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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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然,這究竟是為什么啊?蔣瑤到底哪里比我好,你同意跟我交往的時候,你說我們會結(jié)婚的,可為什么就這么幾天,你就變了?我不明白,我真的不懂?!?/br> 我第一次看見蔣嘉雯露出了真正的心里狀態(tài),她大吼著,眼睛里全是眼淚。 “不懂?我也沒想讓你懂,你只要知道,每次我和你站在一起時,都會覺得惡心就可以了。 其實,你恨蔣瑤是對的,因為沒有她,我真的會跟你結(jié)婚。 不過,你也應(yīng)該感謝蔣瑤,感謝她沒讓我娶你。” 他的話就說到這里,冷淡的眼神最后看了一眼蔣嘉雯,轉(zhuǎn)身就拉著我出去了。 我爺爺也被從屋里推了出去。 我沒有回頭看蔣嘉雯的表情,當(dāng)我們都從屋里出來時,我才聽見她尖叫的聲音和摔東西的聲音。 可是靳蕭然最后說的那句話,還是縈繞在我心里久久不散。 如果,我當(dāng)時沒有去婚禮現(xiàn)場,他真的會娶了蔣嘉雯。 那他會怎樣對她呢?他們之間又到底有著怎樣的過去? 我猜不出來,甚至連個猜的方向都沒有。 就在我走神思考的這段時間里,我爺爺?shù)牟〈舱寐愤^我的身邊,要往救護(hù)車?yán)锾А?/br> 我還沒從自己思維里出來呢,我的手忽然間就被爺爺從被子里伸出來的手抓住了。 “瑤瑤,瑤瑤……” 夜晚很安靜,爺爺沙啞的聲音,異常的清晰。 我馬上就握住了爺爺?shù)氖郑讯錅惖搅怂拇竭叀?/br> “瑤瑤,你要小心啊,要小心……” 第46章 她叫白馨藍(lán),我初戀 “爺爺,爺爺?” 等我抬起頭時,爺爺已經(jīng)把眼睛閉上了,我再怎么去叫他,他也沒有再醒過來。 “瑤瑤,怎么了?” 醫(yī)護(hù)人員把爺爺抬上了救護(hù)車,靳蕭然過來摟住我的肩膀。 “我,我爺爺跟我說,讓我小心?!?/br> 我心里很茫然,我爺爺不是中風(fēng)了么,他應(yīng)該都已經(jīng)不認(rèn)識我才對呀,為什么會跟我說這樣的話? 他是忽然間清醒了么?還是說,我爺爺根本就沒??? 靳蕭然沒有懷疑我的話,他把我拉進(jìn)商務(wù)車?yán)?,車子發(fā)動,重新往江川開時,他才跟我開口說道。 “別擔(dān)心,等到了醫(yī)院,老爺子身體好一些之后,我們再問問。” “嗯。” 連續(xù)的趕路,讓我很疲憊,還好身邊有能讓我依靠的人。 我就在他的懷里,一路睡了回去。 他大概是怕弄醒我,都已經(jīng)到了顧言家醫(yī)院的門口了,也沒叫醒我,而是車?yán)镩_著空調(diào),讓我一直睡到了天亮。 只是,當(dāng)我再次在一個vip病房里看見爺爺時,爺爺依然是神志不清。 不管我怎么叫他,他都是用渾濁的眼睛看著我,不會給我一點(diǎn)點(diǎn)回應(yīng)。 我心里很難過,看見我爺爺這個樣子,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跟我爸爸交代。 我對蔣嘉雯的恨又深了一層。 回家的路上,靳蕭然開著車。 我能從倒車鏡里看見自己蒼白的臉色。 “四哥,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我爸的車禍,就是蔣嘉雯策劃的,你說,我該怎么讓她償命啊?!?/br> 我淡淡的說著,我心里真的很絕望。 王錚曾經(jīng)跟我聊過,我爸的事,沒有任何證據(jù)能證明就是林棟做的。 所以,除非蔣嘉雯自己承認(rèn),否則,我拿她根本一點(diǎn)辦法都沒有。 