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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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白璃原本白皙得雞蛋似的的膚色,被白璃刻意加暗了一層,眼線等的處理,都將她的五官妝得越發(fā)英氣。 若知道她是女子,或可用颯爽二字。若以為她是男子,便可用秀氣或是俊俏來形容。倒是一種奇妙的混合。 而她此刻用的這種化妝技術(shù)出來的效果,是她化身黎公子去萃華樓見拈翠的時候?qū)S谩榇湟恢倍加袀€背后神秘的男人。這個男人似乎同她失散多年,一直都以書信來往。而她也正是因為這個男人,才雖然落入風(fēng)塵,依然極力守身如玉。 難不難暫且不說,白璃便成了拈翠的保護傘——白璃化身黎公子,成了拈翠的???,便可以替拈翠擋掉不知道多少采花蜂。 而這個黎公子,查到最后也不過是個麗水江南的一個世家子弟,自小沒了雙親,靠著些小產(chǎn)業(yè),一個勁兒坐吃空山而已。 而墨胤故意這么問,不過是想看看她到底心不心虛。 從墨胤的眼神中,她看出的不是篤定,而是猜疑,是自我認(rèn)定的篤定。 她知道她不同于別的男子的體形,加上身邊的君晏,一定會讓墨胤產(chǎn)生聯(lián)想——可是她卻曉得按照墨胤這種多疑的性格,如果她主動送上門,反而會讓墨胤開始懷疑自己最初的判斷。 所以白璃輕笑,清澈的眸子對上墨胤探究的目光:“咱們的確見過?!?/br> 墨胤挑眉,將尾音調(diào)得老高;“哦?在哪兒?”想不到對方竟然自己撞上來了?如果當(dāng)真是他,會有這么爽快?還是,只是替人背鍋? 暫且看看對方如何說下去。如果是在麗水河…… “萃華樓,右國師不是常去的么?”白璃對上墨胤的目光,眸光里似乎有些狡黠,“拈翠還常說,嫣紅找了個好人,不僅成天家往她那兒跑,還待人特別溫柔……” 白璃嘴角的一絲笑讓身邊的君晏猛地英眉一皺。她一個女孩子家,說這些,難道不覺得臉紅么?看樣子,她倒是經(jīng)常去青樓的。那個地方,可都是虎狼之輩,如果有人認(rèn)出她的女兒身,那么…… 君晏暗暗決定開始重新布置自己的人脈網(wǎng)。比如秦樓楚館,是不是也要開始安插自己的人手了? 說到嫣紅,墨胤的眼中似乎閃過一絲不悅。那里的人,對于他來說不過是些利用的工具罷了,怎么可以提到臺面上來說? 墨胤這頭暗暗不爽,早已把懷疑白璃的事情給忘了,那頭白璃似乎卻還不過癮,盯著墨胤看了半晌,忽然道:“本公子看右國師,近來似乎食欲不佳吧?” 墨胤再次看向白璃,眼中有些驚疑;“哦?公子如何得知?” 心里一邊罵著對方狐貍。饒了這么個大彎,還是沒告訴他自己的身份究竟是什么。 不過這家伙認(rèn)識拈翠,他不會……墨胤立即想起了昊仁當(dāng)初在萃華樓出事的事情。最近昊仁和攝政王昊天似乎都在找這個敢在昊家頭上動土的人,不管此人是不是當(dāng)日揭穿青衣的罪魁禍?zhǔn)?,看在他和君晏認(rèn)識的份上,如果把這個人告訴給昊仁,那么…… 墨胤幾乎瞬間便有了自己的算盤。 “右國師不必管本公子如何得知,只要知道,本公子還知道右國師近日似乎夜里總是睡不太好……”白璃臉上的笑意更深。對上穆言投過來疑惑的眼神,略略有些心虛。 其實只是這樣一看,她確實有可能看出來的。但,其實這不就是當(dāng)日在仙水醫(yī)館遇到墨胤的時候,墨胤對胡大水說過的么——準(zhǔn)確地說,是墨胤手下的一個臉上帶著刀疤的大漢說的。 說是墨胤最近不僅茶不思飯不想,還夜里睡不著覺,等等等等,當(dāng)時她也沒在意,卻不想今日卻用在忽悠墨胤上了。 而君晏呢,在聽到白璃說知道墨胤晚上睡得不太好的時候,挑揀反射地英眉一皺,心里想的是,墨胤晚上睡得好睡不好,她怎么知道? “想不到閣下連這個都知道……”墨胤細(xì)長的眸子微瞇,這件事情,他可沒跟任何人說過。如果說剛才只是想要將這個人告訴昊仁,那么,現(xiàn)在,他只想毀掉這個人了! 