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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笑傲江湖(26)市井多能人

    2020年12月14日

    第二十六章:市井多能人

    華府后院,二樓,門外。

    伙計劉三正在翹首以盼,一會兒把耳朵放在門上希望能在聽到一點(diǎn)令人激動的聲音,一會兒在原地不停的打轉(zhuǎn),等著屋里人的傳喚,雖然也猜到對方讓自己進(jìn)去的時候肯定已經(jīng)收拾利索了,但哪怕只是看一看女人雨后春情的模樣也是極好的。

    掌柜的眉頭緊鎖感到事有蹊蹺,但無論是之前鄭來福的詭異舉動還是里面那位的心思都超出了他的常識范圍,不禁疑惑,莫非自己已經(jīng)年紀(jì)大了,跟不上時代的腳步了嗎?如今的年輕人都玩的這么開放?

    劉三度日如年的期盼中,終于等到了里面的傳喚,他迫不及待的推門而入,所謂初生牛犢不怕虎,華府后院的威嚴(yán)在他的心里還是比不上對熟女的向往。

    二人往屋里走,看到屋里面袁令芳正跪坐在桌案的后面,真無良盤腿坐在她的左邊,掌柜的目露疑惑,因?yàn)樵罘即┑囊路c往日完全不同,劉三也覺得衣服樣式很是新奇。

    哪曾想走近一看,霎時間獸血沸騰啊!

    只見袁令芳依舊穿著之前自慰時的衣服,如今也沒還干透,輕薄的衣服貼著身子,胸部的輪廓清晰可見,甚至連奶頭都凸顯了出來,半透明的衣服呈現(xiàn)出了乳暈的分紅顏色,兩條大腿跪坐著,兩腿間隱約可見一片黑黝黝的景象,劉三恍惚間感到這里不是華府而是青樓窯子,這種福利實(shí)在是聞所未聞。

    掌柜的也吃驚的長大了嘴巴,口水都快流下來了,他見過袁令芳多次,實(shí)在是沒法將眼前這副sao貨打扮的女人和從前冷漠威嚴(yán)的華山高手聯(lián)系在一起。

    袁令芳也沒想到真無良居然要求她這樣見人,只是畢竟答應(yīng)過一切都聽對方的,而且自己已經(jīng)足夠丟人了,反正也打算病好后再殺人滅口的,就再便宜對方一下也未嘗不可,即便如此她也一直低著頭沒敢看對面,眼光鎖定再膝蓋上,面紅過耳,感覺當(dāng)年參與全派圍攻風(fēng)清揚(yáng)的場面都沒現(xiàn)在刺激。

    真無良淡然自若的請二人在對面坐下,右手來到背后再次撫上了袁令芳的翹臀,袁令芳一個激靈,沒想到真無良明目張膽的在他人注視下摸自己,反射性的要起身躲避,又害怕著了行跡,卻不曾想,隨著屁股小范圍的一起一落,真無良的右手靈敏的伸了進(jìn)去。

    袁令芳拼命的忍住不出聲,感受到真無良的手指靈活的挑弄著自己的花瓣,之前流下的yin水還沒擦干,粘乎乎的一片,隨著對方的手指滑動一陣刺激的感覺襲來,再次不爭氣的流出了yin液。

    真無良用手指在縫隙間用力一按,接著對袁令芳道‘師傅,掌柜的已經(jīng)幫你把藥熬好帶過來了,你毒素擴(kuò)散嚴(yán)重,治病要緊,還是趕緊趁熱喝了吧?!。 罘紜梢髁艘宦?,接著假裝干咳的掩飾了一下,趁機(jī)道‘你說的也對?!f著跪直身體將面前的中藥緩緩喝下。

    劉三的眼睛已經(jīng)忙不過來了,一會兒看看袁令芳因?yàn)楹人幍膭幼鞫ζ鸬男乜冢粫涸诳聪蛞驗(yàn)楣蛑鄙眢w而略微挺起的胯下黝黑,恨不能趕緊伸手一把拉開這身礙事的衣服,瀏覽對方充滿誘人氣息的胴體。

    真無良眼看對方的目光都集中在袁令芳的身上,右手自下而上深入袁令芳的衣裙摸上了對方赤裸的臀瓣,袁令芳差點(diǎn)嗆了一下,想要晃動身體躲避又不敢,暗恨真無良大膽妄為。

    好不容易喝完中藥,剛將罐子放回桌上,屁股上的大手忽然如靈蛇鉆洞般一個滑動來到胯下,中指如同長了眼睛一樣插進(jìn)了袁令芳滑嫩緊致的roudong。袁令芳一聲驚叫雙手按在桌子上屁股用力向前一挺,但真無良的手指也跟著前進(jìn)同時還用力的抽插了兩下,袁令芳緊咬牙關(guān),忍受著第一次被男人插入身體的刺激一時竟不知道怎么辦好。

    即便在這種時候,真無良的聲音依舊波瀾不驚,他淡淡道‘師傅!我會幫你把毒素集中起來,你就不要再改變姿勢了,就這樣趕緊集中功力將藥力也凝聚起來向毒素聚集的地方驅(qū)使?!f話的同時也暗自感嘆著,袁令芳不愧是練武的處女,即便自慰過,但陰戶依舊緊致異常,一根中指感覺剛剛好,尚能感受到四周rou壁的壓迫,雖然處女膜已經(jīng)不在,但這個時候要是用jiba插進(jìn)去的話大概也能享受到處女一般的享受吧。

