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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朕又回來啦在線閱讀 - 第52節(jié)

第52節(jié)

    他一想起來攝政王,莫名就有幾分心虛,而心虛這種感情,是無論如何和喜歡二字搭不上邊的。

    燕秦的寢殿離御書房有些距離,他沒坐御攆,選擇一路步行過去,結果半路的時候,一個容貌清俊的男子在遠處瞧見了他,遠遠地喊了聲陛下,快步走到燕秦跟前,向他行禮。

    燕秦的腦海里沒有這一號人,不過他看著對方溫潤的眉眼,腦海中下意識地冒出一個名字:“獨孤柳”。

    他親手扶了獨孤柳起來:“以后愛卿見到孤,免禮便是?!?/br>
    見到小皇帝免行禮的,一個是當今攝政王皇,一個是本朝的大司馬,前者是因為權勢壓人,后者是因為年事已高,先皇在的時候,就因為對方年紀太大,還在朝堂上專門為這三朝元老設了把椅子,免了對方一切彎腰和跪拜禮。

    燕秦登基之后,大司馬就成了四朝元老,這么一個走起路來顫顫巍巍的老人家,感覺多走幾步都會倒下,燕秦本來就要謀求文武百官的好感,就更加不會讓對方給自己行禮了。

    但獨孤柳權勢又不高,現在身上最響亮的身份,便是新科狀元,他年紀輕輕美,本不該受這等禮遇。

    獨孤柳感激皇帝的知遇之恩,卻沒有就此托大:“臣蒙圣恩,甚幸之,但不行禮,怕是于禮不合。”

    燕秦也是一時沖動,他沒想讓獨孤柳成為靶子,便也避開這些話不談。

    他松開扶著青年的手,問他:“你今日進宮來,所為何事?”

    獨孤柳看了一眼皇帝身側低眉順目的宮人,又看了眼常笑:“陛下,可容臣同您單獨談談?”

    這個好辦,燕秦道:“孤正打算去御書房,愛卿可與孤一同前去。”

    他看了一下跟在自己身后的御攆,雖然他不坐,但空著的御攆還是被宮人抬著跟在他的后頭,這樣皇帝走累了,隨時都可以坐上去,不過今兒個,它怕是用不到了。

    兩個人并排走著,說是并排倒也不盡然,畢竟君臣有別,燕秦稍稍走前了些,獨孤柳則跟在后頭小半步的距離,像是他忠誠的追隨者。

    只走路不說話還是挺無聊的,有些事情不能說,路途中閑話家常也是可以的。

    獨孤柳率先打破沉默,挑起話題:“臣前些日子便聽說,陛下落了水,心中牽掛萬分,只是因為身在外地,一時間趕不回來,還請陛下饒恕臣的罪過?!?/br>
    燕秦反倒替他開解:“愛卿言重了,你能牽掛著孤已盡到了為人臣子的本分,何罪之有?”

    獨孤柳又不會飛,人在外地,不能來見他,實在沒有什么好怪罪的地方。

    “陛下是臣的伯樂,便是陛下不怪罪臣,臣更加覺得愧疚。”

    燕秦總算知道自己這一世為何會花這么多心思在這獨孤柳身上了,獨孤老爺子這個隱世大儒的身份是一方面,獨孤柳本人的魅力是一方面。

    就像是他沒恢復記憶前想的那樣,他要是真喜歡男人,也不應該喜歡攝政王那樣的,而是喜歡獨孤柳這樣的。

    不過說到獨孤柳:“獨孤愛卿已然過了弱冠之年吧?”

    “是,陛下。”

    “你可曾娶妻?”

    獨孤柳有點驚訝,畢竟這會他不知道燕秦失去了記憶,所以有點不解小皇帝的明知故問,不過驚訝歸驚訝,他還是老實地答道:“臣未曾娶妻?!?/br>
    “那你有沒有想過娶妻之事?”

    獨孤柳這個年紀,好像也老大不小了。他如今得了新科狀元的名頭,有了自己的宅院(燕秦賞賜的),家中沒有負債,反倒有黃金百兩富裕,府內的庫房中還有若干綾羅綢緞,算起來,也算是立業(yè)了的。

    成家立業(yè),他完成了后兩個字,也該想一想前兩個字了。

    燕秦接著問他:“獨孤可有心儀之人?”

