞了,也沒有趾高氣昂了,顫巍巍的說:“小人……小人多有打擾,也是奉命辦事兒,還請……還請王爺多多擔(dān)待,這就……這就告辭了。” 那人忙不迭的一路告辭,一路往后退,趕緊帶人跑出了北靜郡王府邸,那頭北靜王便說:“母親在府上休息,不用思慮太多,兒子這就進(jìn)宮討個說法?!?/br> 太妃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你去罷?!?/br> 北靜郡王立刻讓人備馬,自己去換官袍,準(zhǔn)備進(jìn)宮。 那頭里武曌扶著太妃,永寧郡主高興壞了,和武曌擠眉弄眼的,已經(jīng)想象到賢德妃誣告的后果,笑得不行,不過努力克制著。 武曌送太妃回去休息,自己便準(zhǔn)備先告辭了,永寧郡主一并告辭出來,兩個人一同出了北靜郡王府邸。 她們一出來,武曌就換下了那溫順的模樣,冷冷的回頭看著瀲滟。 瀲滟受了驚嚇,此時哆嗦著,神情有些恍惚,被武曌一盯,沒來由的嚇了一跳,還安慰著自己,林姑娘定然不知情的,絕對不知道是自己告密。 結(jié)果就聽武曌幽幽一笑,語氣很淡然,卻不失威嚴(yán),說:“得罪了忠順親王和北靜郡王這兩大王爺,還不去告訴你家娘娘,早些給自己買個棺材?” 瀲滟一聽,臉色頓時蒼白,哀叫一聲,一下癱倒在地上,渾身打飐兒顫抖,原來林姑娘全都知道! 第56章 誣告 武曌因著心情好,和郡主又說了會話兒,兩個人一道去郡主花園坐了坐,然后武曌才起身告辭,準(zhǔn)備回榮國府去。 武曌剛進(jìn)了榮國府大門,就聽到里面烏煙瘴氣,雞飛狗跳的聲音,也不知道在做什么,哭的哭,喊得喊,連皇上駕崩都沒有這里“熱鬧”。 武曌走進(jìn)去,隱約聽得什么“賢德妃”怎么怎么樣,“貴妃娘娘”怎么怎么樣之類的話,但是聽不清楚。 武曌往碧紗櫥而去,剛進(jìn)了賈母的院落,就聽到里面的哭聲,坐在臺階上的丫頭們看到了武曌,立刻迎上來,說:“林姑娘,您可來了!” 武曌說:“怎么回事兒?” 那丫頭說:“我們也不知怎么回事,老祖宗找您呢?!?/br> 丫頭說著,催著武曌趕緊進(jìn)老祖宗的屋兒去,紫鵑和雪雁打起簾子,武曌走進(jìn)去,就看到屋子里的人還挺齊全的,不只是老祖宗一個人在。 還有那邢夫人、王夫人、王熙鳳、李紈、尤氏、薛姨媽等等,并著一干的姑娘們,什么薛寶釵,迎春探春惜春等等,另外還有賈寶玉,賈寶玉歪在賈母懷里,哭的也是花枝亂顫的。 老太太見武曌回來了,立刻哭道:“你可回來了!咱們家出大事兒了!” 武曌有些狐疑,不過心里頭隱隱約約想到了什么,畢竟元春剛剛挑撥了皇帝,讓皇帝來搜查北靜郡王和忠順親王,若只是得罪了一個平日里與賈府想與的不錯的北靜郡王也就算了,那頭里永寧郡主也說了,忠順親王府里也被人檢舉,查了一遍。 這下子好了,賈家不只是得罪了一向閑云野鶴,與人為善的北靜郡王,還得罪了一向鐵石心腸,與賈家為敵的忠順親王,自然要哭天搶地了。 老太太擦著眼淚,說:“還不是貴妃娘娘的事兒,也不知是誰,竟然誣告咱們貴妃娘娘,如今宮里頭傳出消息,皇上要為難貴妃娘娘,這可如何是好啊?” 她這么一說,做親娘的王夫人就著帕子,“嗚咽”一聲就哭了出來,好是傷心。 畢竟王夫人一直以來都被老太太壓著頭等,每每孝順恭敬,自從元春當(dāng)上了貴妃之后,作為元春的親娘,王夫人的地位可算是拔了一個頭籌,雖然上面還是有年紀(jì)最大的老祖宗壓著,但是王夫人說話的分量就不同了。 又因著她住在正房主院兒,這樣一來,好些人提起賈家的奶奶,第一個都想到王夫人,而不是邢夫人,念詞的時候,也是王夫人邢夫人這樣的順序,叫出去宴請,同樣是王夫人去,邢夫人沒人請。 王夫人自然是歡心的,只是如今元春不知怎么的,竟然出了事兒,宮里有通氣的太監(jiān)宮女,但是沒把話兒說清楚,只是知道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兒,牽累了他們元春大姑娘。 武曌一聽更是明白了,果然就是那事兒,不過傳到這邊來,就變成了元春被人誣告。 