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金丹老祖在現(xiàn)代、非正式戀愛、他與愛同罪、班主任系統(tǒng)、她包治百病、種田空間:娶個農(nóng)女來生娃、見過四季,見過你、生存進度條[穿書]、黃大仙兒、回到民國當名媛
“boss?”君晏低眸,便碰到白璃虎狼一樣危險的目光。下家伙又想做什么壞事了? “boss就是幕后大黑手的意思,”白璃解釋,“我想起一件事來,我七歲那年,并不是自己不小心落的水,而是有人推的?!?/br> “是誰?”君晏知道這件事。之前墨采青害得白璃落水,穆值穆老神醫(yī)給白璃診斷過,說是白璃曾經(jīng)在冬日極寒天氣落過水,從西落下的懼水之癥,且體內(nèi)還有寒毒留著。 “是個白衣人,”白璃想起那日落水后做的夢,那么真實,那是小白璃本主最后的記憶,“我看不清他的臉,他好像還帶著面具……但我記得他身邊的一個人,穿著深色的衣服,兩人對話中,似乎談到‘國師’二字……” 白璃皺著眉,絞盡腦汁地回憶當時的情景。 而君晏,卻因為白璃提到的這“國師”二字,眉頭猛地緊鎖。 國師……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題外話------ 表示昨天被貼紅了,不開森,還被迫斷更了,哼哼╭(╯^╰)╮福利請進正版群,群號碼:612305926~(敲門磚:任意角色名) 【205】疑竇叢生 ——凌霜,本在仙水醫(yī)館附近查找那個冒充木影將藥人之血換走的人,卻在半路收到君晏的急調(diào)令,又回了君府,看著墨采青。 凌霜雖然不知道主子為何這么做,但想來主子做事,一向都有主子的道理,她也就沒有多想。說不定主子早就安排好了一切。 而當凌霜看到君晏給她的哪怕只有一點的藥人之血之后,凌霜便更加肯定了這個想法——興許拿到藥人之血的,就是主子的人,只是主子聲東擊西,故意讓自己人假扮自己人,引開別人的視線。 這樣,主子在取得藥人之血的時候,同時又拜托了自己的嫌疑,好讓所有盯著君府的眼睛,繞到別處去。 ——而當后來凌霜知道君晏的這招聲東擊西,擊的是墨胤的時候,心里更加覺得,主子的心思,越發(fā)深不可測了。 景華閣,跪著墨采青唯二不多的侍女——菊青和金菊。面對君晏渾身的冷然,兩人瑟瑟發(fā)抖著——這還是兩人頭一次見到大名鼎鼎的左大國師——畢竟若不是墨采青的關(guān)系,她們此刻還在君府的外莊上,當著她們的掃灑丫頭。 從前都聽說左大國師氣度不凡,渾身氣概不是普通人可以接近的。如今一見,才真正領(lǐng)略到那種逼人心魄的寒冷。 那一身玄色的袍子,仿若夜神的披風。他只是背著手立在那里,便自然而然給人一種君臨天下的壓迫感。而他緊抿的嘴唇,讓人頭皮發(fā)緊,也才讓人明白邊境小國為何都如此忌憚國師大人——光是他往人前一站,對方的氣勢就已經(jīng)弱了不知道幾分。 “人是怎么丟的?” 君晏的聲音冷然。那渾身凜然的氣息,讓屋外的隱衛(wèi)們都齊齊縮了縮脖子,卻不敢動彈半分。 因為他們都曉得,不是因為墨采青的丟失本身讓君晏憤怒,而是墨采青,竟然能在這么多隱衛(wèi)的眼皮子底下被人悄無聲息地帶走——這說明有人不僅洞悉了君府森嚴的防衛(wèi)系統(tǒng),而且還能來去自如——這是件讓他們隱衛(wèi)多么丟臉的事情! 隱衛(wèi)們心里這么想著,都不約而同悄悄瞥了瞥君晏身邊的白璃一眼——當初,白璃不也是神不知鬼不覺地爬上凌霄殿的屋頂,從凌霄殿的屋頂直入國師大人的辦公場所嗎? 若不是后來國師大人黑著臉指著屋頂讓凌霄殿周圍的隱衛(wèi)全都去領(lǐng)棍子自罰,他們還都沒發(fā)現(xiàn),這人不僅悄悄地來了,還悄沒聲兒地給走了。他們竟連那屋頂何時被人給破了個“天窗”都不曉得。 “奴……奴婢們不知……”菊青的小身板早已經(jīng)抖成了篩子。