    對于話題突然扯到自己的婚事上面,獨孤柳也是很無奈,但是燕秦畢竟是皇帝,他問的話,自己還不能不答。

    他誠實道:“未曾?!?/br>
    “哦?!备砂桶偷膽艘痪?,燕秦就不說話了,一直到兩個人入了御書房。

    而這一番對話,在不久之后,便傳入了攝政王府的某個人耳中,以至于攝政王最愛的那套茶具,又毀了一個杯子。

    第77章

    等到了御書房,燕秦只留了獨孤柳一人,連常笑都是侯在外頭。

    “獨孤進宮來所為何事?”本來臣子進宮,都是要皇帝宣召,他們才會被放入皇宮之中,但是燕秦先前給了獨孤柳一個令牌,只要他有急事,不管是什么時候,都可以入宮來見他。

    這一點他不記得,但常笑同他講的時候說過了,燕秦也就沒有問出你如何進宮這種一說就露陷的話。

    “陛下先前讓我查的東西,有了些眉目,臣想著,一定要早些讓陛下知曉,便進了皇宮。”

    常笑也不是什么事情都知道的,燕秦很想問獨孤柳,自個讓他查些什么了,但出于某些原因,他并不想讓對方知道自己失去了這段時間的記憶。

    常笑那是瞞不過,攝政王則是被逼的沒法子,沒有記憶的加持,他待獨孤柳也并非完全沒有戒心。

    “哦?”他話語中未提到自己讓對方查的東西,反正獨孤柳自己會說出來。

    “臣踏遍了大江南北,又走訪了蕭遠常去的幾處,大致確定了一些齊國暗探的名單。”

    等一下,蕭遠不是陷入科舉舞弊案,人都已經死了嗎,怎么又同齊國扯上關系了,燕秦神色有點茫然,完全記不起來自己這一年半的時間都做了些什么東西。

    不過聽常笑所說的那些,再加上獨孤柳現在說的,他突然覺得自己還挺厲害的。

    “陛下?”自己說了好些話,皇帝老半天沒有回應,獨孤柳疑惑地問了一句,“您有在聽嗎?”

    “孤方才在想蕭遠的事情,獨孤你接著說?!?/br>
    獨孤柳深吸一口氣:“陛下可借臣紙筆一用?”燕秦為他提供的保護只是讓他性命無憂,并不能產生其他什么幫助。一路走來,為了查這些東西,他吃了許多苦頭。

    吃過虧,上過當,不敢把名單直接寫出來帶在身上,便將他這一雙眼看到的東西,悉數記在了心底。

    燕秦看向桌上的筆墨紙硯:“愛卿盡管自取便是?!?/br>
    獨孤柳便執(zhí)了筆墨,將一些重要的人物名字和身份寫在紙上,遞給小皇帝后,又將一路上所遭遇的事情細細地同燕秦講來。

    通過獨孤柳的講述,燕秦再一次知道蕭遠其實是晉國的暗探,而他落水之前,曾讓獨孤柳去替他查這些東西。

    而獨孤柳確實如他所言,不負他所托,短短時間內揪出了好些齊國安插在大燕的釘子。

    說完了自己所知曉的這一些,青年還略顯愧疚地道:“臣又負陛下所托,再查下去怕打草驚蛇,不敢輕舉妄動,便回了京城,進宮見陛下?!?/br>
    燕秦搖頭道:“不,愛卿已經做的很好了?!?/br>
    說起來,獨孤柳也只是個文弱書生罷了,又不是什么天下第一神探,他也沒有給他提供什么額外的權力和幫助,換做他處在獨孤柳的位置,肯定沒有對方做的好。

    “有這些便也夠了,這些事情獨孤你就不要插手了,剩下的事情交由大理寺和刑部來做,愛卿這些時日著實辛苦了?!?/br>
    “為陛下效命,是臣之所幸,并不辛苦。”

    燕秦道:“是么,孤覺得獨孤較先前清瘦許多?!逼鋵嵥膊挥浀锚毠孪惹暗降资嵌嗍?,不過路上這么顛簸辛苦,肯定是瘦了不少。

    宛若天上朗月,山間幽蘭的青年突然露出一個十分不好意思的笑容來:“其實臣沒瘦,反倒胖了。”

    這一路上,他該吃吃該喝喝,一點都沒有拉下,而且當初小皇帝說了這私下暗訪的費用全包,務必為了安全住好的客棧,最好能夠表現得像是游覽大江南北出來見世面的浪子。

    他嚴格按照小皇帝的提議來偽裝,一路上吃喝游玩,欣賞大燕大江南北的風光,除了查事情的時候有一些緊張感,大部分時候并沒有皇帝想的那么辛苦,心寬體胖,哪里會像燕秦說的那樣消瘦。

    這句話說的,燕秦也不知道接什么好,良久,他憋出一句夸贊的話來:“獨孤有如此心性,甚好?!?/br>
    獨孤柳這種心性豁達的臣子,總比整日里思慮過多,斤斤計較的某人來的好。

    送走獨孤柳之前,燕秦想起來一個問題,旁敲側擊地問:“對了獨孤,你還記得,除夕那日的晚上,孤是何時離開你的屋子?”