那面兒有人突然說:“定然是皇后了,這貴妃娘娘剛主持了花朝節(jié),一向都是皇后主持的,所以……” 她的話還沒說完,已經(jīng)被王夫人立刻喝止,說:“嚼舌頭根子的下賤貨,皇后也是你能說的?滾出去!” 那丫頭嚇了一跳,畢竟平日里王夫人溫柔慈善,如今卻發(fā)了大火兒,嚇得那丫頭一溜煙兒就跑了。 武曌則是很明白,因著自己是皇后娘娘名義上的義女,所以王夫人怕自己告狀到皇后跟前去。 武曌沒有說話,老祖宗就說:“丫頭,我知你素日和北靜王府的老太妃走的很近,你快去說道說道,絕不是咱們家貴妃娘娘做的,肯定是有人誣陷,北靜郡王也素來和咱們家親厚,快請郡王進(jìn)宮面圣啊!” 武曌聽了,不急不緩的說:“老祖宗,您別著急,北靜郡王已經(jīng)進(jìn)宮面圣了?!?/br> 老祖宗一聽,當(dāng)即放下心來,那面兒王夫人也放下心來,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王熙鳳怕被人群淹沒了,就說:“我就說了,老祖宗您根本不用白cao這個心,北靜郡王素來和咱們親厚,就算有人挑撥離間,那打斷骨頭,還連著筋兒呢!再者說了,不是咱們吹,賈家這么些年,雖然沒再出過像太爺那般了得的人,但是如今也不差啊,畢竟是大樹根基,就算是皇后想要辦誰,那也要看情況,再有我們奶奶朝里頭有人,不是還有咱們奶奶的親哥哥王大人坐鎮(zhèn)?怕什么?一準(zhǔn)兒沒事的!” 武曌聽她說的利索又好聽,三兩句就把眾人給安穩(wěn)的舒舒坦坦了,還真是這么回事兒似的。 武曌就笑了一聲,說:“別著急,話兒還沒說完呢,我是說北靜郡王已經(jīng)進(jìn)宮去了,而且火急火燎的,因著貴妃娘娘誣告北靜郡王和忠順親王府中藏有大逆不道的證物,但是把府邸搜了個底兒朝天,也未曾搜出什么,因此郡王這會子進(jìn)宮,去討說法了!” 她這么一說,眾人唬的全都怔了,賈母差點(diǎn)從大椅上掉下來,旁邊的王夫人王熙鳳等等,還在笑,結(jié)果笑容全都凝固在臉上,撲簌簌的瞬間剝落了,臉色變得異常青紫難看。 老祖宗顫巍巍的說:“你……你說什么?” 武曌說:“老祖宗怕是不知道罷?并非是有人誣告了貴妃娘娘,而是貴妃娘娘檢舉了忠順親王和北靜郡王,如今沒有查到任何不利的證據(jù),所以……” 老祖宗更是顫巍巍的,不知道元春怎么想的,忠順親王素來和他們不和,檢舉也是有道理,平白連北靜郡王竟然也給得罪了,一下還得罪了兩個權(quán)貴,忠順親王是皇上叔伯輩兒里唯一在世的親王了,自然功高權(quán)高,而北靜王是皇上的親弟弟,一向不求名利,皇上最喜他淡薄,也給了很多實權(quán)。 這下好了,一下得罪兩個! 老祖宗喃喃的說:“那……那要怎么辦啊!” 眾人都沒了主見,王熙鳳就說:“大家別慌,還是叫咱們奶奶,去托人問問王大人才是。” 王夫人就說:“是了,先托人問問到底怎么回事兒才好!” 王夫人可是王子騰的親meimei,王子騰是他們?nèi)缃竦闹е趯m里頭人脈也廣,說得上話等等,榮國府寧國府雖然以國公府自稱,不過現(xiàn)在沒有什么大官兒,只是仗著祖上的庇蔭,在平頭百姓和那些紈绔公子面前,還能充充大半蒜,真到了皇宮里面,什么也不是了。 王夫人連忙讓人去托付王子騰,大家全都等在老太太的暖閣里,那面兒武曌就以自己身子不好為借口,不和她們一起等了,回了自己的碧紗櫥去休息。 派出去的小廝一會子一回來,來回來去的探,探來探去也就是那樣兒,元春誣告忠順親王和北靜郡王,本想飛黃騰達(dá),鞏固自己派系的實力,但是沒成想,竟然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其實元春的想法是好的,元春知道,皇上現(xiàn)在開始漸漸不能容忍自己的叔叔和自己的兄弟了,忠順親王在當(dāng)皇子的時候,就非常有人脈,很多人都站忠順親王的派系,只不過后來跟錯了隊,但那時候先皇都無法徹底粉碎忠順親王的派系,如今到了皇上這一輩兒,更無法粉碎了。 