面對君晏這樣能凌遲人的目光,她已經(jīng)沒法兒去思考了。 金菊倒是鎮(zhèn)定些,卻還是忍不住面色發(fā)白:“啟稟國師,奴婢們方才都在屋子里守著姑娘,半刻都不敢懈怠。只是不知怎么的,奴婢們忽然就暈倒了……等醒來的時候,姑娘就已經(jīng)不在了……” 君晏看向凌霜,凌霜點點頭,表明情況屬實:“主子,金菊二人的確是被迷藥迷暈的?!?/br> 白璃在君晏問責的同時,已然仔細將整個景華閣看過。主屋偏廳都沒有任何打斗的痕跡,金菊和菊青也沒有察覺墨采青是如何丟的,而君府的隱衛(wèi),更是沒有被驚動半個,這說明什么? 要么說明此人的輕功了得,掩人耳目的本事也純熟,要么就是這當中另有玄機。 而據(jù)她所知,就算能悄悄潛入景華閣,也很難將墨采青那么個大活人從君府帶走——君府不僅四處都是君晏的眼線,而且君府的建筑布局都帶著陣法,十分復(fù)雜。就算她在君府待了這么久,而且也熟知陣法,若不是君晏率先告知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改變的陣法,她可能有時候也會被困住。 ——墨采青不見了的消息已然傳遍君府,君府各處的隱衛(wèi)理應(yīng)更加警惕才是??傻浆F(xiàn)在,君府的隱衛(wèi)卻沒有一個前來稟報君府異常的。 這就說明,要么此人不僅熟知君府地形,而且還熟知君府陣法,甚至能知道各個隱衛(wèi)的藏身之處——那得多大的能耐! 又或者,還有另一個可能,這個人,根本就還沒出君府。 白璃在繼續(xù)環(huán)視景華閣的同時,凌霜正將一絲幾不可見的衣物纖維遞到君晏面前:“主子,這是在景華閣院子里大樹上發(fā)現(xiàn)的,咱們君府沒人穿這種衣料。” 白璃順著凌霜的手看去,但見那衣料正是她再熟悉不過的極品天蠶絲——這種東西,她寶貝得不行,花了好多銀子才買來一些,做成她的獨門暗器鷹爪鉤的纏線,也能用來切割物件——可是這個人,卻富有得用天蠶絲來制成衣料。 這種衣料制成的衣物,薄得如同蟬翼一般,飄逸而雋秀。 這東西她見過。 那是第一次和君晏遇見的夜晚,她誤打誤撞闖入惠文殿,卻被當做女王綁架,結(jié)果君晏救了她——然后她看見夜色中星星點點的暈黃光線,由遠及近。 幾名粉衣侍女抬著的軟轎里,坐著的那人,身穿的衣服就是這樣的材質(zhì)。 而后來她知道的,轎子里的人,正是姬槿顏心心念念差點為之服了毒的國叔,封翊。 君晏深邃的目光盯著那一方仿若飄零的衣料,面色沉沉,人依舊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 “主子,這……”云影在君晏身后,猛地瞪大了眼睛。這衣料,他再熟悉不過,但這怎么可能呢?擄走墨采青的竟然會是國叔? 可是國叔為什么要這么做? “這說明不了什么,”白璃難得冷靜的聲音響起來,“不過是一段衣料而已,任何人,任何時候留下的都有可能?!?/br> 白璃說完了話,明顯感覺到君晏緊繃的神情略略松了一松。 “找找別的線索?!本痰馈K哪抗鈴哪潜”〉囊铝仙下赃^,英眉仍舊緊皺。 凌霜微微皺眉,看了看白璃,又看了看君晏,終究沒說什么,只是將那段衣料收起。 白璃姑娘說的話,其實是為了讓主子心里好受些。畢竟國叔可是主子最好的朋友,之一。而且她也不相信這事情是國叔做的。因為她想不明白,國叔為什么要這么做? 只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白璃姑娘說的話,也許放在別處不易被推翻,可這是君府——怎么可能任由任何人任何時候自由進出? 在君府自由進出的,國叔首當其沖。包括流槿苑,都是國叔參與建筑的,所以他對君府十分熟悉,自然也能輕松瞞過隱衛(wèi)的眼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