    袁令芳已經(jīng)放棄了思考,她感覺自己變成了真無良的提線木偶,她聽話的進(jìn)行內(nèi)視,果然!感受到毒素隨著yin水緩緩的向胯下集中,趕緊也開始煉化藥力向兩腿間進(jìn)行引導(dǎo),若無真無良的刺激,毒素四散傳播,她還真難以控制藥力將毒素全部消滅,當(dāng)下將雙手伏在桌子上,保持著羞恥的姿勢,也不再去想對面二人的眼光,將身子完全交給了真無良。

    劉三沒想到還有更刺激的場面,眼看袁令芳已經(jīng)閉上眼睛,他的目光也開始變得更加大膽了,他畢竟不是傻子,此時場景處處透漏著詭異,他相信真無良定然是故意的,雖然不知道緣由,但并不妨礙他開始享受眼前的美景。

    掌柜的畢竟穩(wěn)重,雖然眼睛也離不開袁令芳的身子,心里還是非常忐忑的,殺人滅口?投名狀?反正就沒有好事!他以極大的毅力看向一臉淡然的真無良,他感覺之前對地方的調(diào)查完全錯誤了,如今的真無良在他眼中有些高深莫測起來,就憑對方現(xiàn)在這副平淡的表情便絕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沒看劉三口水都快流出來了嗎?

    他深吸一口氣,對著真無良沉聲道‘真公子!之前我奉命去取的一萬兩銀票已經(jīng)帶來了,你看是不是…?’他說著拿出銀票就要遞給真無良,稱呼也從真小兄弟變成了真公子。

    真無良若有深意的看了對方一眼,緩緩搖頭道‘不急!等師傅行功完畢再說。’接著不再去理會對面的二人,右手手指靈活的摳弄著,不斷挑起袁令芳的情欲將對方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的手指方位,如今沒有武功的他還真就是只有這種辦法能勉強(qiáng)幫到袁令芳,他接下來有事要辦,為了穩(wěn)住對方也為了讓袁令芳先行適應(yīng)這種節(jié)奏,所以決定今天在開個頭。

    掌柜的終于還是放棄了離開的想法,對方不要自己的銀票,也就意味著沒想讓自己離開,這種把柄掌握在對方手中,除非自己和袁令芳先死一個,否則便只能寄希望于真無良對袁令芳?xì)⑷藴缈诘淖柚梗@樣一來他反而安下心來,因?yàn)樽约号c對方無冤無仇,以袁令芳對其的言聽計從實(shí)在沒必要用這種辦法害死自己,想必是有事要自己去做,普通的威逼利誘對方覺得不穩(wěn)妥才選擇了這種方式,同時也意味著對方對袁令芳會聽命與自己有著絕對的自信。

    劉三沒辦法考慮那么多了,眼看連掌柜的都放棄了,他也開始撒歡了,他不停的吞咽著口水,看著袁令芳拄著桌子不斷扭動的嬌軀,已經(jīng)猜到真無良右手的動作,這時候袁令芳的上衣隨著動作緩緩分開,左肩已經(jīng)裸露出來,連帶著左邊的半顆奶子也暴露在空氣中隨著動作晃動出一層一層的乳浪,只有奶頭還粘著衣服,上面的衣衫如同V領(lǐng)的禮裙一樣從上面雪白的肌膚一直暴露到腰際,耳邊傳來‘咕嘰咕嘰’的悅耳聲音。

    劉三一只手按在了胯下用力的捏了幾下緩解了一下快要爆炸的roubang,也學(xué)著袁令芳的樣子探身到桌子上,近距離的觀看,腦袋已經(jīng)快要貼到對方的rou體了,聞著女人散發(fā)出來的誘惑體香,他眼看真無良沒有表示,竟然大膽的伸出右手捏住了袁令芳的衣領(lǐng),顫抖著將已經(jīng)被汗液打濕的布料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拉開,直到袁令芳的整個上半身都暴露在空氣中,一對粉嫩水滴一樣的奶子上下浮動。

    袁令芳快要瘋了,她并不是對外界的情況毫無感覺,只是刻意的不想去感受,但劉三的舉動還是她卻一清二楚,感受到上半身都裸露在陌生人面前,雖然閉著眼睛但也只是掩耳盜鈴罷了,一種名為放蕩的心態(tài)隨之出現(xiàn),隨著她化身欲女狀態(tài),不再壓抑而是破罐破摔般的釋放自己的風(fēng)sao,yin水也如同開了閘一樣迅速出現(xiàn)又飛快的向胯下流去,漸漸地,她感到有一部分毒素竟然已經(jīng)隨著yin水的流出從而排除體外,這種逼毒的方式對她而言簡直聞所未聞,但真切的感受到病情有望痊愈給了她無限的動力,發(fā)sao又如何,只要能恢復(fù),將來無論怎么處理后事都沒問題。

    劉三不敢真的摸上袁令芳的身體,于是又打起了對方下半身的主意,他再次伸出右手緩緩的拉起對方下身的衣裙,逐漸露出兩條渾圓顫動的大白腿,緊接著,在看見一片濃密森林的時候還沒等看清,下半身的roubang便已經(jīng)守不住刺激直接射了出來。

    劉三的身體也僵硬了一下,胯下模仿性交的動作奮力的向前挺動了十余次,終于精疲力竭的一屁股坐會地上,向右邊看去,掌柜的竟然早已喘著粗氣了,想必比自己發(fā)射的還要早,嘿!畢竟年紀(jì)大了,比不得自己的持久,劉三一陣暗爽。

