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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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臣聽罷了,立刻有叩首說:“是,新皇英明!新皇萬年!” 北靜郡王點了點頭,說:“眾卿還有什么其他的事情?若是有事,可以當時稟報?!?/br> 眾人立馬左右看了看,小聲討論了幾句,這個時候就聽一聲驚呼,北靜郡王頓時反應(yīng),猛地一把抄手過去,竟然是旁邊的武曌要摔倒。 武曌跟隨著北靜郡王一起上臺之后,就沒有再說話,只是站在旁邊,此時卻雙眼一閉,陡然要倒,北靜王趕緊接住,感覺武曌身子瑟瑟發(fā)抖,方才被舉為新皇的坦然都蕩然無存了,大喝了一聲:“太醫(yī)!” 他說著,立馬將武曌打橫抱起來也顧不得旁人,趕緊抱著武曌大步進了內(nèi)殿,殿上代將軍高副將等人趕緊控制場面,該抓人的抓人,該散了的散。 武曌只覺肚子絞痛,說不出來怎么回事兒,全身打飐兒,疼得她幾乎昏厥過去,剛開始挺一挺還好,不知怎么的,過了一會子竟然又疼了上來,這次竟不能忍,一下就倒了下去。 北靜郡王急的跟什么似的,連忙抱著武曌快速沖進內(nèi)殿,不由分說,將人直接放在龍榻上,宮女太監(jiān)忙成一團,太醫(yī)火急火燎的就沖了進來,趕緊給武曌請脈。 武曌一瞬間疼的不行,額頭上全是冷汗,北靜郡王趕緊撫摸她的額頭,將武曌頭上的汗擦干凈,以免她著涼,握住武曌的手說:“沒事,沒事的,一會子就好了?!?/br> 太醫(yī)過來請脈,趕緊看了情況,那面兒紫鵑和雪雁也沖過來伏侍,剛沖過來就大喊了一聲,武曌竟然暈過去了。 北靜郡王更是手忙腳亂,太醫(yī)看了之后,連忙請示,說是要用藥用針,情況比較緊急。 北靜郡王根本沒聽懂什么,現(xiàn)在也不能管了,趕緊讓太醫(yī)施救,太醫(yī)火急火燎的三五成群討論了一個方案,然后拿針拿藥,給武曌含著,就開始下針。 那面子老太妃在府里本就不安生,賈蕓跑進來通報,說:“太妃!郡王登基了!” 老太妃頓時一驚,渾身一顫,說不出是什么感覺,她從郡王還是皇子的時候就在盼,只是最后沒有盼成,因為自己的地位不夠高,只是個江南女子,連累了自己的兒子做不成皇帝,后來已經(jīng)死心了,正想著踏踏實實的過活,結(jié)果沒成想,如今卻盼出了頭。 老太妃一陣欣喜,賈蕓又說:“老太妃,郡王請您進宮呢,說是王妃不太好。” 老太妃剛剛還欣喜,這會子就是驚嚇了,說:“怎么了?怎么不好?” 賈蕓說:“具體怎么的,我也不知清楚?!?/br> 老太妃火急火燎的,趕緊讓人備車,緊趕慢趕的進了宮,趕緊進入了寢宮,里面忙做一團,北靜郡王在外面走來走去的。 老太妃沖過去,說:“林丫頭怎么了?” 北靜郡王搖搖頭,說:“太醫(yī)還沒說。” 老太妃要進去,被北靜王攔住,說:“母親,先等一等,您也不會醫(yī)術(shù),進去平白添了亂,還讓太醫(yī)分心?!?/br> 老太妃覺得也是,就在外面撕著手帕,一直等待著,急的不行。 