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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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璃瞥了眼岸上看起來仍舊有些擔(dān)心的封翊??上Я诉@么美的一個國叔,竟然被女王給收了去。還鬧出這么多曲折得跟戲文一樣的故事。 白璃目測了下雙方的距離,距離太遠(yuǎn),就算那些人看得到她們的動作,也聽不到她們的說話聲。 白璃輕笑,看向槿顏。只見她勾著好看的唇角,眼中閃著人畜無害的好奇光芒:“把女王的名聲搞臭,你有什么好處呢?” “你在說什么?我完全聽不懂!”槿顏冷著臉,劈手想奪白璃手中的空心葦管,被白璃靈巧躲過。 槿顏惱羞成怒:“你到底是誰?你想干什么?方才你給本宮撒了什么東西?快拿解藥來!” “解藥?”白璃狀似心不在焉地問道,靈動的雙眼四處張望著,“你怎么知道我撒的東西有毒?難道女王陛下在宮里,也學(xué)這些江湖術(shù)法不成?” 小船漸漸到了河心,但四周畫舫不少,燈船也挺多,這個假槿顏要跑,也不是沒可能的。 不過 “那是因為”槿顏欲言又止,最終發(fā)現(xiàn)并沒有什么理由可以用。 “那是因為你根本就不是女王?!卑琢Э聪蚣匍阮?,她眼中的慌亂,簡直同當(dāng)初在君府被識破假扮芷音的時候一模一樣。 白璃將葦管折了一折,隨手扔了,看得假槿顏一陣憤恨。 “你胡說什么?本宮就是女王!”假槿顏再次惱羞成怒。 “女王是左撇子么?”白璃仍舊未曾看槿顏,不動聲色卻無情捅破對方最大的破綻。 其實假槿顏出現(xiàn)的那一刻,她也差點被騙。對方的易容術(shù),已經(jīng)到了音容笑貌九成相似的地步——就連女王眼中的憂郁,還有同封翊之間的對手,都讓人覺得槿顏再現(xiàn)。 但在萃華樓假槿顏彈奏槿顏公主曾經(jīng)的敗名之曲,她就開始起疑。 之后的事情一一證實了她的猜測,比如眾人涌上舞臺,假槿顏用左手護(hù)住自己的面紗;比如方才她探過對方后腰時候,發(fā)現(xiàn)對方常用之物都放在左腰——對方同那個曾經(jīng)假扮芷音的易容高手一樣,是個左撇子。 而當(dāng)日在惠文殿中,女王拿藥瓶的,卻是右手。 ——可她有一點想不明白,拈翠明明看見墨胤親手殺了 白璃看著對方,眉頭一皺。不,或許這個人根本就沒死,是拈翠看走眼——或者,這一切都是墨胤的障眼法。 白璃的眸光浮浮沉沉,也許墨胤,或許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這么簡單。 白璃思忖的時候,假槿顏也正狠狠地地瞪著白璃。 今晚的一切,若沒有面前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人,早就都成功了!她從橋上跳下,封翊或者君晏,任何一個人都有可能來救。到時候她只要隨手一個動作,就可以要了他的命! 只可惜一切都被這個人破壞了! 槿顏的左手慢慢摸向后腰。那里,方才放空心葦管的地方,還有一柄更加致命的武器! 既然此人看穿了一切而且識破了她,還壞了主公的好事,那么就留不得了! 86天羅地網(wǎng) 可是,青衣的手在原本放著匕首的地方來回摸了一摸,卻不知何時空空如也! 她下意識看向?qū)γ娴陌琢?,果見白璃慢悠悠地舉起本該好好別在她后腰的匕首,掂了掂,勾著嘴角笑得一臉無害:“你要的,是這個東西?” 青衣劈手要奪,豈料白璃閃身靈活一躲,很快來到青衣身后:“你怎么就這點功夫?” 青衣惱怒,再度欺身上前,一掌便劈向白璃面門! 丫的,女人打架就是狠,竟然打臉!白璃心里一邊腹誹一邊側(cè)臉躲過。 青衣得逞一笑——她這一招不過是虛晃!瞅準(zhǔn)目標(biāo),青衣迅速化掌為爪,一手抓向白璃喉頭,一手從邊去奪白璃手中的匕首! 那是主子留給她的東西!決不能落在別人手上! 眼看她就要得手,豈料白璃忽然動作一停。 青衣一愣,想要進(jìn)一步動作,胸口已然被白璃不知何時抵過來的扇子抵住。 青衣抬眼看向白璃,只見白璃眼中飛快閃過一絲狡黠:“你怎么不搶了呀?那不好意思,它掉了……” 仿佛為了響應(yīng)白璃的話,那柄近在咫尺的匕首,“咚”得一聲落入水中不見了影子,快得青衣連眨眼的功夫都沒有! 這種匕首精鐵制成,其重量自比一般的匕首不同,落入水中,很快便會沉底。到時候要找,也找不到了! 青衣來不及思考,一個猛子便扎進(jìn)水里。 背后傳來白璃得逞的笑聲:“喂——我忘了告訴你了,那毒粉只有沾了水才會發(fā)作啊——” 然青衣已然顧不了那么多,很快扎入水中,伸手一探,將慢慢下沉的匕首撈起—— “嘩啦”一聲響,青衣重新出現(xiàn)在水面。然她再沒有機(jī)會逃脫——幾艘方才還散亂的幾艘小船,此刻竟將她團(tuán)團(tuán)圍住! 青衣看著周圍人一齊亮晃晃指向她的武器,有一刻愣神:“你們這是在干什么?!” “干什么?”一艘不起眼的小船上,云影執(zhí)劍指著青衣,“當(dāng)然是逮捕你這個大膽假扮女王的人!” “你們在胡說什么?”青衣心頭升起一股不祥的預(yù)感,這些人,是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為什么她半點都沒有察覺? 白璃旁觀者一般用扇子拍打著左手掌心。其實這個易容高手的演技已經(jīng)相當(dāng)不錯了,這個局也布置得非常巧妙。只可惜,她要對陣的是君晏這樣的變態(tài)…… 青衣后知后覺地,順著方才白璃心不在焉的張望角度朝四處看了看——四周的畫舫輕舟上,原來早已布滿各色眼線。 有些是不起眼的舞女,有些是妝容樸素但手臂力量不同常人的艄公,還有的是岸邊裝作欣賞風(fēng)景的游人…… 此刻,全都將目光投向她這只甕中之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