    袁令芳感到自己仿佛置身天國,裸露的肌膚感受著空氣的流動,一瞬間化身蕩婦的心態(tài)以及不斷排除的毒素讓她感到二十年來擠壓的壓力和情欲都找到了釋放途徑,最后一點(diǎn)毒素再被藥力徹底化解后,高潮也隨之而至,身心皆達(dá)巔峰的袁令芳毫不顧忌的放聲大叫起來,屁股狠狠的向下做了幾次,然后僵直著身體一股一股的排泄著不要錢一般的yin水,在噴出了十余道陰精后她終于再也沒有力氣支撐,身子一晃癱軟在地上,只剩下股間偶爾抽搐一下,整個人大腦一片空白,沉浸在天國般的美妙感受中。

    真無良將右手擦拭干凈,期間很是花了不少時間,袁令芳的水量超乎他的想象,好在里面的毒素?zé)o法入侵他的肌膚,除非他劃傷手指否則對他沒有影響,一邊使用天眼不停觀察袁令芳的體內(nèi)狀況,一邊機(jī)械的扣動著手指,還要忍住不射,他也很累的,一時間,屋子里面四個人既然都半死不活般的躺在地上,沉默不語。

    房間里面一片安靜,只有男女短促喘息聲音,真無良看到劉三略微緩了過來,看了看他又指了指袁令芳,意思是讓他幫忙把袁令芳的衣服整理一下,此時袁令芳癱軟在地,除了腰間還系著一條帶子,堪稱全裸!上面豐胸嬌挺下面被yin水打濕的陰毛黑乎乎的一大片,看起來yin膩異常,顯然這個工作對血?dú)夥絼偟膭⑷齺碚f頗有難度。

    真無良隨后又向掌柜的使了個眼色,掌柜的眉頭微微一皺隨后便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對著劉三耳語了一下,在看到劉三點(diǎn)頭后便起身隨真無良進(jìn)了里屋。

    屋子里面充滿了女人的氣息,這畢竟是袁令芳的閨房,有意思的是,之前因?yàn)楦鼡Q衣服導(dǎo)致脫下來的肚兜和短褲也都還搭在床上,而短褲的中間還略微有一點(diǎn)濕潤的痕跡。掌柜的方才也射了一次,如今褲子里面也是濕了的,原本還算從容的神態(tài)頓時有些尷尬。

    真無良隨意的做到床上對房間的布置視若無睹,指了指對面的椅子道‘請坐?!乒竦纳钗豢跉?,撫須坐下,他畢竟也算是見多識廣,很快便

    調(diào)整好了心態(tài),他知道真無良有些話要對自己說,于是準(zhǔn)備收斂心神以便應(yīng)付對方。

    真無良淡淡一笑道‘聽說,掌柜的與鄭來福乃至交好友?’‘不錯!’掌柜的坦然承認(rèn)。

    ‘聽說,你與斧頭幫幫助張?zhí)┚S也能說得上話?’

    ‘不錯!’

    ‘聽說!你做了二十年的掌柜的,無論別人開價幾何都不曾另謀高就?’

    ‘不錯!’‘聽說!你曾認(rèn)識華山掌門岳不群?’

    ‘不錯!’

    ‘聽說,你多年來活人無數(shù),本地以及路過的江湖人士大多與你相識,但你卻幾乎不曾真的得罪過誰,人品甚好?’

    掌柜的聽到這微微一頓,接著道‘人品甚好?老夫自認(rèn)配不上,只是我行事尚有底線,江湖朋友也便大多給我一點(diǎn)面子,哪怕看在這華府后院的份上,即便老夫哪件事辦的不妥也大多會諒解一二?!?/br>
    真無良繼續(xù)道‘華府后院都是華山派的高人,華山派立足江湖多年,雖然口碑不錯但也并非沒有敵人,二十年來便從未有人打算以你為突破口,在藥物上面做些手腳嗎?’

    這一次掌柜的沉吟良久,最后仿佛想到了什么關(guān)鍵似的,失笑點(diǎn)頭道‘當(dāng)然有!而且不止一次。’

    ‘哦?’真無良饒有興致的追問道‘那你是如何應(yīng)付的呢?’

    掌柜的直視真無良的雙眼道‘不需要應(yīng)付什么!所有計劃暗算后院的勢力都是為了對付華山,而偏偏只要華山還在,老夫便沒有任何理由背叛,威逼如何?利誘如何?若能對付華山便不需要如此下作,若是不能,老夫左右是死又何必行此不義之事?!?/br>
    真無良笑道‘恐怕還不止如此吧!給后院熬藥在某些人看來是個苦差事,但懂行的人都知道這需要那位君子劍對你有多大的信任,這也是其他人顧忌的地方吧!’