過了一個時辰左右,那面子太醫(yī)終于從里面走了出來,北靜郡王和老太妃趕緊沖上去,太醫(yī)差點嚇毀了,趕緊跪下來回稟,說:“恭喜新皇,恭喜太后娘娘,胎兒保住了!” 北靜郡王和老太妃頓時一陣吃驚,兩個人饒是平日里見多識廣,榮辱不驚,也都一時說不出話來,還是老太妃先反應(yīng)過來,驚訝的說:“什么?什么保住了?” 老太醫(yī)還以為老太妃高興壞了,便重復(fù)說:“回太后娘娘的話,胎兒抱住了,娘娘也并無大礙,只是身子虛弱,方才動了胎氣,因此有些驚險?!?/br> 因著北靜郡王如今是新皇,而武曌是北靜郡王的正妃,八九不離十是皇后了,不過老太醫(yī)不敢瞎揣度圣意,所以就喊武曌是娘娘,這種事沒錯兒的。 那頭里老太妃又是怔愣了,過了好一會子,就在太醫(yī)摸不著頭腦的時候,老太妃頓時叫了一嗓子,嚇得太醫(yī)差點跪下,老太妃這才說:“林丫頭竟然懷了!” 北靜王這才反應(yīng)過來,從頭到尾他是最沒反應(yīng)過來的那個,聽到這里,才一臉恍然大悟,喜得他這輩子都沒體會過這種歡心暢快。 北靜郡王說:“我夫人有喜了?” 老太醫(yī)一聽,敢情新皇和太后都不知道這事兒,當即趕緊跪下來恭喜,說:“正是呢,娘娘有喜在身,看起來應(yīng)該是兩個月了,可能前期娘娘身子弱,脈象并不明顯,所以并沒有診斷出來,還是恭喜新皇和太后了?!?/br> 武曌一向身子弱,這是誰都知道的事兒,她畏寒的厲害,冬天稍微冷一些,月事就會推遲,推遲個一個月,那是正經(jīng),有的時候三個月來一次都是正常的,平日里雖然吃著藥,但也是時好時壞,還是要看身子的情況。 因此伺候她的紫娟和雪雁,雖然知道武曌月事推遲了,但是沒又往那面兒想,還以為是到了邊關(guān),那面兒太冷的緣故。 沒成想竟然是因為武曌懷孕了! 武曌迷迷糊糊的,感覺疼痛減緩了一些,這才昏睡過去,她醒過來的時候,餳了餳眼睛,猛然嚇了一跳,就看到老太妃守在自己跟前,那表情說不出來的奇怪。 武曌想要起身,老太妃趕緊扶著她,不叫她起來,說:“別起來別起來,快躺下來,你現(xiàn)在身子弱,一點子都不能受涼?!?/br> 那面子北靜郡王剛被人叫出去,稟報一些事情,聽到里面的動靜,立刻也沖進來,看到武曌醒了,趕緊跑過去,扶著武曌,說:“可有什么不舒服?還疼不疼?渴不渴?冷不冷?肚子了餓了么?” 武曌聽到這一串兒,頓時頭都大了,總感覺老太妃和北靜王盯著自己的表情,仿佛自己得了什么……不治之癥正似的。 第104章 皇后 武曌一臉迷茫,老太妃笑著跟花兒一樣,臉上的褶子都笑出來,拉著武曌的手,把北靜郡王擠到一邊兒去,說:“我的乖兒媳,你好好兒的,吃點什么?喝點什么?有什么要的,只管找我,我這些日子就跟著守著你?!?/br> 武曌更是迷茫,狐疑的看著老太妃,老太妃這才想起來,拍手說:“對了,你怕是還不知道,好兒媳,你有喜了,太醫(yī)說已經(jīng)兩個月了,我這兒子,一點子也不心疼人兒,兩個月竟然拉著你在邊關(guān)東奔西跑,這會子還遭了逼宮,若是有個好歹,我這老命也不要了,我就跟他拼了!” 