墨胤身上散發(fā)出來的一瞬間的殺氣,坐在墨胤身邊的穆言自然是覺察出來的。只是他依舊不動聲色地笑著看向白璃,話卻是對著墨胤說的: “右國師可別被這位小弟糊弄了,方才不過是同兩位聊起了些醫(yī)理,說是常有騙人之術(shù)言說印堂發(fā)黑將有血光之災(zāi),在醫(yī)理中不過是睡得不太好罷了。所以在下這位小弟見右國師印堂發(fā)黑,便這么瞎說了幾句,國師莫以為他就會什么醫(yī)術(shù)了……” 在座幾人都明白得很,穆言這話,不過是為了給白璃說好話。畢竟,高位之人,基本都有個諱疾忌醫(yī)的毛病,縱使是看病,也不愿大張旗鼓讓底下人知道自己身體不適——刀尖上舔血的日子,稍有不慎便有人背后捅刀子。 尤其是墨胤這樣的人,需要有絕對的威信來讓自己的手下臣服自己,怎么能告訴別人,自己身體有恙? “原來如此……”墨胤假裝給了穆言一個面子,也給了白璃一個臺階下。只是心里想要將白璃供出給昊仁的決心,卻還是未變。 “既然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這位小弟不懂醫(yī)理,穆小神醫(yī)卻是懂的。穆小神醫(yī)不妨告訴本宮,本宮此番,需要如何調(diào)理?”“調(diào)理”二字,墨胤用得十分小心。 諱疾忌醫(yī),自然不愿意說吃藥的——白璃也聽出了其中的弦外之音。只是她看向君晏,似乎是在說,有驚無險了。 “右國師身體康健,著實無妨。只不過心中郁結(jié)之氣過多,故而引起些厭食厭睡之癥罷了,右國師只需要放寬心,照舊生活,一陣之后,定然無礙……” * “厭食厭睡之癥?” 仙水醫(yī)館里,得知方才之事的胡大水似乎有些吃驚,“穆小少爺,他墨胤,難道不是中毒了?” ------題外話------ 今天終于到家,明日泡芙努力雙更,一更明日十二點,二更明晚十一點,雖然還是忙,但泡芙會努力的。為這些天不太穩(wěn)定的更新道歉。再怎么樣不會斷更,請放心。 102他誤會了 胡大水看著穆言,見穆言笑得一臉神秘,就更有些糊涂了。 “上回他墨胤到我這里,璃兒也在,當(dāng)時我就看出來了,墨胤根本不只是身體不舒服,厭食厭睡這么簡單的,他的身體里,早就有人投放了毒素,雖然是少量,但這么長期投放,還是漸漸出了一些端倪……” 這下,不僅連穆言神色有異,就連白璃的臉上也都是神秘。兩人對視一眼,互相笑笑。 “怎么?你們原來早就都知道?”胡大水看看這個,看看那個,一時間更有些糊涂了,“你們到底都在搞什么名堂?” “不是我們在搞什么名堂,是有人在搞什么名堂,”白璃終于被胡大水一臉懵逼的表情逗樂,忍不住道,“只不過我們也不知道這個人是誰。只不過可以肯定的是,有人想要墨胤死?!?/br> 白璃的語氣,對于“死”字,似乎并沒有設(shè)么意外。倒不是因為穿越過來的她經(jīng)歷過生死,也不是因為她現(xiàn)在所學(xué)的就是救死扶傷,見多了死人,而是因為,她穿越過來以前,本來就是個殺手——而她的穿越之身,到今天幾乎沒有人知道。 也不是因為沒有人問,而是因為,根本句沒有說的必要。 她的一些想法和看法,放在這個時空都是不被理解的。但這不妨礙她去理解和接受這個大陸的規(guī)則。 這個南軒國,表面上看起來簡單,一個女王兩個國師一個攝政王——其實內(nèi)力的復(fù)雜,也只有深入了解之人才能窺探一二。 這每個脫穎而出的政治人物,背后都有一個龐大的勢力組織和網(wǎng)絡(luò)。而每個網(wǎng)絡(luò)之間,有時候又相互交叉相互滲透。有時候你甚至都說不清,這個人究竟是屬于這個陣營,還是那個陣營。 而如今墨胤身上出現(xiàn)了長久存放的毒物,這對于白璃來說再正常不過——一方面是因為她深知這個網(wǎng)絡(luò)的復(fù)雜,另一方面則是,其實她穿越過來的本主身上,也就是她現(xiàn)在的這具身體,也有許多錯綜復(fù)雜的毒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