    ‘不錯!’掌柜的坦然道‘二十年前,老夫還只是藥鋪的一個伙計,因?yàn)槟臣聝e幸得到岳先生的信任,在此一住便是二十年?!麤]有說具體什么事,顯然,就算是真無良追問也不打算說了。

    真無良若有深意的看著掌柜的道‘或許也不止如此吧!掌柜的你當(dāng)年不過是一個伙計,醫(yī)術(shù)想必也是有限,與岳掌門相識不久,便是有大恩于華山也不必要非要將這個位置讓給你來做吧,華山立派多年,交好且足以信任的醫(yī)道高人也未必沒有,而當(dāng)你在此地經(jīng)營二十年后本應(yīng)有了足夠的資本可以享受更好的生活時卻又偏偏沒有離開,是什么原因呢?’掌柜的看著真無良咄咄逼人的眼神眉頭一皺,對方比他猜想的還要難對付。

    真無良不等他自己回答便繼續(xù)道‘即便是我一開始也將你忽略了過去,但這兩天琢磨過來才發(fā)現(xiàn)不對勁,不合理!不符合邏輯!我倒是有些猜想,但現(xiàn)在我只說一些簡單的,希望后續(xù)由你來為我解惑?!f道這,真無良微微一頓后繼續(xù)道‘在我看來,藥鋪掌柜的位置很可能是你主動要求的,因?yàn)樵谶@個位置既能夠不脫離華山的視線又能保全性命,你說自己不怕某些人的威逼利誘,那是因?yàn)槟阌凶孕牛覍Ω度A山的就沒有蠢人,一旦真的動了你便意味著行動暴露得不償失,而他們也不認(rèn)為你會給華山通風(fēng)報信,因?yàn)槟欠炊鴷δ阕约簛G掉性命,縱觀你這二十年的作風(fēng),核心只有一個字,那就是穩(wěn)!你貪財卻有底線,好色卻有節(jié)制,仗義但絕不濫好人,有背景卻很少仗勢欺人,即便與你有仇的人也大多是小打小鬧,都有緩和的余地,但是!’

    真無良自信道‘但是!岳掌門不動你必有原因,其他人不動你是因?yàn)榈貌粌斒В腥丝梢詣幽?!?/br>
    ‘不錯!有人可以動我?!乒竦目嘈Φ馈辽佻F(xiàn)在是這樣,二十年前很多人都不會輕易動我,但是現(xiàn)在有人可以了。’

    ‘不錯!’真無良接口道‘你今日上了二樓進(jìn)了臥室,來日袁令芳必然殺你,岳掌門不會因此求情,外人也無權(quán)干涉,你位低而權(quán)重,但成也后院敗也后院,如今的后院便是你的弱點(diǎn)而袁令芳則是你的催命符,現(xiàn)在你要不要告訴我當(dāng)年你究竟做了什么事讓岳不群扶持你走到今天的?’

    掌柜的苦笑道‘其實(shí)也沒什么,事情到了今日已經(jīng)都算不上什么大事了,只是大家已經(jīng)習(xí)慣,或者說我在盡量讓大家習(xí)慣罷了?!乒竦目粗鏌o良繼續(xù)道‘我這輩子沒有什么野心,只想安安穩(wěn)穩(wěn)的做個富家翁,但奈何天不遂人愿,二十年前我與斧頭幫幫主張?zhí)┚S結(jié)伴而行,恰逢岳先生率眾追殺魔教長老,我和張?zhí)┚S機(jī)緣巧合下發(fā)現(xiàn)了后院眾位高手都是被岳先生設(shè)計引誘魔教長老而中毒的,當(dāng)時情形混亂,岳先生一開始也沒注意到還有旁人在,我便與張?zhí)┚S合計打算趕緊離開那是非之地,但這時候岳先生謹(jǐn)慎異常,開始清理周邊,我不會武功注定是躲不過的,于是讓張?zhí)┚S先行離開而我則主動暴露吸引注意,岳先生得知我還有朋友已經(jīng)逃離,權(quán)衡之下便決定不殺我并由我牽制我的朋友,同時我也是一個誘餌,張?zhí)┚S若是害怕我將他泄露出去定然也會想辦法殺我,而岳先生便一直在暗中等待另一個人的上鉤,索性張?zhí)┚S深知我的秉性也看穿了岳先生的目的,他與我配合的默契,后來我主動承擔(dān)后院的藥物熬制,原因你已經(jīng)猜到了?!乒竦耐鲁隽硕甑男穆暫蟾械綔喩硪魂囕p松,道‘二十年過去了,當(dāng)年的事情其實(shí)對我對岳先生都已經(jīng)不重要了,只是我畢竟在這個位置待了二十年,與后院也建立

    起來了信任,用來保命還是不錯的,我也很知足。’

    掌柜的確實(shí)非常無奈,他苦心經(jīng)營二十年營造出一種沒人敢動自己的假象,他自身又不去冒險自然可以自保無余,但現(xiàn)在不一樣了,袁令芳?xì)⒆约旱睦碛商浞?,岳不群怎么可能為了他這個早已威脅不到自己掌門位置的家伙求情呢。

    掌柜的嘆了口氣看著真無良認(rèn)命道‘我倒是不相信你想要我的命,畢竟我們也無冤無仇,想必你是打算要我做些什么吧?!鏌o良靠在墻上,輕松道‘你實(shí)在是低估自己了,雖然你不會武功但是一個人的作用衡量可不僅僅是武力,我打算外出一趟,我希望若有意外你能幫我保住張有福一命?!瓦@?’掌柜的凝眉道,他實(shí)在是沒想到對方都將自己逼到了絕境,竟然只是提了這么一個要求。張有福若是沒有真無良幫襯著完全就是一個透明人,出事的概率太小,他的承諾真的就是以防萬一,但也由此可見真無良的謹(jǐn)慎和對張有福的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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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無良其實(shí)是另有打算,這次只是為了接觸一下對方,因?yàn)檎乒竦娜嗽O(shè)立的太好了,這樣一個老成持重的人只要能為自己所用可以在將來省心很多,而只要自己夠強(qiáng),以對方這些年的行事作風(fēng)便沒有任何理由會背叛自己,畢竟對方在這里還有后院這個弱點(diǎn),但若是跟了自己便再也不會有任何的弱點(diǎn),完全可以踏踏實(shí)實(shí)的效忠,這是其他很多人不具備的品質(zhì),像是張二那種反復(fù)無常的家伙就算是自己再強(qiáng)勢對方也很可能哪天頭腦一熱就干出傻事來,自己在這個世界沒有一點(diǎn)班底,將來做起事情來總不能事事親力親為。

