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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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宓信了,拿著書自言自語:“難怪都是我喜歡的風格?!?/br> 李宓喜歡看冒險類漫畫書,應嶸早就知道。 李宓從沙發(fā)上站起來,應嶸順著她站起來的腿看過去,一個褲管在膝蓋,一個褲管在腳踝,纖白的腿有點扎眼。 “你找我什么事兒嗎?” 應嶸指了指外面:“出去把碗刷一下。” 家庭里的家務分工也挺明確的,做飯是應嶸做,兒子是應嶸帶,其他掃地,刷碗洗衣服什么,就交給家庭機器人。 李宓感覺自己活在這個家里,天天對著這父子倆,就已經(jīng)挺累了。 “不是有洗碗機嗎?” 應嶸眼神暗了暗,然后毫不猶豫道:“壞了?!?/br> 李宓這點自覺還是有的,應嶸做飯,她洗碗嘛。 小奶包見她出來,抱著她的大腿:“mama,陪我玩?!?/br> 李宓:“找爸爸!” 爸爸在旁邊,很嫻熟地把小奶包從地上抱起來,然后指了指水池吩咐。 “洗干凈,擦干,放消毒柜?!?/br> 李宓把圍裙系上,卷起袖子開始干,小奶包非要從應嶸懷里下來,然后坐在李宓的腿邊。 “mama,你一個人在房間里悶不悶?” 李宓:“不悶。” 小奶包:“那你想不想我和爸爸陪你玩?” 李宓刷著碗:“不想?!?/br> 小奶包耐心好:“可是,我跟爸爸想要陪你玩。” 李宓嫌他聒噪,用手肘把小奶包從地上夾起來,然后放進應嶸懷里。 “那咱們現(xiàn)在來玩?zhèn)€游戲,誰先說話誰是小狗?!?/br> 小奶包一臉迷茫地看著應嶸,欲言又止,又不敢說話。 應嶸皺著眉頭:“你平時就這么帶他的?” 李宓:“當然不是,現(xiàn)在不是有你嘛?!?/br> 應嶸沒說話,一個人抱著委委屈屈的小奶包回到客廳,然后陪著他搭積木。 李宓洗完碗筷,回到客廳時,被應嶸叫住了。 隨后三個人召開了第一次家庭會議。 李宓:“開會?開什么會?” 應嶸:“制定一些家庭規(guī)則?!?/br> 李宓好奇:“什么規(guī)則?!?/br> 應嶸覺得是時候把李宓的壞毛病給治治了。 “第一,每天呆在自己房間的時間,除去睡覺,不得超過兩個小時?!?/br> 李宓:“?”臥室這么好玩,為什么不能呆。 “第二,叫對方名字時,必須要過來?!?/br> 這是針對應嶸叫李宓時,她經(jīng)常裝聾。 這不是家庭規(guī)則,而是針對李宓的規(guī)矩! 應嶸說完之后,盯著她:“有意見嗎?” 李宓假笑:“我要是不答應呢?” 小奶包在一旁玩著積木,聽到李宓說的話后,立刻舉起胖乎乎的小手。 “mama,老師說違反紀律的小朋友,要被放在懲罰屋里。” 李宓:“……” “那違反家庭規(guī)則,懲罰是什么?” 應嶸摸著小奶包軟軟頭發(fā),眼底里一片溫柔,但說出來的話卻是一點都不溫柔。 “從你八位數(shù)的報酬里面扣,視情節(jié),違反規(guī)越嚴重中,扣得越多?!?/br> 李宓重視起來:“什么叫視情節(jié)?怎么個標準。” 應大佬摸了摸小奶包的耳朵,愛不釋手,然后酷酷地說。 “標準,就是我的心情?!?/br> 怕了怕了,活這么大,居然被應嶸和兒子聯(lián)合起來管。 