    獨孤柳仔細回憶了一番,“陛下那日應是二更時分走的?!?/br>
    二更,那就是在子夜之前,燕秦神色越發(fā)嚴肅,他追問說:“你可曾見到什么人?”

    獨孤柳搖了搖頭。

    燕秦本來還想問一問,自己當時同獨孤說了什么話,但轉念一想,依著獨孤的聰慧,免不了要想些別的,他真這么問了,豈不是暴露了自己不記得過往的事實。

    三方追證,居然同攝政王說的一樣,燕秦不由得對自己心生懷疑起來,難道自己的眼光真的就這么不好。

    也是,他的眼光一直不大好的,第一世動過心的蘇曉笑心里有別人,第二世付出真感情的商婉愛的只有她的齊國,第三世眼瞎看上攝政王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感覺皇帝在自己回答之后,情緒莫名就低落下來,獨孤柳便出聲詢問:“陛下可有和需要臣分憂之事?”

    “沒什么,孤的一些私事罷了,獨孤你先回去吧,孤給你半個月的時間休息,半個月之后你便是想休息,孤也不會讓了?!?/br>
    獨孤柳立下這般功勞,待晉國的事情處置了之后,他自然要大手筆的嘉獎,正好現任的刑部侍郎是蕭遠的學生,一直以來同蕭家交往密切,這一次他可以把侍郎調走,讓獨孤柳頂上。

    大理寺好像也有幾個位置,也挺適合立下大功的獨孤柳。

    “謝陛下恩典?!豹毠铝x過了圣恩,便退出了御書房。他這些時日來,游歷大燕的大好河山,心中感觸頗深,趁著這些時日休息,正好可以寫本大燕游記。

    看著獨孤柳離去的背影,燕秦忍不住唉聲嘆氣,真是令人難以相信,第三世的自己怎么就這么眼瞎,就能看上攝政王呢。

    算了,不想攝政王了,燕秦把心思重新放到國家大事上頭來,他看著那份名單許久,在御書房里來回踱步,最后還是決定在發(fā)難之前同攝政王打一聲招呼。

    既然攝政王說喜歡他,那總得拿出點誠意來不是。

    他把名單放進自己的衣袖當中,尋思一番,還是覺得不安全,找出自己裝話本的那個小匣子來,把獨孤柳的墨寶放入其中,抱著小匣子出了御書房。

    他跨出房門,吩咐常笑:“為孤備車,去攝政王府?!?/br>
    常笑看了眼抱著匣子的小皇帝,高聲應道:“是,陛下?!?/br>
    攝政王在自己的書房里寫著給皇帝未來的功課安排,大致的計劃如下:

    每日早朝過后,進行武藝的學習,畢竟小皇帝的身子骨實在算不上結實,他可不想好不容易兩個人在一塊了,小皇帝一場大病一命嗚呼了。

    早朝之后,他要處理政務,既然做了還政的打算,那干脆把辦公的地方搬到御書房。等要緊的折子都處理完了,便由他代替周太傅,教小皇帝為君之道。

    等到學習完了,然后再去溫泉池放松學習鳧水,最后再回寢宮用膳睡覺。

    但是這樣的話,似乎一整天都膩在一起,話本子里曾寫過,追男人,要若即若離,才能逐漸加深感情的羈絆。

    古話說的好,遠香近臭,他想要的效果,是對方覺得一日不見他,便如隔三秋,而不是同他待在一起,度日如年。

    寫了一份,又覺得不滿意,揉成紙團重新寫。再寫,錯了一筆,繼續(xù)揉,丟紙簍中。

    不知不覺的,紙簍里都堆滿了廢紙團。燕于歌又丟掉一張寫廢了的宣紙,習慣性地往右手邊一摸,結果摸了個空。

    他起身翻了下書房里存放新的筆墨紙硯的地方,嶄新的筆墨和硯臺都有,但紙張已經被他拿完了。

    做事當有始有終,他只好出去吩咐外頭守著的人替他從庫房里拿一疊新的宣紙來。

    庫房到書房的距離并不算近,便是得了吩咐的小廝一路飛奔跑著去,也得先去找管事的拿鑰匙,再跑回來給他。

    但燕于歌剛在位置上坐下,便有人在外頭敲他的房門:“王爺?!?/br>
    聽聲音,敲門的是管家。

    這么快宣紙就拿到了?燕于歌頭也沒抬:“進來?!?/br>
    “宣紙就放桌子上吧。”

    管家略帶疑惑的嗓音他身后響起:“什么宣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