    真無良看著還在深思的掌柜的道‘其實(shí)我還有一點(diǎn)事情打算和你了解一下?!f無妨!’掌柜的如今是知無不言,他主動道‘若有事要找個跑腿的,劉三其實(shí)也還可以,這個小子是我從小養(yǎng)到大的,當(dāng)年之所以收養(yǎng)他便是因?yàn)榭粗兴男愿?,此子愛憎分明,有恩必報,有怨必還,而且很是聽話,還是可以信得過的?!驼鏌o良接觸時間太短,不了解對方的作風(fēng),實(shí)在是害怕對方回頭就將劉三陰死了。

    張有福走在路上,心情復(fù)雜難明,真無良竟然有事要外出,雖然說了不會太久,但是畢竟不是一兩天的事兒,而且沒有明確的歸期,張二嫂他們一直認(rèn)為真無良定然是早晚要拿著銀票跑路的,他倒是不知道掌柜的今天已經(jīng)拿著銀票過來了,但既然知道真無良要走,便也難免往這方面猜了猜。

    不過他想到對方的囑托以及對自己的信任,從他的角度來看對方實(shí)在是沒有任何必要欺騙自己,是真無良給了他希望,反抗甚至是擺脫之前生活的希望,他還是愿意相信真無良的。

    他這次是打算前往媚春樓,而且要找媚娘辦一件事,忽然間耳邊傳來一陣聲音,街道上行人很多,其中有兩個人并肩而行,旁邊的行人見到了有不少認(rèn)識都主動打個招呼,可見那二人在此地還是頗有威望的,而最令他在意的是那些人對二人的稱呼,一個叫王五,一個名趙六。

    真無良讓他去媚春樓便是讓他找媚娘聯(lián)系這兩個人的,沒想到卻這么巧的相遇了,張有福為了確認(rèn)猶豫了一下還是來到兩人身旁主動自我介紹了一下。

    客來居,是此地頗具規(guī)模的酒樓,飯菜非常有特色,而且足有三層,第一層是誰都可以進(jìn)的,第二層以木質(zhì)屏風(fēng)隔開了幾個雅間,雖然只能擋不住太大的聲音,甚至縫隙之中也可以看到隔壁,但終究也算是有些隱私的感覺,第三層是達(dá)官顯貴的地盤,只有兩個屋子,都是大包間,足以容納超過十幾人的空間,三層輕易沒人會去吃飯。

    客來居門前,王五拉著張有福哈哈笑道‘真公子的朋友就是我王五的朋友,原本今日要去一個兄弟那里喝酒,不過既然真公子讓你來跑一趟,去媚春樓顯然沒時間了,張小兄弟便與我兄弟二人在這客來居吃頓便飯吧。’王五聽到張有福的自我介紹便拉著對方來了這里,那天在告別真無良后二人很興奮,畢竟真無良的買賣非常簡單而且酬金很高,但后來便發(fā)生了媚春樓中費(fèi)畫與人交手的事,媚娘后來的出面被人確認(rèn)是有高人恰巧在此,二人畢竟是江湖人士,回頭便聊了起來,回想了一下那天在媚春樓遇見的人當(dāng)中是否會有那位傳說中的高手,若是能拜見一番指不定會有多大的好處。

    隨后二人酒勁過后便想起了真無良,以來對方年級不大而且面生,二來媚娘那天對他的態(tài)度也有些蹊蹺,三來他們忽然想起來真無良與他們數(shù)不相識,但給他們請客借此引他們前去的時機(jī)確實(shí)剛好在二人談興過后的接骨點(diǎn),媚春樓與普通酒樓不同,隔音還是很好的,真無良若是普通人實(shí)在是不應(yīng)該聽到了他們的談話,但若是聽到了呢!

    二人越想越覺得詭異,雖然不太相信真無良就是那位高手,但那天出現(xiàn)的高手很多,也指不定對方也是一名高手只是沒有特意露面,或是對方與費(fèi)畫等人相識才特意前去看熱鬧的呢,猜想有很多,但結(jié)論很統(tǒng)一,那就是他們很期待與真無良的第二次見面,而且對方談吐不俗,結(jié)交一番總歸沒有壞處,所以在見到張有福后才這么熱情。

    王五帶著張有福直奔二樓雅間前去,剛巧,另有二人也奔著二樓去的,一個是跟班的模樣,另一個人文士打扮,手里拿了把扇子,看起來有些身份,對方似乎心情一般,這時看見王五三人眼前微微一亮,走過

    來主動打招呼道‘王五哥,趙六哥,多日不見,一向可好。’說著也對一旁沒啥存在感的張有福含笑點(diǎn)頭示意,顯得很有風(fēng)度。

    王五堆起笑容道‘原來是黃公子,借您吉言,我兄弟二人過的還算不錯,這不?!f著拉了張有福一般道‘今天又認(rèn)識了一位新朋友,張小兄弟,這位是黃明黃公子,乃是咱們本地文采第一的秀才,更是與咱們的縣令公子相交匪淺?!S明正是之前與縣太爺家蕭公子一起在媚春樓吃花酒,結(jié)果碰到了費(fèi)畫班雨等人,后來蕭公子還白玩了班雨一回,從那之后這兩天二人再也沒去過媚春樓,也是有些擔(dān)心再遇到那些高手,想著這兩天風(fēng)聲過去再去媚春樓逍遙一番。

    蕭公子的jiejie前些日子回來了,黃明知道那位蕭公子這兩天總是在sao擾他那個嫁為人妻的jiejie,也是不太懂為啥放著縣里那些美女不玩非要想玩那個同父異母的jiejie,難道luanlun真就那么刺激?