關鍵她還不能給小奶包樹立不好的印象,實際上是舍不得八位數(shù)! 李宓:“那我也要制定兩條規(guī)則?!?/br> 應嶸倚在沙發(fā)上,陪著小奶包玩,懶懶地說:“你講?!?/br> “咱們要劃清界限,尊重彼此私人空間,互不干預。特別是不許過問對方私人事情。” 應嶸非常爽快地說:“不行?!?/br> 李宓:“憑什么,這不公平!” 應嶸把小奶包抱在懷里,手把手教他一個難拼的積木:“談公平的話,你是不是也先得給八位數(shù)?” 李宓:“當我沒說。” “同居”加上“雇傭”合同算是暫時簽下了,李宓完全沒有反應過來,自己已經(jīng)上了應嶸的圈套。 當她沉迷自己的八位數(shù)時,應嶸的眼神卻意味深長。 正式在“合同”上簽上自己的名字,李宓陪著小奶包在客廳玩,應嶸去廚房準備飯后水果。 李宓帶小奶包一貫是散養(yǎng)政策,幸虧是小奶包根正苗紅,這才被她養(yǎng)這么多年沒歪。 兩人在客廳玩的開心,應嶸透過廚房的玻璃門往外看,一不小心切到了手。 他在里面叫她:“李宓,過來一下?!?/br> 李宓裝作沒聽到,應嶸又叫了一遍。 小奶包趴在她耳邊,“爸爸叫你。” 李宓不得不過去,應嶸的水果切一半,“你來切。” 李宓:“你怎么不切?” 應嶸:“那么多話?” 李宓做這些家務還是非常熟練的,沒多一會兒切好了,應嶸破了的傷口也止血了。 其實李宓以前一直是乖乖順順的,也挺招人疼,但是現(xiàn)在吧,應嶸一想起來就有點頭疼。 見她乖乖地把水果切好。 應嶸心里有一塊,又軟又甜:“李宓,你過來。” 她撿了一塊水果在嘴里,然后鼓著個腮幫子過來:“干嘛?” 應嶸盯著她那塊,含著水果的臉頰,薄薄粉粉,于是低頭親了一口。 像是嘗了水果的鮮甜。 李宓被定住了,親完之后,她有點不確定地問:“這個屬于工活嗎?” 應嶸眼神已經(jīng)漸漸變得深邃,手指摩挲著李宓的下巴。 這個姿勢,李宓不習慣,但強忍著沒躲,然后問了句:“不屬于工活,那能加錢嗎?” 應嶸:“……” 這么旖旎的氣氛下,沒想到她問的是這個。 “能?!?/br> 李宓聽到能加錢,心里放心。 然后端著水果準備出來,一轉身就看到趴在門框上,一臉好奇的小奶包。 李宓:“!”他看到了多少? 小奶包舉著小手:“我也要親親?!?/br> 應嶸把他從地上抱起來:“吃完水果才能親?!?/br> 小奶包:“為什么你可以不吃水果就親?” 應嶸湊不要臉地說:“吃了,你媽嘴里的那個?!?/br> 李宓轉身,刀呢? 李宓隔天去找夏知好譴責應嶸這種臭不要臉的行為。 夏知好聽完,特別震驚:“應嶸還會這么浪漫嗎?” “他那種高冷禁欲的人,不應該是你把他摁在墻上親嗎?” 李宓臉紅,“我怎么是那種人?!?/br> 夏知好回憶:“你當年在電影學院一戰(zhàn)成名,不就是醉酒強吻應嶸嗎?” 李宓陷入回憶后,有點迷茫了,她隱隱約約能感受到,以前喜歡應嶸那種感覺,但是這種感覺已經(jīng)變得跟回憶一樣,只能拿出來做談資,卻沒法感同身受。 喜歡一個人或許就是一瞬間,其實不喜歡一個人也會一瞬間的事兒。 夏知好:“所以你倆現(xiàn)在,真的就是為了小奶包,才住在一起的?” 李宓:“不然呢?” 夏知好覺得應嶸也挺可憐的,越是不容易動心的人,動心之后越是長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