于是皇上只好培養(yǎng)自己的親弟弟,讓北靜郡王多多牽制忠順親王,這兩個府,平日里看起來極為不對盤,但是也不至于如此,表面上僵硬,實際卻和平的厲害,永寧郡主還是老太妃看著長大的,那時候忠順親王忙碌,永寧郡主經(jīng)常跑出來離家出走,就到北靜郡王府里,和老太妃頑耍,因此老太妃說她心眼兒多,但心里頭還是疼愛永寧郡主的。 皇上有意培養(yǎng)北靜郡王,結(jié)果北靜郡王培養(yǎng)出來了,無論他是不是閑云野鶴明哲保身的人物兒,帝王總是多疑的,皇上又開始質(zhì)疑北靜郡王,畢竟北靜郡王權(quán)力太大,皇上已經(jīng)隱約感覺到有一種難以控制的錯覺。 這時候皇上就在想,怎么才能一舉拔除兩個毒瘤?不要看平日里皇上對忠順親王和北靜郡王都不錯,其實內(nèi)地里早就已經(jīng)離心,否則也不會想要給北靜郡王立一個商家女的正妃了。 如今元春也是聰明的,拿捏準(zhǔn)了皇上的心思,因此去告狀,元春之所以能升為貴妃,其實也是因為告狀,一回生二回熟,再加上忠順親王和北靜郡王造反,是從永寧郡主的口中得知,因此元春頓時沖動,就跑到了皇上面前,覺得機(jī)不可失失不再來。 皇上也是有所顧慮的,一個妃子過來嚼舌頭根子,到底信是不信? 但是皇上又害怕,如果他們真的造反,不查不好,查了沒造反也不好,幸虧有元春這個告狀的人在這里頂著,光明正大的查了,如果有問題,就用元春頂上去。 元春一心想要鞏固自己的實力,卻沒想到,在皇上面前,她不過是個頂包的卒子罷了。 武曌在房里休息,大約吃了晚膳的時候,府邸里又開始熱鬧了,不為別的,是有人上府門來了,為首的是個大太監(jiān),竟然是六宮都太監(jiān)夏守忠。 夏守忠走進(jìn)來,態(tài)度也不算不好,但是也不算良好,拿著旨意,大家都給嚇壞了,夏守忠擺了擺手,身后還有士兵,敢情竟然是來抓人的! 賈家的人都嚇壞了,那頭里賈政賈赦賈珍全都跑過來問問究竟,夏守忠笑瞇瞇的說:“沒什么,我也只是奉命行事兒?!?/br> 夏守忠不愿意透露,賈政再三請求,夏守忠這才說:“賢德妃娘娘誣告忠順親王和北靜郡王的事兒,恐怕是坐實了?!?/br> 他這么一說,賈家的人瞬間都要癱在地上,說:“這……這不可能……” 夏守忠說:“是啊,娘娘也說不可能,賢德妃娘娘說是有人挑撥離間,攛掇她誣告,是一個叫作瀲滟的宮女。” 原來忠順親王和北靜郡王進(jìn)宮之后,元春自然是吃不了兜著走,這樣一來,還有皇后落井下石,元春這一天過的是水深火熱。 皇上要給元春治罪,元春也算是激靈的,就說有個宮女跟自己面前誣告,元春說自己是一個小女子,根本不懂這些,但是怕誤了皇上的大事兒,所以才告訴了皇上,初心是好的,全都是那個叫瀲滟的宮女的錯。 這下好了,元春把責(zé)任往外一推,皇上立刻令人去捉拿這個叫做瀲滟的宮女對峙,但就算罪魁禍?zhǔn)资菫囦?,元春也少不得受罰。 瀲滟知道中計,早就躲起來了,根本不在府里,武曌也沒攔著瀲滟跑,這會子將賈府搜了個底朝天,根本沒有瀲滟,夏守忠又令侍衛(wèi)去外面找。 一直找到了大半夜,才聽到府門外面有嚎哭的聲音,大喊著:“不要抓我!!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 眾人聽了聲音,不管是男人還是女眷,全都爭相往外跑,去看看究竟,果然就看到了瀲滟,已經(jīng)被抓到了,好像想要偷跑出城,在城門口被發(fā)現(xiàn)了,這會子被侍衛(wèi)抓著,準(zhǔn)備帶回去審查。 瀲滟大叫著:“我冤枉??!我沒有!我是為賢德妃辦事兒的!我冤枉?。 ?/br> 賈政聽得心里直顫悠,那面夏守忠終于抓到了人,準(zhǔn)備離開,賈政趕緊趨步送行,姿態(tài)放得很低,說:“夏老爺,我們賈家忠心耿耿,定然是有賊人挑唆,賢德妃娘娘為人單純,天真爛漫,所以才會遭賊子利用,請夏老爺還在圣上和皇后跟前,美言幾句?!?/br> 夏守忠看了賈政一眼,但是沒說話,自然不愿意蹚渾水,畢竟這可是忠順親王和北靜郡王兩蹚渾水! 那面瀲滟還大喊著:“我冤枉!我不要頂罪??!不要!都是賢德妃讓我做的!都是賢德妃讓我做的!我不要頂罪!我是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