    雖然他靠著出主意和蕭公子關(guān)系不錯,但對方j(luò)iejie這種身份即便是蕭公子真的搞定了也斷沒有理由和自己分享,想他黃明自負(fù)孔明再世,學(xué)富五車,結(jié)果當(dāng)年就是因?yàn)榧揖巢粔蚝?,從小看上的美女被對方那個勢力的風(fēng)sao母親給嫁到遠(yuǎn)方了,最后自己又在科舉中失意,最后靠著出些下三濫的注意才與志趣相投的蕭公子相識,總算是有了點(diǎn)地位,但在關(guān)鍵時候自己終究只是外人,想靠著這點(diǎn)關(guān)系大展宏圖恐怕還是要失望了,幸好自己背地里結(jié)實(shí)了黑石寨的人馬,也算是為將來留下了一條出路。

    今天蕭公子又去sao擾jiejie去了,黃明沒辦法參與于是帶著既是發(fā)小又是跟班的黃皓來酒樓吃飯,結(jié)果遇見了王五趙六,他知道這二人不僅武功高強(qiáng)而且人脈很廣,蕭公子曾想請二人去府上做護(hù)院也被拒絕了,有機(jī)會的話他還是想要交好一番的。

    王五拉著張有福介紹后對黃明道‘既然有緣,黃公子不如與我們一起?’他這是以退為進(jìn),方才他已經(jīng)點(diǎn)名了今日與張有福剛認(rèn)識,顯然是有事要談,所以并不方便帶著黃明,但他為人老道,給足黃明面子。

    果然,黃明笑著擺手道‘今日不急,二人先與這位張兄弟吃飯,來日黃某請客,請三位一同飲酒?!瘍苫锶舜蜻^招呼后分別進(jìn)了兩個雅間,還特意在中間留了一個雅間作為緩沖,以示決沒有偷聽之意,事實(shí)上若是小心一點(diǎn),壓低聲音的話,即便是隔壁也是聽不見的。

    張有??粗S明與王五談笑間心思百轉(zhuǎn)不禁很是佩服,暗道‘原來不僅僅是讀書人會動腦子,即便是混江湖的人也不是僅靠武力就能吃得開的?!砰g內(nèi),張有福很快便與王五趙六二人說清了真無良的囑咐,隨后三人便吃喝了起來,王五經(jīng)驗(yàn)老道,看出張有福經(jīng)驗(yàn)少,便配合著講些武林趣事,很快便打開了局面,三人吃飯喝酒熱鬧非凡,即便是張有福也少喝了幾杯。

    而另一個雅間里面,黃明正和黃皓一起喝悶酒,旁邊的樓梯聲響起,很快一男二女便走了上來,黃明透過屏風(fēng)看了一眼隨后便是一愣,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記憶。

    男子臉長眉稀,不算好看,另一年輕女子長相俊俏,但看起來有些軟弱,眉眼間神情也是略顯無奈,另一個女子大約三四十歲,但打扮的毫不保守,輕紗罩體,胸前露出了一截白色的肚兜,行走之間臀搖腰扭,配合神態(tài)頗有些潑辣放蕩的意味,與年輕女子長相相似,很可能是一對母女,眼神不時露出媚態(tài),似乎對年輕男子閑著殷勤,但看向年輕女子時則眼神霸道,略顯強(qiáng)勢。她的打扮也不算是風(fēng)sao失節(jié),只是更加適合在家中穿戴少些拘束。

    黃皓看到黃明眉頭緊皺,敲了敲桌子讓對方回過神來,看著黃明詢問的眼神解釋輕聲道‘你是不是也看那個年輕女人眼熟?其實(shí)你沒有看錯,她正是幾年前遠(yuǎn)嫁他方的尼蓉?!S明雙手按著桌子壓低聲音的道‘真的是她?’黃皓攤手道‘那還有假?你當(dāng)年看上了人家,結(jié)果導(dǎo)致情場失意,難不成已經(jīng)忘記了對方的長相不成?更何況你就是忘記了她難道還能認(rèn)不出她那個風(fēng)sao刻薄的親娘?’黃明眼中閃過一抹厲色道‘那…那個男人?’黃皓點(diǎn)頭道‘不錯,那個就是沈朱,尼蓉的相公?!S明攥緊拳頭,隔著屏風(fēng)看了一眼,似乎想要發(fā)作,但又有所顧忌。

    黃皓俯下身子,對著他嘿嘿笑道‘其實(shí)我早就想和你說了,當(dāng)年尼蓉遠(yuǎn)嫁,聽說其夫家擁有萬貫家財,甚至與一些官員來往甚密,咱們找惹不起,但此一時彼一時?!趺凑f?’黃明精神一振,他倒是對尼蓉早已沒有感覺了,畢竟當(dāng)初只是看對方漂亮談不上感情,只是對她母親尼氏的挖苦嘲諷記憶猶新,但礙著沈家頗有權(quán)勢,即便是最近他和蕭公子交好也沒有去主動找茬,但他本是個睚眥必報的性子,如今仇人見面頓時起了報復(fù)之心。