武曌聽著老太妃“噠噠噠”開炮一樣的說著,頓時更是懵了,北靜郡王抹了一把臉,連忙說:“母親,您少說兩句,讓夫人歇一會子?!?/br> 老太妃笑瞇瞇的,嘴角一直咧在耳朵根兒,說:“怎么?我這心疼我兒媳婦,還有我的小孫孫,不行么!倒是你,一個大老爺們兒,你媳婦有喜了,你愣是不知道?!?/br> 武曌終于聽明白了,頓時驚訝不已,自己竟然是有喜了,還以為身子不爽利,這么一想,最近的確身子不舒服,懶睡的厲害,而且沒什么食欲,還容易惡心反胃,原來這是喜癥。 新皇剛剛確立,雖然還沒有正式登基,不過已經(jīng)八九不離十了,就等著選擇良辰吉日,大赦天下,祭天拜祖,正式登位。 北靜郡王已經(jīng)不是昔日里的一個郡王,如今成了真正的新皇,也順理成章的從郡王府搬出來,搬到了宮里頭來,老太妃如今是太后,有自己的寢宮,武曌是新皇的正妃,理應(yīng)成為皇后,已經(jīng)入住了皇后的寢宮。 紫鵑和雪雁跟著武曌,還是時時刻刻伺候著,水溶雖然很忙,畢竟還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大事小事,全都需要他來掌控,還有一干叛黨余黨等等,但是無論如何,水溶都會來陪武曌用膳。 武曌身子虛弱,又吃什么都吐,水溶自然要過來陪著武曌用膳,其實是監(jiān)督武曌用膳。 這日中午,水溶過來陪了武曌用膳,很快又有事兒找他,就讓紫鵑和雪雁照顧好武曌,然后匆匆走了。 武曌用了膳,有些懶睡,不過這天氣越來越暖和,武曌睡下午覺之后,又覺得盜汗難受,便起來,準備去御花園走走。 丫頭們還有宮女太監(jiān),并著武曌一并子出門,其實武曌以前早就過慣了前呼后擁的日子,因此并不覺得怎么不自在,還是照常,讓人跟著出來轉(zhuǎn)轉(zhuǎn)。 她隨便走了走,突聽有叫喊的聲音,不由皺了皺眉,說:“這是什么聲兒?” 紫鵑就說:“娘娘您不知道,這是罪婦賈氏在哭喊,每日都要哭喊幾回?!?/br> 武曌一聽,頓時就明白了,原來是昔日里的賢德貴妃賈元春,她日前因為假皇子的事兒,已經(jīng)輸?shù)靡粩⊥康兀换屎蟠蛉肓死鋵m,這些日子水溶很忙,所以根本沒時間處理賈元春,賈元春就天天在冷宮里哭號,聲音非常大。 武曌正愁沒事兒,便說:“走罷,去看看熱鬧?!?/br> 紫鵑本想攔著,但是轉(zhuǎn)念一想,什么人能讓娘娘吃虧?怕是還沒生出來,便跟著武曌一并子往里走。 武曌進入了冷宮,嚇壞了冷宮里的宮人,那些個宮人都很懈怠,畢竟也不需要怎么照顧,每日管飯,別死了就行,如今看到未來的皇后娘娘過來,當即嚇得立刻跪下請安。 武曌沒有別的意思,就是過來看看,令人開門,宮女說:“皇后娘娘有孕在身,那罪婦瘋癲,奴婢怕沖撞了娘娘!” 武曌淡淡的說:“開門便是?!?/br> 宮女只好開門,把門上的大鎖撤掉,殿門轟然打開,里面一股子發(fā)霉的味道,賈元春就在里面,身上戴著鎖鏈,瘋瘋癲癲披頭散發(fā)的。 賈元春本還在哭喊,嘴里說著:“我是太后!我是太后!我兒子皇帝??!我是太后!” 結(jié)果看到有人走進來,頓時一下子就清醒了,兩只眼睛冷冰冰的瞪著武曌,恨不能立刻撲過去,若不是因為手上腳上的鐐銬,賈元春此時就已經(jīng)撲了過來。 