靳蕭然左手把這方向盤,右手探過來,握住了我的手。 他的掌心很熱,而我的手是則是冰涼的。 “瑤瑤你覺得蔣嘉雯像什么?”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可是我卻是能回答他的問題。 “像狼,狡詐又兇狠。” “嗯,你說的對,你知道老獵人是怎么打狼的么?”他說完,諱莫如深的看了我一眼。 “不知道?!?/br> “我當(dāng)兵的第一年,就去了內(nèi)蒙草原,在哪認(rèn)識了很多牧民獵人。 他們告訴我,打狼,最重要的是,要有耐心。 狼能耗,好獵人更能耗。 只要等到它失去耐心,自己亂了陣腳時,就是獵人最好的開槍時機(jī)。 所以,跟蔣嘉雯的這場戰(zhàn)斗,不能急,我們要一步一步,慢慢來。 瑤瑤,相信我,我們會讓她把欠下的債,都還回來的?!?/br> 說到這,我在靳蕭然的眼睛里,看見了他對往事的回憶。 但是他的自我保護(hù)意識非常好,我能看見端倪,卻是不能再深入。 “嗯,我聽你的?!?/br> 我信任他,就是那種莫名的信任,他總能給我我想要的安全感,這也讓我對他越來越依賴。 他似乎也很喜歡我的這種依賴。 日子過的很快,轉(zhuǎn)眼間這一年就要過去了。 這一年里,我經(jīng)歷了太多讓人悲傷的事情,爸爸走了,mama也離開了我。 可是在苦難之余,還是會有讓人高興的事情。 …… 12月24日,平安夜。 我把蔣氏和靳氏合作的一切企劃表,整理妥當(dāng),就提前下班,去了醫(yī)院。 照顧我爺爺?shù)淖o(hù)工阿姨是顧言親自給挑的。 我進(jìn)病房時,護(hù)工正在給爺爺喂飯呢。 爺爺不吵不鬧,安安靜靜的吃著。 我看他氣色好了不少,心情也跟著好了起來。 “爺爺,我給你帶了你平時最喜歡喝的鐵觀音,還有你愛看的第一財經(jīng)。” 我一邊說著,一邊把東西都放好。 護(hù)工阿姨看見我,就是一臉苦笑。 “蔣小姐,老爺子要是知道你這么孝順,就好了?!?/br> “嘿嘿,沒事,你別看他嘴里不說,可是他心里一定是知道的?!蔽依^爺爺?shù)氖郑o他按著關(guān)節(jié)。 我小的時候,爺爺不待見我,我每次去老宅的時候,爺爺都沒有笑臉。 現(xiàn)在好了,他就算不想見到我,也不會說了。 只不過,那天晚上他拉著我,在我耳邊說的話,我依然清晰的記著。 “爺爺,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加倍的小心的,我會保護(hù)我自己,保護(hù)我的孩子。 對了,一直沒告訴你,再過幾個月,你就要做太爺爺了?!?/br> 當(dāng)我說出這句話時,我忽然間感覺到,爺爺?shù)氖纸┝艘幌隆?/br> 可是他的反常也就只有一瞬間而已,下一秒又恢復(fù)了剛才狀態(tài)。 我不能判斷,他是不是聽懂我說的話了,可我還是希望,他聽見了。 從醫(yī)院出來,我就去找了靳蕭然。 他因為還有個會要開,就讓我在他的辦公室里等他。 我認(rèn)識他這么久,第一次進(jìn)他的辦公室。 就跟他海邊的別墅一樣,這間辦公室的布置不是黑就是灰色,像極了他外在的風(fēng)格。 可只有我知道,真正的靳蕭然還是挺有趣的。 他大概是把人前一張臉,人后一張臉做到了極致了。 就在我有些無聊,想看看手機(jī)時。 無意中看見了桌子上擺著的一個相框。 當(dāng)時,我就是挺好奇的,隨手就把那相框拿了起來。 可當(dāng)我看見照片上的三個人時,我覺得自己的心好像都被人擰了一下。 照片里有三個人,兩男一女,背景是一片蔚藍(lán)的大海。 他們身上都穿著潛水服,最左邊是靳蕭然,中間是一個樣子十分清秀的姑娘,右邊則是一個笑起來很燦爛的男孩。 這張照片應(yīng)該拍了很久了。 因為那時的靳蕭然,還十分的年輕,看起來也就十七八歲。