    黃皓得意一笑道‘沈家遭殃了,聽說天子駕崩,傳位于皇太孫朱允炆,所謂一朝天子以朝臣,很多勢力都被清洗了,其中就包括沈家的靠山,沈家也被波及了,散出了不少錢財才保住性命,隨后便舉家遷徙,聽說打算投靠一位親故,想來沈家的那位親故應(yīng)該也是有些能量的,他們前幾天才到了華陰縣,所謂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沈家如今依舊有家財萬貫,他們雇了一個鏢局護(hù)送,路過此地所以這幾天都在尼家暫住?!S皓喝了口酒潤了潤嗓子,繼續(xù)道‘他們那位親故似乎離此地很遠(yuǎn),而華陰縣也算是天高皇帝遠(yuǎn)了,又有親家在此,加上那個勢力的尼氏,似乎想要說服他們暫時先定居

    此地?!?/br>
    黃明冷哼一聲道道‘她倒是打的好主意,只要住的時間長了便難免置辦一些產(chǎn)業(yè),等走的時候這些豈不都是尼氏的了,她還是改不了貪財自私的性子?!?/br>
    黃皓yin笑道‘她畢竟還是有些資本的,雖然年級不小了,但那副身子估計還是能玩一些年頭的,我看那個沈朱好像快要被這個風(fēng)sao的丈母娘迷住了,因?yàn)榍皟商焖呀?jīng)打算通過蕭公子來與縣太爺搭上關(guān)系了,但他們畢竟人生地不熟的,聽說你與蕭公子交好便有意先行結(jié)交你,可惜那天你和蕭公子去了媚春樓,沒碰上,嘿嘿!聽說這個小子這兩天似乎天天往媚春樓跑呢?!S明聽完若有所思,沒有再說話,只是一杯接著一杯的喝酒。

    黃皓也見怪不怪,他知道黃明頗有智謀,打探消息他黃皓當(dāng)仁不讓,但輪到謀劃還是要看黃明的,二人自幼交好又是遠(yuǎn)親,可說是合作無間,他雖然平日里沒有存在感,但這是二人商量好的,黃明在明他在暗,見到黃明的神色他便知道對方在醞釀一個大計劃,八成是針對沈家的,或許還要附帶一個尼家,他一邊喝酒一邊吃菜靜等黃明的結(jié)果。

    隔壁屋里,尼氏如同東道主一般,先是叫過了伙計點(diǎn)了些好酒好菜,隨后便殷勤的坐在沈朱的旁邊主動挑起話題,不時的咯咯一樂,引動胸脯來回晃動,害得沈朱不知道該看她的眉眼還是誘人的乳球。

    尼蓉很無奈,這畢竟是自己的親娘,她也知道對方在打著什么注意,無非就是因?yàn)樯蚣掖蟛蝗缜傲耍y以向從前那樣照顧尼家,所以一定要趁這個機(jī)會從沈家的身上多弄點(diǎn)銀子出來,沈家家主乃是老成持重的性子,難以下手,沈朱這個軟耳根子的長子便成了她的目標(biāo)。

    酒桌上尼蓉好幾次想要插話都被尼氏給狠狠的瞪了回去,她畢竟已經(jīng)是沈家的人了,將來要是生個兒子,那沈家的便都是她兒子的,但是她這幾年一直沒動靜,也有些為自己擔(dān)心,尼氏畢竟是自己的親娘,所以她才能忍著對方甚至主動配合,只是在關(guān)鍵時刻希望對方不要太過分。

    酒菜上齊,推杯換盞,氣氛熱鬧起來,聲音也便跟著大了起來,尼蓉拉著沈朱的手臂,柔嫩的胸脯貼著對方的胳膊,嬌嗔道‘我的姑爺啊!聽說你這兩天總是往媚春樓跑,這可不行啊!放著我的閨女不玩去玩外面那些sao貨,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br>
    尼蓉在一旁紅著臉嗔怪道‘娘!你是不是喝醉了?怎么凈說胡話!還說什么:放著我的閨女不玩,多丟人?。 ?/br>
    尼氏哼了一聲道‘為娘說的不對嗎?女人不就是給男人玩的嗎?’說完一對胸脯似若無意的在沈朱的胳膊上蹭了蹭道‘你這個丫頭要是能管住自己的相公,還用的著我這個做岳母的cao心?’

    沈朱借著酒意胳膊微微滑動,感受了一下尼氏胸脯的觸感,直起身子看向尼氏,左手則好像無意似的按在對方的大腿上,笑著解釋道‘這可是岳母大人錯怪我了,還不是因?yàn)樵滥赶M覀兩蚣夷茉谶@華陰縣多住一段日子,我想著總要結(jié)實(shí)一下這里的父母官,聽說那位黃秀才與縣太爺公子交情不錯又經(jīng)常來往媚春樓,這才去逛了逛,絕不是為了女人,為此還冷落了家中妻子,我這幾天也很難受啊!’說著大手在尼氏的大腿上前后揉捏,暗道‘這個風(fēng)sao岳母的大腿雖然比不上她女兒的緊實(shí)但卻也別有一番風(fēng)味,少了些青澀卻更能引起男人的yuhuo,要是能讓沈家在這里多住幾天,自己大概就能母女雙收了?!?/br>
    尼氏對沈朱的動作似乎毫無感應(yīng),冷哼一聲道‘你就是什么事情都想自己擔(dān)著,要是早點(diǎn)告訴我,我肯定就阻止你了?!?/br>
    ‘哦?這是為何?’沈朱好奇道。

    尼氏冷笑道‘要是別人我還不了解,那個黃明嘛!嘿嘿,老娘可是認(rèn)識的,你以為人家縣太爺公子真的會和他這種人交朋友?他也配!’