紫鵑搬來一張椅子,仔細擦了,請武曌坐下來,武曌端端坐下,撣了一下自己的袍子,說:“本宮今日來看看你,看你這日子過得不錯,也就放心了?!?/br> 賈元春惡狠狠的盯著武曌,武曌一笑,說:“你不必這么看我,成者王侯敗者寇,這個道理,你進宮的時候,想必就懂得。” 賈元春臉上青筋暴動,武曌又說:“等新皇登基之后,先皇就會安葬,昔日里先皇百般寵愛你,如今先皇一個人走的孤孤單單,是時候讓你去陪陪先皇了。” 賈元春眼睛一動,她聽出來,恐怕武曌是想讓自己去陪葬! 后宮嬪妃在皇帝死后,就那么幾條路,要么殉葬,要么守靈,要么出嫁,要么直接賜一套白綾完事兒。 賈元春氣的全身打飐兒,身上的鎖鏈發(fā)出“嘩啦啦”的聲音,一瞬間,“豁朗??!”一聲脆響,賈元春立刻暴起,沖過來,旁邊的宮女太監(jiān)大喊著,全都撲過來保護武曌。 只是沒成想,賈元春的鐐銬很緊,根本不夠長,并沒有夠到武曌,宮女太監(jiān)們?nèi)妓闪艘豢跉?,定眼一看,武曌不愧是未來的皇后娘娘,竟然紋絲未動,一臉的鎮(zhèn)定自然。 武曌笑了笑,說:“你一輩子不就等著這種無上的光榮么?如今給你榮耀,你反而不要?難不成,想跟著那些反叛的人,一起問斬么?” 賈元春怒吼著:“你別得意?。∧阋詾榕牢?,你會好過么!這里是皇宮!皇宮!皇帝的后宮都有三千佳麗,你放心好了,你不會永遠得寵的!總有一天,你會體會到我這樣的痛苦,被冷落,被忘記,然后變成了一個可憐的老婦人?。∧阋詾槟隳軐櫭??你做夢!皇帝是男人!而且還是大權(quán)在握的男人,怎么可能只愛見你一個人?!” 武曌聽著她詛咒一般的大吼,笑了笑,仍然很淡然,說:“只有沒什么能耐的人,才喜歡抱怨?!?/br> 武曌說罷了,站起來,說:“本宮與你,也算是相識一場,就當是最后的餞別罷。” 她說完,輕笑一聲,轉(zhuǎn)身便走出了冷宮。 賈元春還在身后嘶聲力竭的謾罵著,那些宮女太監(jiān)恐怕武曌生氣,因此趕緊過去把賈元春的嘴巴堵起來,不讓她罵人。 武曌從冷宮出來,回了皇后的寢宮,剛一進去,宮女便迎出來,說:“娘娘,南安太妃來了,等了許久,這會子候在偏殿呢?!?/br> 宮女正說話,哪想到那南安太妃卻款款的自己走了出來,迎著武曌笑著說:“哎呦!我的女兒!” 南安太妃叫的親切,走過大約行了個禮,說:“我的女兒,為娘聽說你有喜了,特意過來看看?!?/br> 她說著,拉著武曌的手,好生親昵,武曌則是淡淡撇開,自己施施然走過去,坐在榻邊上,似乎想要歇一歇,說:“太妃過來,有什么事兒么?” 南安太妃撞了一鼻子灰,也不當一回事兒,自顧自坐下來,笑著說:“其實我今兒來,也沒什么旁的事兒,就是關(guān)于賈家抄家的事兒,你不知道,賈家里面兒,雖然一幫子烏煙瘴氣,但是其實還是有幾個好的,例如那王熙鳳,你以前也見過的,她便是個好的,有成算,只是平白嫁了賈家這么個不是東西的,如今他們家要抄家,王熙鳳打算離了他們家,我一聽,這孩子倒是不錯的,平日里也能說會道兒,若是能進宮來,陪著我女兒說說話兒,也是極好的?!?/br> 武曌一笑,頓時就明了了,南安太妃這是仗著她是自己的“母親”,因此跑過來,給旁人說情來了,指不定收了王熙鳳多少好處呢。 