    沈朱一愣,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道‘難道還有什么內(nèi)情?’

    尼氏道‘那個黃明志大才疏,自幼家徒四壁卻癩蛤蟆想吃天鵝rou看上我的閨女,我一眼就看出了那個小子不是好東西,所以果斷的把尼蓉嫁給了你,那個小子以為讀了一點(diǎn)書就了不起,但是科舉不中,即便是那個秀才的身份我看也未必來路正當(dāng),這兩年不知怎么就搭上了縣太爺家的公子,但據(jù)我所知也只不過是陪著人家欺男霸女而已,大多便是人家看上了哪家的閨女他便想些下三濫的手段給人家弄到手,然后又在外面大肆宣揚(yáng)自己與縣太爺公子關(guān)系多好,呵呵!要是真的關(guān)系好,他能到現(xiàn)在還只是一個秀才?甚至一天到晚都沒有個固定的營生,那天人家蕭公子看不上他了,估計用不了幾天他就得落魄街頭,你找他引薦蕭公子?那可是找錯人了!’

    沈朱恍然道‘原來如此!還是岳母大人消息靈通??!那依你看該怎么辦呢?’

    尼氏得意道‘你想結(jié)識蕭公子還用找別人?’說著扭身面向沈朱道‘只要你把打算花掉的銀子給我,不出三天,我肯定能讓你約見到那位蕭公子?!?/br>
    她一邊說著一邊將左手放在了沈朱的大腿根上,手指有意無意的劃過了對方的roubang。

    沈朱胯下一挺,雙腿合并將尼氏的手指夾在大腿中間,讓對方的手背接觸著自己的yinnang,右手拿起一杯酒道‘那這么說的話我可得敬岳母大人一杯了?!惺艿侥崛卮蛩愠槌鲎笫纸泳票?,用左手將對方的手按在胯下,笑道‘為了感謝岳母,這杯酒就讓我親自來敬吧?!?/br>
    說著他右手拿著酒杯舉到尼氏的唇邊,打算喂給對方。

    尼氏微微一愣,接著眉眼橫了他一下,便張開了小嘴微微仰頭。

    沈朱將酒倒入尼氏的嘴里,但后面半杯不知是不是著急了,沒有灌入尼氏的嘴里,反而順著下巴流入了胸前的肚兜里。

    沈朱假意的慌忙拿起身前的手帕就往尼氏的胸口擦去,嘴里一邊道歉一邊道‘既然岳母有意,那就有勞岳母了,需要多少銀子您盡管說。’尼氏原本伸到身前打算攔住他的右手聽到銀子隨便要,馬上停頓了一下,然后好像忘記了方才的動作一般,右手直接扶著沈朱的椅子,挺起胸脯任由對方擦拭。

    沈朱不顧一旁尼蓉羞惱的眼神,右手在尼蓉的胸前一陣搓弄,手帕早就掉到地上了,他直接伸手握住了一只松軟的奶球用力揉了幾下,隨后右手便在對方胸前的兩只奶子上來回滑動。

    尼氏好像完全沒有感受到奶子收到侵犯一樣,挺著胸脯配合著對方,直到沈朱打算將手伸進(jìn)肚兜里的時候才微微后撤,看了一眼尼蓉道‘我的姑爺啊!你就別一直幫我擦了,也去幫幫我的閨女吧?!蛑鞗]能摸到滑嫩的奶子,還有點(diǎn)遺憾,但聽到尼氏的話轉(zhuǎn)頭看了看尼蓉那也頗具規(guī)模的胸器,頓時有點(diǎn)抑制不住,岳母的身子還需要繼續(xù)努力一下,不過自己媳婦的身子還不是隨便自己玩?

    想到這二話不說,也不理尼蓉的反抗,直接將對方拉入懷中,兩只手從上面的衣領(lǐng)處伸入其中,將一對堅挺的奶子捏在了手里,說來也奇怪,這對奶子他把玩了好幾年,之前已經(jīng)沒有新鮮感了,但是被尼氏一經(jīng)挑逗,頓時覺得這對奶子異常有吸引力。

    尼蓉生氣的瞪了一眼幸災(zāi)樂禍的母親,知道反抗不了沈朱,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尼氏回了她一個你還嫩的眼神,伸手摸到沈朱的胯下,一把抓住guntang的roubang,憑著豐富的經(jīng)驗(yàn)taonong起來,很快,沈朱的呼吸便急促了起來。

    左面的包房中,王五三人原本吃完了飯,聊得正開心,但是突然聽到了尼氏之前對黃明的鄙視言語,三人頓時有些尷尬,最后王五擔(dān)心出去時碰上黃明不太好,于是幾人簡單的收拾了一下便起身離開了。

    而右面的包房中,黃明的臉色隨著尼氏毫不掩飾聲音的刻薄話語不斷變換,時而自嘲一笑,時而目光陰狠,最后將手里的酒一飲而盡,看著黃皓道‘我已經(jīng)有注意了,有仇不報非君子,現(xiàn)在是我向尼氏證明我是一個君子的時候了,不過還是需要你的配合,這次計劃時間短暫,容錯率很低,但是我不打算再等下去了,今天我就要他們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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