只是南安太妃也太沒成算了,她能不知道王熙鳳和武曌早就撕開了臉皮?這會子把自己真當成了皇后娘娘的親娘了,估摸著別人一奉承,就不知道東南西北了。 武曌笑了笑,紫鵑遞過來茶水,武曌就托著茶碗兒,輕輕的吹了吹葉兒,笑著說:“南安太妃說的是誰?那王熙鳳,除了賈家的媳婦兒,不還是王家的大小姐么?就算她離了賈家,不跟著賈家抄家,不還得跟著王家抄家么?” 南安太妃一聽,頓時臉色就不怎么好了,咳嗽了一聲,向前欠了欠身,說:“女兒,你有所不知,如今這宮里頭,雖然只你一個人兒,但是往后里,定然少不得美女如云的,那王熙鳳有些姿色,又能說會道,你給她些子恩惠,將她拉攏了來,把皇上伺候的服服帖帖的,往后也能輔佐著您,不至于被旁的狐媚子給欺負了,是不是?” 武曌一聽,笑了,南安太妃也陪著笑,結(jié)果就聽到“豁朗”一聲,武曌將茶碗往桌上一丟,差點燙了南安太妃,嚇得南安太妃趕忙站了起來。 武曌頓時收了笑,冷冷的一嗤,說:“太妃不知收了王熙鳳多少錢?王熙鳳乃是罪臣一脈,太妃不但維護著,竟然還想搗鼓進宮里來,塞給皇上,這是什么居心?” 南安太妃嚇了一跳,連忙說:“這……不是……” 武曌立刻打斷她的話,說:“不是什么?南安太妃心里最好清楚著,自己是什么身份,什么處境,平日里與賈家和王家走的近也就罷了,這當口子,可別把自己真當成了活菩薩!那些個小聰明,趁早收一收,掂量明白了什么是厲害的,什么是要緊的?!?/br> 武曌說的冷冷的,一點子也沒有留余地,南安太妃頓時被人掀開了臉面,火辣辣的疼,好像被人抽了好幾個大嘴巴似的還是當著一干宮女太監(jiān)的面兒。 南安太妃氣的喘粗氣,武曌又說:“南安郡王從邊關(guān)回來,不過是少了根手指頭,如今若是再這么攪和,少的便是腦袋瓜子?!?/br> 她這么一說,南安太妃嚇得“咕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她不知道為什么,就是覺得害怕,武曌那口氣,冷森森的,仿佛是一把刀子架在自己的后脖埂子上,冰涼冰涼的。 南安太妃跪下來,說:“皇后娘娘息怒……我……我知了?!?/br> 武曌淡淡的揮手說:“你且去罷,自己好生想想?!?/br> 南安太妃趕緊站起來,一打疊的謝恩,溜煙兒就跑了。 水溶在前面兒和大臣們議事,總有忙不完的事情,等著晚膳的時候,卻雷打不動的抽身要走,到了門口,聽紫鵑好雪雁簡單稟告了兩句,說是皇后見了誰,誰來找了皇后晦氣等等。 水溶大體聽了,就自己走進去,正好已經(jīng)布了膳,水溶進去一看,好家伙,今兒個武曌吃的不錯,竟然吃了一大盤子的rou,還有一道雞湯,一只雞啃得就差骨頭架子了。 水溶走過去,笑著說:“今兒怎么胃口好了?” 武曌笑了笑,說:“有人撿了罵,叫我鍛煉了一番口才,可不是胃口就好了?” 水溶走過去坐下來,結(jié)果還沒坐穩(wěn),就聽到“嗝——?。?!”一聲,還挺響亮,險些嚇人一跳,水溶當下往桌子下面一看,好家伙,原來有東西藏在下面,不是四兒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